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幹什麼?不要嚇唬人啊”其中人羣中有人叫道,看到林風拿着菜刀又拿臉盆一副要放血的樣子,不由的臉色大變。
“你給我閉嘴,滴血認親怎麼是嚇唬人呢,你放心做,一切都有副市長做主呢,誰敢阻攔就是心虛”那個李小環似乎明白了林風的用意,嘴角輕輕一勾,頓時冷喝道,震住了場面。
林風看了一眼李小環讚賞的點點頭,這個女人臉上有雀斑,不過身材火辣,更主要的是聰明,遇到大事倒能壓得住場面,實在是難得,可謂是女中豪傑,比起那個小張和小王像是兩個小雞仔一樣縮在那裡強多了。
慕容雪似乎也明白了林風用意,站在那裡淡淡的望着這小子的表演,現在全靠他了。
“小弟弟,不要怕,告訴叔叔你幾歲了?上學了嗎?“林風拎着菜刀,拿着臉盆,來到那個小男孩面前,像是一隻大灰狼一樣蹲下,翻轉着菜刀,嘿嘿的直笑。
那個小男孩出於本能,嚇的不行,看着林風,又望着那把明顯顯的菜刀,眼中閃過怕怕的神色,不自覺的望了一眼人羣裡的一箇中年婦女,林風卻是裝作沒有看到。
看到小男孩不說話,林風繼續說道:“現在爲了檢驗你說的是不是真話,要從你的身上放點血出來,看是不是和慕容副市長的血液融在一起,不過你放心,死不了人的,真的死不了”林風說着湊到小男孩耳朵邊上:“你看見剛纔那個樹枝了麼?咔嚓,咔嚓,你說是從你的脖子那裡下手呢,還是你的手呢?”林風聲音很低,語氣相當的陰森,最後拿起菜刀在小男孩的面前比劃着。
小男孩的眼神越來越恐懼,看着那把菜刀,又看了看臉盆,身體開始發抖,終於
“嗷——媽媽呀,我不玩了,這個叔叔太可怕了!”
小男孩發出一聲小狼仔一樣的嗷叫,轉身嗖的一聲撲倒那個中年婦女的懷裡哇哇大哭起來。
“嗯?”
“噓——”
“你——”
一時間,人羣發出各種聲音,那個婦女更加的尷尬。
林風卻是追着不放:“喂,小傢伙,你的媽媽不是慕容雪副市長麼?怎麼跑到她懷裡去了,哦,我明白了,這個纔是你媽媽對嗎?我不相信,必須驗血”
“哇——我不,我不驗,這個纔是我媽媽,我根本不認識她,是他們讓我那麼叫的”小男孩的確嚇壞了,哇哇大哭,躲在那個中年婦女的身後不敢出來。
“喂,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幹嘛嚇小孩子,我要告你,你那樣嚇他,他當然不敢認了?”那個中年婦女護着小男孩強詞作理的說道。
“咣噹”林風把菜刀和臉盆扔在了地上,臉色頓時黑了起來:“孩子害怕了,第一個反應自然就是找自己的媽媽,小孩子是最真實的,你們竟然爲了一點小恩小惠,讓自己的孩子認別人當親人,還敢狡辯?公然聚衆,污衊慕容副市長,你們每個人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林風這幾句說話的聲色俱厲,中氣十足。
轉過身來看着那個中年男人:“你現在還有何話說,那個女人是小孩的媽媽,你竟然說是和慕容副生的,慕容副根本就不認識你,當然如果你的話成立的話,你就是犯了重婚罪,如果所言不實的話,更是以聚衆鬧事,污衊慕容副,侮辱領導,中傷,造謠,憑這些最起碼就讓你坐上十年牢,不知道你收的那些錢到底值得不值得你這麼做!”
林風一步一步的逼了過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管什麼人罩你,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京華市大嗎?不大,上面還有省裡,還有中央,這件事一旦捅出去,讓你們每個人吃不了兜着走,到時誰也保不住你們”
林風字字鏗鏘有力,落地有聲,面色嚴肅之極,一下子威懾了當場。
“還有你們這些記者媒體是哪個報社的,竟然也跟着這些人起鬨,難道就不怕吃官司嗎?要報道就報道正能量,怎麼能不分事非黑白,相信你們現在應該明白慕容副市人被冤枉的吧”李小環站了出來,大聲說道。
那些記者媒體面面相覷,面呈尷尬,“慕容副市長,您是好人,我們也是聽信了他們的話,認爲有料可爆,所以就跟着來了,請您不要介意,我馬上刪除這些資料,,會重新寫”一個記者慚愧的說道。
“是的,慕容副市長,我們是被人蠱惑的,您根本不是這樣的人,我們會重新寫的,幫您正名”又一個記者說道。
“是啊,是啊,慕容副市長請您原諒,我們不應該這樣”
頓時那些記者媒體一個個個紛紛表態。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啊,聽風就是雨,我早就說過,慕容副市長是個好人,這些年爲京華做了多少好事,她的人品,口碑衆人皆知,怎麼會有這種事呢”老院長語重心腸的說道。
“你這個龜孫子,慕容副市長多好的人啊,她每年都來看我們,給我們送吃送穿,你竟然拿着一個孩子來侮辱人家的名聲,我打死你”敬老院的一個老人,怒不可遏,拿着柺杖搖搖晃晃的就向那個男人打去。
“老人家,不要這樣,他們肯定也是受別人鼓動的,這件事就算了,我不想追究了,事情搞清楚就行了”這時慕容雪上前拉住了老人。
“看看,看到沒有,你們這幫混蛋,你們這樣敗壞人家的名聲,人家還爲你們求情,多好人的啊,你們這是造孽啊”老子身體顫抖,捶胸頓足,痛心疾首的說道。
一時間這羣人成了衆矢之的,一個個面色羞愧,再也沒有了剛纔的氣勢,人羣中間那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那個中年婦女抱着孩子低下了頭,那個男孩更是怕怕的望着林風,林風衝他咧嘴一笑,把他嚇得急忙扭過頭去。
“怎麼,你們還不走,是想留下來吃飯麼?”林風冷聲喝道。
頓時,這些人一轟作鳥獸散,剛纔還嘈雜不堪的人羣,頓時走的一乾二淨,現在場只剩下林風,慕容雪及隨從還有金院長等人。
一場鬧劇就這樣匆匆的收場了,慕容雪像是被一下子抽空了一樣,差點站不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