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出來了,其實我是會破除法陣的,你不是對二爺產生懷疑了麼?我就是想看看他要是走不過去會不會使用其他辦法,反正我們又不急!”
我和陸少天說其實我也很急的啊,畢竟父親的日記裡面也有記載破敗之城的,這個地方在現在的我看來尤其的神秘,還有萬年屍油就在那裡,既然都來到大沙漠了,這次我們就一定不能空手而回。
陸少天說就明天我會把法陣給破掉,不過你不要告訴二爺,我自然會在暗中幫忙你們出去。
我回答說可以,希望陸少天沒有騙我吧,我躺着迷迷糊糊地身體極其疲倦,由於今天走在沙漠走這麼多冤枉路幾乎沒有離開過昨天晚上的那地方,無論在心理還是生理的壓力上都很不好受,我說啊這樣下去我都快崩潰了,明天一定要有點進展,不然我就跟陸少天沒完。
這夜看起來特別平靜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就這樣過去了,或許是自己太累了吧,沒有注意到什麼,今天一大早二爺這個傢伙一面怒容的起來了,說是今天必須要走出沙漠陣眼,我假裝很擔心的樣子和他說:“是啊,難道你真的要硬闖啦?”
“我不會這麼傻的,昨天我們走了一整天都沒有結果,我想這個法陣一定是建立了什麼掩眼法在裡頭了吧,我們這樣走下去根本沒有作用,相信我,我們每走一段路程就改變下方向,或許就有用了!”
我心裡說不會這麼簡單吧,不過還是跟着二爺收拾好帳篷就離開,看看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離開前天的那個湖沒有多遠呢,還是在附近,我得跟着二爺兜圈多久,我看了看陸少天,暗示他去動手,他出發了,我還是假裝跟着二爺背後,不過走了一會兒,二爺也發現陸少天不見了,就問我他到什麼地方去啦?
我說去探路了啊,畢竟他這個陰魂應該不怕沙漠陣眼的,那些人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有個鬼在這裡探險吧?
二爺呵呵一笑說很有道理,希望陸少天可以幫忙找到通過這裡的方法,我想這傢伙應該不會不懂破除的方法吧!
我沒有回答,看二爺的神情我有點他們好像昨天晚上又通話的感覺了,他怎麼好像知道今天陸少天自然會去破除法陣,難道說他偷聽我們在帳篷中的對話,可是我們昨天晚上愛愛了,想到這裡我一下子把臉漲得通紅,我去啊,這老傢伙不會是連那些也聽到了吧?
真不好意思的,我都不敢去看二爺了,不過這個傢伙還是一心只想找到破敗之城,我想其他事情他根本不在乎,跟在他的身後,很快陸少天回來了,他和我點了點頭,二爺說怎麼老是走不出去,樣子好像很自然的,不像是看到陸少天回來後才裝出來的,陸少天就我們道:“法陣已經破除了,現在我們直接往前天不敢去的那個方向吧!”
“真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呢?”二爺的表情挺驚訝,陸少天指了一下沙漠陣眼深處又看了看我道:“破除的方法說了你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的中心已經可以走過去了,你看看,那道氣體已經消失了吧!”
當然我們不知道怎麼破除的,但是看到氣體不見了,我們就可以前進啦,二爺二話不說,直接繼續往前走,他那猴急的樣子看着就讓人感到好笑,用得着這麼心急嗎?
我跟在他的身後,看那背影感覺特別瘦弱的,二爺本來就是個瘦老頭不過習得一身卜算驅魔術,想到他的修爲我問他:“這次去破敗之城,你可以給我們占卜一卦麼,看看會出現什麼事情啊?”
“卜算這個我早在來之前就已經試過了,卦象並不是那麼的樂觀,只有幾個字如履薄冰,可想而知這次的行動是有多麼的困難,但這些不能阻擋我們前進,由於沒有來之前我就知道這次進入大沙漠一定不會這麼順利的。”
我說好吧,好一個如履薄冰,看來這次我們做事必須要小心一點不然就會遇到很大的問題了,二爺和我解釋了很多事情,在沙漠裡面什麼海市蜃樓還有各種自然現在我都沒有看見過,我故意問他爲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他說自己年輕的時候去過沙漠,心理想前天他不知道和誰對話,說自己從前也去過破敗之城的,當然對沙漠熟悉了,我甚至認爲他一定也是個古董商人或者盜墓賊什麼的,看沙漠和海洋那些東西都已經多得不行了,我甚至有點懷疑他是懂得破除剛纔的沙漠陣眼的,只是不知道爲何怪要讓陸少天幫忙,搞得自己好像很無能的樣子,難道他想用來掩飾什麼,我說你就裝吧二爺,總有一天我會看到你的狐狸尾巴的。
這次出了沙漠陣眼,終於又去到其他不同地方了,這裡有綠洲,感覺晚上又可以在這裡住宿一宵啦,二爺這次也不說什麼,讓我去休息了,我說他是不是轉性了啦,不急着趕路竟然給我自由休息的,我也沒有問什麼,反正身體累了停下來就好,在綠洲當中我想到了洗澡消暑,第一次在沙漠這裡洗澡感覺很特別的,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當然我不會和二爺這種老阿公的,陸少天可以下來,我們就在一起,二爺估計又到什麼地方去觀察環境了,在綠洲的某條小路我好像又看到了一個小城鎮,我問陸少天,附近是不是又有城市了。
他告訴是吧,這個城市看起來挺大的,要是明天我們能夠到達那邊,可以在那裡打探一下破敗之城的事情,說不定當地的人會更加了解這裡,我們就走小一些冤枉路了。我們提前了一些去到沙漠小鎮這裡,這次二爺這個傢伙沒有上次這麼積極找旅館我一開始還以爲他不想待在這裡呢,就問他道:“我們要休息啊,你不會是今天晚上還想走路吧,老是這樣不好哦!”
“沒有,我來的時候沒有發現帶不夠錢,現在不夠錢了,你們會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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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原來二爺是擔心這個問題,雖然我不是很富裕但古董店的生意還是可以的,加上現在給慕容出資改建一個酒吧古董店,沒有做好他先給我幾萬元說是謝謝上次我在洋人別館的時候很努力救他,本來我不想要的,都這麼久的事情了他竟然還拿出來我說不要計較那些吧,剛開始他要給我十萬的,給我說着說着就變成幾萬了,有了這筆錢我纔敢來這麼遠旅館的,不然坐個飛機都承擔不起,那到了其他地方怎麼住宿。
二爺估計只有垃圾場那裡的工作,工資不高平時又沒有什麼存款,所以一過來這裡開銷就沒有了,我說我可以支付旅館的費用,不夠幾萬元也不能支持太久的,我們最好就儘快找到破敗之城。
二爺聽到我要出錢馬上就眉開眼笑的說好,我挺無語的,這傢伙是不是故意坑我的啊,不過算了,他這麼老了,有時候我到孝順一下他不是,畢竟別人怎麼說也是我的長輩,等我付好旅館的錢後,二爺說要去浴室一趟,我就去餐廳,肚子餓的不行啊,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那種印度特別喜歡吃的沙漠大餐,看看旅館菜單就知道了。
裡面的菜式都是我沒有知道的,點了一些和陸少天找到座位坐下,我看看周圍,發現這個旅館其實挺古老的,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古典的歐式木頭建築,周圍是類似蠟燭的電子裝飾燈,閃爍着暗淡的玫瑰紅色,這種情調其實挺好的,要是專門爲情侶設計的飯店,這個旅館都有,那就真的很有味道了。
當然我們都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東西,畢竟我們來這裡是爲了破敗之城的,腦子裡面都是那地方的樣子,雖然沒有看過,但從前在電視上看到一些古墓的樣子不都特別險惡的麼,有些甚至連着瀑布和大山,登上去都難,結果下去一個裂縫就是進入古墓的位置,你永遠也想不到走到這麼高是爲了什麼,其實你一下去古墓你會發現那樓梯是特別長的。
大概是有些人知道會有人尋找古墓入口就故意給人制造一些迷惑視線東西出來,比喻說當初我們在沙漠當中遇到的陣眼就是類似的情況了,要是那個時候不是陸少天幫忙破除估計我和二爺都會走不出去。
陸少天事後告訴我,當初我們其實已經走進陣眼裡面去了,表面上是在外面徘徊,實際上早就已經進入到裡面,所以纔會出現怎麼也繞不過去的現象,他跟我分析了許多類似這樣的障眼法,在驅魔師行業當中,有一類驅魔師的存在就是很會利用障眼法,製造不同的假象來讓看到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如果你相信那東西,你就會忍不住落入到那人的圈套當中,永遠都出不來,活在他的潛意識世界裡面。
上一次老巫婆帶我進入到武當山的時候大概就是類似的情況了,老巫婆的潛意識幻術很厲害,上次我領教過了,現在陸少天給我提出來沙漠陣眼是由驅魔師佈置的,我好奇地問:“那麼這附近會不會也有驅魔師啊?”
“有沒有其實都很正常的,你以爲整個世界就只有我們幾個驅魔師麼?你想多了,好好休息吧,你今天都累了,不要說這麼多,明天我們讓二爺留在這裡,打聽幾天的消息再離開吧!順便藉着機會休息!”
我說我本來就是這麼計劃的,就不知道二爺願意留下不,陸少天說會幫忙我說話,等明天一起去和二爺分析他一定會答應的,就這樣我躺在這個旅館的牀板上睡覺了,這種牀板畢竟生硬,大家可能會問幹嘛要住這麼差的旅館,又不是沒錢,其實一開始我和二爺也在附近搜索過的,就這裡最好了,沙漠小鎮的發展很慢,許多東西都是很落後的,要想住好的,在這裡就算有錢估計也辦不到。
就幾天就將就過過吧,反正又不是一輩子在這裡的,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二爺,我還以爲他會很早起來拍門讓我繼續上路的,殊不知今天早上他竟然奇蹟地睡了一個懶覺等到我過去找他敲門,他才惺忪地起來,看到我在外面,就問:“今天的事情你要做什麼呢?”
我說和陸少天去打探一下破敗之城的消息,你也去看看吧,反正你比我們誰都要心急啊!我說了一句引導二爺的話,這個老頭撓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後開始跟我道:行的,我們最好分頭去找線索這樣效率會更加高。
我們沒有等什麼直接就下樓各自去辦關鍵的事情了,途中吃了點麪包就算早餐,在沙漠小鎮這裡,麪包其實挺好吃的,都經過即時加熱,溫度掌握的好,麪包自然就更加容易入口了,味道也更加適合,剛纔在買麪包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在這裡的市民赤着肩膀在屋子的背後工作,二爺手裡有煙過去就遞給他們幾個道:“兩位,在這幹什麼啊?”
“恩?沒有看到過你呢?你是外地來的?”一個正在工作的人道。
二爺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來旅遊的,剛經過這裡,聽說有許多神秘的地方在騰格裡沙漠這,是不是真的,好像還有一個迷失的城市啊?”
“什麼迷失的城市,你不要亂說啊,這裡好好的,雖然經常會有沙塵暴襲擊,但我們都會抵擋過去!”
看到別人有點生氣二爺就解釋道:“兩位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在說,附近的一個地方,不是說這裡,難道你們在此處這麼久了,都沒有聽說過破敗之城的事情麼?”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由於我們只相信這裡的人,你是外地來的,沒有什麼事情就離開吧,不要打擾我們工作了!”
那兩個人看起來很不友善的,沒有時間理會我們的樣子本來二爺還想說的要不是我從背後拉着他的衣服,估計他會不住地纏着別人,我都不好意思了,你這樣問的話,別人怎麼回答你,要從別人口裡套出話就必須要有禮貌和耐心,像二爺這種急性子真的不適合去打聽。
離開剛纔的兩個人,我們走在城市的街道上,其實這個小鎮也有許多不錯的商品買,不過上次被二爺責備過,現在我看到它們都不敢去挑了,我還得去問問鎮裡的其他人,看看他們能夠提供給我們什麼消息。
街上有許多店鋪,我們隨便挑選了一間打算說買東西順路打聽一下的這是個買古董的專門店,由於這個我在行啊,我就和裡面的老闆說:“沒想到來到這麼遠還是都可以遇到知心的人啊,這裡的老闆你告訴我店鋪經營多久啦?”
看我一進來就問,這個古董店的老闆就說:“你也是做這個行業的麼?看你的氣質和打扮我就知道了,不過你看起來不像本地人啊!”
我笑着回答了這個店鋪的老闆:“我是從廣東那邊過來的,你這個店鋪設計的不錯啊,在廣東那邊我也有自己的店鋪,只是規模沒有你這裡那麼大,晚輩真是來遲了,估計不到老先生你這裡的物品真是多,不知道有那些東西我可以買回去做紀念的!”
跟我說話的這個老闆已經有60歲的樣子了,頭髮花白,背部彎曲,雖然有點駝背但看臉色還挺精神的,看我是來買東西的,他很樂意地開始爲我介紹了起來,說這裡有騰格里最古老的古董產品,大至千年的花瓶小至幾十年前就是民國或者解放後的飯碗都有,真是琳琅滿目的,只要你進來這裡就一定不會讓你空手而歸。
我說我先到處看看,二爺看有機會就給別人遞了煙,本來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應該會有點話題的,但這次我進來之前就讓他不要說話,有了上次他動怒了別人的經驗,現在我都控制着二爺的言行了不然給他禍了事情就不好。
看他樣子憋的慌的,我加快了對這個店鋪的瞭解速度,由於古董古董,最終還是會談及到它纔出處對吧,我就把話鋒一轉慢慢地提及到了破敗之城:“這位老先生,你剛纔介紹的那些古董其實我也聽說過了,你知道我這次爲什麼要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麼?其實我是爲了尋找一個地方,聽說沙漠附近有一個地方現在已經淹沒了,要到一段時間它經歷沙塵暴纔會露出來,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我發誓我說的很婉轉了,聽完我說沙塵暴什麼的,這位店鋪老闆老先生就好奇地跟我說:“我看你們是在打聽一個叫破敗之城的地方吧,不久前也有人來過這裡,就是問破敗之城的,可是你知道麼,那幫人去了之後都沒有回來了,探險隊的人去尋找他們都沒有找到,連屍體都沒,在偌大的冰山背後也沒有所謂的破敗之城,所以我覺得這個地方根本就是假的,那些相信這個傳說的人,去到那裡最終的結果就是白白送命,在大沙漠中有着無數神秘未知的東西,比喻說沙漠陣眼,要是這樣冒然進去一定會帶來厄運。”
我說你的意思是這個破敗之城都是假的?可是我父親的筆記......我差點就不小心把父親寫的東西都說出來,暫時我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看二爺好像有點反應我連忙改口道:“可是我父親去過那地方啊,怎麼可能是假的?”
“那你父親回去了沒有?”店鋪老闆問我。
“回來了,而且還一直和我在一起,直到上年才死的!”
“哦,這個我不知道,但我還是那一句,勸你們不要去找吧,不然迷失在大沙漠當中一定沒有好結果的!”
這個店鋪老闆彷彿有什麼隱瞞着,這下子二爺終於忍不住要發火了:“你這個老幫菜的,大家都有年齡的人了,就不能老實一點做人嗎?我看你不像狡猾的人,幹嘛說話總是隱藏,很好玩麼?告訴你吧,我們這次來就是爲了尋常破敗之城的,無論你說的那地方有多麼危險,我們都會義不容辭地去尋找,你不要廢話了!
這次二爺是真的發火了,那店鋪老闆倒是沒有和他罵起來,推着我們就想往外送,他是不想招待我們了,二爺一邊被推着一邊嘴巴還罵罵咧咧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人家開門做生意沒有得罪你吧,你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而這樣罵人的啊,送到這間古董店的外面,我拉開二爺道:“算了吧,我們再去其他地方打探下怎麼樣?”
“我看這段時間還是先待在這裡,畢竟我們已經沒有到破敗之城的線索了,出到沙漠也是徒勞的!”二爺說的這句話是我一直期待的,今天我還想和陸少天一起說服他留在這裡,估計不到現在他主動給我們說出來了,我就高興地回答道:“好啊,那接着你想去什麼地方啊?”
“去這裡消息最靈通的地方酒吧,我想裡面的人應該會知道最近那些去過破敗之城失蹤的人。”小鎮的酒吧位於我們租住房的附近,離開住宿過對面就可以看到了,在這裡人流量是整個小鎮最多的,進入到裡面,我和二爺各自找到一個座位裝作不認識的在酒吧裡面打探消息。
這下子我不知道二爺去那裡泡妞了,我就一個人在椅子上和坐着,一會兒就有男人走過來了,看到我就問:“一個人來這裡喝悶酒啊?美女?”
沙漠的男人都比較黑,雖然這裡不是非洲,但這些人看起來膚色都暗淡一些,我說沒有啊,我想打探一些消息,我是來這裡的遊客。
那男人坐了下來很有耐性地想要和我說話,我想我長得還是可以的,一坐下來馬上就有人主動找我了,當然我是來找消息的,和這個男人沒聊幾句閒話就開始直接了當就問起了關於破敗之城的事情,那男人一聽到是這個地方馬上就站起來走人了,我我怎麼叫他就是不回來,我說啊不用這麼害怕吧吧,怎麼會這裡的人都彷彿不願意提起這個地方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離開了這個座位想看看有沒有其他人願意給我透露破敗之城的消息,站起來去到櫃檯前面,沒有發現二爺我就坐了下來,看着調酒的小帥哥,讓他給我弄了一杯雞尾酒過來,我認真地打量了這位小帥哥的造型,黑色西裝白色領帶,感覺整個人特別帥氣的我就問他:“帥哥,你聽過破敗之城嗎?”
“呵呵,很小有女孩喜歡提及這種地方,你怎麼了?難道你對這裡有興趣?”
我說是啊,帥哥,我外地過來的,就是爲了尋找破敗之城,要是你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的語氣非常親切而且也誠懇,這個調酒師他猶豫了一下,看看周圍沒有人就舉起手貼近我的耳朵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是剛來這裡不久的,關於破敗之城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不要告訴別人,那是我告訴你的,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