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是在擔心我?”
“你……你說的蛞蝓王是……是那個嗎?”我剛想回他一句他自作多情了,但卻看到霧氣散去後田炎淼的背後有一隻醬紫色的龐然大物,因爲還在霧氣裡沒有完全消散出來完全嚇我一跳,這傢伙雖不及曾經的鬼差兔子那樣大到就這麼一坨立在霧中若隱若現就夠嚇人了。
“快跑!”田炎淼推開我,自己轉頭看向蛞蝓王。
“你呢?你不跑嗎?”
“它已經感受到我的血有狐族的味道了它不會傷害我的!”但田炎淼行說完蛞蝓王尾巴甩出砸在了田炎淼身上,原來蛞蝓王是由無數個小蛞蝓構成的,尾尖落到田炎淼腦袋上後無數的蛞蝓個體開始說着田炎淼的頭往他身上爬,很快他就被蛞蝓包圍了,我心一橫與其欠他人情不如讓他欠我人情,我又衝了回去拽着他的手就跑,但他的體重本就在我之上,他身上還又加了一層厚厚的蛞蝓是羣,我完全就是拽不走他反而還賠上了自己,這些蛞蝓的黏液有黏膠性直接講我的手和田炎淼的手粘在了一起,它們甚至更加猖獗的順着田炎淼的手爬到了我的手上。
“你怎麼沒走!”
“我走了你怎麼辦?”
“剛纔血少了它們沒察覺到我是狐族一會就好了。”
“一會嗎?你是想等他們把你吃了才叫好嗎?”越來越多的蛞蝓從蛞蝓王身上爬下來包圍住我們,眼看着蛞蝓王就要消散了,一副狐狸特有的骨架從蛞蝓王身上掉下來。
“姓田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我一看到骨架就明白了,蛞蝓完全就是什麼都吃,說不定那副骨架就是良管家的。而現在蛞蝓們估計是把我們當做狐狸了,準備先用數量困住我們再把我們吞進肚子裡,然後它就可以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拖着我們的骨頭在霧池裡爬行等待下一個獵物來臨後再用同樣的方法包圍對方,而我們只會變成一具白骨橫屍在這霧池池底。
“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咱們就要……”眼瞅着有蛞蝓要往我嘴裡爬了,嚇的我趕緊閉嘴,難怪他們是醬紫色的那估計就是吸食過血液才產生的。
“你……”我估計田炎淼估計也是想問我怎麼不說話了,大概他也是碰到了蛞蝓快要爬進嘴裡去了。
“少爺!你在下面嗎?”就在我們已經完全被蛞蝓王身上分解下來的蛞蝓分身。壓的身體快要趴下了。我們終於聽到了菲爾管家的聲音,我的手也試出田炎淼的激動抓我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我也毫不客氣的用力捏他的手迴應。隨後體力不支徹底個他一起手拉着手陷進了蛞蝓王腹中,周圍黑壓壓的以前蛞蝓密密麻麻到他們爬光沒有爬上我的眼睛,但我眼看着縱橫交錯的小蛞蝓們構成蛞蝓王真的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切不斷有多餘的黏液滴下黏合小的個體。我眼看着臉前的黏液就要滴落了趕緊閉眼,大概是因爲近霧氣至少被憋過的原因吧。現在身陷蛞蝓堆中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呼吸困難但意識卻又一點一點的流失,要不是手上有力道在捏我恐怕我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任憑意識散去自己被惡寒包圍。
終於在我和田炎淼互相都毫不手軟的牟足勁互捏了許久後終於感覺身上輕鬆了許多,也不那麼寒冷了,能感受到周圍的溫度了。大概是因爲我們被菲爾管家救出來了吧,但我很快就發現因爲蛞蝓的關係我的眼皮和嘴都被黏住無法張開,就連抓田炎淼的手也被粘的很緊拽都拽不下來。大概這是天意吧,如果現在讓我看到我自己有多狼狽恐怕會對我以後造成心理陰影吧。
很快菲爾管家就和他帶來的手下一起把我和田炎淼擡出了霧池。但在出霧池的時候,我開始反胃想吐連肺都開始憋的生疼根本無法呼吸,比進去時還慘我隱約聽到田炎淼那邊發出的哼哼聲,他不會也是想吐吧?和我一樣嘴張不開?
隨後我聽到了嘔吐聲果然田炎淼吐了,隨後我的嘴脣上像是被抹了細沙粒般的小晶體,隨後晶體融化我的嘴能張開了,我很沒面子的吐了,因爲看不見也不知道自己吐的什麼,還心想着自己沒吃多少東西怎麼就這麼能吐,要不是菲爾管家大煞風景的說出了了我們吐的是什麼恐怕我還覺得只是自己胃裡酸水多而已。
“少爺,您慢點吐,緩緩,臉都吐白了,我也真服少爺您了,前些年您又不是沒掉進過自己挖的霧池,這霧池裡的霧是什麼東西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至於吃進去這麼多嗎?”
“你給我閉嘴,鹽!繼續給我鹽!”聽着田炎淼如此有活力的聲音再想想現在自己吐的狼狽,還真是萬幸自己看不到不然自己也會被自己噁心死。
我都快把苦膽吐出來了,還是覺得肺裡憋的慌想吐,田炎淼那邊則已經完全沒有了動靜,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田炎淼跟菲爾管家謀劃了什麼我們黏住的手他遲遲沒有讓菲爾撒鹽破開。
“你還好吧?要不要喝點水?”我現在還無法暢快的呼吸加上一直低着頭吐,突然聽到田炎淼這麼說明明看不見的我卻習慣性的擡頭看他,他居然把手裡的杯子扔了,把我摟在了懷裡。
“菲爾!快!快拿鹽來!她臉還是紫色的!”聽到田炎淼焦急的聲音我多少有些安心了,不管一會如何至少現在我會死了,他會救我的。
很快一把鹽撒在了我的臉上,大概是菲爾管家的手吧對着我的臉一通亂搓“少爺恐怕不行要送醫院,臉色還是鐵青色估計是要憋死了。”
“現在去也來不及了,快給她號脈看是哪裡的問題,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直接把你扔回蠻荒地獄。”田炎淼的話果然是命令,菲爾管家很快就把他那還沾着鹽粒的手搭在了我的手腕上。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