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夜有些微微的涼,夏語裹着被子愜意的翻了一個身,舒服的輕嗯一聲,睡覺絕對是最美麗的事情。她的長臂一伸,突然搭到一個溫熱東西的身上……
接着?
她還未反應過來,一股強有力的勁道突然壓/上她的身體,沉悶的喘息聲壓得她發不出聲音來。她試圖推開他,可是好像在夢魘中,沒有辦法用力,也沒有辦法喊出聲。
身/上的男人對着她上下其手,她無法推開他的身體。
有一股淡淡熟悉的味道繚亂在鼻間……
她努力的掙扎着身體,想要避開他的手。
可是發現未能……
“乖乖的配合吧,我會給你前所未有的快樂。”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很是熟悉的味道。竟然是他!
夏語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喊:“不要,滾開……御遲凜,你這個混蛋,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那種恐怖感被無數倍的放大。
她害怕,掙扎,糾結……
可是御遲凜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甚至更過分的盡情索/取。不知魘足的糾纏,他的大掌好像帶着魔力一般。
漸漸的……
她發現原來自己並沒有那麼的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些歡喜。多麼齷齪的想法,不要,玩下去,最後苦的總會是自己。
今夜的御遲凜不同往日帶着邪魅霸道的味道,他今天像一匹野馬,瘋狂的奔馳在她的身體裡,好像在發泄什麼……
偏偏是這種粗魯的佔有,讓她的理智不清醒。
很久很久,很長很長,很纏/綿,連她自己都不記得那個男人到底瘋狂了幾次。第二次總會有一絲的痛意,事後她清醒了幾分,終於從牀/上爬起來。
夏語的手指顫抖的掠過他的臉頰,發現他的臉色很不對勁,好像喝了很多的酒。周圍都是濃濃的酒味,還泛着一絲的曖mei味道。
到浴室裡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身體。她討厭那種感覺,胡亂的抓着髮絲,明明說好不要陷進去的,可是慢慢的她自己都不能再控制自己。
那一夜註定她無眠,輾轉反側,腦子裡不停的閃着剛剛糾纏的畫面。噬骨難忘了,怎麼也抹不去。
第二天,有人當然頂着一個熊貓眼。她到樓下剛剛準備好早餐,御遲凜就起牀了,看到她在廚房裡轉悠,平靜的坐到餐桌上,“我不喜歡雞蛋,不要給我煎雞蛋,還有我要咖啡,不要牛奶。”
夏語瞪着御遲凜,敢情好像昨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還和往常一樣,拽得跟二萬八五似的。將準備好的早餐重重地擱在他的跟前……
御遲凜眼尖的發現夏語脖子上的草莓,微擰眉,“夏語,我警告你,你是要嫁進御家的人,給我收斂一點!剛來法國就迫不及待的尋/歡了嗎?”
夏語頓時莫名其妙到了極點,摸了摸脖子上的草莓,倏地拍了拍桌子,氣沖沖的拽起御遲凜的襯衫領,“御遲凜,你TMD是不是男人,幹了什麼事不承認,還賴到我的身上……”
御遲凜這才明白過來,指了指她脖子上的草莓,再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這個是我種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是做了春/夢,可是女主角怎麼會是她!?夢中女神?明明是一個面容姣好,性/感迷人的女人,怎麼會是這個土包子。
夏語可笑的指了指御遲凜的鼻子,冷冷一笑,“這可真像御大總裁的風範,好吧。你就繼續裝,裝吧。我走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再沒有一絲的關係,我是不會嫁進御家的。”
御遲凜長臂一伸,擋了夏語的去路,偏了偏腦袋,湊至她的跟前,好笑的說道:“儘管那個人是你,那也是光明正大,明白嗎?因爲你馬上就是我御遲凜的妻子,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就再正常不過。”
本來他沒有想過要真的娶這個女人,可是爺爺以她的事情相挾,他不得不妥協。可是現在他覺得捉弄她,禁錮她,好像是一種非常不錯的樂趣。
夏語咬牙切齒的瞪着御遲凜,忽而想到家中的事情,她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嫁給這個男人,婚後也不能避免這件事。
懊惱的抓了抓髮絲,擡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好像在咽眼淚,下一秒又化作燦爛無比珠笑容,“行,我說不過你,大總裁。時間不早了,用早餐吧。用完,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御遲凜小小的詫異了一下,看起來他有些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力,居然可以這麼快的轉變臉色,接受事實。
用完早餐,夏語換上御遲凜給她買的香奈兒成熟裝。在一瞬間她就從一個小丫頭轉變一個職場女性。走下樓的一瞬間,他微怔了一下,隨後輕咳了一聲:“還將就,看得出來是香奈兒,你要把這個牌子都穿成地攤貨了,我就甘拜下風。”
夏語無視了御遲凜的毒舌,他的冷漠無情,她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何必那麼的在意,給自己添堵了。到車庫準備去取車的時候,御冰已經把車取了出來,請了兩人上車。
在路上。
御冰快速的將今日的行程一一上報,同時說了說接下來要見的客戶,還有一些合約重要事項。簡直像一個機器人,一字不落,準確無誤。
兩人商談着項目的細節,夏語卻怎麼也插不上話。有時她真覺得自己是不是生錯了地方,向來隨性,卻沒有料到有一日還是做了最不想做的事情。
到酒店進行無聊的三個小時會議,她聽得打瞌睡,而且有的單詞她還不懂什麼意思。會議進行一半,御遲凜就讓夏語先滾了。
她走出酒店,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如此甚好,不用去聽那麼無聊的會議。想起來她或許真的應該補補英語了,完全不OK。
看了看時間,會議已經完了,打了電話尋問要不要就在酒店用餐的時候,他只是冷冷的吩咐,“叫你來就是做飯的,我要看到驚喜。”
“你……好……做飯。”夏語穿着香奈兒去超級市場,買了各種食材。到薔薇園裡,做了一大桌子的法國菜。
夏語花了兩三個小時的時間終
於把一桌子的飯菜搞定,剛好到六點的用餐時間,御遲凜和御冰準時出現在了薔薇園。
有人像一個體貼的小妻子,接過他的西服外套,掛上衣架,笑眯眯的說道:“總裁大人,請。今天爲您準備的是法國菜。”
御遲凜微微的詫異,睨了一眼餐桌上的盛宴,他嘴角泛着若有若無的笑容,嘴上卻是無情的說道:“比起餐廳賣相上就差了一大截,看看味道如何吧。”
說完,有人違心的扔下公文包就直奔了餐廳,迫不及待的拿起刀叉挨個挨個的品嚐了那些美味佳餚,明明吃得是很歡樂,卻是一臉的沉重。
御冰和夏語走到餐桌前,已經是一桌子的殘羹剩湯,他淡淡的丟下一句話,“將就,趕緊吃,吃完,你給我進書房,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啊?”夏語十分茫然的看着那一桌子的狼藉,心裡頓時有把這個男人吃掉的衝動,這到底是什麼素質的男人,他怎麼可以帥到讓人嫉妒,又怎麼可以有一個讓嫉妒到發瘋的背景,還有聰明的腦袋。
御冰緩慢的坐下,拿過刀叉,優雅的吃了那些剩菜,卻仍舊對着夏語露出讚賞的眼神,“夏小姐,很不錯,你不用自我懷疑。”
大冰山居然難得開口,而且還是安慰她的話,真是新奇了。他的話一定是真話,御遲凜的一定是假的,她相信。
“我知道,你吃吧。我剛剛已經吃了不少,我現在去書房跟進我的事情。”夏語不是一個沒事給自己找事的人,知道御遲凜的用意,她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到書房,御遲凜正在打電話,她彷彿隱約的聽到,“務必給我查清她的所在地,哪怕是死了,也要找到屍體!”
對方唯唯喏喏的應聲,御遲凜又放下狠話,“不惜一切的代價,都給我找到她,知道嗎?”
夏語聽到這裡,迷糊了,他在找人?還是很重要的人?到底是誰這麼的引起他的在意?難道是錢夾中那個女人?
這個薔薇園的主人?
她奇怪的呃一聲,隨後準備輕叩響門之時,御遲凜突然拉開門,寒着一張臉:“站在這裡多久了?想要偷聽什麼?”
“我是聽到你在講電話,纔沒有進來打斷你,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麼的無恥,我纔不屑要偷聽到什麼。哼哼……”夏語孤傲的側過頭,冷冷的說着。
御遲凜凝了她一眼,拽過她的手腕到書房,拍了拍一側的文件,“把這些文件校對一下,小數點有不能有錯,文字更不能有,對完,你就可以休息了。”
“好。”
夏語就乖巧的坐在他的身側,認真的校對着文件,乖得讓御遲凜覺得沒有意思,半過小時過後,他突然探了腦袋過來,“夏語你就這麼的想要嫁進御家,所以纔會百般的討好我,對嗎?”
“是!我是想嫁進你家,怎麼呢?你家有錢有勢,誰不愛,再加上我不是你的便利貼嗎?嫁給你,沒準兒還可以輕鬆一點。”夏語只是隨意的搭理了他。卻不料,有人把她的話完全當了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