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朱浩天以閃電般的速度衝進了那個老師辦公室裡,瞄準了槍手所在的位置,連續扣動了兩次扳機,乾淨利落。
第一槍,朱浩天準確地擊中了槍手男右手握着的手槍,槍手男的手槍掉落在了地上,朱浩天又開了第二槍,這一槍是擊中了男子掉在地上的手槍,正好把手槍擊打壞了。
槍手男反應過來時,正忍着疼去抓那把放在跟前的M41自動步槍,可是爲時已晚,因爲朱浩天急速地衝了過去,一腳就將槍手男旁邊的M41自動步槍踢到了辦公室地上的另一個角落裡,槍手男猝不及防,一時亂了陣腳。
正要扭頭去抓女人質的時候,朱浩天握着的手槍已經抵住了槍手男的額頭。
“別動!再動我就讓你的腦袋開花!”朱浩天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用的英文說的,他知道這個槍手男應該能聽懂。
不過,這個槍手男似乎讓朱浩天有些出乎意料,他好像並不懼怕朱浩天手裡面得手槍,咬着牙準備全力反抗,可是他的反抗只會更加的激怒朱浩天,他只好在槍手男的右大腿上再開了一槍,“嘣!”聲音清脆,炙熱的子彈倏地就鑽進了槍手男的大腿裡,疼得他青筋暴起,慘叫聲響徹雲霄,眼睛鼓鼓的瞪着眼前的朱浩天,眸子裡充滿了無限的恨意。
“殺了我,不然我會殺了你全家!”槍手男用日文呲牙咧嘴的對朱浩天威脅道。
幸好朱浩天常在國外混,也能聽懂日文,他聽到這句話,只能在槍手男的傷口上再灑把鹽,這樣以來,他想知道這個槍手男的態度是否還是那麼的強硬。
“好,我現在就殺了你。”朱浩天點了點頭,也用日語迴應道,並從小腿上,抽出那把不常用的軍刀,軍刀一尺之長,鋒利而鋥亮,刀刃尖細,還隱隱冒着微微的寒光,握着朱浩天的手裡,他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纔對身旁的槍手男說:“很久沒用這把刀了,你想試試嗎?”
“混蛋!”槍手男用日語罵道。
聽見這句罵聲,朱浩天毫不顧忌的,一咬牙,就使勁扎進了槍手男的大腿上,鮮血飛濺,慘叫聲慘絕人寰,紮下去之後,他還使勁捅了一下,似乎想用這把鋒利的瑞士軍刀,給槍手男的腳扎個穿心。
在槍手男旁邊的女老師也看見了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驚恐地尖叫着,全身還瑟瑟發抖,看見紮在槍手男大腿上的軍刀處,殷紅的鮮血緩緩泌了出來,槍手男的大腿還在微微抽搐着,似乎疼得太過於厲害。
“啊!”槍手男咬緊了牙關,慘叫的時候,拳頭攥得緊緊的,可是槍手男的雙臂都在流血,他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怎麼樣?舒服嗎?”朱浩天握着刀柄,打量着槍手男的面龐。
槍手男額頭的汗珠已經滾了下來,他咬緊牙關,惡狠狠地對朱浩天用日語說:“混蛋!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都疼到這個份上了,這個槍手男嘴上還不服輸。
朱浩天又點了點頭,用日語迴應道:“好,看來還不是很疼。”
說着,朱浩天握着刀柄的手又使勁試着擰了一下,這時疼得槍手男的眼珠子都要滾出來了,可是他還是咬着牙關,像發怒的獅子一樣嚎叫。
“啊!
!!”
“嗖!”地一下,朱浩天就將那把鋒利的軍刀從槍手男的大腿上抽了出來,銀白色的刀刃上,泛着血跡留下來零星的光芒,一顆接着一顆的血,從刀刃處流向了刀尖,最後滴落在辦公室的地板上。
此時,槍手男的大腿上汩汩的血液跟噴泉一樣往外冒,特別的嚇人。
“啊!!!”槍手男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南陽師範大學的校園,不知道校園內發生了什麼事。
朱浩天握着那把軍刀站在了槍手男的身旁,冷聲地問道:“你的同夥在那?說!”
嚎叫了一會兒,槍手男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可是他還是瞪着朱浩天,咬牙切齒的說:“殺了我!殺了我!”
在槍手男說這句話的時候,朱浩天又猛地給了槍手男的面龐一拳,怒罵道:“媽的!你說不說?”
若不是爲了找到那把混蛋的下落,朱浩天早就一槍打爆這名槍手的腦袋,一看到這名槍手男,他就想起了田妮,那麼一個好女孩,不知道被他們怎麼殺了,一想到這裡,朱浩天就心疼不已,爲了田妮,他必須剋制住自己,然後通過這個槍手男找到他的同夥。
朱浩天一拳頭,直接擊打在了槍手男的右臉之上,促使他整個身體直接倒在了地板上,左臉緊貼着地板,嘴角也緩緩地淌出鮮紅的血跡。
槍手男咳嗽了一下,血跡流得更多了。
這時,朱浩天用腳踩住了他剛纔用軍刀捅槍手男的傷口,惡狠狠地質問道:“你的同夥在那兒?說!?”
從槍手男的嘴裡只傳來了慘叫聲,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的聲音。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推開了,朱浩天耳畔聽見了這樣的響聲,立即一個轉身,握着雙槍,槍口瞄準了房門口,差點就扣動了扳機。
可是,出現在朱浩天眼前的人竟是唐川江和特種大隊的總隊長李笑,他這才放下了槍,心裡鬆了一口氣,剛纔還以爲是槍手男的同伴來救他了。
唐川江見地上躺着一個男人,在辦公桌下,還坐着一個女人,仔細一看,發現這個女人是學校裡面的老師,再看看這個男人,全身的傷口,猜想到這個男人就是與自己交手的槍手,因爲他發現了這個槍手男左臂上的兩個槍口。
隨後,朱浩天又準備揍眼前的槍手男,唐川江見狀,忙架住了朱浩天,諫言道:“老大,你不能再打他了,再打他就死了。”
“放開我!”朱浩天掙扎着,是否很想在槍手男的身上踹上幾腳。
唐川江架住了朱浩天,又繼續勸道:“老大,你要是殺了他,我們就找不到他的同夥,怎麼爲田小姐報仇啊?”
一說到這裡,朱浩天即刻冷靜了下來,唐川江說得對,他要是打死了這個槍手男,他們就失去了唯一的線索,也就無法徹底剷除這個秘密的殺手小組。
想到這裡,朱浩天這纔沒有繼續衝動,喚了一口氣,站在一旁瞪着躺在地上的那名槍手男。
隨即,唐川江扭頭對旁邊的李笑說到:“李隊長,麻煩你叫嚇救護車。”
“好的。”說着,李笑就朝辦公桌下面的那個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女老師走了過去,將女老師攙扶了起來,柔聲地安慰道:“
沒事了,沒事了。”一邊說,一邊攙扶着女老師離開了辦公室。
李笑離開後,在三樓的這個辦公室裡,就剩下朱浩天和唐川江兩個人。
朱浩天從褲兜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支叼在了脣間,正準備點香菸的時候,唐川江主動摸出打火機爲朱浩天點菸,點燃之後,朱浩天深吸了一口,他忽然想到點事,呼出嫋嫋煙霧的時候,才問着唐川江:“川江,劍南那邊怎麼樣了?有消息了嗎?”
唐川江這才淡淡地迴應道:“老大,醫生說南哥脫離生命危險了,他除了槍傷,就沒有內傷,過多的是皮外傷,醫生在他身上還發現了多處燒傷,像是火燒的,我想南哥肯定受了不少的折磨,真是難爲他了。”
說道這裡,朱浩天猛吸了一口香菸,怒氣沖天地罵道:“媽的!這幫狗雜種,讓我抓住他們了,我不活剮了他們。”
他極力不希望葉劍南有事,趙婉瑩和專家已經離開了他們,他不想再有兄弟離開,他們兩人的離開,也給朱浩天心裡造成了永遠的創傷,他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少了誰,便是一種折磨,少了一個人,就好像少了一個世界。
兩人談話之間,完全忽略了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的槍手男,他雖然傷勢嚴重,但他還是用了最後的力量伸手在自己衣兜處摸着什麼。
香菸洗過半的朱浩天,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這一幕,眼神一愣,覺得有點不對勁。
當槍手男的手從衣兜伸出來的時候,他才驚愕地發現,槍手男的右手裡握着一枚淺綠色的手雷,而且他的左手已經竭力的在拉掉手雷的環。
頓時,朱浩天使勁吐掉了嘴裡吸過半的香菸,奮力地朝槍手男所在的位置衝刺了過去,並大聲地喊道:“小心!”
他以迅雷之勢衝了過去,一腳側踢,右腳背剛好踢中了槍手男右手剛拉開環的手雷,槍手男的右手受到一股猛力的撞擊,手雷彈飛了出去,沒過幾秒,在三樓辦公室的窗外下面,就傳來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轟!”聲音轟鳴,響徹了整個天空,餘音繚繞,驚住了南陽師範大學附近的人羣,不知道南陽大學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唐川江反應過來,手雷已經爆炸了,他知道剛纔若不是朱浩天反應及時,恐怕他們兩人都成了這個槍手男的陪葬品。
“**!”躺在地上的朱浩天,一個鯉魚打挺在原地穩穩當當的站了起來,使勁一腳朝槍手男的面部踢去,直接將槍手男在地板上踢翻了幾圈。
“媽的!”惱怒不已的朱浩天,又衝過去在槍手男的身上踢了幾腳。
話音剛落,李笑就帶着特種隊員從辦公室的門口蜂擁而至,他們以爲辦公室裡出了事,可是衝進來時,才發現辦公室裡面的三人安然無恙,他們心裡總算平靜了。
但,朱浩天的手機恰好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氣氛之餘,他看了看手機,電話是找天打來的,他趕緊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聽了電話:“喂!首長。”
剛接通電話,趙天就在電話裡侷促的說:“浩天,我們發現了五名可疑的人,我們的武警在檢查他們證件的時候,他們毆打了我們的武警,扒掉了他們的制服,估計是想穿着武警的衣服開始渾水摸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