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亮‘色’的跑車內,伸出那隻白皙修長的‘玉’手接過方逸天的香菸之後便是放在嘴邊深吸了一口,嫋嫋的煙霧而後從她那嫣紅的櫻‘脣’中徐徐吐出,飄散空中,化成千奇百怪的形狀之後便是隨風而逝。
而後,車裡面銀狐那雙幽深而又充滿着魔力的目光注視着方逸天,似乎是在等着方逸天的回答。
方逸天臉‘色’一怔,而後淡淡地笑了笑,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上了根菸,吸了一口,說道:“除了身丶體之外,你說怎麼答謝你都行——如果強求非要身丶體,也不是不能商量……喂,開句玩笑而已,用不着這麼大的殺氣吧?”
方逸天隨口調侃了句,看到銀狐眼眸中的眼神逐漸凝聚,匯聚成一道冷如堅冰般的殺機之後連忙改口說道。
銀狐森冷的目光中殺機不減,看着方逸天,忽而,她卻是莞爾嫵丶媚的一笑,隨着她那嫵丶媚嫣然的一笑,身上的殺機驟然間如暖陽下的堅冰瞬間融化消散起來,她笑了笑,說道:“戰狼,剛纔你說的是真的嗎?還是說,不過是開開玩笑而已?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倒是要考慮考慮了,不過你就不怕車裡面的那個美丶‘女’吃醋?”
方逸天頓時怔住,他目光有點詫異的看着銀狐,這個‘女’人身上的變化也太快了點吧?剛纔還是一臉的殺氣,現在居然變得如此嫵丶媚動人起來,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咳咳……”方逸天干笑了聲,說道,“對了,銀狐,今晚你是湊巧出現在現場?還是說,一直在跟蹤我?”
“你覺得我整天沒事幹就一直跟蹤你嗎?”銀狐看了方逸天一眼,而後淡淡說道,“今晚我也是恰巧碰上這件事,我原本想去炫‘色’酒吧,可剛開車到過去便看到了那個‘女’人被那夥人劫持上車,我便在後面一直跟了過來。最後,你出現了,爲了讓你欠我人情,我出手砍了那‘混’丶蛋一條手臂,你也順利的完成了英雄救美的過程,不是嗎?”
方逸天禁不住笑了笑,原來師妃妃是恰巧碰見了師妃妃被展戰他們劫持,因此一路尾隨追蹤了過來,說起來,這也是展戰悲催的,偏不巧竟是這個國際上第一‘女’殺手碰上了他劫持師妃妃的過程。
“銀狐,你這次來天海市找我的目的你不說我也猜到了,我可以答應你,但不是現在。這邊的很多事還沒處理完,處理完了之後我會選擇跟你合作。”方逸天緩緩說着。
“戰狼,你果真很聰明,我發覺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萬一你我日後對戰決鬥,我都擔心我無法痛下殺手了。”銀狐聞言後銀鈴般的笑了聲,說道。
方逸天淡然一笑,說道:“如果最後,你還是堅持非要跟我一戰,那麼我可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銀狐瞄了他一眼,說道:“真有那麼一日,我也沒想過讓你手下留情!好了,我先走了,明晚我找你。大概後天我就離開這裡,我要去一趟北美,完成一些任務,過後我再回來天海市,那時候希望你已經是把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後天就要走?行,明晚我請你喝酒!”方逸天一笑,說道。
銀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後便是緩緩的將車窗搖上,銀亮‘色’的跑車啓動之後便是呼嘯一聲,飛馳遠去!
…………
方逸天目光看着銀狐開着車子漸漸遠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而後他轉身走回到了車子裡面。
“剛纔跟你說話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師妃妃開口問着,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那天晚上她在炫‘色’酒吧第一次看到銀狐時的模樣來。
方逸天一怔,看了師妃妃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啓動了轎車朝着前方呼嘯飛馳而去。
師妃妃張了張嘴,看着方逸天,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的幽怨之‘色’,沒好氣的說道:“你、你爲什麼不說話?難道跟我說話就那麼的討厭嗎?”
“這個——妃妃,我說過,有些事不該你知道就不要試圖去了解。好好過你現在的生活,有些事你此生是觸‘摸’不到的。”方逸天頓了頓,緩緩說道。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觸‘摸’不到?爲什麼要讓我回到以前的生活,爲什麼要讓我把今晚發生的一切給忘了?有你這麼霸道無理的嗎,我偏就是不忘!”師妃妃心中沒來由的一起,忍不住氣呼呼的說着,瞪了方逸天一眼,便是別過頭去,似乎是不願再理會方逸天了。
方逸天眼中閃過一絲的詫異來,不知道自己一句簡單的話怎麼就引起師大美丶‘女’這麼大的反應,不過他也不以爲然,所謂‘女’人心海底針,誰能猜得透?
方逸天繼續開着車,猛地,他感覺到腰側有點刺疼,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朝着刺疼的部位‘摸’了一下,手掌便是沾到了些許什麼般,他擡手一看,赫然發覺自己的手心上沾上了些許的血跡。
他皺了皺,猛地想起了之前那個虎頭會打手持着手中的鐵棍橫掃向他的腰身,而那一棍不偏不巧正擊打在了他此前受到刀傷的部位之上,這一下便是將那道原本癒合的刀傷又給打出血來。
方逸天苦笑了聲,隨後拿起了車子前面的‘抽’紙,擦拭了一下手心上的血跡之後便是將紙團扔出了窗外。
“你、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師妃妃的聲音驟然響起,方逸天轉頭一看,卻是看到師妃妃一雙美眸正關切之極的看着他,臉上呈現出一絲的急切痛心之‘色’。
她此前不是轉過頭去了嗎?方逸天心中一詫,口中卻是淡然說道:“沒怎麼,沒受傷啊,我怎麼會受傷……”
“你——”師妃妃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痛心之‘色’,而後她美眸一低,盯着方逸天受傷的腰側部位,那片區域,稍稍滲出來的鮮血將他身上的衣服都浸紅了一片。
師妃妃咬了咬牙,伸出了略微顯得輕顫的雙手,將方逸天的衣服朝上稍稍一掀,頓時,那道原本癒合又被打裂的刀痕傷口便是觸目驚心之極的呈現了出來!
“啊——”
師妃妃忍不住的驚叫了聲,‘花’容失‘色’,而後一雙美眸半是嗔怨半是責怪的看着方逸天,氣聲說道:“都傷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你、你簡直是要把我給氣死了!”
說着,師妃妃那雙靈動的美眸中已經是忍不住的泛出了點點淚‘花’來。
方逸天搖頭苦笑了聲,說道:“妃妃,真的沒什麼事,隨便擦點‘藥’就好了。哦,車子開到市區了,我送你回去炫‘色’酒吧吧。”
“不行,你馬上開車去醫院,我要跟你去醫院!”師妃妃突然大聲的說着,語氣堅決之極。
方逸天一愣,這‘女’人認真起來還真是有點兒氣勢啊。
“真的沒什麼事,我回去擦點‘藥’包紮一下就好,我先送你回酒吧吧,或者送你回去休息,反正這麼晚了!”方逸天說道。
“不,我哪也不去,不看着你去醫院處理好傷口我哪也不去!這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師妃妃淚眼**,語氣卻是極爲堅定的說道。
方逸天皺了皺眉,師妃妃如此堅持還真是讓他頭疼。
他輕嘆了聲,說道:“那這樣吧,我去附近的‘藥’店買點消炎水,止血膏,繃帶之類的,處理包紮一下,總可以了吧?”
師妃妃聞言後一愣,問道:“你、你真的不願去醫院?”
方逸天點了點頭。
“那行吧,你開車去附近的‘藥’店,我去給你買‘藥’,我學過一些護理包紮的知識,我幫你處理這道傷口。”師妃妃語氣一柔,輕聲說道。
方逸天淡然一笑,驅車朝着前面一家大‘藥’店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