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拒絕出席的權利是嗎?”揚了揚手中的貼子,墨言問嘲諷。
看到墨言眼中的不耐煩,墨澤輕笑,他這個妹妹呀還真是怕麻煩到了極點,可是現在的墨言不惹麻煩自有麻煩找上身。
“誰讓你一直龜縮在這個小院子裡,那些個公子皇子們的左一次右一次的見不到你人,只好另僻路徑了。”
“什麼時候?”墨言將貼子丟在一邊,皇家公主寫的那又如何,她一樣毫不在意。
“明天。”墨澤的語氣有着很明顯的看笑話的成份,當然這笑話不是看墨言的,而是看那些有心人士的,比如:明明沒有出席卻認爲自己在瓊花宴上丟了臉的李茗煙。
李茗煙,一個自私、自以爲是的女人,她之前一直是瓊花宴上的寵兒,衆人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無不讓其三分,五份的實力硬是被人捧出了十分,而她認爲墨言在瓊花宴上的表現大大的搶了其風頭,而最後一句說她的舞技冠絕時,更是大大的打了她公主的臉。
墨言輕輕的拂了拂衣袖,起身……一身潔白看着不知名的遠方,而那個方向是在歷皇宮。
“二哥,如果我得罪了茗煙公主會怎樣?”問的很輕很隨意,但這卻是墨言在告訴墨澤,讓他提前做好選擇或者準備,她與李茗煙是無法共存的,李茗煙那樣小氣的女人是無法忍受有一個比她更優秀的女子存在。
而且她與李茗煙是天生的敵人,當她還是東方寧心時,她佔了李茗煙最想要的雪親王妃之位,當她成了侯府的墨言時,她又搶走了李茗煙的所有風頭。
女子,一個本就是豔光四射、才貌雙佳的女子是無法忍受另一個比她更耀眼的女子出現,這是女人的嫉妒心,即使墨言從不曾想過要與李茗煙爭什麼……
看到墨言看似不經意實則是認真的語氣,墨澤也站了起來,站在墨言的身後。“墨言,這世間只要你想做的事情就放手去做,任何風雨二哥與你一同面對,別說小小的李茗煙,就是天耀皇室你得罪了,二哥也護你。”
護短是墨家人的特性,而在面對墨言時墨家人將這特質發揮到了極致,護短……只要是墨言想要、墨言做的都是對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懼了。”從來墨言就沒有懼過,只是她希望得到墨澤更爲正面的回答。
“這天下沒有什麼需要墨家的墨言懼的,你可以姿意而爲……”這是墨澤的承諾,而爲了這個承諾,他會爲之而奮鬥,哪怕是一生。
“既然如此,明日的春日宴,我也就不需要讓李茗煙三分了。”李茗煙,明日我墨言會讓你明白人才叫自取其辱,什麼叫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之,當年在天耀你逼我與你一舞,當年你在天耀那趾高氣揚的樣子,我忘不了。
那一鞭一鞭抽在身上的痛,我也忘不了,東方寧心有那殘破的身軀你功不可沒,東方寧心死無葬身之地你功不可沒,東方寧心屍骨無存你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