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還想和六神對抗?我告訴你,六神哪怕是最菜的巴蒂,都能把你給輕鬆解決,一隻寄生蟲妄圖篡位?真的是讓我覺得噁心!”
徐行一邊嘲諷着世界樹,一邊攻擊着,在他的攻擊下,世界樹的身軀不一會就殘缺不全,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兩者力量差距太大了,遠處也陸陸續續出現一些原初在觀戰,徐行的其中一個頭顱甚至在戰鬥的時候轉過頭掃視着在場的衆人有沒有世界樹的寄生體。
這麼肆無忌憚的審視別人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爲,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亂動,他們知道要是自己覺得不適逃跑徐行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擊殺。
看這徐行的戰鬥,淡化了這麼多年的記憶終究還是再次想死,徐行和萊文原初之神將所有原初壓的喘不過氣。
隨後六神竟然也出現,在場所有原初給他們讓出一條道路,讓他們走了過去。
“你們六個真的是廢物,這種事都沒發現,難道想等他頂替六神的位子嗎?不想活了說一聲,我幫你們不是更徹底?”
一把捏住世界樹的身軀,徐行轉過身來對着六神說着,世界樹在他手中不斷掙扎着,但是體內的神力不斷被徐行抽取,抽取的同時還在絞殺他體內的生機。
六神被徐行罵着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還口,畢竟徐行說的是事實,但是罵的確實有些難聽了。
“這是我們的失誤,後面我們會彌補的,至於他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後面我們會搜索宇宙將他的寄生體全部給揪出來的,你放心。”
厄卡迪斯第一個站了出來承認錯誤,另外五個在後面臉色不是很好看。
“不用這麼麻煩,我一個人就能解決。”
徐行直接將殺戮巨劍貫穿世界樹的身體,頓時世界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亮起無數綠色的絲線朝着外部延伸而去,每根絲線都連接着一個寄生體。
而殺戮巨劍上釋放的黑光通過絲線追尋這寄生體而去,徐行準備用這種方法來一口氣殺掉全部寄生體。
六神也懂了徐行的意思,也紛紛離開去宇宙各處定住空間,不然世界樹臨死瘋狂寄生也很麻煩。
“撒託斯,你這個瘋子,你知道你這樣會死多少人嗎,你放開我,我解除寄生,我自願去暗之界被你囚禁可以吧!”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捏麼多年來寄生了無數生物,他不相信六神可以直接殲滅他所有寄生體,可是沒想到徐行竟然能通過他來感知到所有寄生體的位置從而殺死他們,如果真的全殺了也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誰叫你自己瞎寄生的,怪就怪咯,反正我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大不了再回去暗之界睡覺。”
徐行對於這個事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只想將手中這個傢伙給解決掉,後面的事就隨緣了。
不一會世界樹就在他的手中化爲灰燼,兩顆寶石再灰燼中閃閃發光,兩顆都是碧綠色的,一顆代表着寄生,另一個是樹木。
在場觀看的所有原初都貪婪的看着徐行手中的寄生權柄,這個權柄太變態了,只要自身足夠隱忍就能悶聲發大財,但是他們看着徐行卻無一人敢開口討要,他們在想一個理由,一個能讓徐行將權柄交出來的理由。
終於一個原初按耐不住了,聯合其他幾人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撒託斯,這個寄生權柄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建議交給六神掌管,這樣纔是最安全的辦法。”
“可以。”
徐行的話讓他們一愣,後面繼續想說的話都被憋在口中,沒想到徐行這麼爽快。
但是徐行只是攤開手,世界樹死之後的灰燼還在他的手中。
“過來拿啊?給你啊!”
可是不管徐行怎麼說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徐行見沒人敢接走吧手遞給六神,詢問他們要不要,最後厄卡迪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撒託斯,這個還是交給你保存吧,不過那個樹木的權柄可以給我嗎,我有點用。”
既然六神都開口了,再也沒人好說什麼,徐行將樹木的權柄交給了祂之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缺突然被厄卡迪斯叫住。
祂開啓一個傳送陣將他們兩個傳送至一個偏遠的地方,到了地方之後徐行把玩着手中的寄生權柄有些玩味的看着厄卡迪斯。
“怎麼,你想要這個嗎?”
祂連忙擺了擺手,隨即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撒託斯,或者說徐行,今天因爲世界樹的死亡,他的寄生體也死亡了很多,那些今天在你這裡吃癟肯定會到處宣傳今天的事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
“懂了,到時候誰敢說我,我就宰了他,哎呀,這點小事沒必要跟我說的。”
徐行一邊說着一邊拍了拍厄卡迪斯,巨大的力道讓虛空都有些震顫。
“夠了夠了,我這是讓你注意點,再拍我就頂不住了。”
厄卡迪斯連忙逃離徐行的魔爪,揉了揉肩膀,他有些驚歎徐行的實力,僅僅用純肉體的力量都差點傷到他,不過祂也明白了徐行的意思,他這是在告訴自己他的力量無畏任何人。
“我再逛逛我就回去了,對了,你把這個到時候給蓋爾他們。”
徐行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入空間中,從中拿出一塊藍色的水晶,克麗絲赫然躺在裡面,徐行將水晶遞給厄卡迪斯,轉身離開了這裡。
看着手中的水晶,厄卡迪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祂沒想到徐行竟然還將克麗絲救了下來,嘆了口氣,最終也離開了這裡。
徐行將西迪從亞空間中撈出,身體變爲人形,西迪剛剛看見了一切,她也很好奇爲什麼徐行這種情況還要將克麗絲救下,但是她不敢多問什麼,而且徐行剛剛也說了過段時間就回去了。
兩人就這麼沉默着在宇宙中漫無目的移動,誰都沒有主動開口。
“你不想問問爲什麼我要救克麗絲嗎?”
“不敢。”
“我有這麼可怕?”
“我怕你滅口。”
聽着西迪的話徐行有些無誤,自己在他眼裡成了什麼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