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樣,李秦朝是不可能收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爲自己的徒弟的。
所以,這些人註定是要失望了。
“好吧。”
看到李秦朝又一次表達了自己內心的,對於收徒弟的牴觸。
在場的人,便是暫時打消了拜李秦朝爲老師的打算了。
“李師,你能不能寫一個字,送給我。”
就見到田慈海神色一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便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們也要。”
其他符篆師聽到田慈海的話語,也紛紛附和。
巫柔雖然不知道這羣符篆師,爲什麼想要李秦朝的字。
但是她知道這羣粘上毛,比猴還精的傢伙,不會無的放矢,要字肯定大有深意。
所以,她也附和着要讓李秦朝爲她寫一個字。
“可以,但是,你們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李秦朝將自己的要求說出來。
他讓在場的一種符篆師,將自己的事情保密。
若是今天他在符篆師所做之事,傳出去。
那麼,他必然是獲得極大的名聲。
而其他人知道王城公會的這一衆符篆師,這麼想拜自己爲師。
爲了不得罪符篆師們,必然是也會尊重自己。
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不長眼的人,對付自己了。
在場衆人自然是從善如流了。
開玩笑,他們可是還打算拜李秦朝,這位能成爲九星大符篆師的人,爲老師呢。
對方的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們自然是要答應了。
而且,他們也不是傻子。
若是李秦朝將能成爲九星大符篆師的事情,傳出去。
不是就意味着,將會有更多的人,想着拜李秦朝爲師啊。
這樣,他們的競爭者,不就增多了嗎?
“不是,我們的意思是,我們想讓你們認真給我們寫一個字。”
這時,他們看到李秦朝兩隻手中居然總共夾着八隻硃砂筆,爲他們寫字。
哦,不是八隻,在李秦朝嘴中,還叼着一隻硃砂筆。
看到這情形,他們自然是明白李秦朝在幹什麼了。
李秦朝是想着用這九支筆,同時去寫字。
可是,他們想要李秦朝的字,是想要李秦朝認真寫下的字啊。
因爲他們是想研究一下李秦朝的字。
這樣,他們在勾畫咒語的時候,就能有更大的把握勾畫成功了。
可是,現在,李秦朝明顯是在敷衍在他們啊。
“這種用九支筆同時寫出的字,有什麼作……”用。
思維到了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因爲李秦朝用九支筆,寫下的九個大字,驟然發出一道道金光。
“這是?金光大字?”
衆人腦海中涌現出一個念頭。
李秦朝用的硃砂筆,是他們符篆師用來勾畫咒語的筆,這自然不是普通的筆。
這種筆自帶符篆效果。
就如符篆師試卷一般,如果全部作對,會爆發出一道金柱。
靠這硃砂符篆筆寫出的字,如果達到了某種境界的話,便也會爆發出金光。
每一個符篆師,都是一個書法大家。
他們用這種硃砂符篆筆練字的時候,狀態好的話,也能讓寫出的字,發出濛濛的金光。
但是,跟李秦朝此時用敷衍的態度,寫出的幾個字發出的金光相比,幾乎可以說是忽略不計了。
現在,他們終於明白李秦朝爲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將幾張符篆的咒語勾畫成功了。
“金光大字?因爲它,所以我勾畫的符篆,並沒有爆炸。”
聽到衆人的驚歎的話語,李秦朝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他說爲啥之前,他感覺自己寫出的字,有些不對勁兒了。
太好了。
他寫的字太好了。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他的字,根本不能見人。
可是,現在他寫出的字,居然這麼好看。
“熟能生巧大禮包。”
還有什麼原因啊,就是那熟能生巧大禮包啊。
這禮包的作用,就是讓他掌握的東西,變得孰能生‘巧’的地步。
他原以爲禮包的作用只是讓他的在煉製符篆上,達到熟能生巧的地步。
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自己是低估了這【熟能生巧】大禮包的作用了。
“好了,這些字你們自己分分吧,記住我跟你們說的,今天發生的事情,請你們守口如瓶。”
不知道爲什麼,李秦朝覺得有些意興闌珊,轉身就走了。
“我怎麼感覺李師,寫出了這幾個金光大字之後,心情反而變得不太好起來了。”
看着李秦朝的背影,衆人就是嘀嘀咕咕的說道。
“哎。”
衆人的聲音,李秦朝聽在耳中,心情好了一些。
人在心情鬱悶的時候,最怕的就是,別人不瞭解自己的心情。
明明你的心情很差,但是別人卻以爲你心情很好。
“可是,我怎麼感覺李師是在裝……咳咳,那個比啊。”
“額,說的也是。”
“好像真是呢。”
寫出這麼好的字,還一副情緒不高的樣子,這不是裝逼,還是在做幹什麼。
再想起,李秦朝之前明明已經勾畫成功符篆了,卻是那種要死不活的樣子。
他們更加加深了心中的這個念頭了。
李秦朝腳下的一陣踉蹌,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
而就在這時。
“這字好到一定程度的話,難道還能引來雷霆?”
巫柔一臉一臉疑惑的說道。
“沒有吧。”
“沒聽說過啊。”
田慈海等人這才發現外面居然飄來了一片烏雲——直接飄到了公會裡了。
噗!
李秦朝差點一口血,直接噴出來。
他想起了,裝逼真的會遭雷劈的設定。
這麼說來,系統也認定了,他確實是在裝逼?
這特麼的就沒天理的啊。
他裝逼?裝妹啊裝。
可是,他卻不知道,你裝不裝逼,不是你決定的。
而是由別人怎麼認爲決定的,別人認爲你裝逼,那麼你就是在裝逼。
李秦朝感覺到了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打擊。
幼小、可憐、無助。
……
“對了,你們有沒有覺得李秦朝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在李秦朝走後,田慈海等一衆符篆師紛紛散去。
一般情況下,他們這些符篆師,是不會在公會長待的。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各自研究符篆。
這時,田慈海忽然覺得李秦朝這個名字,很熟悉。
“田長老。”
忽然,一道熱情的聲音,陡然在他耳邊響起。
“是章天老師啊。”
田慈海看到說話之人,臉上的威嚴之色,褪去了幾分,取而代之是熱情。
符篆師雖然整個大陸,排名前幾的職業。
但是比起學院老師這個職業來說,卻不佔什麼優勢,甚至在社會地位上,還差幾分。
所以,縱使他作爲符篆師公會的大長老,在章天這個黑鐵學院精英老師面前,也不敢擡端着。
兩人寒暄一番,田慈海明白了對方來公會,是來爲自己的學員,買幾張能提升修煉速度的符篆。
“是爲了應對弟子比?”
田慈海還道章天的學員,放在普通人中,都算是小天才,怎麼用得着符篆輔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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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說明原因後,纔是明白原因:“這樣吧,章天老師無論買什麼符篆,都二折。”
他賣了個好。
作爲公會的大長老,他也有這種權限。
而且,跟黑鐵學院的經驗老師交好,也算是政治任務。
“不知道,跟章天老師進行弟子比的那位老師,是誰?”
吩咐完工作人員後,他便是笑着對章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