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這一幕,敖無霜已經是站不住了,她可不能看着陳煜就這麼的失去一隻手,掐了一個手勢,就是要飛過去,不過掐了一半,看到了一條龍過來了,心一寬,剩下的手勢沒有掐完,就是放下了手,重新的藏身起來。要是有她在,就不需要自己這麼早的露面了。但是那些人,敖無霜眼中寒光一閃,全部的記在了心裡面。我磨礪,教育我的徒弟,是我的事情,這個時候我不出手是情有可原。
但是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全部都自詡是龍族的前輩,口口聲稱要保護神州,可是在這個時候,全部都看着東瀛忍者在這裡欺負一個實力不到五爪的龍族小孩子,那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把我敖無霜放在眼裡?
其他的那些人看着陳煜的手就要不保了,慌了,如果陳煜在自己的面前失去一隻手,他們可就是完蛋了。因爲他們可都知道陳煜和敖無霜的關係,現在要說敖無霜知道了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陳煜失去了一隻手,以敖無霜那護短的脾氣,一定會是震怒,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一個個的都掐好了手勢,變成了龍就是要飛過去,但是他們剛剛的變身完成,就看見了陳煜背後的一條龍,看着身上的紅色,保護陳煜是足夠了,而且他們現在過去的速度都沒有陳煜後面的那個人快,就重新變成了人形,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繼續看着後面的場景。同時對那個人還是很感激,多虧了她的出手,纔是保住了陳煜。可是他們不清楚,這件事情還是被敖無霜給記住了。
敖頂天還以爲可以看到陳煜就這麼簡單的失去一隻手,哪裡知道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破壞了這一幕,還真的是可惜了。
“玲姐!”看着來人,陳煜說道。
剛剛的那一瞬間,敖玲從天台的門處快速的變成成爲龍飛了過來,在千鈞一髮之際,敖玲化身的龍吐出龍怒,目標就是陳煜頭上的那個剛剛現身的忍者,如果他不在那個時候躲開這個龍怒,的確是可以砍下陳煜的手,但是代價就是他自己的命。忍者的人軀,就是普通的人類身體,實在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用敖玲的龍怒完全的可以讓他消失在無邊的黑暗當中。
賭的就是他不敢用他自己的命來換陳煜的一隻手......
敖玲賭對了,他當然是不敢用這麼大的代價來換陳煜的手,尤其是藤原池這個樣子靠着自己修煉上來的,而不是用的大多數忍者的催熟方式。
所以他就會異常珍惜他自己的姓名,他現在還只是一個上忍低階,有很多與他年齡一樣的人早就是在了上忍中階,但是那些人,永遠的沒有機會成爲傳說中的影。
但是藤原池靠着自己的努力與天分修煉上來的忍者就會有那麼一絲機會,踏過這一層屏障,成爲忍者中的神話——影。
“傻孩子,幹什麼要這麼拼命?”敖玲將藤原池擊走了之後,飛速的救下來了陳煜,讓兩邊的人保持着安全距離。看着陳煜臉上的血跡,臉上的血跡早就是隨着陳煜剛剛大量的運動,被風乾,黏在了臉上,看上去是更加的可怕,讓敖玲心疼的看着陳煜。
“玲姐,就算是失去我的這隻手,也是要將那個人殺死!”陳煜面色可怖,看着站在藤原池前面的指手畫腳的藤原,暗歎一下子,可惜了,差一點就將他幹掉了。
藤原還是心有餘悸,剛剛的那個瞬間,讓他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遍,就算是剛剛藤原池冒了過來,那麼也只是斬下陳煜的手,自己丟命在此處。
回想起來剛剛的場景,對着藤原池不由破口大罵,“八嘎,藤原池,你爲什麼現在纔出來?剛剛你幹什麼去了?如果讓我缺了一隻手,你們全家的命都不夠換的!”
藤原池身爲自己修煉上來的人,和藤原烈這個樣催上來的人完全的不一樣,像藤原烈這種催上來的,生死之命都是在藤原家,也是比普通的族人要厲害一點點的,他的地位,和藤原池的地位完全的不能比。
至少,藤原死了,藤原烈是死定了,藤原池最多被訓斥幾句,不會對藤原池有過多的處罰。因爲藤原畢竟是一個廢棄少爺了,藤原池則是有希望進擊影的人,孰重孰輕,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當時藤原還是大少爺的時候,藤原池還是要聽從藤原的話。但是現在,就呵呵了。
“我想要做的是給他致命一擊,讓他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就將他殺死。如果不是因爲你太過垃圾,我也不會這麼早的就暴露!”藤原池不卑不亢的說道,語氣平平淡淡。
讓藤原非常的不爽,當時自己的手下竟然用這樣子的語氣和自己說話,藤原池,以後等我當上了族長,就給你好看的。
“要是你失去了一隻手,你知道有多少人會爲你傷心,你所珍視的人,何嘗不是在珍視你!”敖玲看着自己的這個弟弟,說道。
“倒是我魔障了!”陳煜想到,如果自己失去了一隻手,那麼歡歡一定會在回去了之後要自己籤協議,又要籤的話。陳煜都不敢往下面想了。
不過陳煜對兩個人的感情充滿了自信......
“傻孩子,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吧。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着!”敖玲面色露出兇光,第一次這麼充滿了殺氣。
敖玲纔剛剛的站了起來,卻被陳煜一隻手拉住了胳膊。
“玲姐,還是讓我來吧,那個人我是一定要親手殺死!”陳煜站在敖玲的旁邊,堅定的說道。
敖玲看着陳煜,說道:“小弟,你......”
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就住嘴了,看見了陳煜眼中的堅定色彩,她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是陳煜親自上去,藤原幾個人,早就是成爲了陳煜的心魔,如果不將他們處理掉,陳煜就會因爲這個魔障,而無法進步。
“玲姐,拜託您一件事情!”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陳煜給敖玲說道。
“嗯,你說吧!”
“去我的家中,將我放在沙發下面的那把刀拿過來,是我當時在石縣從忍者的手中搶過來的一把刀,現在正好沒有順手的武器,就拿過來用吧!”陳煜淡淡的開口說道,撕下了衣服的衣袖,在自己的臉上擦了一下子,將臉上的血與汗擦拭一下子,露出臉龐的一側。
“好吧,你自己小心!”敖玲答應,並且叮囑了一句陳煜,就下去拿東西了。
回到了家裡面,孫歡看着敖玲下來了,關切的問道:“玲姐,小煜子他怎麼樣了?”
敖玲看着孫歡,百感交集,心道,這個女人真的是幸運,有着我的小弟爲她傾心,並且是將她視作了禁臠,只是希望這個女人也是真的和秋大師說的一樣,對小弟不離不棄,不然的話。
“他還好,就是上面的忍者不好對付,他要我幫他將他上一次帶回來的刀拿上去,在沙發下面!”敖玲說道。
“小煜子有有危險?”孫歡聽着敖玲的話,問道。
敖玲一怔,這個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可是孫歡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爬到了沙發下面,拿出了一個包着釣魚竿的袋子,打開來一看,就是陳煜說的那把刀,拿着刀就是要往上面過去。
被敖玲攔住,說道:“上面太危險了,你去不行,給我吧!”
“玲姐,拜託你了,一定要好好的保護好小煜子!”孫歡知道上面的人都是一些什麼人,自己上去了也是成爲小煜子的累贅,爲了不讓自己成爲累贅,只能是讓敖玲上去。
敖玲看了一眼孫歡,眼中的焦急之色完全的不是演出來的,欣慰地笑了一下子,看了一下子家裡面被捆綁起來的昏迷忍者,對着敖無雨說道:“保護好歡歡!”
敖玲交代了孫歡和敖無雨各幾句之後,拿着刀,去了樓上。
在樓頂上面,陳煜面對着兩名忍者上忍的攻擊,處在絕對的弱勢之中,在敖玲下樓去尋找東西的時間,陳煜的身上已經是留了很多的傷口,秋大師做給陳煜的白色衣服早就成爲了血染的紅色,慘不忍睹。
“小弟!”敖玲看着這一幕,只覺得心很痛,她僅僅和陳煜相處了不到兩個星期,但是非常的愉快,說是同宗同源也好,或者性格的接近也好,但是兩個人的姐弟感情在這個時間內變的非常的親密。
“玲姐!”陳煜看到了敖玲上來了,在被圍攻的時候還是強顏歡笑,不想讓別人爲自己擔心。
“把刀給我吧!”陳煜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從兩個人的刀下躲了出來,那兩個人還想要借勢繼續上來,敖玲看着這些人,放出身上的威壓,將藤原烈給擋住,但是藤原池的實力在敖玲上面,沒有受到威壓的影響。
“丟過來!”陳煜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夠,給敖玲說了一句,讓敖玲將刀拋過來。
敖玲放着威壓,擋住了一個人,剩下的人這真的是沒有辦法了,聽着陳煜的話,將刀丟了過去。
在飛行過來的過當中,刀身從刀鞘裡面飛了出來,陳煜瞧準了這一幕,腳尖蹬地,猛的一躍,接住了刀,回身就是揮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