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拉倒吧!我哥那脾氣你還不知道,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只有死定的份!”說着,沈酒白連忙捂住了嘴,用手恨恨的指了指秦東沉,邁開大步朝門口走去。
剛到跟前,正被準備開口就被江十漠一把拉到了面前,失去平衡之下差點撞上了臉,好在沈酒白及時避開了,“你幹什麼啊?”
江十漠的氣息還沒平穩,一手緊緊地握住沈酒白的手腕,用眼神上上下下的在沈酒白是身上搜尋,見沈酒白除了臉上的兩個傷口之後再去其他可見的傷時才鬆了口氣,“阿白,你嚇到我了你知不知道?我還以爲……”
沉哥只說住院了卻沒說清楚是誰,害的他還以爲是他出了事,一路上闖了無數紅燈,甚至差點出事,更在心裡將姬驚罵了千百遍。
“以爲什麼?我本來就沒事,有事的是我哥。”說到這裡,沈酒白的臉就沉了下去,“好了,我們先到隔壁去說,在這裡要是吵醒了我哥那就麻煩了。”說着,就伸手去拉人,結果還沒碰到人就被抱住了。
江十漠也不管有什麼人在場,收緊雙臂緊緊地抱着懷裡的人,感受着安然無恙的存在。
雖然沈御白還在昏迷,但還有秦東沉那麼一個大活人在場,沈酒白哪裡能願意,連忙就要將人推開,可是她越是掙扎的厲害就被抱的越緊,急的直接甩手拍在了江十漠的背上,“放手啊!當着別人的面你這是幹什麼呢?快點!”
江十漠卻紋絲不動,“沉哥又不是別人。”
沈酒白的臉綠了,“既不姓江也不姓沈,他怎麼不是別人了?當然了,他如果以後要入我沈家我還要重新考慮呢。”
聽到這話,江十漠一怔,“阿白說……什麼?”
入沈家?這麼說沉哥一直喜歡的人是……
秦東沉的臉頓時掛不住了,直襬手,“好了好了,這裡交給我,你們兩個趕緊走吧。再不走什麼帽子都該扣到我頭上來了,我多冤啊。”
在江十漠出神之際,沈酒白一把推開了人,抓着江十漠的手臂就走。
江十漠這次沒有再動手,乖順的跟着走了,臨走之前還衝病牀邊的秦東沉看了一眼。
房門關閉,秦東沉無奈的嘆了口氣。
另一邊,沈酒白依言將人拽進了隔壁的空病房裡,前腳剛纔踏進門後腳就聽到了關門聲,下一秒已經被拽回去從後攔腰抱住。
背後貼上熾熱的胸膛,沈酒白不覺一震,這一次沒有再掙扎,“是秦東沉通知你來的嗎?”
江十漠聞言嗯了一聲,低頭貼在了沈酒白頸間,低垂的眸中一片森寒。
他說了不能傷人不能傷人,結果不僅傷了人,還連帶着未來的大舅子也傷了,這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看他一會回去怎麼收拾他們。
沈酒白嘆了口氣,“秦大仙可真是多事。”
江十漠擰眉,“怎麼是多事呢?如果他不說我還不知道阿白受傷了,還有沈大哥。說起沈大哥,他怎麼樣了?”
提到沈御白,沈酒白就泛起愁來,“還好,只是皮肉傷跟輕微的骨折。不過,這筆賬我會記下的。”
雖然今天已經出了氣,但大哥的傷不能白受,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要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
原本還不準備踏入那個圈子,現在看來不踏進去也不能了。
既然已經擺脫不了,不如令做成一番事業,更重要的是可以就此保護家人,或者等有能力了將人全部送走。
總之,她必須開始行動了。
江十漠心中一沉,圈住沈酒白的腰將人轉了過來,“這件事交給我,我去給阿白跟沈大哥出氣。”
對上那雙滿含怒意的臉,沈酒白揚手,“不用。這是我自己的事,請你交給我自己處理。雖然我們現在是確定了關係,但還是要分清楚,再說你現在也被逐出了家門,就算你手下有人明面上你也不能動,不要因爲這一步就打草驚蛇,還是繼續按照你的步驟一步步的來。至於我,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江十漠聞言擰眉,眸中的疼惜也漸漸轉爲怒火,“阿白在說什麼呢?你跟沈大哥被人襲擊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爲我,再說你還是我的人,你怎麼能跟我劃分的這麼清楚?”
聽到那一句我的人,沈酒白頓時一陣窘迫,“這怎麼能是劃分?是必要的分割,這世上沒有誰跟誰是不可分割的整體,我從來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我要靠的是自己。在這點上,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昨天我既然去搶了你,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再說,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好,我答應。我不會干涉阿白的決定,但是也請阿白允許我必要的時候出手。如果你再像今天一樣受傷,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在這基礎上不管你要做什麼就隨你。”對這樣的想法雖然不能認同,但江十漠認輸了,因爲他太清楚沈酒白的脾氣,越是掙扎越是逼迫就反彈的越厲害,唯有順着他走纔是最好的辦法,不過,嘴上答應他也可以私下裡運作,他要面子,他給就是。
可是還有一點他必須要問清楚,不然他可能會被妒火折磨至死。
聽到江十漠的妥協,沈酒白還在暗自高興,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阿白不需要我幫,但卻允許宋千院幫你,關於這點,我想阿白需要好好地解釋一下。不然,我可是會生氣的。而且我現在生氣的時候也有了一個毛病,就是……我現在也會咬人了,而而且專挑私密的地方咬。”說着,江十漠還故意貼近,在沈酒白貼着傷口貼的傷口邊舔了一口。
柔軟的舌尖一掃而過,沈酒白一抖,差點一拳就打過去,“你幹什麼!問……問就問,動什麼嘴?誰讓你動嘴的!”
說話就說話,**什麼人?哪來的毛病!還說什麼現在也有咬人的毛病,她還想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