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你耳朵
夏小雪走進宿舍,半個小時,她才走了出來,臉色很紅。
李小風再次問:“小雨,你去幹了什麼?這麼久……”
“沒什麼,我們回教室。”
“嗯。”
兩人回到教室,已經是晚自修了。
李小風很認真學習,可夏小雪卻心不在焉,臉色很是羞紅,伏在桌面上,手中的圓珠筆胡亂地划着,時而羞澀,時而甜蜜,時而又是神經質。
一邊的李小風觀察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道:“小雨,你到底啥了?”
夏小雪慌亂:“沒啥。”
下課鈴聲響起,李小風道:“上廁所,去不?”
“我不去。”夏小雪搖頭,有些慌,畢竟她是女的,上男廁所就是尷尬。
“嗯。”
李小風走出教室,卻在前方見到葉柔美。葉柔美的身姿很柔美,像柳枝條似的,弱不經風卻透着一股憐人愛惜。
葉柔美也是去衛生間,可走到樓梯口時,兩個早已經等候多時的男子靠上來。
“你們想幹什麼……”
葉柔美一驚,下意識往後退一步。
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個男子,一壯一瘦,壯的肌膚黝黑,像是跟班,瘦的是個小白臉,長得很英俊,笑得很燦爛:“葉柔美,還記得我嗎?”
葉柔美臉露惡色:“鄭國泉,你又想幹什麼?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我不會做你的女友!”
她試着往前走去,可被壯黑跟班擋住前路。
那被稱爲“鄭國泉”的男生瀟灑一笑,道:“葉柔美,你拒絕我的理由,是你已經有了男友,可據我所知,到目前爲止,你依然是一朵未曾被摘取的玫瑰。”
葉柔美臉色急了。
鄭國泉笑得很燦爛:“既然暫時還沒有男友,那麼我就有機會做你男友。”說着,他已經伸出“鹹豬手”,往葉柔美肩膀上搭去。
正在此時,李小風快步奔上去,喝道:“你想幹什麼!”
“小風……”葉柔美見是李小風,眼裡閃過喜悅。
鄭國泉捕捉到葉柔美眼裡的喜悅,他心裡妒忌,回頭打量李小風,卻是嘲笑:“一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人,也敢出來多管閒事,小黑,你去教訓他!”
“是。”那壯黑跟班向李小風撲來,立即開打。
“小風小心。”
李小風想不到,對方說打就打,他有些氣憤,不退反迎了上去。
名爲小黑的少年很會打,從眼角上的刀疤就知道是個狠角色,在高二這一屆,基本沒人不知他的身手。身後的鄭國泉是小黑的少爺,逃課、泡妞與鬥毆,都是小黑在護航。
很明顯,小黑感到了鄭少爺的怒氣,精明的他,已經將李小風歸納爲必殘的一類。
只不過,很快讓他吃驚的是,李小風並不像表面那樣的木訥,打起來,卻是從容不迫。
相反,小黑感到壓力大增,被打得節節敗退,終於,李小風一個直拳擊來,小黑提手一擋,卻是抽裂的痛,倒後直退。
鄭國泉大喝:“小黑,你丫的今天死了娘麼?”
李小風往鄭國泉逼去。
鄭國泉厲聲喝道:“鄉巴佬敢阻我泡妞,要死不成,知道我爸是誰嗎?”
李小風不言。
葉柔美立即道:“鄭國泉,你別滋事生非了,這裡沒你的事!”
鄭國泉臉色變得很難看,一字一字地道:“葉柔美,你說過,你沒有男友,就做我女友的,現在,你是想抵賴!”
葉柔美急了,突然望向了李小風。
鄭國泉反應過來,急道:“葉柔美,難道你想說,他是你男友?我不信,別找個路邊貨來搪塞!”
葉柔美猶豫。
李小風正想開口,可此時,身後響起“夏小雨”的聲音:“葉柔美不是李小風的女友,她是我的女友!”
“你……”鄭國泉見到“夏小雨”,心裡一動,然後冷道:“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夏家那個不爭氣的敗家子。”
夏小雪冷然道:“夏家有資本讓子孫敗家,可你鄭家卻寄人籬下,不算東西!”
鄭國泉臉色變了:“夏小雨,你說話給我小心,我姐夫的,就是我的!”
夏小雪搖頭道:“不想跟你作無爲的爭論,你可以走了,因爲柔美已經名花有主。”
說着,夏小雪向葉柔美走去,很自然就挽起了對方的柳腰。葉柔美臉色一白,眼裡閃過驚慌,卻沒有掙扎,算是默認。
鄭國泉臉色變得很難看,他低沉道:“夏小雨,我姐夫與你父親是商界競爭對手,我與你也不會和平共處!你說葉柔美是你的女友,我偏偏要把她搶過來!”
“就憑你?”夏小雪有些不屑。
鄭國泉眼裡閃過兇光:“聽聞夏小雨對於籃球與足球很在行,要不,我們來個賭戰,進行籃球與足球比賽,誰要是輸了,誰就離開葉柔美,怎麼樣?夏家的敗子!”
夏小雪卻有所顧慮,畢竟真正會打籃球與踢足球的那人,是夏小雨,她是替身,很文弱。
可現在騎虎難下。
身後,李小風靠了過來,道:“小雨,挑戰他,你打籃球這麼厲害,不怕。”
葉柔美雖然沒有表態,但她也不希望,整天被人纏着。
“怎麼樣?夏小雨,你不敢接嗎?還是你也跟你父親一樣,是個畏縮不前的懦夫!”鄭國泉狠笑。
夏小雪臉色不好看,握緊拳頭,用力喝道:“不准你這樣說我父親!”
“怎麼樣?難道你想接受挑戰嗎?”
“行,我就接這個挑戰!”
“好,一言爲定,找個時間,定個戰場,我們來個決勝,誰輸誰離開葉柔美!”
“嗯!”
夏小雪重重點頭,道:“到時如果是你輸了,我要你親口道歉!”
“哼,我是不會輸的!”
鄭國泉帶着小黑走後,葉柔美道:“夏小雨,剛纔多謝你,只不過,你大可不必與鄭國泉較真,有些魯莽了。”
葉柔美其實並不喜歡夏小雨,她倒是對李小風感興趣,剛纔“夏小雨”沒有出現前,她就想說李小風是她的男友。
她的話,帶有些輕視,可“夏小雨”卻沒有怒,反而柔聲道:“能爲佳人披戰衣,死而無憾。”
葉柔美一愣。
“夏小雨”又笑道:“其實,我並不魯莽,憑我的實力,完全能打敗鄭國泉,我之所以挺身而出,因爲,我也喜歡柔美。”
葉柔美眉頭皺了皺,卻避而不談,望向李小風,道:“小風,到時希望你也上場,一定得給我打贏,我可不想鄭國泉亂來。”
李小風一頓:“可我不會打籃球,也不太會踢足球。”
“多練。”
“那好。”
葉柔美柔情一笑:“多謝你,小風,如果贏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說完,也不等李小風說話,葉柔美跑回了教室。
李小風愣在那裡:“一個要求?她難道對我有意思?”
旁邊的夏小雪,臉色不好看,嘟着小嘴脣,生着悶氣。
很明顯,她不希望,李小風跟葉柔美走得太近,這也是她來學校的目的,“勾引”葉柔美,不讓李小風被“勾引”。
“小雨,你咋了?”李小風發現,“夏小雨”又在生悶氣,他急問:“是不是怕打不過鄭國泉?”
夏小雪擡起小頭,衝着李小風賭氣道:“不關你事,下流!”
“我又下流?”李小風指着自己的鼻孔驚呼。
“對,你就是下流!”
“可我沒有做錯事啊。”李小風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他又成了下流。
夏小雪氣道:“剛纔葉柔美說要答應你一個要求,你就在意淫,肯定是邪惡,還說你不是下流!”
“我沒有意淫。”李小風迅速搖頭。
“你就有!”夏小雪說完,就賭氣回了教室。
李小風撓撓頭,無辜地道:“我也只是懷疑葉柔美對我有意思嘛,小雨,你不用這麼大反應呀。”
摸摸頭,李小風老實回了教室。
第二節晚自修,李小風都心不在焉,旁邊的“夏小雨”一直在生悶氣。好幾次,李小風都想安慰,卻又怕被罵下流。
四十分鐘後,晚自習下了,大家陸續回去。而此時,葉柔美走了過來,對李小風道:“小風,陪我走走,我給你說說鄭國泉這個人,順便也討論一下如何應戰。”
李小風望了一眼“夏小雨”,猶豫了,他道:“小雨,要不你先回去,我跟柔美說說話。”
原本一直低頭的“夏小雨”刷一聲站了起來,道:“下流,你想吱開我,然後泡妞!”
“我……我沒有呀……”李小風尷尬。
“你分明就是!”
旁邊的葉柔美咳了一聲。“夏小雨”立即柔情道:“柔美,讓我跟你討論應戰的事宜,畢竟爲你戰鬥的那人是我。”
“這……”葉柔美爭不過,只好道:“我先回去,太晚了,以後有空再說。”
葉柔美走後,夏小雪反而笑道:“我就不讓你跟她獨處,哼哼。”
李小風撓撓頭:“人家只是想跟我討論應戰,小雨,你想多了。”
“你纔想多了,下流!”夏小雪生氣地走出教室。
李小風連忙跟上,卻是無聲無息,猛然間,他從樓梯口往下跳去,從後抱住了“夏小雨”。
夏小雪驚呼:“你想幹什麼……”
李小風雙腳夾住“夏小雨”,大手抱住對方脖子,發出嘎嘎的笑聲:“小雨,我下午揹你,你現在揹我。”
“你……你下流,快下來……”
夏小雪可是女的,別說揹人,男女授受不親,肌膚接觸就已經很羞人了,可李小風這下流竟然要人家揹他?
夏小雪臉色一片通紅。
李小風懇求:“小雨,走嘛,揹着我走下樓梯就好了。”
“我不走……”
李小風目光一閃,嘿嘿一笑,突然左手重重地往“夏小雨”屁股劈去,吆喝:“駕,駕……”
屁股被劈了一巴掌,不輕不重,可夏小雪整個人都是羞澀與驚慌。女孩子的屁股都很敏感,被男人打一巴掌,產生的奇異感覺,是男人所無法想象的。
此刻的夏小雪,心裡怦怦亂跳。
“你還走不走呀?”李小風得意一笑,接着又一巴掌往“夏小雨”屁股拍去,吆喝:“駕。”
夏小雪臉色羞紅,心裡異樣,只好託着李小風往前走去。
說真的,李小風比她要重,只有90斤左右的夏小雪背起來很吃力,可每當她疲憊時,李小風那一巴掌總會如期而至,結實地拍在她屁股上。
不痛,卻產生一股電流般的快感,一瞬間就傳播整個身體,那刻,夏小雪又羞又澀,可心裡卻有絲甜蜜,好像很期待李小風的拍打……
“駕,駕……”李小風趴在“夏小雨”肩膀上,用力一嗅,滿臉的享受:“小雨,你實在太香了,要是個女人,我誰都不要,就挑你做女友。”
他說得很隨便,因爲這根本就不可能,不需要付出代價。可夏小雪聽到時,整個人都是喜悅,內心像是塗了蜜一樣的甜美。
想到李小風發現她是女人身,被她的美麗與香味所迷,拋棄所有的曖昧女性,只專心於她,夏小雪就是一陣陣甜蜜,臉色都紅了,從脖子紅到耳尖。
耳朵敏紅,像紅寶石一樣,此刻的夏小雪很美,美得讓李小風眼睛大睜,目光大亮,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哇哇大叫:“小雨,你的耳朵很美麗,看得我都流口水了,我要狠狠咬它一口!”
說着,李小風張開嘴巴,含住了夏小雪的耳朵,那一刻,他露出滿臉的享受:“小雨,你的耳朵太好味了,我要含它一夜。”
李小風根本就不知道,他這麼一含,卻帶給夏小雪一股強勁的異感,像是缺壩的潮水,洶涌而下,又像是山間的溪水,瀑布而下。她那枯荒了十六歲的心田,在此刻,終於被突如其來的甘露溼潤,全是羞澀、顫抖、激跳的快感。
而猛然間,更讓夏小雪羞澀的是,李小風竟然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吸吮着,發出陣陣嘖嘖聲響。
時間停止了,天地間只有怦怦的心跳聲,以及那一股如潮水般涌來的異樣感覺。夏小雪整個人都立在那裡,不是不想走,而是根本就提不起絲毫的動力,她的大腿發柔,渾身都發軟。
“小雨,你怎麼了?爲嘛不走了……”李小風疑惑地問道。
他的嘴巴鬆開“夏小雨”的耳朵,有些意猶未盡,可見夏小雪滿臉的潮紅,忍不住問:“小雨,你啥了?”
“我……”夏小雪吱唔了半天,也說不出話,她只好緩緩地靠着李小風往下走去。
她不說話,李小風就憨憨笑道:“小雨,那俺繼續咬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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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張口又再次含住了“夏小雨”的耳朵。
那一刻,夏小雪又是一震,渾身發柔,內心全是異樣的感覺。
李小風又再次咬住了“夏小雨”的耳垂,又是一陣吸吮,他咬得很忘情,完全在享受。
夏小雪又立在了那裡,不再動,任由渾身泛力的異感在心間奔馳。此刻,她是喜悅而羞澀的。
李小風咬了好一會兒,周圍經過的同學紛紛觀望,可他卻吻得忘情。直到身後響起一陣喝叫聲:“李小風,夏小雪,你們幹什麼!”
是班主任!
李小風大驚,下意識跳了下來,慌亂地整理衣服。夏小雪也驚慌,臉色羞紅,她低着頭,不敢出聲。
“你們幹什麼?抱抱攬攬,親親咬咬,成何體統?你們還當這裡是學校嗎?你們還是學生嗎?”
李小風與夏小雪紛紛低下了頭。
班主任越說越激烈,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斥責。夏小雪忐忑不安,李小風卻忍不住觸碰了一下夏小雪那僵硬的小手。
夏小雪一愣,李小風那觸碰了過來,由於是揹着班主任在背後搞小動作,又刺激又興奮。
夏小雪忐忑不安的心平息了下來,經不起李小風的“挑逗”,臉色羞紅。
“我說了什麼,你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
“明天給我寫一張檢討書,現在回去。”
“嗯。”
李小風與夏小雪奔了下去,跑出教學樓時,兩人歡呼了起來:“吖,去你的班主任!”
兩人高高興興、快快樂樂地奔回宿舍,可半路上,李小風忍不住又變狼:“小雨,嘎嘎嘎,現在沒人,能不能又讓我咬咬耳朵。”
夏小雪臉色紅得像蘋果一樣,低着頭,吱唔了半天,也說不出話。
李小風“嘿嘿”一笑,從後環抱住“夏小雨”,把對方嚇得一跳:“李小風,你想幹什麼?”
“我要咬耳朵,嘎嘎……”
“不行……”
“爲什麼呀?”
“我們不是基!”
“可我咬你,是基嗎?我是看你耳朵很精緻,很美麗,像水晶一樣才咬的。”李小風說得很道貌岸然。
“我不管,總之你就是不能咬人家的耳朵!”夏小雪說的話,卻帶着撒嬌之氣。
李小風撓撓頭,良久道了一句:“小雨,你不讓我咬,我可就要去咬別人的耳朵了,咬誰的呢?嗯對了,咬菲嬋姐的,嘎嘎……”
夏小雪臉色一變,又急又慌,卻又說不出口,吱唔到最後,她狠狠踩了踩腳,道:“下流,你不能咬女人的耳朵!”
“可菲嬋姐是我的女友。”
“也不能咬!你咬……你咬,我罵你下流!”
李小風撓撓頭,想了一會,才道:“那好。”
夏小雪臉色一喜,笑了。
可李小風又道:“我不咬她的,可你得讓我咬你的,如果不是,我就咬別的女人的……”
頓了一下,他問:“小雨,你同意讓我咬你的耳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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