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也暈了。有點爲難:“那怎麼辦?”
昊天嘿嘿一笑:“不如,我幫你打?”
“啊?”白雪吃了一驚:“你會打針?”
昊天說:“是啊,是啊,我小時候做過醫生,我爺爺就是獸醫,我經常看到他跟什麼貓啊狗的什麼的打針。”
“這……人和動物,他能一樣嗎?”
“一樣的一樣的。老師我會打。讓我試一次吧。”張昊天非常的踊躍。
白雪爲難了,事到如今也只有這樣了。
慢慢挑開了布幔,趴在了牀上,露出了光滑的臀部,張昊天的眼前就打了一道厲閃,我靠,好白哦。
張昊天站在地上傻了,流下了恬不知恥的哈喇子。慢慢向白雪靠近,舉起了針管。先是拿起酒精藥面幫她擦了擦,用來消毒。
白雪哎呀了一聲:“好疼。”
昊天說:“疼什麼,我還沒打呢?”
“那爲什麼這麼疼?”
“我在擦棉球啊?”
“打針前爲什麼要擦棉球?”
昊天說:“那是酒精,先把你的屁股擦醉了,再打針就不痛了。”
說着,針管輕輕按了下去,白雪一皺眉:“哎呀,可是我還是疼啊。”
昊天說:“老師,那是因爲你屁股的酒量好啊!”
這時候的張昊天很激動,他的本性是善良的,就是害怕白雪出危險。再說老王曾經交代過他。讓他好好幫着照顧白雪。
老王的死張昊天非常的痛心,那可是自己生死過命的兄弟,也是他的老師,就那麼被人給暗殺了。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張昊天拿着針管,立刻就被白雪的臀部肌肉給吸引了,不愧叫白雪,真的跟雪一樣白。
他的雙手在顫抖,心臟在狂跳,拔出針管以後,還在用藥棉死死按着針孔,捨不得鬆開,忽然手一滑……竟然摸空了,不知道不覺碰到了女人的那個地方……
蒼天作證,張昊天不是故意的。因爲雙手確實很抖……
“呀呀,真的好疼,你鬆手,鬆手啊,你,幹什麼?”白雪急了,猛的掙脫了昊天的手。爬了起來,臉蛋紅紅的。
她知道這小子想幹什麼,那隻不聽話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兩下,直接就奔向了她的神秘地。
白雪惱火了。死色狼,是不是想捱揍?
可一想到他是個沒成年的孩子,只是瞪了他一眼,繫上了腰帶,噌的竄出了門診,上了外面的大路。
張昊天放下了針管,衝着白雪的身影追了出來,白雪沒理他,臉蛋還是紅紅的。
昊天像個做錯的事的孩子,低着頭跟在後面。說:“老師,你生氣了?”
白雪沒理他。
“生氣了你就打我兩下,你笑一個行不行?”張昊天故意哄她,說的白雪心裡酸酸的。
白雪猛的停住了腳步,一本正經說:“你給我老實點,像你這樣的色狼我見得多了,至此一回,下不爲例,再發現你對我動手腳,小心我不客氣了。”
白雪說完,氣哼哼的跑遠了,上了不遠處的一輛出租車。
白雪回到了辦公室,趴在牀上哭啊哭,心裡難受急了。
兩個星期以前,他的男朋友被人殺死了,是個警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從移動大廈的天台被人扔了下去。
兩個人的關係很好,正在熱戀,。馬上就要結婚了,忽然一個晴天霹靂傳來,白雪就昏了過去。今天白雪就是借酒澆愁。
她想不到,男朋友才死了兩個禮拜,就有人欺負她,而且還是個毛孩子。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出口,他還是自己的學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目前在H市,白雪是孤苦伶仃,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別看她年紀已經二十二了,其實心裡還是小孩子。正渴望男人的擁抱。正想找個肩膀靠靠。
這一個禮拜,她都是以淚洗面。她渴望出現奇蹟,男朋友會忽然出現。
白雪哭夠了,擦乾了眼淚,然後矇頭睡覺,飯也懶得吃。
第二天早上起來,洗乾淨了臉,照常上班。
出門的時候故意笑着,把痛苦隱藏起來。上課的時候照樣裝的意氣風發。
下午放學以後,白雪剛要出門,又被一個人攔住了,擡頭一看,還是張昊天。
白雪幾乎崩潰,這小子還陰魂不散了,但是不能生氣,就問他:“昊天,你有什麼事嗎?”
昊天嘿嘿一笑:“老師,對不起,我是來跟你賠禮道歉的。”
“賠什麼禮?道什麼歉?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昊天說:“老師,昨天晚上的事情很對不起,害你被狗咬了,爲了贖罪,不如,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們一起吃頓飯?”
切,又想泡女孩子,換個花樣行不行?你以爲一頓飯就能把老孃打發了?白雪很鄙夷。張昊天在他心裡的好形象,一下大打折扣,這小子半年不見,啥時候變成了色狼?
“對不起昊天,今天我有事,咱們改天好不好?”
昊天說:“不好,老師,你看看我這個星期的成績單,就知道我有多差了,我需要你拯救,不但需要你拯救我的成績,也需要你拯救我的靈魂。老師,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掛科。”
張昊天說着,遞過來自己的成績單,白雪看了看:地理37,歷史38,政治49!數學22。
白雪就皺緊了眉頭:“你還是當初那個讓我驕傲的昊天嗎?半年的時間不見,成績怎麼這麼差?那你上課都在幹什麼?”
昊天說:“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剩下的就是泡妞?”
“啥?泡妞?”暈,怪不得學習那麼差。
張昊天說:“這不能怪我啊,考題太偏太難。地理考的是我沒去過的地方,歷史考的是我出生前的事,政治我又沒去開過會,怎麼知道?”
白雪撲哧笑了。這小子還真會狡辯。但是她不想看着一個青年就這麼墮落下去,只好點點頭說:“好,今天晚上我陪你補課,但是不能去你家,要去我家。”
“好啊,好啊”張昊天跳了起來。
兩個人上車,來到白雪的門口,天已經快要黑了。張昊天沒有進去,說:“老師,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了飯好好補,要不然我沒力氣。”
白雪說:“好,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昊天說:“旁邊有家飯店,不如咱們吃現成的,我請客。”
白雪猶豫了一下:“這……不合適吧。”
昊天說:“有什麼不合適的,老師幫我補課,太辛苦了,請一下客應該的,走吧,走吧。”
說完以後拉住了白雪的手就走,白雪的手跟觸電一樣,渾身麻酥酥的,這種感覺真奇妙,似曾相識,貌似當初男朋友拉着她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男孩的手堅強有力,攥得緊緊的,捨不得鬆開。兩個人進了不遠處的一家飯店。
剛剛進門,忽然聽到一句歡迎的聲音:“歡迎光臨,歡迎光臨。”
白雪一看吃了一驚,原來這家酒店的門口掛着一個鸚鵡,鸚鵡在學舌。
張昊天一看,覺得很好玩,不如再試試它。
於是走出了門,然後再走進來,來回走了六次,鸚鵡跟着說了六次,到了第七次,鷂鷳大怒。開始嚎叫:“老闆,有人玩你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