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曜眸光微閃,若有所思地一笑,雙臂纏緊她細軟的腰肢,上了癮,就不想再放開。他沒有否認,直接順水推舟,“我們不會喝太多。”
聰明的女人,永遠不會糾纏着男人不放,更不會干涉男人交朋友,給雙方彼此自由的空間,感情才能常保新鮮。
不過,鹿韜這個人,到底不同。他表面溫雅,內心詭譎。她真的擔心,黎景曜被騙。
然而,她卻還是寬容地叮囑,“回來讓保鏢開車。”
“遵命!”
瞧着她麻利地洗了兩個盤子,而鹿韜已經穿好外套,已經在玄關處等着,他便鬆開她,“蓉,你今晚還去醫院嗎?”
“今晚爸媽在那邊守着,奶奶準我放假。”
“那麼……喝完酒,我順便回去拿幾件衣服,兩個小時後回來。”
他這意思已然明顯,是要和她、凱撒一起住——而且,是住在這裡?!
“好。”她甜蜜地抿脣,沖洗着手上的荷葉瓷盤,漫不經心地說,“不過,我真的很好奇,鹿韜對你說了什麼,竟然讓你把他當成兄弟?!”
黎景曜挑眉,“怎麼?你覺得我們不適合做兄弟?”他自認爲,從外貌,到冷熱搭配的性格,與鹿韜還蠻搭的。
笑蓉心裡一番糾結,終於還是決定不再隱瞞他,她把手上的盤子放好,才說,“今天,他吻了我,差點被我踢成太監。”
黎景曜挑眉,若有所思地看向鹿韜,“有這樣的事?”
笑蓉聳肩,“不信你去問他,看他敢不敢對你坦白?!”
站在玄關處的鹿韜,見笑蓉狡黠地冷瞅這邊一眼,不禁轉開頭。
毫無疑問,這心狠手辣的女人一定是出賣他了。
本來,他還想借用那個吻,做點文章,讓她有所忌憚,現在看來,是一點戲都沒有了。
笑蓉目送他們一前一後出門,不禁懷疑,他們真的是親兄弟。一樣的身高,相仿的容貌,相同款式的跑車,冷熱迥異的性格……天吶,她做夢都在懷疑這個問題,就快走火入魔了。
擔心黎景曜會因爲他剛纔的話和鹿韜打起來,她還是走到窗口關注着院子裡的動靜。
黎景曜轉頭,就見那抹倩影站在室內瑩白的光裡,溫柔地讓他心暖四溢。
他擺了擺手,終於還是沒有當着她的面對鹿韜出手。
兩人都在後車座坐下,兩個保鏢跟着坐進來,一個開車,一個在副駕駛。健碩高大的四個男人,讓跑車擁擠不堪。
鹿韜正要開口,當胸就捱了一拳。
他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幹什麼?一個吻而已,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麼?”
他擡手就反擊,又還過去一拳,手腕卻被黎景曜扣住,動了一下,就被推回來。
“笑蓉是我的,你少打她的主意。”黎景曜低沉警告,“我這也是爲你好,她這次踢你作爲警告,下次恐怕你就被她打得殘廢。”
這警告,倒是一點都不誇張。想起笑蓉那一腳,鹿韜心有餘悸。“不過……她倒是蠻招人喜歡的。”那個吻,卻讓他回味無窮,有恃無恐,“她心裡真的有你,你又何懼我搶?”
黎景曜當然不怕他搶,他還是好心奉送一句,“再有下次,不只她會打得你半死,我也不再客氣,好自爲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