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也急忙地向着麻臉眨着眼睛,讓麻臉不要亂說話,以免讓他們處在被動的形勢。
可麻臉哪裡知道二子的意思,他見二子拼命地向着他眨眼睛,他奇怪地問道:“二子,你的眼睛有問題嗎?怎麼不斷地眨着眼睛?”
“哈哈哈。”旁邊的羣衆大笑起來。他們見過笨的人,但沒有見過像麻臉這麼笨的。
機場副總得意地道:“其實我是想與我的手下王薇薇說話,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不分青紅皁白就衝上來打我,接着他們繼續打我,我要告他們,讓他們坐牢。”
機場副總陰着臉,像他這樣有關係的人,只要他給公安局那邊打一個電話,肯定可以把這些人弄死。
“你們不要笑,我剛纔是故意說錯讓你們笑一笑而已,其實是他偷我們的錢,警察,你們快點把那個豬頭給抓起來,一定不能放過他們。”麻臉大聲地叫道。
“哈哈哈。”圍觀的羣衆繼續大笑起來。
瘦猴對那邊的警察道:“你們把他抓起來吧,他是小偷,我剛纔看到他偷了我們的錢。”
“你,你說我們的副總是小偷?”所長不相信地問道。
瘦猴點點頭道:“是啊,大家都在這裡可以作證。”
機場副總氣憤地道:“你不要胡說,我沒有偷東西。”
“你有沒有偷東西,可以讓警察搜一下身,如果不是你乾的,那也可以證明你的清白。”瘦猴道。
“是啊,讓警察搜身吧。”大家叫道。
所長猶豫了一下,他走過來小聲地對機場副總道:“副總,要不讓我們搜一下,只要你是清白的,我們也可以向大家交待。”
現在的網絡是非常可怕,已經有人在旁邊拍照,連他這個所長也被拍下來了。如果他不秉公處理,可能這件事情就會被捅到網上去。現在網絡監督非常厲害,他不想自己被撤職。
“好,你們搜我的身吧。”機場副總點點頭道。
所長叫兩個警察開始搜機場副總的身,只是一會兒,警察就在機場副總的身上搜出一個錢包。“咦,這個錢包不是我的。”機場副總大叫起來。“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故意把錢包放在我的身上。”
“你們看啊,就是他偷了我們的錢包。”瘦猴陰笑着。剛纔他略施小計,把麻臉的錢包偷偷地放到機場副總的身上。
麻臉看着警察手裡的錢包,“哈哈哈,什麼鳥副總,居然偷人家的錢包。”麻臉哈哈大笑着。
突然,麻臉奇怪地道:“咦?那個錢包怎麼有點像我的?”他伸手到自己的後褲袋摸去,“啊,我的錢包不見了,那個錢包是我的。”
麻臉一邊生氣地叫着,一邊衝上來搶過警察手裡的錢包。
“這個錢包是你的?”警察問道。
“你妹的,你看一看,裡面有我的身份證,看到沒有,那相片中的帥哥不就是我嗎?”麻臉氣憤地道。
警察看着麻臉從錢包抽出的身份證,他感覺自己有點想吐。那相片中的人滿臉是麻子,一看就知道是麻臉。什麼帥哥,一看就是醜人。
麻臉打開錢包一看,裡面的錢沒有少,他才放下心來。他把錢包放回自己的口袋,接着衝向那個機場副總,“妹的,你敢偷我的錢包,我打死你。”麻臉對着那副總就是腳打腳踢。
“啊,救命啊,所長,有人打我。”機場副總慘叫着。
所長急忙衝上去叫道:“同志,你不要打人,有事慢慢說嘛。”
“誰與你是同志?”麻臉沒好氣地白了所長一眼,“如果你的錢包被偷,你會慢慢說嗎?”
莫志濤對那個所長道:“所長,你現在已經看到證據了,我們也拍下視頻,如果你不秉公處理的話,我們會找你。我們還有事情,走吧。”
“我們會處理的。”所長訕訕地道。
“不對,他們陷害我,一定是他們把錢包放在我的身上。”機場副總生氣地道。
“證據呢?”瘦猴問道。“你剛纔又沒有睡着,人家把錢包放在你的身上,你一定會知道。”
莫志濤道:“好了,我們還有事情,先去辦了再說。”莫志濤帶着衆人離去,而所長猶豫了一下,他只得先讓莫志濤他們離開。
莫志濤他們加上接機的人,有着幾十人,這樣的一羣人個個凶神惡煞,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莫志濤向王薇薇告別,他告訴王薇薇,如果有什麼事情就給他打電話,然後他們離開了機場。
到了青音幫在文廣市的分部,莫志濤見到冷豔如雪的劉豔雪。劉豔雪看到後面的花少,她警惕地問道:“莫門主,後面那個人有點像江湖傳說的花少?”
花少的模樣太好認了,長得帥,又拿着一把扇子,一臉的邪氣,他們江湖中人一看就容易認出來。
莫志濤點點頭道:“恩,他是花少。”
“啊,大家小心。”後面的歐陽惠嚇得叫了起來。她們青音幫全是女人,如果被花少這樣的人盯着,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我現在改邪歸正了。”花少訕訕地看着前面那些紛紛拔出刀劍的女人。
麻臉見到青幫幫那些美女拿着刀劍對着花少,他高興地道:“老花啊,看來你長得醜就是不一樣,人家美女看到你就要殺你。美女們,你們不要怕,有我春哥在,我一定會保護你們。信春哥,得永生啊!”麻臉想起了網絡上非常流行的語言。
莫志濤沒好氣地白了麻臉一眼,“麻臉,行了,你到外面休息,不要跟着過來。”
“劉幫主,你放心吧,花少已經歸順我們陰陽門,他已經改邪歸正。”莫志濤道。
“莫門主,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歐陽惠道。
莫志濤笑了笑,“這個倒不要擔心,花少已經吃了我獨制的毒藥,一年後,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他活不了。”
“噢,原來是這樣。”歐陽惠有點放心了。
“莫門主,如果你能收服花少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劉豔雪道。
莫志濤道:“劉幫主,時間不等人,我先去看病人吧。”
“好的,謝謝莫門主。”劉豔雪點點頭。她還看到莫志濤後面站着的舒暢,她認出舒暢這個人,沒有想到舒暢現在也跟着莫志濤了。
這次青音幫受傷的人有六個,他們是出去辦事時被別人暗殺,接着他們便與那些蒙面人打了起來。對方的人數雖然只有八個人,但武功不錯,又是先偷襲在先,他們把那六個青音幫衆打傷倒地。
如果不是劉豔雪她們增援及時,可能那六個手下已經被敵人殺死。
“走,老舒,我們看看。”莫志濤帶着舒暢走到裡面的房間,他們看到那六個女子躺在牀上,臉色蒼白,估計是受了很重的傷。
舒暢進去後,他爲六個女子把了脈,接着他不好意思地道:“門主,我只能治療一個病人,其它的沒有辦法。”
旁邊的劉豔雪臉色難看起來了,她也是請了幫中的醫生查看過,醫生說是受傷太重,她沒有辦法治療。現在莫志濤他們來了,也只能是救一個人。唉,可憐她另外五個姐妹啊。
莫志濤道:“那好,老舒你治療那個病人,我治療其它五個。”
“啊,莫門主,你能治好她們嗎?”劉豔雪意外地擡起頭。
“應該可以。”莫志濤道。“不過我要有單獨的房間,還要有人幫我護法。”
劉豔雪開始還擔心莫志濤不讓她們在旁邊看着,現在聽莫志濤這樣說,她立即道:“行,我馬上安排人去做。我在旁邊爲莫門主護法。”
“好。”莫志濤。“先送左邊第一個病人過去,她的病情最重了。”劉豔雪的武功在七級以上,是最合適的護法人。
莫志濤進到右邊一個房間裡,他拿出陰陽五行鍼,內力一吐,五行鍼微微發出亮光。
劉豔雪看到莫志濤手中奇怪的針具,她暗暗奇怪,不過她沒有問什麼,畢竟這是莫志濤個人秘密。
莫志濤好像也看出劉豔雪的疑問,他不由自主地向劉豔雪解釋着,“劉幫主,你放心吧,我這針具叫陰陽五行鍼,有着它,治療效果是非常好。再加上我的陰陽訣,應該可以救活你的手下。”
莫志濤也不知道爲什麼,他這些都是秘密來的,但他看到劉豔雪後,自己卻把秘密告訴劉豔雪。
“謝謝莫門主。”劉豔雪高興地道。難怪莫志濤有把握,原來他有着依仗。
莫志濤讓劉豔雪把那個病人的上衣解開,劉豔雪猶豫了一下,她還是照做了。莫志濤是醫生,在生病時,不要說把上衣解開,就是把全身的衣服脫掉,也要去做的。
那個女病人大概三十來歲,正是成熟的季節。當她的上衣全部被解開後,那一對成熟的白兔立即跳了出來,直把人的眼都晃花了。
莫志濤也看到這情景,他急忙深吸一口氣,然後右手一伸,那五行鍼立即射向病人的五道穴位。
劉豔雪看到女病人胸前的傷痕,她的心裡非常難過。這些姐妹跟着她出生入死,每次看到她們爲自己而死,她心裡不好受。
這也是劉豔雪爲什麼要與莫志濤交好的原因,對於江湖中人來說,好的醫生可以救命,她們有時需要這些醫生救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