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過後,馬小可已經全身散架了,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趴在許子濯的身上,沉沉地睡去了。
而此時的許子濯,卻一點睡意沒有,注視着她安詳的睡容,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將她額前一絲亂髮撥到耳後,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又將她擁進懷裡。
想到剛剛若不是來的及時,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本來他同安娜在吃飯,突然感應到馬小可有危險,招呼也沒有打一聲,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在到了她家樓下時,甚至用了瞬移的法術,一進門就看到玄關處的一塊符已經掉了下來,許子濯猜想那東西應該是鑽了這個漏洞。
如果馬小可要有什麼危險,自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他纔會決定將一切都告訴她,不想再等了。
這時馬小可在他懷裡動了動,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許子濯的懷裡,又想到剛剛兩人的纏綿情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對着他甜蜜地一笑,將頭又深深地埋進了他的胸口。
許子濯溫柔地輕撫着她的肩頭,“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突然馬小可驚叫一聲問道:“幾點了?”也不等他回答,自己看了看時間,“天啊,你怎麼不叫醒我?已經遲到了!”話剛說完,就光着身子從牀上跳了起來,抓起衣服就迅速往身上套。
看着她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眼前,許子濯感覺身上又開始發燙了。“其實不去也可以,我是你老闆,你跟我請假就行了。”
“那怎麼行,我們兩個都不去,很容易讓人懷疑的,再說了,我可不想纔來上班,就搞特殊。”此時的馬小可已經穿好了內衣褲,正背對着他彎腰套着牛仔褲,殊不知這樣性感的動作有多撩人。
許子濯也起身走到她身後。突然抱住了她。嚇得她一陣驚呼,“沒事的,現在都已經晚了,你現在去都快下班了。”
馬小可還想說什麼。可是他沒有給她機會。又吻上了她。剛剛纔穿好的衣服又被丟棄一旁,馬小可根本就想不起來上班這回事了。
又是一陣的纏綿過後,太陽都下山了。兩人滿身是汗,氣喘吁吁地相擁在一起,馬小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睜着個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有些責怪又帶着些嬌羞。
許子濯輕笑出聲,撫了撫她的臉頰,溫柔地在她頰上吻了一下,“你休息吧!我不會打擾你了。”
這話是不是說明他還有力氣,天啊!馬小可都快累死了。稍稍休息了一會,馬小可終於有力氣說話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所有的事了吧?”
許子濯愣了一下,又溫柔地看了她一眼,“還以爲你不會問呢,不過就算你不問,我也打算全都告訴你。”
然後他就將自己的身世,還有馬小可是何亦雪的轉世,加上他爲什麼會死,還有重生以後等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馬小可,“我之所以沒想去找你,是因爲我現在體內還有大師兄,雖然已經被封印,但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隨時被釋放出來。就像上次你在我家被我趕走,也是因爲體內的大師兄作祟,他對何亦雪有很強的執念,所以我不能讓你和他碰面,這樣你會很危險。”
原來他一切都是爲自己着想,馬小可很感動,但心裡還是對他不和自己相認感到無法釋懷,“我要是想和你在一起,還會怕危險嗎?你重生以後,就應該來找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去面對,難道你對我這一點信心都沒有嗎?”
許子濯又擁緊了她,用下巴抵着她的頭,來回磨蹭,“是我不好,我就是怕你靠近我會受傷害,以後不會了,但是如果我突然讓你走,你一定要走,知道嗎?我絕不能讓師兄看到你,你也不用擔心我,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馬小可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又擡頭問道:“那安娜怎麼回事?她爲什麼是你的未婚妻?”話裡有股濃濃的醋味。
許子濯好笑地看着她,“怎麼?吃醋了嗎?”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臉,惹來她的不滿。
“我哪有!”拍開他的手,“就問問,你要不想回答就算了。”心裡當然有些不高興,但馬小可還是很相信他的。
“其實她並不是我的未婚妻,是原來那個許子濯的未婚妻,真正的許子濯跟安娜也是政治聯姻,兩人也不是真正相愛,直到他遇到不幸。”許子濯跟她認真地解釋着。
馬小可又有些不明白了,“那爲什麼他會法術呢?”
“安娜他們家是有明的風水世家,他們家的風水定位、八卦之術是世代相傳的,當年我父親,曾經跟她家來往密切,根據他家的風水八卦,我父親找到過一些古墓,挖了一些東西出來變賣,作爲軍餉,所以我們南方軍隊從不爲難百姓賦重稅,就是因爲我們身上有錢。其實現在的‘許氏’是我父親的副官一手創辦的,他認爲這些本錢都是我們許家的,所以就改了姓許,開始經商,而安娜的家族,也一直有幫忙扶持‘許氏’,直到現在這一代,安娜是他家唯一的女兒,而且她家經營的公司和‘許氏’有着密不可分的生意來往,出於方方面面的考慮,還是覺得兩家聯姻比較好。正好我要封印大師兄,也需要她的八卦術,未婚妻這個稱號,可以爲我省去很多麻煩。”許子濯說了很多,想起了當年的父親,心裡也起了思念之情。
而馬小可聽着這些離奇的往事,嘴都合不攏了,好不容易纔消化掉這些故事,“現在想想,你因爲重生而依然保持年輕,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何辰,真難以想像他居然是你的師傅,他到底有多大年紀啊?”這個問題很讓人苦惱啊。
許子濯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清楚 ,當年我還是個小孩的時候就被他帶走的,那個時候就是現在的樣子,具體多少歲我和大師兄都不知道,也沒有問過。”
原來修煉法術還有駐顏的功效,真是讓馬小可大開眼界了,心裡甚至在想要不要學一些呢,不過自己根本不是那塊料。
看一看時間,都很晚了,許子濯起身說:“來,快把衣服穿上吧,我們隨便去吃點東西,我們就開始搬吧。”
馬小可早都飢腸轆轆了,趕緊點了點頭,於是兩人開始穿衣下牀,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叫外賣來得容易些,便開始繼續收拾東西。
等外賣的時候,兩人已經將該收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這時外賣也到了,馬小可立刻如餓死鬼投胎一般,開始風捲殘雲起來。
許子濯一邊慢條斯理地吃着飯,一邊寵溺地看着馬小可,說真的,他還沒有看過哪個女孩子像她一樣,把吃的東西全部塞在嘴裡,撐得嘴巴圓滾滾的,好笑又難看,不過在他的眼裡,馬小可不管做什麼都是可愛的。
很快就吃完了,於是兩人開始將東西都搬到了車上,最後再檢查一遍,發現沒什麼少的,就將門關緊。鎖好門後,她跟許子濯說:“你先到車上等我,我將鑰匙給鄰居,讓他有時間再交給房東。”
許子濯點了點頭,便先行到自己的車子裡去等她。馬小可來到金文彬家門前,猶豫着要不要敲門。手剛要舉起來,門卻開了,原來開門的人並不是別人,就是金文彬本人。
“小可,怎麼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此時的他只是想開門扔垃圾的,因爲他手裡還提着滿滿一包的垃圾呢。
馬小可微笑着說:“有點事情想讓你幫忙,我現在就搬走了,把房門鑰匙放在你這裡,等房東有時間,就從你這裡拿好了。我已經和房東約好了。”
金文彬點了點頭,有些遺憾地說:“哎!這就走了啊!看樣子以後見面都很難了,可別忘了經常來看東東啊。”
馬小可笑着答應:“那是當然,你先跟他說我走了,過兩天再來吧!”跟着他告別,心裡又想到之前的女鬼,不禁對金文彬又多了一絲的同情。
之後許子濯便載着馬小可往自己的住處去了。到了地方,又將東西搬進房裡,便又開始收拾起來。
許子濯收拾的時候,明顯是把馬小可很多私人的東西擺放到自己的房間,這是要和她真正的意思,馬小可連忙問着:“那個,我可以睡在客房的,你不用管我。”
這時候許子濯有些不耐煩地望向她,用眼神威脅着她,馬小可只好小聲的嘀咕着:“好吧!我就隨便說說,不同意就算,幹嘛這麼兇?”
這一通收拾,好不容易收拾好也到深夜了,於是兩人簡單地梳洗了一番,便開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牀準備上班,許子濯早她一步起牀,馬小可洗漱完以後,發現一牀豐盛的早餐,愣了一愣,看到許子濯正端着粥從廚房出來,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這些不會都是你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