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輝說的沒錯,我不可能和錢過不去啊,因此就沒有在這件事想糾結這麼多,加上我現在已經多了一個女鬼淚的媒介,還有銅錢仗和佟靈兒的虞天鏡,感覺自己還是有一定優勢的。
這夜我卻有在下班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上次的那個什麼鬼牙婆婆,她問我有沒有幫助她找靈魂,她不提起來我還真的忘記,但誰叫她這麼長時間都不出現啊,我也是因爲其他事情太忙所以纔會忘記這件事的。
等她告訴我那些找到後,又跟我說出最近福泉市一帶一次荒山的詭異事件,開頭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但後來她跟我說,最近在某條街道里面好像有個女人會經常發出奇怪的哭聲,有一次一個女高中生因爲晚了一點回家,結果被那個女人追上來了,結果她回到了家裡,用自己的領帶捆綁在窗戶上自殺了。
聽鬼牙婆婆這麼說,她告訴我最近福泉市會出現大量的冤魂野鬼,他們都是被那個女人害死的,天逸先生和孟婆命令我幫忙他們找到那個女人的死因和蹤跡,並且讓我逮捕她送到地府,我就想,等我逮着再說吧。
本來想問鬼牙婆婆那個女人和荒山有什麼聯繫,她也沒有說清楚就走了,我就只好問陸少天,問問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一件怪聲就是有很多人都會在晚上回家的時候死了,陸少天跟我說的確有這麼回事,其中有一個生還者說是看見了一個二戰時期的官兵跟着他,我當時就和靈異事件聯想起來了,你覺得呢?”
“靠!不是吧?二戰時期,這歷史也太久了吧?要是這個人沒有出現幻覺,我想這件事畢竟棘手!”
“嗯,幸虧身邊有你這樣的陰陽師在,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陸少天這個哥們現在非常依賴我了,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會和我商量的,畢竟福泉市最近的靈異事件也不住的增加,我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住進什麼鬼市去了。
雨燕康復後,很快就和司馬鴻德簽定了合約,殯儀館就開始了改建和擴建,估計這次會比較徹底的,完工估計整個殯儀館和廣州的大殯儀館這麼大了,到時候我們的工資都會翻2倍,想起就興奮啊,這段時間我請了假到深山去,對了就是因爲鬼牙婆婆的線索,所以我纔會去那個地方的,那山叫做陰魂山,聽名字就會讓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這次我帶了陸少天和景輝一起,當然貼身的佟靈兒在小柳木裡面隨時候命,本來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到這裡先的,但在福泉市這裡出現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最近還有四個女大學生來到山上突然神秘失蹤的,另外就是整個學校都集體自殺,還有一起更加離奇,就是大公司的員工都在樓頂要跳樓,後來要不是警察維持了秩序,控制了場面估計後果不堪設想的。
這麼多事情接踵而來讓我們都不敢再待在市裡面去了,而且還有一個關鍵就是自從司馬鴻德來到這裡可怕的事情就不住的來到,這些種種的一切到底和他有沒有聯繫呢?其實我也不能把什麼都推到他的身上,畢竟他也只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
來到荒山,我們第一件事就是找住的地方,可是這裡根本沒有旅館,加上自從一次住過鬼旅館後,我們現在都不敢在山上住旅館了,於是就用準備好的帳篷搭建了一個臨時的住宿地方,三個哥們擠在裡面,感覺還算是暖和的,這一夜我們都在聊着市裡面出現的事情,陸少天是警察知道的比我們多,就跟我們說:“我聽說死者有見過什麼的都有,比喻說沒五官的女人,或者全身包紮的男人,傷者、救護人員或者是軍人什麼都有發現,我想這到底怎麼回事兒了!”
“我曾經聽過有一座山上都是軍隊亡魂的說法,因爲那個地方之前打仗的時候死了許多人,因此有許多陰魂還聚集在那裡!”景輝這次很快就說了一句話,而且看他的臉色好像真有遇到過。
我就插了一句嘴道:“其實在《三清茅山術》這本書裡面也提及陰魂,說是在某個陰氣極重的地方長年沒有辦法逃脫的靈魂就會變成這樣,他們沒有機會看到陽光,在一些偏僻的山洞或者森林裡面飄蕩着,慢慢就變成陰魂了!”
“沒錯,看來大家還是對這方面有點了解的!”景輝回答了一句,可是當陸少天聽到那些飄蕩在森林的陰魂後,他就後怕的不得了,還讓我們都不要繼續說,我們則是笑話他,都遇到這麼多次事件了還害怕,不是應該大膽起來麼。
陸少天聽我們繼續說就自個兒先去睡覺了,我和景輝也不是故意糾纏這個話題的,但要是真是二戰時期的陰魂,那就有點麻煩,應該說是很麻煩,因爲它們的數量很多,要一時間對付這麼多我們根本招架不住。
此刻我就想起,鬼牙婆婆怪不得要我幫助她了,看來這次數量很多啊,搞不好我們都會變成陰魂的一份子。
現在想這些也沒有多大用處,爲了休息我們幾個哥們擠壓在一起,陸少天肥仔打咕嚕聲有好像打雷一般,我不知道景輝是不是不怕,眼看他不動感覺已經睡着了,我卻轉動不了身子,感覺挺無奈的,就肥仔一個人已經霸佔了帳篷的三份之二了。
一直熬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三個很早就醒來了,繼續往山上走去,看看裡面有沒有村落什麼的,要是有或許會找到什麼線索,但我們走了很久都沒有發現什麼,周圍除了荒山還是荒山,寸草不生的,一點兒生命的跡象都沒有發現。
到了中午,我們發現不遠處好像有一什麼建築物,藍色的玻璃窗戶,潔白的牆壁,還有高高的圍牆因爲好奇就走了過去看了一下,誰知道這個地方有一個長了鐵鏽的門,外面被封條封上了,從玻璃窗戶往裡面看,依稀可以發現當中是一個實驗室。
實驗室裡面佈滿了無數的灰塵,還有許多牀鋪,一些儀器,就在這裡景輝忽然有說道:“這種儀器我見過,好像是用來做活體實驗的!”
“啊!不是吧?你真的沒有看錯,活體實驗可不是鬧着玩的!”陸少天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不過起碼沒有見到鬼這麼害怕。
“不會,我之前就在一些樹上看見過,或許這個地方是之前二戰時期遺留下來的一個活體實驗基地!”
聽景輝說的如此認真我們也不敢不相信,目前我們還沒有進去的想法,因爲很快就又到晚上了,我們必須要找到一處住宿的地方,離開這個實驗室,我們發現了一條鐵索橋,經過這裡,竟然發現有屋子了,這裡接二連三的有許多戶人家,看到我們紛紛都走了出來用一種詫異的目光看着我們,本來我們就這樣走着的,後來中間有一個老頭子就走了出來道:“喂喂!你們是從外地來的麼?”
有人問我們,我就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回答道:“是的,這位老先生,你們這裡可以借宿嗎?”
“你們外地人第一次來到這裡,沒有找到住宿的地方很正常,要是不厭棄的話可以到我家去,我是這裡的村長!”
聽到村長這麼說,我們立刻就答應了,陸少天這個哥們還打算看看村子裡面有什麼土特產比較好吃的就拿點回去,我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讓他不要這麼丟人。
跟着村長進入到他的家裡,我們發現屋子雖然古老,但是害蠻挺大的,在屋子大廳的中心有一口水井,村子從那裡打了點水給我們說是給我們洗澡用的,陸少天這個哥們剛纔被我踢完還不夠,看到有水毫不客氣的裂開嘴巴就和村子道:“謝謝你了,老人家,我這就去洗澡,等下你再打點給他們吧,聽說井水都是冬暖夏涼的,現在終於有機會試試了!”
這個陸少天好像看到什麼都覺得很神奇似的,我和景輝那個時候都是滿頭黑線的,不想理會他和那老村長就進入到屋子大廳,看着這大廳雖然有點灰塵,但擺設什麼的還算不錯,村長看我們走累了就給我們倒了一杯水過來,很客氣地招待着,問起我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我們就說出了城市的名字福泉市,不過老村長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過這個地方一般,開頭我沒有以爲他老了,纔不記得的,就沒有放在心上。
喝過茶,陸少天這個哥們洗澡回來了,換了些衣服坐在屋子外面的一塊大青石上大聲地感嘆道:“要是日後我也會在這種地方過下半世那就好了!這麼淳樸的村民啊,還有那土生土養的花姑娘!”
此刻我真的有點感覺他像以前那些日本鬼子了,還花姑娘什麼的唱起了歌來,我和景輝都沒有理會他,也不洗澡,因爲我看老村子長的井也沒有多少少,因此就不想浪費別人的東西。
在吃晚飯的時候,陸少天這個哥們看到那些很少見過的山菜飯送就大口大口的吃個不停,完全像自己家一般,看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幸虧老村長心地好沒有說什麼,而且還給我們說起他的故事,他說自己以前也是有妻子的,可是他的妻子在戰亂的時候因爲危急投井死了!
聽他這麼說,陸少天差點就把飯菜噎在了喉嚨來,因爲他以爲自己洗澡用的那些水就是在那口井裡面打出來的,老村長宛若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說了一聲:“呵呵,你別誤會,當時我們還不是在這個屋子住的,而是在隔壁的土房!”
聽老村長這麼解釋,陸少天才放心下來,但這下子他也不敢好像剛纔這樣大吃大喝了,變得比剛纔謹慎了起來。
我們也是被剛纔那老村長的話嚇了一跳的,因爲現在也都晚上九點多了,他竟然突然提起這麼恐怖的事情,等我們吃完飯後,他就安排我們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其實在這麼偏僻的村落,我們三個哥們還真的不敢單獨住一個的,可是陸少天不知道是不是傻了,居然要自己單獨一個房間,好像當我們是男的,自己女的一般,沒有辦法我們只好讓他到了另一個房間去,本來這也沒什麼的,我們整理了一下簡陋的木牀鋪就打算睡覺了,在這種地方睡覺我還是第一次當然就不會習慣的,因此輾轉了一會兒纔有點睡意。
剛纔我看景輝好像很快入睡的,這個哥們好像什麼時候都會這麼容易入睡的,感覺很厲害的樣子,我呢就不一樣了,一旦有什麼事情就會非常難入睡的,沒有他和陸少天這麼沒心沒肺的,感覺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那麼多煩惱,生活會很輕鬆的。
那像我這樣經常鑽牛角尖的,讓自己經常休息不好。
睡到半夜,我好像聽到有什麼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傳來,本來以爲是誰起來上洗手間去了,但我聽聲音一直持續了很久還是沒有消失,而且這種聲音就好像把米放在嘴邊裡面不住地咀嚼的聲音,我就一身冷汗直流的,這到底怎麼回事了?這時間竟然有人在吃生米?
害怕的我連忙從窗戶往外面看去,因爲陸少天的房間就在我們的對面,因此他要是有什麼事情都會讓我們很快發現的,誰知道我不看那對面的房間還好,看了竟然發現陸少天,不應該是一個長髮女人竟然在那裡瘋狂地搖晃着腦袋,那長髮就跟着她的頭部用力地甩了起來。
但對面不是陸少天的房間麼?那老村長從來也沒有說這個屋子裡面還有其他人啊,因此我就感到極其害怕的想讓景輝起來,誰知道我纔回頭髮現那用力甩頭髮的女人竟然在自己背後的窗戶出現了,而且還不住地靠近着,那黑影子越來越大的,差點就要靠到我的身前,這時我再次轉頭,發現陸少天那邊的房間又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女人在甩着頭髮!
這舉動看得我差點整個人就嚇得軟癱在了地上,可是此刻景輝竟然什麼也不知道一般睡得死死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想呼叫或者撫摸腰間的藍色盒子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的四肢都不能動,而且嘴巴也好像被什麼密封了一般什麼也幹不了。
我好像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就算是上次對付那個攝青鬼,自己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在,這次我竟然被封鎖在了這個狹窄的房間裡面,景輝呢,好像死人一般不理會我,就讓我一個人僵直着身子看着對面房間那甩動頭髮的女人。
這個女人甩動頭部的動作就在此刻變得更加誇張起來,彷彿都整個頭扔到天花板,又掉到地板上去了,這個動作如此誇張,按道理來說陸少天應該會害怕的尿尿啊,但他卻在那邊一聲不吭的!
隨後那女人的脖子竟然變得長了起來,緩慢的加長就如同一條蛇一般推開窗戶,往我們這邊的房間而來!
緩慢地趴在了窗戶,我發現那是一雙煞白的而且塗抹了紅色指甲油的手臂,那手臂在玻璃窗上徘徊者,慢慢地拉開窗戶,漸漸地露出了那個女人的頭,可是當窗戶完全打開後,外面竟然的漆黑一片的,我看到陸少天那哥們點着手機,就一張臉龐出現在對面黑暗的房間裡面,堆滿肥肉的臉上還掛着一抹詭異慘白的微笑!
看到這裡我差點就嚇暈過去了,誰知道不一會兒後我竟然發現窗戶砰的一聲又關了起來,剛纔那些可怕的畫面驟然消失,我卻推開房間的門,死死地跑到了對面陸少天的房間外面,用力地拍打着他房間的門,大聲地喊道:“陸少天,你沒事吧!回答我,你怎麼了?”
幾聲大喊發現沒有反應,我只好用力推開房門衝了進去,發現陸少天早就已經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我用力扶起他用食指和中指用力地掐住了他的人中,不一會兒他就醒來了,很困惑的問我幹嘛會在他的房間裡面,我沒有把剛纔的事情告訴他,只是說他的呼嚕聲太大影響了我的睡眠。
這哥們本來就是缺根筋的,因此也就相信了跟我說不會再打呼嚕了,一會兒躺下後又睡了過去,但我還是不放心,因此就在哎他的被子外面貼上了幾張驅邪符。
離開後我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誰知道就在走廊上發現了剛纔那個長髮飄飄的女人,那傢伙竟然在我們的房間前面坐着,我做好準備,打算走過去問她怎麼回事?誰知道她還沒等我動就已經站起來甩着頭髮往那口井裡面跑去,一會兒後砰的一聲竟然跳下去了!
我還來不及拉着她,就發現她不見了,要是我沒有估計錯誤,剛纔陸少天就是被這個井裡面的井鬼給纏上的,因爲之前他用過那裡的水所以纔會被對方盯上,我沒有洗澡因此就沒事了。
就這樣本來我想回到房間的,但走了幾步卻發現村長的家完全變了,因爲剛纔我用牛眼淚噴到了眼睛上,使得眼睛更加靈敏,竟然看到了這間屋子到處都破敗的樣子,這地方眼看就不是人住的,到處都已經是斷裂的牆壁,而且房間裡的臺子和牀鋪上面都佈滿了蜘蛛網,窗戶碎裂,感覺是已經荒廢了很久。
看了我們被宰了,連忙推醒景輝,在他的眼睛上噴塗了牛眼淚,讓他知道情況後,我們又來到了陸少天這邊,弄醒他在他的眼睛上噴塗牛眼淚,那傢伙頓時就尿了,這下子給他嚇的說話都結巴了。
原來這個屋子早就已經沒有人住的,而且荒廢了很久,只是我們不知道,看來得馬上要離開不要在這裡繼續下去一定會很危險的,因此我在前面,給了陸少天和景輝他們各自幾張驅邪符就走在前面,帶着他們打算離開這裡。
本來我們還想去尋找那位村子的,可是在來到大廳的時候,竟然發現這個地方已經橫九豎八的混亂不堪,本來的椅子桌子都已經壞了到處是蜘蛛網和灰塵,看到這裡陸少天又嚇的大叫起來,要不是我們拉着他估計他早就跑了。
在大廳的中心我們發現了一具白骨,白骨的身上還有一點衣服,我檢查了一下是來自那個老村長的,看來他早就已經死了,我們竟然現在才知道。
趕忙離開這裡我們往屋子外面就走,誰知道來到那枯井的前面,卻發現一隻女人慘白手臂從裡面搭了出來,我走在前面,讓陸少天不要害怕,他此刻也是故作鎮定的,抽出自己的手槍指着前面,我卻告訴他不要亂來,畢竟井鬼是不怕手槍的。
撫摸着小柳木希望佟靈兒出來,她這次很快就來了,而且讓我們先離開,讓自己擋住那井鬼,不過等我們逃出那破屋子,竟然發現整條村的外面都是遊蕩的鬼魂,沒錯這個村子所有的屋都是破破爛爛的,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住了,到了現在我們才發現不對,但這個時候已經太遲了,因爲那些陰魂已經發現了我們,他們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有些竟然還穿着二戰時期紅軍的軍服!
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事情的源頭,但是他們爲什麼每個身體都是殘缺的呢!
我打開嘴巴問她:“你幹嘛把我帶到這裡?要是想下手就快吧!我不想待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