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薩克騎兵的戰鬥力,無疑是極其強悍的。他們中的每一個,都是勇士,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特別是在冷兵器時代,更是無人能敵。即便是在熱兵器興起之後,依舊也擁有強大的戰鬥力。
只不過,隨着科技的發展,隨着自動武器的出現後,騎兵的生存空間已經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擠壓。而在裝甲部隊出現之後,騎兵更是將逐漸的退出歷史舞臺。
德軍的第8裝甲師,雖然裝備的坦克很簡陋。但再簡陋,那也是坦克,也不是哥薩克騎兵手中的馬刀能夠摧毀得了的。
所以,當兩個師的哥薩克騎兵出現在戰場上,看着那上百輛正轟隆隆的開過來的鐵疙瘩的時候,一個個都愣住了。一些人,甚至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馬刀。他們接下來,就要用手中的馬刀去對付那些鐵疙瘩嗎?這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唾沫。即便是再勇敢的哥薩克騎兵,此刻心中恐怕也會有着那樣的疑問的。
“長官,我們要對付的是那些鐵傢伙嗎?他們好像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啊!”一個年輕的哥薩克騎兵哭喪着臉問道。
“懦夫!哥薩克騎兵手中的馬刀,是無堅不摧的。幾百年來,我們擊敗了大量的敵人,爲民族和國家,掙得了無數的榮耀。”長官訓斥道。
哥薩克騎兵是沒有軍餉的,他們的收入來源,往往是戰場上繳獲的戰利品,以及打敗敵人之後進行大肆的掠奪。所以,哥薩克騎兵非常的勇敢,渴望打仗,作戰悍不畏死。對於他們來說,如果不打仗的話,就沒有收入。
安德烈少將和卡爾斯基少將兩人,此刻臉色也不太好看了。他們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被坑了一樣。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了。現在撤退,那顯然是不行了。到時候,薩姆索諾夫上將肯定會把戰敗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他們的身上的。所以,他們只得硬着頭皮發動進攻。
“進攻!爲了榮耀!殺光那些德國人!”安德烈少將命令到。
“進攻!殺!”
無數的哥薩克騎兵吶喊道,駕馭着他們的戰馬,開始了衝鋒。頓河馬的衝刺速度十分的驚人,這使得哥薩克騎兵在作戰的時候,藉助戰馬的力量,可以輕易的將人的腦袋砍掉。只不過,這一次面對德軍的坦克,他們的慣用戰術還能夠奏效嗎?答案是否定的!
“上帝啊!那些俄國人瘋了不成?他們居然發動了衝鋒?難道他們以爲,他們能夠砍碎我們的坦克嗎?”隆美爾中校驚呼道。
“哼!愚蠢的俄國人。命令所有的坦克,停止前進,拉開間距。機槍和坦克炮都做好準備。將那些俄國騎兵,全部解決掉。”古德里安上校冷漠的下達了命令。
一輛接着一輛的坦克停止了前進,坦克炮開始旋轉,對準了俄國哥薩克騎兵來襲的方向。同時,坦克前方的同軸機槍和航向機槍,都已經子彈上膛,做好了射擊的準備了。
對於德軍第8裝甲師的裝甲兵們而言,這一戰無疑是讓他們趕到熱血沸騰的。上萬騎兵衝鋒的場景,一般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但是,現在他們卻要親手毀掉這些騎兵,想想就讓人覺得興奮啊!
“開火!”
當哥薩克騎兵衝到了距離第8裝甲師的防線不到一公里的時候,古德里安上校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轟!轟!轟!”
坦克的坦克炮開火了,一枚枚的37毫米炮彈,落入了哥薩克騎兵的隊列當中。一些倒黴的騎兵被掀飛了,有些戰馬被炸死了或者炸成了重傷,發出了哀嚎聲。馬背上的騎兵,更是被摔在了地面上,被疾馳而過的戰馬,踩踏成了肉泥。
因爲俄軍的哥薩克騎兵速度太快,同時37毫米坦克炮發射高爆彈的時候,威力並不大的原因。第8裝甲師的坦克雖然給哥薩克騎兵造成了一定的傷亡,但是,這個傷亡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安德烈少將和卡爾斯基少將兩人,也鬆了一口氣。只要哥薩克騎兵衝到了近前,他們的戰鬥力就能夠發揮出來了。到時候,一定能夠獲得勝利的。
“機槍開火!”
當哥薩克騎兵衝到距離坦克只有兩百多米的時候,所有的坦克上的同軸機槍和航向機槍都開火了。爲了增強火力,這些機槍全部都是12.7毫米的重機槍。威力十分的強大。
“噠噠噠!”兩百多挺重機槍開火,形成了密集的彈幕。哥薩克騎兵快速的撞擊在了這堵彈幕之上。頓時,整個哥薩克騎兵的隊列,就好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一樣,一下子就停頓了下來。
沒有辦法不停頓,衝在最前面的騎兵,已經被密集的機槍子彈給射殺了。戰馬和士兵的屍體,倒在了地上,堆積的層層疊疊的,嚴重阻礙了後續的騎兵的衝鋒,一些人不得不勒住戰馬,放慢速度。而後面的那些騎兵,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並沒有減速,這使得這些騎兵撞在了一起。不少的騎兵落馬,被踐踏而死。
真正催命的,依舊是德軍第8裝甲師的坦克的機槍。每一挺機槍都在瘋狂的開火,直到槍管發熱後,這纔不得不停下來,進行冷卻。
無數的哥薩克騎兵在德軍的密集彈雨之下,活生生的被射殺了。很多戰馬和哥薩克騎兵,都是直接被打成了蜂窩。
“上帝啊!這怎麼可能?”在後方觀戰的安德烈少將和卡爾斯基少將兩人,都已經是臉色大變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該死,德國人的火力怎麼這麼強大,用騎兵去衝擊敵人的密集機槍陣地,這根本就是以卵擊石,是在找死啊!”卡爾斯基少將也大罵道。
但現在才醒悟過來,已經晚了。他們的兩個哥薩克騎兵師,正在德軍的強大火力打擊之下,一點一點的被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