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想像着,她可能叫小紅,也可能叫小花,但這都不重要,他只認她這個人,與其它任何名字頭銜無關。
因爲已經在醫院忍受一個多月,哪怕那個女人被關進監獄,他也要去找她!
肆星宸立馬打電話給自己的助手鄭朗,電話一接通,便喝了一聲:“好你個鄭朗,竟敢和我哥他們合起來騙我!”
要不是因爲相信自己的助理,他怎麼可能被肆雲曦騙。
因爲鄭朗的幫助,害他以爲他老婆真的是去哪個寺廟爲他祈福了呢!
也不知道,這一個多月,那個女人在哪?有沒有怪他沒去找她?她一定很傷心無助吧?
那一夜,牀單盛開的花朵,至今還在肆星宸的腦海裡,怎麼都揮不掉。
那一夜的餘溫也還潛藏在心中,他日夜思念着她,她的美、她的好、她的一切。
聽到父親他們這麼說的時候,想念的念頭沒有消失,而是更甚了!
“少爺,您都知道啦?對不起啊,我不想騙您的,但真的是怕您太傷心,我是想您早日恢復,才配合大少爺騙您的!”
“好了,不要解釋了,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馬上開車到醫院門口接我!”
“少爺,我就在醫院門口!”鄭朗戰戰兢兢的說!
肆星宸根本顧不得他今天才剛剛得以批准出院的事,他健步如飛下樓。
多走些步子,腳也不覺得疼了。
自然是因爲完全康復,醫生纔會讓他出院的。
肆星宸坐進了鄭朗的車子。
“她的資料,你都清楚吧?”肆星宸問。
“清楚!”
“我只想知道她現在在哪?其它的,我想親自向她確認!”
“她是A大的大一學生!這個時間,在學校!”
“我還想知道,她的名字!”這個不去親自確認是因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讓他如癲如狂的女人,不是叫葉紫棠的話,是叫什麼名字。
“她姓木,叫小惜,十九歲!”
“木小惜!”肆星宸默默的唸了一遍。
爲什麼覺得那個女人更適合木小惜這個名字一點?
“小惜!”除去木姓,他又默默喃了一次,竟一點都不覺得陌生,彷彿她早已在他的生命裡。
“你們真的決定了,是嗎?”輔導員再次確認!
真的想忘記這幾個月的事情,就要處理得更乾淨透徹一點,她想,這個孩子沒了以後,她就真的能夠徹底的忘記肆星宸了吧。
那一夜帶給她的,將是一生都揮不去的教訓。
木小惜用力的點了點頭。
“木小惜,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和顏亦凡單獨說!”
木小惜掰開顏亦凡緊牽着她的手。
她走出了辦公室。
“你真是胡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你爸爸交代了!”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隱約聽到導員對顏亦凡說的話,木小惜停住了步伐。
“我已經是成年人,我的事情,自己可以承擔,要不要告訴我爸,隨便您!”
“你爸爸可是學校的校長,身爲他兒子的你,擔任着學校大使的責任,幸好很多同學都不知道你是校長的兒子,不知道你出自的是書香世家,不然這件事情帶來的影響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