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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可還愣愣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此時已經播通了許子濯的電話,但是熟悉地電話鈴聲卻在身後方向響起,馬小可猛然轉過身去,便見到了這一生中最依戀的人——許子濯。
原來剛剛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那隻鬼便想趁機咬她,幸好許子濯及時趕到,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不過讓馬小可疑惑的是,這些明明是鬼,爲什麼像電影上的吸血鬼一樣會咬人呢?難道他們並不是鬼,而是西方人所說的吸血殭屍?
在看到許子濯的那一刻,馬小可的眼眶瞬間蓄滿淚水,委屈的模樣讓許子濯看了很心疼,他接起電話,在電話裡輕聲說了聲:“別怕!有我在!”
只簡單的一句話,馬小可就像吃了顆定心丸一樣,一下子安定下來,心中的恐懼居然全部消散了,她眼神堅定地看着他,露出一個微笑,用力地點着頭“恩”了一聲。
許子濯掛上電話,看着圍在馬小可週圍的小鬼,眯起了眼睛,冷冷地開口,“沒想到,居然能見到惡名昭著的‘吸血鬼’。”
馬小可一驚,原來還真有吸血鬼,那他們到底是鬼,還是殭屍啊?轉臉又看了一圈這些人的體貌特徵,如果拋開那些難看的獠牙,還有走路的怪異模樣,其實真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怪不得看到那小女孩時,沒感覺到異樣。
那羣吸血鬼中有一個身材魁梧。看似領導的人,正對着許子濯一陣眥牙咧嘴。發出那種“吱吱”的怪叫聲,起初馬小可以爲是像老鼠的聲音,現在看他們的樣子,才覺得更像是蝙蝠的聲音,原來吸血鬼真的很像蝙蝠啊,果然影視作品裡的東西還是有根據的。
“別再裝了,我知道你們會說人話!”許子濯不屑地說,傲氣地擡着下巴,帥氣又冷酷的外表還真讓那些個吸血鬼忌憚三分。
果然。停頓了一會,那個領頭的開口說話了,“你們是什麼人?”不愧是老大,一下子就看出眼前的男人不簡單,所以謹慎一些還是有好處的。
“這是我要問你們的,能成爲吸血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許子濯很納悶,因爲這一物種。他也只是聽說,並沒有真正見到過,而且起源也是在西方,怎麼這一羣人很明顯是中國人。
“這跟你沒有關係。你覺得你鬥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那領頭的很是囂張,當然是仗着人多欺負人少了,馬小可很不服氣地想。
許子濯冷哼一聲。“這要得試試才知道了。”語氣裡透露着不容忽視的霸氣,居然讓那些小鬼愣了一愣。就連那領頭的,都遲遲不敢說話。形勢一下子僵持不下,誰也沒動。
見半天也沒動靜,馬小可有些着急,總這麼僵着也不是辦法啊,“打擾一下,那個,你們……”本想說你們先聊着,她想上個廁所什麼的,誰知話還沒說完,突然左側一聲嘶吼聲響起,她尋聲望去,只見一個青面獠牙的吸血鬼向她撲來,可能是實在控制不了她身上的鮮血味道,也不等老大發話,便衝動地想上去咬她一口。
馬小可大驚失色,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只見一道光在眼前閃過,那吸血鬼便被拍倒在地,又化做一道黑煙,消失了。
領頭的彷彿怒不可遏,呲着牙發出“吱吱”的怪叫聲,眼神充滿仇恨地看着許子濯,“只這一會工夫你就滅了我兩名手下,你是在逼我嗎?”
“你們若不是想害人,我又何必出手,我看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許子濯最後一次警告。
“休想!”那領頭的話音剛落,身體便一躍而起,卻並不是飛向許子濯,而是朝着馬小可飛速而至。
馬小可驚嚇之餘,還能悲哀地想,怎麼又衝她來啊?她可什麼話都沒說啊!
正想着,突然感覺眼一花,腰被人摟住,身體有一種失重感,她嚇得尖叫連連,舉起雙手閉着眼睛不由分說地一陣拍打,下手之狠,抽得自己的雙手都發麻。
好一會,身體的失重感消失了,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還在抽打的爪子,馬小可一時掙脫不了,睜眼看去,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原來是許子濯,失重感也是許子濯運用瞬移將她救了出來。
可是許子濯現在的臉,佈滿了手掌印,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並且還拉着一張難看的臉,“你打夠了沒有?”他冷冷地問着。
馬小可乾笑了兩聲,“那個,我哪反應過來是你啊,下次給個提示先吧!”她一臉的討好,生怕他會不高興。
許子濯哪能生她的氣啊,只不過被抽成個豬頭,多少都會覺得有些難看吧,不忍心再爲難她,許子濯收斂住嚴肅的表情,“我們現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但這裡就等於是他們的天下,我們想出去,必須先解決他們才行,可是現在最要命的是,這裡到底有多少隻。”
馬小可回頭看看,果然他們不在身後,遂將心中的疑問一股腦地問出來,“怎麼會有吸血鬼的?跟外國的吸血鬼本質上有什麼不同啊?還有,他們真的吸人血嗎?”
許子濯搖了搖頭,“其實我對吸血鬼不是太瞭解,但是電影裡的,肯定跟這個不一樣,電影裡的都是肉身發生變化,變異瞭然後靠吸血爲生,而你剛剛看到的,其實並不簡單,他們都是意外橫死的人,但因爲肉身受到嚴重的損傷,導致靈魂殘缺不全,根本無法投胎,然後這些孤魂野鬼便聚集起來,相互依靠,共同修煉,想靠修爲來修復受損的靈魂,卻在修煉的過程中,太過急功近利,着了魔。無奈爲了繼續,他們只能利用活人的鮮血來增加法力,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久而久之,吸血已經成爲他們必不可少,必須要做的事情了。”他一口氣將關於吸血鬼的傳說說給馬小可聽。
沒想到,吸血鬼原來是這樣可憐的,馬小可不禁泛起了些憐憫之心,這時,身後突然響起那領頭的聲音,“原來你知道關於我們的事啊!”他又朝前邁出了幾步,“我們出來吸血也實屬無奈,但也不是濫殺無辜的。”
“那你們打這位小姐的主意就不是濫殺無辜嗎?”許子濯冷冷地問着。
那領頭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怪只怪她的血,她血有奇怪的香氣,很吸引我們,剛纔在電影院,就差點得手了,誰知道她卻是有些法術的人,我們的人也差點受損失,所以這個女人我們絕對不能放過。”說完便又撲了上來,根本不畏懼許子濯也在場。
那領頭的速度極快,幾個閃現,就已經落到馬小可幾步之外了,哪能等到她做反應,許子濯早就衝到她而且,和那領頭的交起手來。
這時那些小鬼也都趕到了,但許子濯已經和那帶頭大哥糾纏在一起,哪還顧得上她這頭,馬小可也不想讓他分心,只定了定神,便掏出剛纔用自己鮮血而製成的符,準備應戰。
那些小鬼看到馬小可,紛紛露出貪戀的神色,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小流氓想非禮小姑娘的樣子一樣。
見他們一靠近,馬小可便照着原來的方法,默唸了幾句咒語,打了出去,正好打在一個小鬼的身上,瞬間火花四射,那小鬼哀嚎着,沒一會就消失不見了,因爲這一現象,其它的小鬼也不敢貿然行動,又是在原地與她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許子濯也看到了她的傑作,但因爲被人纏住,無法脫身,擔心地喊着:“你怎麼樣?”
馬小可安慰地回答,“沒事!我想我能應付得來。”
於是許子濯便放心地專心攻擊那領頭的,因爲是全力攻擊,所以很快便將他打得招架不住,沒一會功夫,只見許子濯虛空畫了一個符,口中唸唸有詞,突然那符咒顯現了出來,許子濯手一甩,那符打在了領頭的身上,他發出難聽的吼叫聲。
這時他也動彈不得,許子濯二話不說,又虛空畫了一個符,這次與上次的符略有些不同,形狀有些瘦長,他念起咒語,那符便縱身立了起來,他又是一甩,“嗖”的一聲,如子彈般飛出,又準又狠地鑽進了領頭的額頭正中間,他叫都沒有叫一聲,便全身抽搐起來,漸漸地,從他四肢開始,逐漸開始消失,最後纔到身體,直到全部都消失不見。
這是徹底消滅了嗎?馬小可很疑惑,之前和那些小鬼本來正僵持着,但卻被旁邊的戰鬥吸引着視線,幾個小鬼和馬小可都看過去,也沒有心思打鬥了。
當看到自己的老大都被人幹掉了,那些小鬼當然就不敢再囂張,甚至眼神裡也出現了些畏懼,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包括之前的那個小女孩。
許子濯向他們走來,冷冷地問向他們,“還有誰不服氣的嗎?儘管可以出來。”
那小女孩也不由自主地向身邊人的背後縮去,生怕被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