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之中一個偌大的水缸之中唐宇冷冷的看着跪在水缸之下的張郎中。典老爺子則坐在堂之上默默的看着唐宇該如何處理。
門口之外典家村的村民們一羣羣的互相擠着個個伸長脖子帶着好奇而又憤怒的眼神望着唐宇和張郎中。
“張郎中你能在典家村潛伏十年可見你的心志堅硬頭腦聰明。”唐宇冷然的看着被綁成糉子的張郎中一張臉看起來慘不忍睹可見村民們心中的憤恨之火是多麼的強烈。
唐宇慢悠悠的對着張郎中說道:“既然你是聰明人就應該知道如果你不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張郎中似乎打定主意不說話低着腦袋既不反對也不贊同堅持沉默就能挺過這一關的想法。
“張郎中希望你仔細考慮考慮敬酒總比罰酒好喝一點。”張郎中的沉默的表現早在唐宇的意料之中。既然身爲殺手組織中的一員那麼在他們成爲殺手的那一天就有被抓住的一天!
見到張郎中還是低着頭不一言一語搖了搖頭嘆氣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場往往很悲慘。你沒有在被我們抓到的那一刻自殺是你犯下的最大錯誤。”話音一落特種兵們在唐宇的暗示下驅散圍在門口的村民們‘轟’把門關上。
在典老爺子疑惑的目光之下唐宇對着周圍的特種兵道:“用刑。”
爲了得到這個殺手組織的消息行刑成了唐宇目前唯一的選擇。
夏侯敦聽到從唐宇嘴中吐出的這兩個字瞳孔頓時縮小隨後碰碰站在他旁邊的夏侯淵輕聲說道:“算你今天有眼福可以看見什麼叫精神逼供了。主公的手段絕對能在給他帶來最大痛苦的同時不給他的身體造成過多的傷害……”
侯淵先是迷惑的看了看夏侯敦隨後想起夏侯敦曾經給他說過唐宇的刑罰滿懷期待的看着特種兵們的表演。
低着頭的張郎中聽到唐宇說出‘用刑’兩個字後輕蔑的笑容掛在他的臉上。
可是接下來的刑罰卻讓張郎中輕蔑的笑容變得十分苦澀。
兩名特種兵壓住張郎中的手腳一名特種兵雙手拿着一個藍布包慢慢蹲在張郎中的右手邊。張郎中一眼就認出那個藍布包正是自己裝銀針的布袋!
雖然張郎中猜不透特種兵們拿出他的銀針來做什麼但是他絕對知道自己將會迎來最殘酷的刑罰。
面對即將到來的刑罰張郎中的身體開始微微戰抖。
一名特種兵用一根大點的樹枝橫着卡在張郎中的嘴裡並用布條綁在腦後。
唐宇看到衆人疑惑的目光輕輕笑了笑爲衆人解說道:“用刑也是一門學問對待不同的人就得選擇不同的刑罰。想這種由殺手組織培養出擁有死硬作風的潛伏者就只能用可以令他產生恐懼的刑罰。”
看到衆人露出恍然的神色唐宇接着說道:“在他嘴裡幫上一根樹枝的原因是因爲這樣可以讓他叫不出聲的同時還可以說話更重要的是可以防止他咬斷自己的舌頭。”
“再給你一次機會。”張郎中眼裡的充滿了恐懼神色唐宇適時出聲說“如果你不說你會感受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張郎中極力控制自己內心的恐懼感緊閉着自己的眼睛仍然一言不。
看到這種情形唐宇無須多言輕輕揮了揮手。
一名特種兵抓住張郎中的頭用手把他的腦袋壓在地上。另外兩名特種兵一左一右按住張郎中的手腳。
隨後一名特種兵慢悠悠的打開張郎中的藍布抱冷笑着取出取過一根稍粗的銀針捏起張郎中的一跟手指。
這名特種兵用銀針低着張郎中的指甲捏着銀針的大拇指和食指緩慢的扭動他手上的銀針慢慢旋轉着逐漸刺了進去……
做爲特種部隊的一員逼供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
一根手指刺完張郎中汗溼衣襟掙扎也從劇烈轉爲平復。而這名特種兵在張郎中驚駭的眼神中換了另一隻手指繼續……
張郎中再次拼命的掙扎着雖然他的掙扎在特種兵們的手下顯的是那樣的無力但是他仍然堅持掙扎着彷彿那樣可以減輕一些手指上傳來的揪心感覺。
刺了四根手指了。
張郎中也從身體掙扎轉爲用頭去撞地可是他的頭早已經被一名特種兵緊緊拉扯住無法和地面親密接觸。張郎中頭皮漸漸撕裂傷口之上流出一絲絲鮮血嘴裡也出了‘嗚嗚’的聲音。
除了唐宇和特種兵以及典韋外唐宇和特種兵們是因爲早就適應了這種場面而典韋的內心則是被仇恨所充斥着所以對他來說特種兵們的刑罰似乎很仁慈。
但是除了他們外房間裡的其他人則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刑罰個個感覺到自己的內心之中有股寒氣四處肆虐。不約而同的遠離張郎中彷彿只要遠離張郎中他們就感受不到寒氣的肆虐。
輪到第十根手指時張郎中的眼裡已經沒有了堅強全部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可是他還是不一言。
他堅決的態度得到了唐宇的賞賜。
十指完畢當張郎中以爲刑罰結束的時候一名特種兵突然脫掉他的鞋。已經面臨崩潰的張郎中再也忍不住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含糊不清的說起他所知道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