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羊城還是莞城?”鍾凡知道那裡纔是丐幫的大本營,楚一寒也是在那裡經營着大公司。
“羊城,楚掌門在羊場正在談一筆生意。”鐵不實說道。
“哦,俺知道了,你們明天走就是了,景筱奴的安全,俺自然會負責。”鍾凡說道。
“鍾大哥,多謝了。”鐵不實感激的道。
“等一等。”鍾凡看到兩兄弟要離開房間,叫住了對方,道:“你們身上有錢麼?俺可是 知道你們丐幫的作風的,不會是一路乞食回羊城吧?”
鐵家兄弟臉一紅,鐵不虛搖了搖頭,道:“我們身上沒錢,不過不會耽誤時間,我們爬火車回去。”
鍾凡聽得那個汗啊,心中暗暗鄙視楚一寒,也就是景美妞兒他爹,這傢伙也太摳門了吧,鐵家兄弟是他的心腹啊,出手也太小氣了啊。
“哦,那俺給你們點路費……”鍾凡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鍾大哥,我們習慣了,不會耽誤回羊城的時間,爬火車也是一種歷練,讓我們老老實的呆在車廂裡,不是我們的風格。”鐵不實搖了搖頭,很認真的說道。
俺勒個去,鍾凡對這兩個包子徹底無語了,但看他們堅持,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大早,鐵家兩兄弟就離開了,他們昨天晚上就和鍾凡打了招呼,早早離開也不算不告而辭。
“咚咚……”鍾凡剛洗漱,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鍾凡以爲是景美妞兒來訪,趕緊屁顛屁顛兒的過去開門。
“先生,你的東西!”誰知鍾凡剛開了門,一身西裝的服務生,就把一張牛皮信封遞給了鍾凡,轉身離開了。
“俺的東西?”鍾凡接過牛皮紙信封,很是納悶,上面沒有任何的署名,連一星半點的字跡都沒有。
鍾凡納悶,撕開封口,一張熨燙的紅色紙張就出現在鍾凡的視野中,鍾凡拿起來一看,臉色就變得陰冷了下來。
今日九點,鹿家武館,汝若不來,後果自負!
鍾凡看過之後,臉色又沉了沉,這無疑是向自己下戰帖呢,靠,這麼囂張,大清早的就給俺一個下馬威?真當俺是軟柿子啊?在你們地盤上,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按就怎麼按?
真當俺是案板上的俎肉?任由欺侮?
“鍾大哥,你起這麼早呀?”此時,對面的房間被打開,景筱奴和柳媚兒走了出來,柳媚兒一走出來,就怯生生的道:“鍾大哥,你真的不幫忙麼?衡越派一直都這麼欺辱我們空洞派,昨晚你也見到了,他們衡山派的花少仗勢欺人,毆打我們空洞派弟子啊!”
“哼,你臉皮真厚,這和鍾凡有什麼關係?”景筱奴聽得很不爽,對柳媚兒還是不買賬,不過經過一晚上的相處,態度明顯比昨晚好了一點,雖然只是一點點。
“你還沒走?”鍾凡以爲柳媚兒和他們分道揚鑣了呢,沒想到大早晨的又見到了這妞兒,聽到她的話,鍾凡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很不爽的道:“俺本來不想管閒事兒的,俺又不是內褲反穿的超
人,小母牛按門鈴牛叉到家的角色,俺就是一普通人啊,可沒想到有人大清早的上門給俺下馬威,俺答應你了,去那鹿家武館走一趟!”
“鍾大哥,你說的是真的?”柳媚兒驚喜交加,小臉洋溢着興奮之色。
“當然是真的啊。”鍾凡看景筱奴疑惑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把那張戰帖拿了出來,遞給了景筱奴。
“哦。”景筱奴看了之後,也很憤怒,對別人這麼對鍾凡很不滿,鍾凡去鹿家武館,她是支持的,可看到一旁興奮的柳媚兒,不由俏臉一擺,嬌嗔的道:“你高興個毛線呀?又不是爲了你,是爲了鍾凡的面子,我們纔去的!”
鍾凡發現自從柳媚兒出現後,景筱奴這美妞兒變得似乎越來越敏感了,處處針對柳媚兒,不過和以前景筱奴悶悶的小樣兒相比,鍾凡無疑更喜歡有些俏皮沒那麼嚴肅的景筱奴了。
“你,你笑什麼呀?”看到鍾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嘿嘿傻笑,景筱奴美眸一翻,嗔怒的道:“別笑了呀,你吃早餐了沒有啊?沒有的話,咱們去吃早餐吧,吃完飯纔有力氣和他們戰鬥啊!”
昨天遇到了衡越派的人,而且還發生了衝突,景筱奴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給鍾凡下戰帖的人和衡越派有關。
聯想到挑鹿家無關和衡越派有關,地點又約在了鹿家無關,那無疑確定是衡越派的人了。
景筱奴對陽鹹很熟悉,柳媚兒對這兒也不陌生,柳媚兒帶着他們到了一家早餐店,用了早餐之後,三人攔了一輛出租車,目的地自然是鹿家武館。
“站住,你們是誰?告訴你們,這兒是鹿家武館,不是武館的弟子,不準到達。”鍾凡三人下了車,直接到了鹿家武館,鹿家無關匾額高掛,燙印着金色的字體,在這條街道上非常的醒目。
鍾凡三人就要到達鹿家武館,可穿着青色練功服,把門的弟子,直接攔住了鍾凡他們。
這弟子一臉傲氣,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鍾凡看的一陣冷笑,擦,丫的鹿家無關,都快別人揍出翔來了,被衡越派的人欺負的只能找空洞派幫忙,現在還這麼牛叉哄哄,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俺這善良純潔的漢子,來這兒是幫你們掙面子的。
“哼,這傢伙很狂妄啊,真想揍他!”景筱奴說着,看向了柳媚兒,鹿家武館,不是和空洞派掌門人有香火情麼?柳媚兒作爲張門的女兒,鹿家武館若是不賣面子,柳媚兒的臉上也掛不去。
景筱奴說着,就看着柳媚兒,要看她怎麼辦。
“滾!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攔鍾大哥,看清楚了。”柳媚兒說着,美眸一瞪,道:“告訴你,我是空洞派的人,這次是來幫你們的!”
“就你們?”武館弟子聽到柳媚兒的話,哈哈大笑,一臉戲虐的道:“瑪德,就你們也是高手?你還是空洞派的人?我看就是吹牛,趕緊滾蛋,在在這兒搗亂,小心我一掌霹靂掌打殘你們!”
嘭,鍾凡飛起一腳,就把這傢伙給踹到在地,鍾凡沒用大力
,這傢伙狗仗人勢,鍾凡很不爽,丫的,真當俺好欺負?來幫忙的還受你壓迫?
“你,你敢打我?”看着鍾凡帶着兩女大搖大擺的進了武館,被打的武館弟子,頓時大怒。
“去叫你們館長過來,就說有貴客登門!”柳媚兒哼了一聲,說道:“你告訴她,就說有一個叫柳姑娘的來訪,他自然就會知道了。”
呃,武館弟子一愣,看到柳媚兒煞有其事的樣子,將信將疑,可捱了鍾凡一大腳丫子,也知道自己打不過鍾凡,還是去叫人的爲好,至於叫館長,先等教訓了他們再叫館長也不遲。
“這兒真大呀,倒適合練功,這家武館在陽鹹應該排的上號了吧?”景筱奴看到武館這麼大,大刺刺的坐在了椅子上,摸着下巴說道。
鍾凡看到景筱奴的樣子,有些好笑,這妞兒還真不好捉摸,柳媚兒出現後,她也變得活躍俏皮了起來,人果然是能相互感染的。
“是呀,奴奴姐,鹿家無關能夠發展這麼快,可離不開我們空洞派的扶持,若非如此,她們不可能發展這麼快,也正是因爲發展的太快,引起了衡越派的關注,他們主動挑起事端,挑釁鹿家武館,就是要掃我們空洞派的面子。”柳媚兒嬌嗔的道。
顯然,她對衡越派沒有任何好感,兩個門派是死對頭。
“哪兒來的二愣子?竟然敢打我們鹿家武館的人?”突然,這時,一個穿着練功服的男子,帶着一衆弟子走了進來。
男子很年輕,留着光頭,赤着腳大踏步的走了進來,這人正是武館鹿館長的大弟子。
他們正在用早餐,突然聽到有人來踢場子,還打了他們的人,他們頓時以爲又是衡越派的人來搗亂了,一幫人興師動衆的殺了過來。
“二愣子?你纔是二愣子,你全家都是二愣子。”柳媚兒聽到那鹿家武館大弟子的話,柳眉倒豎,嗤笑道:“不知好歹的傢伙,我們是來幫你們武館的,我不是告訴你們的人了麼?我是空洞派的人?這傢伙怎麼和你們說的?我們不是來挑場子的,我們是來鎮場子的。聽清楚了沒有?”
“就你們也是鎮場子的?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幾斤幾兩,小子,這兩個妞兒是不是你的馬子?出自哪個門派?空洞派的人已經給我們消息了,來支援我們的是兩個空洞派的男性弟子,你們招搖撞騙,竟然來武館行騙,看來不教訓你們,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鹿家武館的厲害。”鹿家武館大弟子,聽到柳媚兒的話,並不買賬,反而認爲他們是招搖撞騙的騙子。
“你,你真是一個包子,我們怎麼就成騙子了?”柳媚兒聽得俏臉含怒。
“哼,和他們費什麼話,動手。”景筱奴也被激怒了,他們好好的來幫忙,結果卻被當騙子對待,真是欺負人。
“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騙子,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們,竟然冒充空洞派的人弟子,來武館行騙!”鹿家武館大弟子,一聲暴喝,只聽蹬蹬的聲音響起,就見他飛速衝來,到了鍾凡面前,一記‘高鞭腿’,就掄向了鍾凡的腦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