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警笛聲大作,一個全身武裝的中年警官下來了,後面還跟着四個警察。開始那個叫強子的人一見那警官,趕緊走了過去,“叔”,那人卻並沒有理會強子,只是嚴肅地問道:“誰,是誰,在這裡打人!”
文刀並無懼色,上前道:“是我!”
那警官道:“抓起來,帶走,到局裡去說。”
文刀呵呵一笑,“我道京城是天子腳下,應該是秩序井然,遵章守法,卻不料天下烏鴉一般黑,不必東海好多少。你憑什麼抓人,不問青紅皁白,就要抓人,你是警察還是土匪?”
那警官一愣,“想不到你居然伶牙俐齒,我問你,人是你打的不?”
“是我!”
“他是不是被你打傷了?”
“打沒有打傷我不知道,但是我打的我承認。”
“那不就得了,你承認打了人,被打的人報警,我抓你有什麼不對嗎?”
“那這麼多人,我爲什麼單打他,不打別人呢?”
警官道:“這就是我要抓你回去問你的原因?”
“憑什麼抓我回去問,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是他出手在先,還辱罵我,還說他叔是李剛等等。”
“瞎說,他叔怎麼是李剛,他叔是我。”那警官此話一出,也覺得不對,王傾城、秦少詩和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
那警官惱羞成怒,“全部帶走,回警局再說。”
王傾城上前一步,“你這警官好大的口氣,我看你和李剛都不是什麼好玩意。我看今天誰敢動。”王傾城在那裡一站,氣勢在那裡。那警官還真不敢怎樣,這京城,一個區的公安局副局長雖然不小了,但是你遇上了一些少爺、小姐的你還真沒有辦法,這就是現實。
侯文乾咳了兩聲,“朱局長,誰打了人,誰被打了,把這兩個人一起抓回去審理就行了,關其他的人有什麼事呢!”侯文這是提醒這個朱副局長不要隨便亂抓人。這個朱副局長當然這點見識還是有的,侯文他自然認識。
於是他手一指文刀,“把這個人帶走。”又指着強子:“還有那個人。”幾個警察上前就要銬文刀。文刀正準備動手大鬧一場,侯文的手機響了。侯文接了電話後面如死灰。趕緊上前道:“朱局長,沒事,我們之間是鬧着玩,現在遊戲結束了,你也可以回去了。”說完,眼睛對着這朱副局長拼命地眨。朱副局長有些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侯文他得罪不起啊!
但是那個強子不幹了,怎麼回事,誰鬧着完了,他打了我就想走啊?
侯文這個急啊,趕緊上前,“強子,哥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和文刀是好哥們,所以見面就開開玩笑。”那強子還要扯開喉嚨喊,侯文衝着肚子就是一頂,“說了開玩笑就開玩笑,那裡那麼開不起玩笑呢!”那個強子再也說不出話,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滾。
“散了、散了,我們開玩笑的,朱副局長,你也撤了吧,沒事了,沒事了,把你侄兒也帶回去吧,散了、散了。”朱副局長只得扶着自己的侄兒上了警車走了。
圍觀的人見一場大戲居然如此戲劇性結束,也意猶未盡地散去了。一場鬧劇就此了結。
臨走,侯文指着文刀說道:“這次看在傾城的面子上就算了,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沒完。”
文刀都懶得理他,“傾城,現在裡面應該有位置了吧,我們吃烤鴨去吧!”
王傾城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收場,但是知道絕對與王菲菲有關,一聽文刀這麼說,巧笑嫣然:“好啊,走吧!”牽着秦少詩的手就往裡面走,開始在裡面圍觀的長髮姑娘趕緊和着人羣一起走了,只不過到了很遠,還回頭看了看文刀的背影。
這麼一個大美人對文刀如此關注,文刀卻矇在鼓裡,他的功夫對外在的威脅有感應,卻對美女的秋波無法察覺。
文刀此番進得店來,幾乎成了國民偶像。很多人都和他招呼,還有幾個美女上前來與他合影,搞得他哭笑不得。王傾城與秦少詩捂着小嘴直笑。不過還真得得虧文刀的這一出頭,第一盤烤鴨就上給了他們那一桌。
王傾城大眼睛一白文刀:”這我們都沾了你們的光了!”
文刀塞了個鴨腿給她:”怎麼吃也賭不住你嘴!”
卻說侯文灰溜溜地開車走了,坐在副駕駛的陳驚北問道:“侯少,你怎麼突然變卦改口了!”
“別說了,老頭子親自打電話給我,我能有什麼辦法!我都不知道,老頭子是怎麼知道的,真是出了鬼啦!”
陳驚北一愣,“侯伯父打電話給你!這就怪了!”然後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
“驚北,今晚不想回去了,去聯繫兩個小模特玩玩?”
“侯少開了口,難道我還拒絕?走吧!”陳驚北對侯文歷來是來者不拒。
這個陳驚北是何許人也,這個還真被文刀蒙對了,這個陳驚北正是陳家的少爺。陳家在燕京也是後起之秀。但是陳家雙雄近年來在政治和經濟上都十分打眼。陳驚北的父親陳啓文是華夏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老總,提起華夏娛樂,可以頂得上整個華夏娛樂界的半邊天,整個華夏的院線有三分之一屬於陳家的,當然還有影視投資,模特選秀等等都是業界的大哥大,陳驚北自己就是主管了模特這一塊。叔叔陳啓武是燕京是副市長,堂叔陳鬆齡則是東海市副市長。
陳驚北自己和侯文走得近,因爲陳驚北的姐姐陳驚燕喜歡侯文那已經人人知曉。陳驚北從小就和姐姐關係好,大概是愛屋及烏,一般陳驚北都以侯文馬首是瞻。陳驚北從小也是習武出身,軍隊裡呆過,回來後掌管燕北新概念模特有限公司。但是和侯文經常混在一塊。
聽得陳驚北這樣一說,侯文這才又開心了點,車子開得飛了起來。
就在這時侯文的電話響了,侯文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侯文沒有好氣地問道:“誰啊?”
電話裡傳來一個很飄渺的聲音:“你是侯大少嗎?”很明顯,對方的聲音作了處理。
侯文罵道:“誰啊,裝神弄鬼的!”
那人“呵呵”了兩聲,“侯大少受了氣,別亂撒氣。”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
“哈哈哈,侯大少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那人並不急,一直慢條斯理。
“你再不說,我掛電話了!”
“別啊,我們是朋友,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
“侯大少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你在東海受的屈辱以及剛纔的羞辱。”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目的一樣,打垮姓文的,今天先不打擾侯少了,改天專程約侯少。”
侯文一想起文刀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聽對方這麼說,立即說道,“行,只要能打倒姓文的,什麼都好說。”
“好,有侯少這句話就行,改天我們專程聊聊,再見!”電話啪的一下掛了。
侯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不過他也不想知道是誰,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陳驚北公司小模特的影子。
王傾城幾人吃完烤鴨,王傾城顯得意猶未盡。“詩詩、文刀要不我們泡吧k歌去吧,呀,文刀,好想喝你那次給我調的酒,我們去酒吧吧!”正是那一次在東海酒吧的調酒,王傾城纔會被文刀吸引而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我的右手有傷,調不了酒!”文刀說的是事實,再說他也不想去那種早在砸的地方!
“走,我們k歌去吧!”王傾城興致十分高漲。
“少詩的意見呢?”文刀問道。
“去就去吧,平時來京城,也沒有好好娛樂一下,反正回去也沒有什麼別的事,關鍵是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吧?還有文刀沒有什麼事吧?”秦少詩最近接二連三出事,也有些擔心,再有文刀還有傷在身。
一聽秦少詩這麼說,王傾城也有點泄氣,文刀看着兩個人,不想讓她們泄氣,其實,那個年輕人不想玩,正準備說話,王傾城的手機響了。
“傾城,你好,我是木子!”
“哦,李李啊,你在哪?”
“我、我在家啊,你在哪裡呢?”
“我啊,我剛和朋友吃了烤鴨啊!”
“明天也爺爺大壽,今天晚上我們出去唱歌去吧!”
“李李,你可是從來不唱歌的啊?”
“這不是陪你嗎,想你在家裡也沒有味道,他們都忙去了!”
“你等等啊,我問問朋友!”
王傾城捂着手機,似笑非笑地看着文刀:“我一個朋友正好喊唱歌,我們一起過去吧!”
文刀和秦少詩點了點頭
王傾城思考了一下,有點遲疑地道:“去不去隨你們?”
秦少詩不耐煩了,“表姐,你到底是想讓我們去,還是不讓我們去啊?我們不是都答應了嗎?”文刀也覺得王傾城有些怪怪的。王傾城終於拿起電話,說道:“行,我們過來,你把位置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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