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她做的?”花生看着小桃問。
小桃只好點點頭,又撲通一聲跪倒在花生面前:“王妃。不是小桃不跟王妃說實話,是公主說小桃要是敢胡說一個字,就要了小桃的命。
花生冷笑一聲:“沒看出來,這麼柔弱女子倒是一個蛇蠍心腸的人,她怎麼要你的命,到我的地盤來要嗎?”
旁邊,清荷上前一步,行禮:“王妃,還是叫小栓子趕緊給小桃找個大夫給傷口上藥吧。”
清荷的話,提醒了花生,她看着小桃說:“你以後就留在我身邊,沒人敢傷害你了,小栓子,帶小桃下去看大夫。”
“是,謝謝王妃。”
小桃還傻愣着。被小栓子拉起來出去了。
清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花生就知道她有話要說,看了她一眼說:“清荷,你就這一點不好,上次我就說過你了,有話直說。”
清荷心裡委屈,你不是王妃嗎,我哪敢有話直說,得在心裡斟酌好才行。
“王妃。奴婢想說,小桃本是公主丫鬟,王妃就這樣把小桃要過來,公主心裡一定怨恨王妃。以後王妃跟公主之間可就......”
花生明白了,清荷是擔心她跟顧珊珊之間鬧矛盾,顧珊珊會怨恨她,這個傻清荷,難道不知道她跟顧珊珊的樑子早已經結下來了嗎?
對了,古人心裡,一定覺得顧珊珊要嫁給墨雲蒼是很正常的事情,就連駙馬爺也出面給敏小姐求親,男人娶三妻四妾理所當然。
不行,到她這裡就是不行,她絕對不可以接受他有三妻四妾,一個瘸子,哼,她不嫌棄他就好了。他居然還想左擁右抱,左擁右抱也不是不行,她管不着,那她就不要呆在他身邊,古人把離婚叫什麼,對叫和離。
只要他那樣做,她就休了墨雲蒼。
“你覺得我跟公主之間,還能友好相處下去?”花生看了清荷一眼。
“奴婢只是覺得,爲了一個丫鬟不至於跟公主撕破臉皮,主子懲罰奴才的事情,很多。”清荷的話讓花生又重新認識一遍封建社會的身份尊卑選懸殊。
清荷的意思是說,顧珊珊懲罰她的丫鬟純屬正常,跟花生其實沒多大關係。
該怎麼,才能敲醒這些愚昧人的腦袋。
花生斜了清荷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以後也可以盡情責罰你了。”
清荷沒想到花生把話引到她身上,低着頭應道:“是。”以池邊技。
“誰都是父母生。父母養,怎麼能隨便讓別人這樣對待自己呢,偶然欺負一下是可以的,可是這麼殘忍的行爲,我看不慣。”花生揚聲說,又看着清荷清香認真的說:“我是絕對不會這樣懲罰你們,不管你們做錯什麼,我只會不要你們,趕你們出府,所以一,以後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一旦給我知道,趕出去絕對不要,二嘛,我做什麼,都要支持,不要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懂嗎?”
清荷要是知道自己其實是小乞丐出身,還會這樣對待自己嗎?花生心裡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不過,也幸好是她換了月無暇嫁進來,看顧珊珊就知道,一個表小姐身份的主子對下人就這樣,那月無暇還不知道蠻橫到什麼程度呢。
清荷和清香啊,要感謝她拯救了她們。
清荷和清香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奴婢知道了。”
古人這膝蓋,可真柔軟,說跪下就跪下,不過,她記得還珠格格里面,小燕子可是做了護膝腿上,跪下來的時候一點也不疼,自己以後要是再進宮的話,也可以效仿做幾個。
這件事要放在心上,抽空要做出來。
“都起來吧,清荷,你去把陳管家叫來。”
不一會,陳管家面帶笑容隨清荷走進屋。
“見過王妃。”
“這是我剛做好的神仙水,不老膏,趕緊派人給太后送去。”花生指着桌上的紅布包裹的木匣子說。
“是,老奴遵命。”
陳管家抱着木匣子出去了。
完成一件大事,這次又夠太后用幾天了,剩下的時間,她要好好玩一玩了。
可是,有什麼好玩的呢?
對了,她一直琢磨找什麼來裝神仙水最合適,不老膏是用胭脂盒裝的,可是這神仙水不能總用罈子裝吧,多難看。
只可惜,古代沒有精緻的小瓶子,她也沒那個能耐做出瓶子來。
不過,總是要解決這件事,不能總用罈子裝吧,一罈子要擰很多絲瓜,累不光說,人家也不珍惜,物以稀爲貴,東西越少,越值錢。
前世,十幾克的眼霜賣到幾百,幾千塊錢一瓶,自己要是做出同樣有效果的護膚品,就可以一直抱緊太后的大腿,性命無憂,吃喝不愁,還有什麼煩惱事?
墨雲蒼那檔子事,其實不算是,他是被顧珊珊暗算,花生明知道那件事跟他無關,可是就是想讓他知道,自己不喜歡他以前那些憐香惜玉的行爲,想憐香惜玉是吧,只能憐惜她一個。
花生沒結過婚,沒過過夫妻日子,可是感謝公司那些大姐們給自己上了一堂堂生動的婚後生活課,這男人不能慣,尤其是在這方面,第一次,一定要給他敲一個警鐘,規矩立下來,以後的日子就順暢了。
不能怪花生不能完全融入到古代的這種生活中,她畢竟在前世生活了二十年,從一出生,一些觀念就已經根深地步在腦海中,行爲舉止上沒露出什麼馬腳,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其實墨雲蒼知道她的身份後,對她一些不合乎常理的行爲舉止都歸納爲她是個小乞丐,沒被人管教約束過。
半夜時分,一個溫熱的身子圈住花生的時候,她纔想起來,自己根本阻攔不住墨雲蒼來找她。
他不光有腿腳,還有絕世武功。
“什麼賊子,居然敢闖小爺的房間,再不鬆手,小爺叫人了。”心裡還生着悶死,說話就不好聽了,小桃說顧珊珊一哭二鬧三上吊,墨雲蒼根本就沒處治她。
墨雲蒼心裡好笑,花生就像一個賭氣的孩子一樣,不過,他喜歡她這樣生氣,說明她心裡在乎他。
“不是賊子,是你親親的相公。”
“我才抱着別的女人親熱的相公呢,你再不起來,我真的叫人了。”花生被墨雲蒼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看着他那張俊逸到無法形容的面容,花生恨恨的說。
死瘸子,沒事長這麼好看做什麼,害的她心裡堵着氣,卻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