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市醫院,急診重疾病房內,一大羣身穿白袍,戴着口罩的醫生護士在忙碌着,而蔣冬雪和藍夢則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着。
“病人血壓二十,心跳頻率持續下降,全身重度燒傷,面積達到百分之九十,超聲波顯示臟器受過重擊現象,出現多處裂痕.”一個醫生語速平緩,一邊插着管子,一邊連接各種設備儀器,一邊向着剛剛進入的內科專家彙報起來。
“病人血壓繼續下降,已檢測不到心跳頻率.”
“腎上腺素20,立即注射.”
“病人家屬來了嗎?”內科專家一邊翻着楚白的眼皮,一邊淡淡問道。
“來了.”一名護士立即答道。
“通知家屬,做好心理準備,讓家屬簽字,內臟都裂成這樣了,怎麼還能活?”
“失去血壓,心跳失去,病人沒有生命體徵.”一羣忙碌的護士醫生們看向了內科專家,顯然這個重症病人不但送來晚了,而且受傷太重了,就算他們是神醫,也絕對救不活的。
“腎上腺素注射了嗎?”內科專家依舊不慌不忙,他早已見摜了死亡,所以這種事兒已經習以爲常了。
“已經注射,但沒有反應!”護士再次答道。
“準備電擊。”內科專空伸出了手,然後就有護士把兩塊大烙鐵遞給了他。
“電壓調到八十,開啓!”
“砰!”的一聲,對流電壓的烙鐵按在了楚白胸口,只是楚白依舊沒有任何反應,身體連跳都沒跳。
“血壓0,無心跳!”監測儀器的護士立即彙報道。
“電壓一百八,開啓!”內科專家不慌不慢,話音一落,烙鐵又按了下去。
“血壓0,無心跳!”護士繼續彙報。
“電壓二百二,開啓。”
“砰~”烙鐵再次按下,但儀器之上依舊是一條直線。
“再來一次!”這專家雖然不慌不慢的,但還是做到一個醫生的應有責任,又電了楚白一次。
“血壓0,無心跳!”護士搖了搖頭。
“病人內臟破裂,重度燒傷,屬機能導致體內大出血,顱內大出血,通知病人家屬,宣告醫學死亡,對了,再報警,這人是被大力撞擊的.”內科專家帶着兩個一生一邊說着,後面的護士也記錄着,醫院有規距,每一位病人的治療過程都要有記錄的,以防止發生醫患糾紛。
“郝醫生,外面又來一個急診病人.”正在這時,一個護士跑了進來,聲稱又來急診病人了。
“走!”這內科專家大手一揮就要離去!
然而,正在他們剛剛邁開腳步的時候,後面的儀器之上卻也突然傳來‘滴’的一聲,緊接着那個正在給楚白蓋白布的護士也尖叫起來道:“郝醫生,病人血壓出現,心跳出現!”
“什麼?”內科專家,也就是郝醫生一驚,隨即立即折返回來,觀看了一眼數據之後,便大喜道:“病人血壓上升,心跳恢復,通知樓上手術病房,必須立即進行手術,抽出顱內積血,進行胸腹臟器修補.”
“郝醫生,病人睜開了眼睛.”就在郝醫生忙着檢測數據時,那個剛纔說話的護士再次驚訝起來,這個都死過一次的病人,竟然在醒來後就立即睜開了眼睛,該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哦?”郝醫生倒沒有太過驚訝,這種事兒他真見得多了,同時他也用手指在楚白眼前愰了愰道:“你是不是想說話?但是你現在病情嚴重,不能說話,你放心,我們會全力救治你的!”
“謝謝,不過不用!”突然間,就在郝醫生話音一落之時,楚白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扯下嘴上的氧氣罩,拔下身上的針管子。
郝醫生和他的小夥伴們瞬間就草雞了,如被電擊了雷劈了一樣,全都瞪着眼睛,張着嘴巴,看着這個顱內出血,內臟出血,全身重度燒傷,五臟破裂的病人。
“這個衣服借我穿,謝謝!”楚白此時光着身子,身上已經被塗沫了一種黃油一樣的物質,這是治療燒傷的,所以他下牀後,就把牆上掛着一一件護士服套在了身上,一邊對着全都定格的醫生護士點頭,一邊向外走。
“砰”的一聲,直接楚白走出了手術室,裡面的所有醫生護士才反應過來,甚至有兩個護士直接癱了下去,那郝醫生也感覺兩腿發軟。
“小白!”當藍夢和蔣冬雪看到手術室裡走出的不是醫生護士,而是穿着護士服白大褂的楚白時,立即飛撲了過去,小白竟然醒了?而且下地行走了?
“小白.你終於醒了.”蔣冬雪撲到楚白身上時,就脫力一般暈倒在地,她的腿和胸骨都骨折了的,但是卻守在楚白的手術室外而沒去醫治,她在堅挺着,同時也在做着最壞的打算,如果楚白救不活的話,那她自已也就沒有醫治的必要了。
“雪兒。”楚白直接把蔣冬雪抱起,然後對着藍夢點頭道:“藍姐,我需要一個單獨的病房,我要爲雪兒和我自已療傷,不能讓任何人打擾。”
“沒有問題,跟我來。”藍夢立即大步向一間病房走去,她現在也懶得向上級彙報或託關係了,只要有空病房就直接進去,然後再和醫生交涉也不遲。
楚白和蔣冬雪安靜的進入了一間看似高檔一些的病房之內,而藍夢則站在病房外與一衆醫生護士交涉起來。
楚白把蔣冬雪放平,一縷神識也將她完全覆蓋。
“胸骨兩處骨折,小腿骨折,臉上也擦傷了,這是從高空墜落的跡象。”楚白想到這裡的時候,就輕輕嘆息了一聲,他知道,這是蔣冬雪去而復返了,這個女人,這個女孩,比他楚白還要執着。
“你的好,我怎會不知呢?”楚白輕咳一聲,然後便解開蔣冬雪衣服上的扣子,甚至連他的奶兜和長褲都脫了下去。
“小白.”蔣冬雪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只是她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着眼睛叫着小白,臉色也難得的出現羞紅,她知道楚白要是給她治病的,楚白的天機五術中的醫術也是非常好的。
“雪兒,不要說話,我來爲你接骨!”楚白輕輕按在蔣冬雪那兩點嬌鴿之間,觸碰着她嫩如嬰孩兒般的香肌玉體。
“嗯.”也不知是在答應着楚白,還是楚白按在她胸口時有了一種無法控制的疼痛感,蔣冬雪輕輕嗯了一聲。
“可能會有些疼,忍住!”楚白說完,便畫着圓圈一般在蔣冬雪的胸口揉搓起來,這種動作,簡直就是那種下流的愛撫,不過蔣冬雪依舊沒吭聲,她樂意讓楚白這麼摸她,雖然疼,但她願意!
“咔咔~”兩道輕脆的斷骨碰撞之聲響起,這種簡單的接骨術對楚白來說只是一種小的手術,並不難治。
“胸口的好了,下面的是小腿的,這個還需要固定板子的,嗯,你冷嗎?還是痛?”就在楚白要爲蔣冬雪接小腿骨時,蔣冬雪的身體竟然抖了起來,而且全身上下也起了雞皮疙瘩。
“痛,冷,小白,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你答應我。”蔣冬雪突然睜開眼睛道。
楚白對着蔣冬雪點了點頭,擦着她眼角的淚水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現在放鬆,我給你疏導真氣!”
“嗯。”蔣冬雪雙手抓住楚白的手,在臉上摩挲着,而楚白的另外一隻手也按在了蔣冬雪的小腹之上,並且一團熾熱的真氣緩緩渡入。
“又被你看了,又被你摸了,你之前還親了人家,你要負責.”輕聲的,小聲的,蔣冬雪臊紅了臉,嗔怪的瞪了楚白一眼後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楚白柔情的看了她一眼,但沒吭聲,而是繼續渡入熾熱真氣,使蔣冬雪的身體變暖,同時他也快還去接蔣冬雪的小腿骨。
大約兩分鐘過後,楚白拿出一味發枯發黃的草藥,是戒指空間中的草藥,親自用嘴嚼爛後,一點一點的擦在了蔣冬雪的臉上。
蔣冬雪的臉擦破了皮,對於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來說,擦破一點皮都是一大瑕疵,而楚白也不允許她有瑕疵,所以那味草藥,也正是可以使肌膚再生的奇珍。
“嗯,你躺下休息,我先爲自已治療一下再說!”楚白拿出兩套衣服,先是給蔣冬雪蓋上一套,然後自已又換上了一套,他的戒指空間內衣服有很多套,連鍋碗瓢盆都有的,都是蔣冬雪以前準備二人野營,出去遊玩的時候放在裡面的!
“嗯。”蔣冬雪很乖,雖然還無法動彈,也雖然****的面對着楚白,但是羞意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甜蜜。
而楚白則盤膝坐下,內視丹田。
他的丹田內多了一道丹光,白色的丹光,電流閃礫的丹光,而這道丹光,是在那個玉峰真人用雷符炸他的時候就出現了的,他一直沒搞清楚這道丹光是哪種屬性的丹光。
而現在他知道了,這道丹光是雷電之光,是五行屬性衍生出來的雷電之力!
“雷電丹光!”楚白就深吸了一口氣,這個雷電丹光的突然出現,很令他意外,他原以爲自已到最後也只會有五種丹光的,那麼現在多出了雷電丹光,豈不是說他在未來會凝結六顆金丹?
“五行煉神術,究竟是什麼級別的仙術?”楚白心神震動,喃喃自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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