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睡眼蒙朧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沉重的腦袋,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夜色朦朧,因爲工作喝的微醺的她一不小心,一腳踩空失足掉入水裡,只聽撲通一聲,嗆了不少的水便毫無意識,如何到了這裡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慶幸自己還能聽婉轉動聽的鳥叫聲,還有若有似無的香味,一顆懸着的心放下來了,她獲救了
清雪看着眼前的房間,一切都是檀木做的傢俱,連地板也是檀木,梳妝檯上還擺放着古銅色的鏡子,鏡子旁邊還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掛着一件嶄新裹衣大裙,還有各種各樣古時候的鞋子,整個房間有些電視劇裡大戶人家的閨房,一下給清雪整懵了,清雪吃力的起身,打量着自己一身漢時白衣,想要喊人,卻只發出了小聲而又嘶啞的聲音,,每動一下喉嚨就像被針紮了一般,便放棄了喊人,她吃力的來衣架子旁邊,摸了摸衣服手感還不錯,打量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角落落,每一件都價值連城的古玩啊,心中不免感嘆到,要是拿一件出買都夠我這倆月的開銷了,坐到梳妝擡邊聲,看了看鏡子裡面反射出來的人,清雪嚇得一個沒有坐穩,連人帶凳都一起滾了下來,鏡子也隨之摔的粉碎
這一連串的動靜終於有人進來了,來得是一個13-14歲的小姑涼,貌似都還沒有張開,看着看有些許稚氣未脫的模樣
姑涼激動手中的水盆掉落灑了一盆,水花四濺,給本來就重傷的我來了一次二度傷害,澆了我一個透心涼,女孩立刻嚇得跪到在地,一臉自責的說到“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看着女孩顫抖的手,和自己的臉變了,清雪大概應該是猜到了一二,自己應該是如同小說裡寫的那般穿越了,
看了看女孩還那麼小,就出來給人家使喚便不忍責備,十分溫柔的生怕傷害了她那幼小的心靈“沒關係的,起開吧,扶我起來吧”
女孩連忙擦乾在眼眶打轉的眼淚,準備扶清雪起來,卻沒有想到腳下一滑摔到了清雪的身上,
女孩連忙站穩了腳跟準備再次扶起清雪,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腳如此笨拙,又實打實的摔到清雪軟軟的身體上,女孩這下又撲騰,一下以剛剛那個姿勢跪在地上,這下眼淚水就好像絕了滴的水一樣,止也止不住,…“您沒事吧,奴婢該死”
清雪心中十分的無奈,卻還要安慰着女孩半開玩笑,“你哭什麼啊,該哭的人是我吧,又沒有摔到你,你摔在我的身上,這裡雖然沒有監控,可也不要這樣碰瓷我吧”
女孩止住了眼淚,準備起身在扶清雪,卻被清雪打斷,他是真的害怕了“你可別過來,本來半條命都沒了,你在來一摔,不整條命都送給你了”
本來止住眼睛的女孩聽到清雪這樣說便又跪了下來,這下手更加顫抖了說話都結結巴巴了,“奴婢…奴婢…奴婢不敢弒主。奴婢發誓如何有這個因爲就不得好死”以表示自己的忠心
伸出4個手指頭,想敬禮一樣苦笑了笑…“好,好好,發誓,這丫頭怎麼不經逗呢?”
看到小姐還能笑,心裡面就安心多了,“小姐我去叫人把你扶起來吧”
“不用,”清雪想想自己初來乍到,先從這丫頭下手瞭解吧,
“咱們先躺一趟,我可能撞壞了腦子,失憶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做做功課,這樣吧你如告訴我,我就不追究你了,”
女孩蹲在地上,看着這個姿勢的小姐,又如此親和的小姐心中發誓這一輩子都要追隨他
“小姐,您的過去我也不知道,我是昨天才買進府裡來的丫頭,您是宰相的大千金,生母卻在您小時候就過世了,府裡還有一個現在的夫人,,夫人有個3小姐還有一個小少爺,還有一個側夫人,是夫人的試嫁丫頭生了個二小姐,二個夫人都好像不是怎麼待見您喲,您出事以後大夫人就以照顧不周爲由把您身邊所有的下人都逐出家門了,還有就是您有個未婚夫,本來婚期將近您就出意外了,皇家的人覺得不吉利,婚期也就延期了一年”
清雪想都不用想都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了,換掉下人,就是因爲他們心虛,怕下人嚼舌根,我受傷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他們乾的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戀兒"
“你現在可以叫外面的人來扶我了,我躺舒服了”
三小姐清煙處
屋外傳來一聲聲急促的敲門聲,聲聲扣人心房,急切的聲音喊到:“三妹,三妹你開門啊”
清煙打開門一看,滿臉都是是梨花帶淚,
清煙假意關心的詢問到:“二姐你這是怎麼了?什麼話好好說,怎麼哭了?”
“她…她…她醒了,她醒了”
“什麼?這都沒有摔死他,她命這麼大的嗎?”清煙一臉不可置信的問到
“嗯~嗯,是的她醒了”現在的二姐嚇得面如土灰,連說話都快要整不明白了,拉着清煙的手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這庶女害嫡出可是要逐出家門 “我們該怎麼辦?萬一她告發我們我們不就死定了,你還可以回你夫人的孃家,而我娘只是一個陪嫁丫頭,還比主子先一步生育,我回去該怎麼辦啊”
清煙甩開她的手,惡狠狠的的樣子恨不得立刻與她撇清關係,:“人是你推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最多也是一個知情不報,我可以說我是爲了姐妹情深”
聽到這話二姐清秀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無力的反駁道…………:“可主意是你出的啊”
清煙一臉淡定自若的模樣,虐帶嘲笑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指使的?說話要講證據的,不然我在到爹爹哪裡告你一個污衊罪”
隨後邊驕傲的關上了門,還不忘帶一句
“不要忘記了你的母親只是我家的一個下人擺了”
清秀的心也跟着沉入海底,只是緊緊的轉着自己的拳頭,艱難的爬了起來,
"就算逐出家門也要把自己收拾的體體面面,因爲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總有她們姐妹倆擁有的一切,老天不公,那麼就只有自己強大"一步一步的走着,一步一步的回憶着他們所給的屈辱,一個有好的家境,一個是出生早,平時在多的好父親大人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