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他們幾個人聽到青翼蝠王這樣問,臉上的苦笑自然是又加重了幾分,他孃的,也就是靈寶閣這麼奇葩,其他的宗門哪裡有這樣的竟然是靠一件法寶來認主以後,選定宗門宗主的,簡直就是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胡鬧嘛。
“自從上任閣主失蹤之後,已經有差不多兩千多年的時間靈寶閣沒有主動認主了,所以我們幾個纔會……望閣主恕罪!”白旭子打量着這金碧輝煌的靈寶閣,對着陸衡說道。
要不是已經將近一千年沒有出現過新的閣主了,自己等人也不會動了這等心思啊。
“等等,你是說,你們的歷屆閣主,全都是不明不白的就消失不見了,然後你們的宗門長輩每次都是等着這靈寶閣自動選擇新的主人,尊他爲閣主?”陸衡敏銳的從其中捕捉到了一些關鍵信息,只不過這信息卻是讓他的汗毛直豎。
聽到陸衡這麼問,白旭子纔回過身來,仔細想一想,宗門中的典籍裡面好像還真是這樣記載的,他對着陸衡點了點頭,現在看着陸衡的眼神中已經是帶着一起同情了,有這麼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的閣主,對他們來說不見得是件壞事。
見到白旭子對着自己點點頭,陸衡的心裡面直打突突,他奶奶的,這麼邪門兒的嗎?歷屆閣主竟然都不明不白的失蹤了,要是有一兩個還好解釋,但是這每一個都沒了,那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身爲靈寶閣的閣主,還要受什麼詛咒不成?
“你真的確定,歷屆閣主全都是失蹤不見的,沒有一個例外?”陸衡這會兒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他奶奶的,這麼邪門兒的事情,自己還是不要當這個什麼閣主了。
“閣主要是不信的話,屬下這就去那宗門宗鑑給閣主看!”白旭子對着陸衡一抱拳,直接就出了靈寶閣,去了藏經閣將宗門的宗鑑給找了出來。
“閣主請看,這是記載歷年來我們靈寶閣發生大事的宗鑑,每次的宗主失蹤,在這上面全都有記載,宗主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查看就是。”白旭子對着陸衡說道。
看着自己面前厚厚的宗鑑,陸衡吹掉了上面的塵土,將它一頁一頁的給翻了開來。
“靈寶閣歷三百七十二年,第一任閣主失蹤,靈寶閣自動飛回,衆弟子尋找無果,放棄。”
“靈寶閣歷九百三十四年,第二任閣主失蹤,靈寶閣飛回,尋找無果,放棄。”
“靈寶閣歷一千二百九十七年……第三任閣主失蹤……”
“靈寶閣歷一千五百八十三年……第四任閣主失蹤……”
…………
“靈寶閣歷兩千九百四十九年,第八任閣主失蹤,靈寶閣飛回,衆弟子尋找無果,放棄。”
“這麼說來,我就是第九任靈寶閣閣主了?”陸衡將整整一大本靈寶閣的宗鑑翻完之後,嘴裡面喃喃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是明白了不是說他們要讓自己當這個閣主,而是靈寶閣選中了他,讓他自己不得不去做這個閣主。
“小青,這件事你怎麼看?”陸衡此時已經有些懵逼了,這他奶奶的可真的是飛來橫禍啊,誰能想到就是打個架,騙兩件法寶,竟然就會惹出來這麼大一件禍事。
“我怎麼看?我當然是站着看啦,小子,你可不要忘了,你是天照命!天照什麼意思?上天照亮你前進的路啊!他孃的,你還會怕這點小事兒?別鬧了好嗎?”
與陸衡的懵逼不同的是,青翼蝠王壓根兒就沒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要是這小子因爲這件事兒掛了,那自己這雙眼睛給他摳出來當玻璃球玩兒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用擔心這個?”聽到青翼蝠王這麼說,陸衡也晃過神來了,他奶奶的,自己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莫須有的詛咒嗎?自己至於這麼擔心嗎?
“廢話,你他孃的當然不會有事了,你難道沒有察覺的到嗎?你是這靈寶閣的第九任閣主,自古以來,九爲極,你是這第九任閣主,有九成九以上的可能不會出什麼問題,要是到時候,真的出了什麼事兒的話,老子把我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兒踢!”青翼蝠王揮動着自己的翅膀,對着陸衡說道。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腦袋,圓都不圓還當球兒踢,你還是自己留着吧!”聽到青翼蝠王這麼勸自己,陸衡不由得笑道。
不過他的勸解對陸衡來說也是將心頭的陰霾給驅散了一些,最起碼讓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一個人,尤其是看着這金光閃閃的靈寶閣,陸衡的心裡面竟然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我說老白啊,聽到這歷任的靈寶閣的閣主失蹤,你心裡面是不是挺高興的啊?”陸衡這會兒收拾了自己的心思,見到白旭子的神色有異,不由得對着他說道。
“你放心,要是我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會拉着你的啊!放心吧。”陸衡拍了拍白旭子的肩膀,不顧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悠哉悠哉的說道。
“我說老白啊,你們這說是認我爲閣主了,要是有這麼一天你們背叛我了,這可怎麼辦啊。”陸衡四處打量着自己靈寶閣,漫不經心的對着他們幾個說道。
“閣主說笑了,既然您已經將靈寶閣收了,我們自然是奉你爲主。不能有二心的。”白旭子還沒有說話,萬聖先拍着胸脯像他保證道。
“是嗎?既然這樣,那在這之前,我可是沒有看出來你們有奉我爲主的心思啊。”陸衡笑了笑。對着他們幾個人說道,要不是因爲自己有青翼蝠王這個幫手,再加上誤打誤撞的收服了宋書敬,恐怕現在就不是這種和諧的場面了。
“這,之前的確是有些誤會,只不過這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不好再辯解什麼,只希望閣主您大人有大量,看我們幾位師兄弟的表現就是了。”白旭子略顯尷尬,對着陸衡說道。
“我說你們幾個,就沒有什麼宣誓效忠啥的?這樣讓我的心裡面也能踏實一點兒。”陸衡打量着幾人,半真半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