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嬌羞的安然,幡然醒悟的唐風尷尬不已。
“哇嗚。”好在鑽石龍晶晶撲打這翅膀,飛到兩人中間,隔開了兩人。
“該死的。”唐風低聲罵了幾句,氣氛一旦被破壞,就難以營造,握着安然的嫩白小手,也算是一種滿足吧,唐風的聲音雖然低,但是沒有瞞過安然的耳,安然嫣然一笑,一手抱過不安分的晶晶。
“少爺,然兒永遠是你的女人。”安然輕聲的說着,把頭靠在唐風的胸前。
場面很溫馨,唐風擁着安然,卻是在沒有先前的欲、望,唐風很清楚,只要自己想要,安然絕對不會抗拒,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處、男觀念緊緊的掐着唐風,除非是唐風失去了理智,否則唐風的確不敢。
“安然,少爺我現在已經是地級中期,只要在給少爺兩年時間,我回去東南天徐家找你的。”唐風對着胸口的安然輕聲問道:“你會等我嗎?”
“嗯。”安然朝着唐風的胸口拱了拱,“我是少爺的女人啊。”
“呵呵。”有夫如此,夫復何求?此刻,就是唐風心情的真實寫照。
也許是天公不作美,凌亂的腳步聲,打擾了這兩位小情侶,看着一臉惱氣的安然,唐風呵呵一笑,抱着安然和晶晶縱身跳入樹上,也不知爲何,唐風猶豫一會,拿出雪藏多年的易容丹,和安然一起吃下去,郎才女貌的安然和唐風,臉部扭曲,變得平平淡淡。
除了會暴露身份的鑽石龍晶晶和衣服外,應該不會有人能認出兩人。
衣服可以換,可是晶晶。。。
在唐風的示意下,安然收回了晶晶。
“唐、唐風,放我、我出去。”熟悉的靈魂氣息盪漾在唐風腦海,唐風也不奇怪,這些年經過奇怪的東西太多了,只是令唐風奇怪不已,是誰啊?感覺熟悉,又不熟悉。
聲音的主人似乎感覺到唐風困惑,惱氣極了,“你個、個笨蛋,我是血鳳凰——血妃。”靈魂傳遞的消息,根本分不清男女,此刻,唐風終於想起,快被他遺忘的簽約魔寵——血鳳凰。
淡紅的血霧從唐風身上涌出,一道六芒星出現在兩人眼前,血鳳凰無聲無息的出現。
與以前相比,血鳳凰的毛色,更加妖豔,鳳冠之下,兩眸之間,多出一枚奪目的晶鑽。
“唐、唐風。”血鳳凰輕輕的張開鸞啄,斷斷續續的女聲說到。
嗯?她會說話?唐風還是第一次聽到血鳳凰說話啊。
“少爺,她是你的簽約戰寵?”安然好奇的大量這血鳳凰,無可否認,血鳳凰很美,至少安然心動,更加難得的是,安然從它的身上,感應到只有在徐光身上感應到的氣息,而且鳳凰類的魔獸,很稀少,鳳凰的愛情,很單一,並不像龍族那麼風流,僞龍比比皆是,鳳凰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伴侶。
“你會說話?”唐風奇怪的問道。
而那突然打擾兩人的腳步聲,已經越走越遠,似乎已經離去。
但是唐風總覺得不對勁,感覺總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着自己,不由分說,一把拉過血鳳凰和安然,背離而去。
在唐風離去一會,一股陰影從唐風兩人幾百米外,冒出來,這個人影,彷彿涌入陰影中,沒有實體般,他低沉的說着話:“好高的警惕。”
走了很遠,那股陰魂不散的氣息終於漸漸減弱,“怎麼了?少爺?”安然雖然實力跟唐風差不了多少,但是她卻是沒有唐風的感應力。
“嗯。你們、你們剛纔被人盯上了。”血鳳凰斷斷續續的說到:“是一個地級巔峰的人,在你們右手放二十八度的三百米處的樹蔭下。”隨着話說得越來越多,血鳳凰的說話,比開始通順了許多。
“那你怎麼不說?”唐風沒好氣的哼了哼,“嗯,可是你師父只讓我在關鍵時刻出手啊。”血鳳凰極爲委屈的說到。
唐風頓時語塞,安然卻是一臉的惆悵:“少爺,你說,剛纔的人是誰?爲什麼盯上我們啊?”
唐風想也沒想,頓時說到:“爲錢爲財,或者劫、色,那人在我們易容之後纔來的,那就只有財。。。”說到這裡,唐風才擡起頭來,一臉的震驚,“財?!”
飛速拿出辛巴給予的地圖,這一片地域的地圖,一目瞭然。
地圖上,有九多處畫着了圈圈叉叉,這些圈圈叉叉標誌着十,十一,十二。而且有一處,離此不遠。
每一株七品以上的靈草,都是很寶貴的財富,更不要說這些已經形成內環境的靈草,每一株都是價值連城,就算在這些上界最高貴的主神之子眼中,都是十分寶貴的財富,上一次,被唐風搶了那株鳳凰涅槃草的徐玉,那是打碎牙齒往嘴裡吞,上界億年只有一株的十七品靈草就這麼被人搶了,而且除了對方穿着黑色鱗甲意外,其他的資料全無。
徐玉三人商量着,沒敢把這件失去捅出來,丟臉啊!否則,以十七品靈草的重要性,估計幾年裡,所有參加過試煉的學員都有性命之憂。
這裡人王中期以上的魔獸都已經被調離,不過,本來方圓百里內,就算有一株八品的靈草,也算是天大的恩賜,可是,爲了讓試煉更加具有挑戰性,創神學院在方圓百里內植入三十株高等級的靈草。
想着,想着,不知何時,唐風已經大汗淋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這一句是永恆不變的真理,唐風十分認可,就算在地球上,那無數規則規劃着衆人的言行舉止,但是,還是有無數人,挑戰道德的底線,去驗證這句話。
那麼,在這個草菅人命的上界之中呢?
此時的唐風,被上界同化,其他人死亡,被殺,對唐風來說,並沒有關係,開始,辛巴呢?段嫁衣呢?艾弗裡呢?這些認識的好朋友呢?
簡潔的跟安然說起其中的利害關係,唐風就拉着安然朝着來時的方向奔去,至於血鳳凰則悄悄降落在唐風的肩膀上。
剛纔那人是地級巔峰,唐風拼命,或許還能解決,但是真的只有一個外人潛入麼?可能麼?唐風不能賭,更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