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瑾兒冷笑一聲,一手捏着中年男子的拳頭,一手把自己的領口扯了出來。要不是看着中年男子是受害者,她早已經一拳頭揮了出去。掃視了周圍的話筒,冷哼一聲,“你們是記者,你們是新聞播報者。那麼就應該如實稟報,而不是在播報自己的天馬行空,一個人倒地死沒死,難道你們查不到嘛?”
要不是她現在腿腳不方便,也不會任由他們把自己圍在中間。
“你別以爲這樣說就可以推脫的一乾二淨,我閨女好心幫你們,最後換來是什麼?你們簡直就是狼心狗肺!”中年男子根本不聽瑾兒的說辭,再次抓住了瑾兒領口怒罵道。
瑾兒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用力的把自己的領口從中年男子手中拽了出來,聲音陰冷的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你可以去查!”
“死?你以爲說個死就可以推脫一切嘛?誰知道不會不改名換姓,有你們這樣草菅人命的嘛!”中年女人嘶聲裂肺的朝着瑾兒吼着,抓住瑾兒的衣服就是一震搖晃。
瑾兒本身就是單腳支持,哪裡受得了這樣突然的波動,重心不穩的朝着身後跌落了下去。而拉扯着瑾兒的中年婦女也被這突然來的力道給跌倒在瑾兒身上,上百斤的重量全部壓在瑾兒的身上,受傷的腿瞬間劇烈的疼痛起來,好像原本斷裂的骨頭再次碎裂開來,吃痛的叫喊出來,“起來,快點起來!”
中年婦女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力,半天都沒從瑾兒身上起來,而且身體還在瑾兒身上墨跡半天,用手撐着瑾兒碎裂的腿上,借力爬了起來。
瑾兒哪裡受的了這樣的疼痛,無意識揮手快速打開中年婦女撐在自己腿上的手,中年婦女也因此在此跌落在地上。
中年男子眼疾腳快的扶起了中年女子,指着瑾兒就大罵,“她打人打人啊!”
原本消停一會兒的記者再次圍攻了過來,全部把話筒放在瑾兒的面前,一個個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樣小姐,你怎麼可以打人了?”
“你好,你剛纔打人的動作已經被攝像頭全部拍攝下來,現在請告訴我們,你打人的初衷是因爲什麼?”
“難道是因爲心虛,所以就準備打人?”
瑾兒因爲疼痛臉色蒼白,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的人。突然覺得心中微涼,真是好笑。她被推到在地上,沒人來扶就算了,居然還這樣是非不分!
“別碰我腳啊……!”
人羣越發的往裡面擁堵,瑾兒身旁站着的無數的腳快速的朝着瑾兒圍攻,而那無法動彈的腳遭遇着無數人的踩《和諧》踏。
瑾兒神智已經開始模糊,這樣下去她的腿就廢了,用着最後一口氣力,尖叫道,“東方焰,你死到哪裡去了!”
隨後,人羣的一處被打開了一個口子,東方焰就那樣的站在陽光下面,朝着她溫和道,“現在想起我了?”
瑾兒淒涼的一笑,用手抓住了他的褲腳,現在只有東方焰,也只剩下東方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