“喂!谷先生,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劉晨明今天心情不錯,埋頭辦公的時候還哼着兩首地方戲曲。
“哼哼,你的城管打人了?”
“是嗎?不是告訴這羣人要文明執法嘛?怎麼還打人。”
“打得還不輕呢,用稱砣打的,如果我不攔着,估計那個瓜農的老婆要給打死了。”
劉晨明一聽這事,毛都炸了,猛地一拍桌子,不顧市長的風範爆粗口道:“這些狗日的混蛋,無法無天了嘛!”
“你可不要侮辱狗和王八了,它們可不願意被比喻成城管。”
“好,你在哪裡,我現在過來,王八蛋。”
掛上了電話,谷鶴繼續擠入人羣,時不時的他也給兩位可憐瓜農輸一點點元氣,生怕他們一口氣續不上,那就麻煩大了。
不一會,梅開凡又回來了,這次帶着是二十多名武警,全副武裝,防彈衣,防彈頭盔,加上一溜的微型衝鋒槍。
梅開凡指揮到:“給我把那兩個瓜農抓起來,同時還有那個穿黑色背心的傢伙,和這個傢伙。”
他指到的人裡面有谷鶴和小劉。
武警部隊準備衝鋒了。
突然所有的羣衆手拉着手,他們也受不了了,本身這些年的打拼可能讓他們熱血在沒有了年輕時代的銳氣,但是剛纔已經徹底被谷鶴和小劉兩人點燃了。
將谷鶴、李木子、小劉三人圍在了裡面。
“你們要抓人,從我們的屍體上面踩過去,不然就給老子滾粗!”
“就是,官官相護,我就不相信咱們老百姓真他媽的沒有活路了。”
“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都說現在華夏人一盤散沙,某種情況下是這樣的,但是別忘了,一到了最危險的關頭,一旦觸犯了衆怒,沒有一個國家的人有華夏的人民更加團結,沒有一個國家的人有華夏的人民如此熱血。
武警們都開始猶豫了,他們總不能拿着微型衝鋒槍開始屠民吧?這種事情一旦幹了出來,估計上算十八代,下算十八代都是污點。
梅開凡大聲的嚷嚷道:“你們這羣飯桶,槍咱們用不了,咱們不能用警棍嘛?只要誰攔着,我們就揍誰!”
武警們得了命令,都將衝鋒槍鎖上了保護,抽出防暴警棍,開始對着最外面的人砸!
誰知道這些人越砸反而越熱血,越砸反而越團結。
最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老子受不了了,今天豁出去了,打死這羣狗日的官兵。”
頓時被砸的很多紅了眼的人開始圍毆武警。
這些武警畢竟和那些城管比不了,良知還是大有的,也覺得自己理虧,或者乾脆不動手了,不然釀造出更大的警民衝突。
突然一陣子衝鋒槍的聲音響徹雲霄。
開槍的是市長劉晨明,一見勢頭這麼亂,當機立斷,從一位武警身上拿過了衝鋒槍對着天空一頓狂掃。
熱血羣衆們聽到了槍響冷靜下來。
劉晨明站在警車上面喊道:“大家稍安勿躁,我是天河市市長劉晨明,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商量,不要用暴力,不要用暴力。”
羣衆們都知道劉晨明是一個好市長,都安靜下
來,想看看這位清官是怎麼處理的。
劉晨明跳下了車子,說道:“剛纔是誰指揮武警動警棍的?”
“我?”梅開凡有些怏怏的舉起了手臂。
劉晨明瞪了梅開凡一眼:“回去再收拾你,現在你帶上筆錄員,給我過來。”
“是。”梅開凡招了招手,帶着兩個筆錄員進了人羣裡面。
兩具身體,都是血呼啦差,看的人觸目驚心。
尤其是瓜農老婆,臉好像被熊瞎子拍了一頓,
劉晨明心裡瞬間積聚滿了火氣,又看向了一旁的城管。
這些城管都被谷鶴給治好了,同時一些熱心羣衆都將他們按跪在地上,見到市長來了,便申述道:“市長大人,我們今天執行公務,這些人都揍我,還讓我跪在地上。”
劉晨明慫了慫肩膀,冷笑道;“揍你?你怎麼不提用稱砣砸老百姓呢?跪着?”他提高了音量:“難道你不應該跪着嗎?你們對得起老百姓?老百姓繳稅養活你們,就養出了你們這幾個玩意?”
說完他也不理會城管,指着梅開凡說道:“他們幾個人犯的罪,罪加一等。”
“是,是!”梅開凡心裡有些窩火,你告訴我有什麼用啊?又不是我判刑。
劉晨明接着問谷鶴:“小鶴,你爲什麼不出手,治療這兩位老人呢?”
“你放心,只要我們天河醫院的鑑定傷殘等級一完畢,我立馬出手。”
劉晨明拍了拍谷鶴的手臂:“你是天河人民的良心,我很榮幸能夠認識你。”
過獎了。
邊上給瓜農驗傷的小護士都眼淚直打轉:“這是奔着打死人的節奏去的啊。”
劉晨明聽了更加覺得愧疚,他真想好好的修理這些城管一頓。
最後傷殘報告出來了,重度傷殘,險些致死。
谷鶴將報告遞給了劉晨明:“你先看看吧,我給兩人治傷。”說着祭出了兩條蠍子,黝黑髮亮的蠍子,只是他們的尾巴並不是一條尾針,而是九條。
是蠱醫家族外傷和內傷同時治最有效果的一種蠱蟲——九尾天蠍。
通過毒針溶解血團,同時釋放一種粘液加快骨骼和血肉的癒合。
不一會,這兩位的傷勢都恢復如常,圍觀的人嘖嘖稱奇。
“谷醫生真是神技。”
“可不是麼?天河市也能出國寶級的醫生啊。”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谷醫生醫德高!絕對是這個。”不少人都豎起了大拇指。
李木子捅了捅谷鶴的肋骨;“想不到啊,你在天河市挺有人緣的。”
“哪裡,哪裡,我也就是隨便瞎混混。”
谷鶴將兩隻蠍子收了起來,兩位瓜農都醒轉過來。
梅開凡說道:“市長,你看,這兩位證人都醒了,是不是帶到公安局裡面去做個筆錄呢?”
劉晨明臉色更黑了,媽的,上一任公安局長是貪官,第二任代局長有點二,現在第三任也是沒頭腦的傢伙,要不是梅開凡因爲肝癌事件積攢了不少的口碑,他真相把這個姓梅的現在就免職了。
這個時候還抓回去做筆錄,不是瘋了是咋的,人家還會以爲你這裡有黑
幕呢。
谷鶴也起着哄道:“咱們就要在這裡做筆錄,在這裡審!我們大家看着,對不對?”
“對!”羣衆熱情高昂。
劉晨明對瓜農老婆說道:“大娘,我是市長劉晨明,你能不能把你今天的事情講出來。”
小劉在邊上對母親說道:“媽,你說,有人給咱們做主。”
婦女嘆了口氣:“哎!我和孩子他爸啊,沒有別的手藝,也沒有文化,只能夠指望中點西瓜來買錢,養家餬口的。誰知道早上一來,這幾個城管一人搬走我一個西瓜,說是暫時扣押!我老公看他們就特別生氣,說你們這是什麼暫時扣押,無非就是不想給錢。”說道了要緊處,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劉晨明在一旁聽得認真;“你接着說。”
“然後就動起手來了嗎?他們又是拳打腳踢,又是拿腳跳起來踩腦袋,感覺都是酷刑,最後我氣不過,用秤桿打了那個城管的手,他就用秤砣打我的臉。”婦女拍着大腿說道:“市長,我覺得我們沒錯,你說買西瓜不給錢,和當年日本鬼子搶我們的瓜有啥子區別嘛!”
劉晨明感覺心在滴血,惡狠狠的蹬了自己的那一羣城管;“他們連人都不算。”
爲首的城管不停的辯解着:“市長,我們真沒有動手,那個女人是意外倒地受傷的,跟我們沒關係。”
“你還給我狡辯, 你是不是以爲全天下的人都不長腦子?是不是以爲你們現在很威風,很牛叉?沒了老百姓你狗屁都算不上,法律會給你們一個判決的。”劉晨明實在是憋不住火了。
意外倒地受傷?那別人都當二傻子忽悠呢?
和市裡面的領導進行了電話協商之後,劉晨明站起來宣佈:“我現在宣佈三件事情,第一,這次我們將給大娘和大爺賠償一百萬人民幣,第二我們將嚴懲這些混子城管,並且將城管局局長撤職。”
所有人都鼓起了巴掌。
“第三,我們市裡將投資三千萬,建立專門用來擺攤的地點,所有小販都可以過來擺攤,不收取一分錢的攤位費!”
嘩啦啦啦的掌聲響徹了這片天空。
只要做實事的官員,老百姓其實都記在了心裡。
谷鶴擂了擂劉晨明的胸口:“劉大市長,你可以嘛!”
“嘿嘿,還是需要你這樣的人多一些,監督我們的工作呀,要不然你掛上我們政府的牌子吧,以後辦事方便一點。”
“你少來了,我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嗎?無非是想指使我去幹活,還不想給錢。”
劉晨明哈哈大笑:“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沒有什麼辦法了,現在我把這些事情都處理一下,回見。”
“回見。”谷鶴擺了擺手,對小劉說道:“你也回去換件衣服吧,把父母都好好安置安置,然後去木木集團上班。”
“真的嗎?”
“我們說話從來不反悔。”谷鶴說完,牽着李木子的手上了奧迪車。
李木子興奮的搖了搖手臂:“拔刀相助果然很爽,我剛纔揍那些畜生真是很開心啊。”
“你應該去當女警花的,打人多霸道啊。”
“去死。”李木子總覺的谷鶴拐着彎的罵他是女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