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冷世輝已經把陸衡查的清清楚楚了,這也很正常,以冷家的勢力,查這些很容易,而且這些都是明面上的,陸衡也沒打算隱瞞。
被說成下等人,陸衡還未生氣,孟紫瑤就先發怒了:“冷世輝,你以爲你很厲害嗎,你不過是靠着祖輩的萌陰,要是你沒有冷家,你什麼都不是!”
冷世輝看來真的成長了不少,被孟紫瑤這樣說也不生氣,他笑道:“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這也是我的實力不是,要是擁有這樣的家世,我在和這個下等人一樣去賣笑賺錢,那才真正會讓別人笑掉大牙呢。”
說的不錯,世上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含着金湯匙的,公平都是相對的,絕對的公平並不存在。
孟紫瑤卻並不被冷世輝的話所動,她冷聲道:“是又如何,但這也不能成爲你侮辱人的資本!”
說罷,孟紫瑤拉着陸衡就向裡面走去。
走了幾步,孟紫瑤突然回頭說道:“陸衡是我的保鏢不假,但是他現在也是我的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
等孟紫瑤離開後,冷世輝臉色陡然大變,他惡狠狠地自語道:“孟紫瑤,你這個賤人,我對你那麼殷勤,你卻自甘墮落,看來是我以前太溫柔了!”
這時,一個跟在冷世輝身邊的青年問道:“冷少,要不要找人做了那個叫陸衡的?我認識一些人,絕對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閉嘴!”
冷世輝喝罵一聲:“你當我不會嗎,但是那個下等人作爲孟紫瑤的保鏢,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等閒之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那人被這一下呵斥,當即不敢做聲了,值得悶着頭退下。
冷世輝眼中冷意流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陸衡和孟紫瑤以及慕容曉曉走着,陸衡突然問道:“你剛纔說我是你男朋友不是認真地吧?”
孟紫瑤臉色一紅,隨後叫嚷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讓冷世輝知難而退罷了!”
“那就好,那就好!”陸衡大鬆了一口氣,拍拍胸口說道。
這下可把孟紫瑤氣的不輕,她手指着陸衡,怒聲道:“姓陸的,你什麼意思,難道做我男朋友還委屈你了不成,要知道有多少人想做我男朋友都沒資格,你倒好,我沒嫌棄你,你倒先嫌棄我來了。”
陸衡乾笑兩聲說道:“這個倒也不是嫌棄,只是覺得有些害怕。”
“害怕,你怕什麼?”孟紫瑤一愣,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怕成爲你這個母老虎的男朋友啊。”陸衡說完就跑,果不其然,孟紫瑤惱羞成怒追了上去。
只是孟紫瑤哪裡追的上陸衡,很快就氣喘吁吁了。
陸衡卻又跑了回來,看向一旁的高展鵬。
高展鵬被陸衡看得摸不着頭腦,小心翼翼地問道:“陸少,你這這是?”
“還叫我陸少,剛纔那個冷世輝沒說錯,我是馬戲團出身,現在也只是一個保鏢罷了。”陸衡微微搖頭說道。
但高展鵬卻淡淡一笑說道:“陸少,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但是看人卻很準,我有一種直覺,你將來已經會有很大的成就。”
陸衡不禁失笑:“你這感覺怕是不靠譜,而且你剛纔也聽到了,我和孟家大小姐可沒什麼關係,也不是情侶。”
高展鵬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這叫‘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什麼意思?”陸衡詫異。
高展鵬又道:“身在局中不知局。”
“你打什麼啞迷呢?”陸衡有些氣氛,“信不信我打你喔?”
呃……
高展鵬秒慫,賠笑說道:“陸少,我的意思是,你自己可能看不清楚,可我們這些外人能看清,你和孟大小姐之間肯定會有很深的牽連。”
“你是說……”陸衡有些猜測。
“沒錯!”高展鵬肯定道。
陸衡頓時大笑了起來:“你啊你,又胡說了,我和孟紫瑤會有那種關係,簡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高展鵬也不再爭辯,只是說道:“咱們等着看吧。”
有馬師傅帶路指點,四人每個都選了一匹馬,孟紫瑤和慕容曉曉選的是兩匹性格溫和的馬,沒有危險。
高展鵬是常來,對騎馬也有一些心得,自然是選了一匹健馬。
至於陸衡,他是對自身的實力很自信,相信能降伏一匹馬,所以和高展鵬一樣選了好馬。
就在衆人牽着馬走出馬舍來到馬場,就看到冷世輝一夥人已經出來了,正等在外面。
“瑤瑤,不如你我共乘一騎,我可以保護你,絕對不讓你受到傷害。”冷世輝帶着一絲淫笑說道。
孟紫瑤厭惡地說道:“不必了,我自己會騎!”
“冷大少爺,瑤瑤的安全你就不用擔心了,有我這個男朋友在,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所以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別到時候被馬給摔下去了。”陸衡突然說道,他知道孟紫瑤說他們是情侶的話是假的,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會說出實情。
本來陸衡就是來保護孟紫瑤的,現在扮作孟紫瑤的男朋友,可以替孟紫瑤擋下不少的危險,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只是慕容曉曉聽到陸衡這樣說,雖然明白原因,可眼底還是閃過一抹黯然。
冷世輝聞言一愣,隨後大怒:“你個下賤之人,也敢染指瑤瑤,要不是看在瑤瑤的面上,我早就把你扔海里餵魚了。”
陸衡有些無語:“我說你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現在那個揹着琴的傢伙不在你身邊,你還敢這麼給我說話,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
冷世輝聞言臉的一變,沉聲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陸衡笑嘻嘻地回了一句。
“哼!”
冷世輝也明白奈何陸衡不得,所以不再說什麼,駕馭着馬匹跑開了。
陸衡看着冷世輝的身影,眼神微微沉凝,他猜測的不錯,那個揹着琴的長衫男子果然是修真者。
當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有所警惕,只是他那時還未築基,並不瞭解修真者的情況,現在再回想起來,那人必是修真者無疑了。
“看來冷家也不簡單啊,和修真者有聯繫,怪不得冷世輝這麼有恃無恐。”陸衡自語道。
“陸衡,想什麼呢,還不趕緊跟上來!”孟紫瑤等得不耐煩了,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