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負三層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
在王建忠幾人的耳畔,隨時在聽着刺耳的噪音。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外面的警察,在設法打破那個鐵牆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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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警察破門而入之前,德康信雄還麼有來接應他們,王建忠將用時機行動來全是一個叫做“甕中捉鱉”的成語,不過他扮演的角色是鱉。
“嘿,小子,你爸靠譜嗎?”王建忠向德康信雄的大兒子問道。這會兒王建忠和這兩個孩子都混得比較熟。大兒子名叫鷺,小兒子名叫羽。而且他們兩個還都有一個華夏名字,分別叫康鷺和康羽,甚至按照康鷺所說,他從小其實是說華夏語長大的,德康信雄的華夏語就很出色,最關鍵的是康鷺和康羽的母親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康鷺皺了皺眉頭,說道:“大部分時候是挺靠譜的。但有時候也挺二的。有一次他戴着眼鏡找眼鏡,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好吧,希望他這次能靠譜吧!”王建忠說道。
康鷺道:“一般情況下,大事他都挺靠譜的,就是不知道咱們算不算大事!”
“我估計應該能算吧!”一旁的康羽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太確定。這倒讓衆人都笑了出來,壓抑的氣氛也緩解了許多。
不過,有一點卻讓衆人的心再一次提了起來。那擋在負三層外的鐵牆,向着王建忠這一側,已經出現了黑色的痕跡。
顯然,在外面的警察,已經快將通道打通,他們所有的時間已經不多。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雖說所有人的心裡都基本能確定來人就是德康信雄的人,但是王建忠還是擺出了一副守在衆人面前的架勢。
不得不說,現在所有人都好似驚弓之鳥一般。
“忍者!”
當幾道人影拐到了王建忠面前的時候,王建忠當時緊張了起來。來人是幾個穿着忍者服的黑衣人,身上的氣質,也和忍者一般無二。王建忠手上的冷月寒刃頓時亮起,擡手便要攻擊。
“自己人!”突然,一個忍者大喊出聲,發出了很生硬的華夏語。
王建忠這才停下了動作,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爲首的忍者,並不開口。
“鷺少主,羽少爺!”爲首的忍者沒有理會王建忠,反而轉向了康鷺和康羽。而後直接摘下了自己的頭套。
康鷺一怔,道:“德仁叔叔?”
“時間緊張,沒時間多說,我們快走!”被稱爲德仁的忍者說道。
王建忠卻沒有動,倒是一旁的康鷺說道:“德仁叔叔可靠!”
聽到康鷺的話,王建忠才點了點頭,帶着一衆人和德仁走了過去。而餘下幾個忍者,則來到王建忠等人身後斷後。
拐了兩個彎,幾人便到了監控室中。這時,德仁直接推開了監控室的以一個機櫃,在機櫃下面的地面上摸索了片刻後,一扇地洞的門便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快點下,時間很緊!”德仁說道。
所有人按照順序下了地道。而在最後一個忍者下來的時候,則聽到
了一聲巨響,那鐵牆已經被打通,警視廳的人,已經衝到了這負三層中間。
低到中,德仁這終於鬆了一口氣,道:“好險!差點晚了!”
“咱們快點離開,一會兒他們找到地道,我們還是危險!”王建忠說道。
德仁卻擺了擺手,喘了一口氣,說道:“沒事的。入口已經徹底封閉。這條通道只能用這一次。沒有三天時間,是不可能正常打開這裡的。”
“德仁叔叔,怎麼這麼慢!”這時,康鷺問道。
德仁一笑,說道:“我們已經很趕時間了。解決了主公那裡的事情,就趕過來了。主公那裡也是一場惡戰。”
王建忠不由得心中一驚,聽德仁的話,如今德康信雄那裡的問題已經解決。那監視他的人不下百人,想必此時也已經化爲了百具屍體。他不由得對德康信雄重新審視了一遍,這黑龍會長,的確不是他看到的那麼簡單,一切運籌帷幄之下,早有打算。
幾人調整了一下狀態,便在德仁的引領下,沿着地道前行。
這地道不高,差不多隻有一米五左右,每個人都要弓着身子前進。
“這地道通向哪裡?”王建忠問道,他準備和苗苗他們會和。
德仁笑道:“這地道可以到東京都任何地方。”
王建忠有些不解之時,他們卻已經到了地道的盡頭,一扇圓形的鐵門出現在他們眼前。而在鐵門前面,停着一排小型四輪摩托車。
鐵門被德仁打開,王建忠一行人每兩人一輛車,直接騎到了鐵門外面。頓時,他們覺得眼前豁然開朗了許多。
下方,依舊是地道,不過這地道直徑至少有兩米,只不過地面上有十幾釐米深的積水。
“這是下水道?”王建忠馬上反應了過來。
德仁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東京都的排水系統,從這裡,我們可以到東京都各個角落。”
“你們的排水還是很優秀的。”王建忠道。
德仁無奈顯得很驕傲,說道:“沒有辦法。在倭國太容易經歷地震、颱風、海嘯這樣的恐怖氣候。對排水系統有着極高的要求。所以我們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建成了全世界最優秀的下水道。現在我們所在的僅僅是二級管線。如果是一級管線是可以通過汽車的,核心管線的話,在裡面蓋房都是不成問題的。”
王建忠不得不承認,雖然華夏人普遍對倭國人有一種源自內心的痛恨和怨恨,但是倭國的確有自己可取的地方,至少對事業一絲不苟的態度,正是現在華夏所欠缺的。
只看下水道,就能看出兩個國家的不同之處。即使在華夏的首都,緊緊是經歷了一場暴雨,便在城市內澇,淹死了數人之多,甚至傳出了到京城去看海這樣的如同打臉一般的說法。
王建忠可以確信,如果首都的排水系統,只要能達到倭國這邊二級管線的普遍水平,那麼一場暴雨再大兩倍,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歸根結底,很多災難,天災只是緣由,人禍纔是根本。
再聯想到倭國是一個地震頻發的國度。
但是,倭國因爲地震造成的災難,卻一直不大。尤其是因爲地震造成的人員傷亡,一直很小。再看華夏,一場地震動輒幾萬十幾萬人遇難,這將是必須要深思的事情。 шшш⊙тт kān⊙C O
倭國的建築,可以說每一棟都經歷了地震的洗禮,卻一直巍然不動。他們不是沒有摩天大樓,不是人員不夠密級。反而相比華夏,倭國地少人多,人員的密集程度更甚,但是因爲在建築中的良心也好,技術也罷,卻讓他們的人民,有着特別的保障。
想到此處,王建忠只覺得自己任重道遠。心中對那五千億美金的用處,也有了越來越清晰的打算。
王建忠一行人,換上了在摩托車上事先準備好的排水檢查人員的服裝,此時王建忠才注意到,這些摩托車貌似也是排水檢查人員所專用,此時他才明白,德康信雄的安排很妥善,即使他們遇到了人,也可以平靜的應付過去。
在德仁的帶領下,幾輛摩托車在下水道內快速移動。王建忠不免問道:“德仁,我們是要去哪?”
“去和主公會和。”德仁回答的很乾脆。
在下水道內穿行了半個多小時。這如同迷宮一般的地下世界,在德仁面前好似是家中後院的路一般,無比熟悉。
突然,德仁的車停到了一處井口前的平臺上。王建忠幾人也都下車。德仁則說道:“我先上去,瞭解情況後你們再上。”
說完,德仁沿着梯子,推開了頭頂的井蓋,他在上面呆了半分鐘之後,向下面招了招手。王建忠一行人,便全都爬了上來,此時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個碩大的花園一般,空氣清新,華燈之旁,櫻花爛漫。此時夜已然過半,微風拂面,讓在下水道呆了許久的衆人,忍不住多吸幾口略帶花香的空氣。
王建忠剛剛走出,便看到德康信雄從一棟木屋中迎了過來,雖然他是向着王建忠走來,目光卻忍不住的停留在康鷺和康羽身上。
“王桑,感謝你救出犬子!”德康信雄道。
王建忠卻笑道:“好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被困住,你要是想救他們,恐怕隨時可以吧!”說着,王建忠在德康信雄的引領下,回到了那幢木屋。
“不過我救出來他們卻沒有辦法替他們解毒,所以只能讓犬子在外受苦。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壞事,經歷了這一切,對他們以後的成長,會有好處。”德康信雄道。
王建忠點了點頭,對於德康信雄對子女的教育方式,他比較認可。現在華夏的孩子被父母已經寵的過分,很多孩子從小沒經歷過任何打擊,甚至有被老師批評一句就跳樓的事情發生。很多家長可能沒想過,連風雨都沒經歷過的孩子,如何能真正長成參天大樹。
“王桑,有一份大禮,我要送給你。還希望你不要拒絕,這算是我爲你救出犬子表示感謝,也是希望能在華夏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德康信雄說道。
王建忠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大禮?現在我可富得很,不值錢的禮我看不上!”
“放心,這份禮,你一定喜歡!”德康信雄信誓旦旦的說道,似乎有着絕對的信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