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過什麼?”司機焦急的詢問。
“不過,不過你要死!”仇尉嘴角危險着扣動扳機,司機的眉心之間多了個還在冒煙的血窟窿,司機瞪大雙眼驚愕的躺倒在地。
“好了,該你了!你眼睛不是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嗎?那就先挖了你的眼!”仇尉將槍口又對準我,我看着空洞洞的槍口,有些腿軟緊閉雙眼不看槍口,但仇尉也遲遲沒有開槍,我慢慢睜開眼睛用眼睛的縫隙查看情況。
此時仇尉手裡的槍被一個女人緊緊握住,女人的雙手上從手腕開始整整蛻了一層皮,似乎是硬生生的從繩套中掙脫出來,但我仔細一看這女人的臉,她已經死了,恐怕是死時僅存的一點意志讓她堅持了下來成了行屍,那我此時更加可以放心了,只要仇尉不死她腦海中的使命就是保護我,仇尉再兇狠也怕不要命的,她除了搶槍外還不斷用頭撞仇尉的頭,仇尉無可奈何將我扔到一邊,用雙手與女人對抗,我趁亂趕緊逃跑,因爲天黑分不清方向,所以整個人像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的嚇跑。
“砰!砰!”我身後傳來槍聲,我又跑了幾十米仇尉就追了上來,他手裡拿着槍,頭上還在不斷往外冒血,左腳艱難的拖着已經被他兩槍爆頭還抓住他腿不鬆手的女人。
“跑啊,你不是會跑嗎?這下我看你往往裡跑!大不了這筆買賣我不做了,我也要除了你這個邪物!”仇尉將槍口對準我,我已經做好了去見鬼差的準備了,但仇尉連扣兩下扳機什麼都沒有射出來,確切的說不是沒有射出來而是那羣被他害死的人用冤氣在幫我讓子彈卡在了槍中,但這種干涉另一個世界的做法,讓他們全都變成了透明的,只要仇尉再扣動一下扳機,他們就全要魂飛魄散了。
“丫的,沒子彈?什麼破槍!”仇尉也是命中該絕他大概是第一次直接用槍。居然在兩發射不出來後,將槍口對準自己,他還沒說完那些冤魂賭上自己全部能力,讓槍發射了致命的一彈。正中仇尉右眼從後腦穿出,仇尉站在地上晃動兩下直接栽倒在地上,而抱着他腿不撒手的女人也送開他的腿直接雙手掐在仇尉脖子上不徹底動了,大概是那個女人覺得自己已經殺了仇尉心願已了可以安心離開了。
我現在也說不出當時的自己是被嚇傻了還是跑累了,就呆呆的坐在原地等着。直到看到仇尉的鬼魂被鬼差拘走,鬼差路過我時還不忘摸我頭“這孩子看的到咱們?你看她眼睛會發光。”
“看的見纔怪,那是被嚇傻了才兩眼放光,這是丟了魂了,說不定咱們還能再拘個小的回去。”因爲我始終保持一個動作連他們摸我我都沒有躲閃,兩個鬼差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隨後我守着面前的兩具屍體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我被警車包圍,因爲那司機是臥底,身上植入了定位芯片,芯片是靠溫度定位。他的死也讓芯片變涼自動啓動發射信號到總部,我能被發現帶走獲救。
哪怕我被抱上警車,被兩個警察詢問我依舊目光呆滯的看向前方保持一個動作,兩個警察無奈判定我已經被嚇傻了,我就這樣被帶回了警察局,被一堆人圍着像看熊貓一樣。
有給我遞水的遞吃的的還有給我披上毛毯的,只能說當時的我爲了防止再捲入亂七八糟的事情裡去直接保持一個姿勢坐了一晚上,中途隱約睡着了一會,但被他們扎手取血驗DNA又疼醒了,我纔回過神來我不能如此坐以待斃我要活動起來。所以我就抓起了一個警察阿姨的手說“韓青稞!她也是警察,有王瑜。”
因爲我的沉默他們全以爲我是啞巴,甚至還有人覺得我超不過兩歲大概是不會說話或者嚇傻了,因此我這幾句話就像炸了鍋。他們馬上打電話上報,把青稞和王瑜當成了通緝犯一樣來尋找,甚至還開什麼專項座談會,一羣人分析青稞和王瑜究竟是僞裝成警察的幕後金主還是和仇尉一樣是二級頭目,只是趁亂逃跑,最後都鬧到了警廳裡。纔有了回信,原來特別處對外就是臨時工性質的服務單位,裡面的警員備案只要廳長才有,也難怪不會被查到,不過好事多磨,我終於被帶上車送去了特別處辦公室__市中心爛尾樓區!
剛下車送我去的警員就傻了我們兩個面對着整片廢墟發呆,警員終於忍不住了“這是特別處?窮的像廢棄辦公樓一樣,真給局裡丟臉,臨時工應該更得寵更有錢纔對,不然考公務員爲了啥,就爲了住這種破樓嗎?喂,小子,以後要是你也有機會考公務員別混成這樣,一看就不得寵,應該混到廳裡去,那辦公樓跟皇宮一樣!”一路上這個警員都是各種嫌棄抱怨,樓道里沒燈環境陰暗通風差等等能挑的毛病挑了一圈始終還是沒有找到特別處辦公室,最後我們終於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小路上發現了一個路牌’刑事特別處專屬停車位向前500米’
“呦,破成這樣還擺譜,也真服這羣臨時工了,我估計看見他們車了也就看見辦公室了,一羣小市民心理,破自行車電車的停不過自己的視線範...圍...”警員牽着我的手順着路牌邊走邊說,但他還沒說完我們的五百米先走完了,一輛我也不認識的紅色汽車車連車頂都是沒有就被端端正正的停在滿是雜草的空地上,旁邊是一輛黑色的有車頂的車到車前天掛着四個圈,我也沒看出這車走什麼特別的,警員卻直接傻眼了,話都說不出來了,拉着我就去看車。
“見了鬼了,高仿車也不能仿的跟真的一樣吧!天啊!奧迪!還有千萬跑車!咱們是跑錯地方了嗎?這是特別處的車?”警員沒忍住扔下我直接跳進那輛紅色的沒有頂棚的車裡,車上還有鑰匙,他試了試發動了,高興的他完全忘記了他來這裡的使命,我被遺忘到了一邊。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