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羽哥的過去

奇怪的感覺,佈滿陰影、低沉的畫面之下閃過一個一個故事……

低沉的回憶不斷的充斥在每一處角落和每一處的心靈。

“……”

“隊長,我要去救她。”一聲平淡的聲音響起,似乎是一種懦弱感,一種痛苦的感覺,就是一種渴望的感覺,不知道爲什麼,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撕扯,一種痛心的嘶吼和壓抑,是一種後悔。

“不行,你作爲參賽者,與你締結契約的神靈已經戰敗了,你現在就是一塊肥肉,你體內的神之心,其他的參賽者都想要搶奪,你去了就是送死,你不能去。”

“我們不能夠再犧牲了……”堅決有力的回答,果斷拒絕。

“來人,把他帶下去,現在馬上把他帶離魯地。”年長的軍官不禁果斷的下令道。

“遵命。”軍人的專屬聲音一道又一道接踵而至。

“……”

“張天羽,張天羽……”一個男人不斷地呼喊,從周圍不知道的地方傳了過來。

這種感覺就像在夢中一樣,被別人喊醒,被在現實中的人呼喚一般,逐漸的清晰,但也感到迷離。

“……”

“張天羽、張天羽……”

只見這個時候一名身穿勁身警服的男子在旁邊敲了一下張天羽,張天羽也是在那裡發呆,回想着,隨即也是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這個死黨,猶豫了一瞬間,看了他一會兒的時間,此時的二人也是淡淡的看着對方,一時間陷入了呆滯之中,相互的看着……

此時的天羽哥也是意識到了些許問題,不禁說了一聲,“怎麼了?”不禁看向對方模樣。

死黨警察隨後接話,說了一聲,“你發呆了,在想什麼呢?”手中依舊在整理着文件,邊做邊說,此時的死黨警察“李浩”警官也是透露關心的神情,一直注意着天羽的情況,看到了他的異常。

而此時的兩人在一個房間當中,在一個辦公室區域之中,他們兩個已經出了那個特殊的仙境之地,離開了“軍機處”仙境之地,來到了魯地當地的一處警察局當中,在自己的辦公桌旁邊,一份份的整理文件,在魯城之中一處特殊的警察局辦公室之中,按着計劃進行着,遵從着來自上級的指令……

張天羽愣了愣,隨後說道,“沒什麼……”不禁有幾分的倔強和不承認,有幾分的眼神逃避,也是接着就低下了頭,開始整理起來了辦公桌上的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一時間李浩警官看到天羽的這個回答也是沉默了些許。

只見這個時候他的死黨警察不禁沉悶、淡然,隨後不禁地說道,“是因爲她嗎?”有幾分平淡之感,有幾分揣測之感,有幾分的憂心、低沉之感,有幾分的擔憂神情。

“……”此時的天羽哥也是一愣,停下了動作,隨即接着又整理了起來。

“怎麼可能!早就忘了。”這個時候天羽不禁轉移眼神,緊接着、堅決的果斷的回答道。

“我還沒說是誰呢……”死黨警察看了張天羽一眼,眼神淡淡地看着他,非常平靜,不禁說道,眼神也是微微的向下傾斜,擺出來了一種擔憂和低沉的神情,一種淡淡的模樣。

“……”

一時間整個氣氛都變了,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低沉和壓抑。

張天羽不禁沉默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只是一怔……

所有的一切在這裡風雲變幻,悸動着衆人的心跳。

“……”

……

回憶徐徐的展開了,鋪展而開,源遠流長……

“……”

“我們放棄吧……結束之後我會好好掙錢的……那個時候我帶你去各種各樣的地方去玩,好不好?”帶着些許哀求的聲調,溫柔地看了看身旁的女孩,此時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談論着。

相隔而望,是天羽哥的聲線和回答,“再堅持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就在這裡等着,等神龍宮的事情過去了,等到爭鬥過去之後,等到一切過去之後……”不禁低沉。

“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天羽不禁一句又一句的訴說,說出心聲。

“……”

一種前所未有的低沉、肅穆、壓抑的氛圍充斥在這裡的每一個角落。

突然被打斷了,被身旁的那名女人,“對不起……我不想就這樣結束,即使現在做不到,實現不了,在未來……我還想要通過雙手和自己的努力去實現心中的那一份夢想,即使再次失敗,我不想就這樣放棄,讓之前的所有努力白費,我不甘心……”一種無情、冰冷之感。

“所以說……”俊美的女子憂傷、違心的看向這邊,看着天羽……

“既然這樣的話……就根據你之前所說的話吧……”表情逐漸的冰冷、無情了起來。

“我們不合適……所有……分手吧……”絕情的聲音,帶着一絲的顫抖,是一個溫柔女孩的聲音帶着些許憂傷之感,其中也同樣包含着絕情和冰冷的感覺,一種極度複雜的感覺……

此時女孩的雙手也是不禁的相互撫摸着對方,微微顫抖,透露一種別出新意和獨特的情感。

“……”

一時間兩人不禁凝固了,相互看着,對視,就那樣傻傻的看着對方。

看着對面的眼眸,看着眼眸之中映射的自己,看着現場之中的隱喻。

“……”

……

一時間天羽的神情也是定格在眼眶睜大,眼眸微微顫抖的神情之中,那是一種複雜的雜合體……

回憶再一次展開了,第二層回憶展現而來。

“……”

低沉的佈滿陰影的氛圍之中,天羽隻身一人孤零零站在那裡……表情呈現痛苦之感……

天羽無助的絕望的站在那裡,看着否定自己努力和夢想的東西,看着、看着、看着……

“……”

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天羽傻傻的站在房間之中,佇立着。

眼中和神態之中滿是自己失敗之後的模樣,保持着一種痛苦。

“……”

甜美的聲音傳來,小跑而來,一個人來到天羽身邊,“看,天羽,我做到了,我第一步做到了哎……”是那名女子,正是上文之中所描述出來的那名女子,提出分手的女子,女子正拿着一個東西,擺出可愛模樣,左晃右晃的十分可愛,拿着一個肯定自己努力的東西向自己的男朋友天羽展示着、顯擺着,那是女孩想要告訴最喜歡的男孩的分享欲,那是男孩在失敗之後來的嘲諷之姿……

一個成功之後想要找人分享喜悅的女孩子和一個萬般努力之後被否定的男孩子。

而此時無助的天羽看着另外一邊的女子更顯一種前所未有的淒涼和悲慘,看着自己的女朋友成功之後興奮的小跑過來,看着她止不住的喜悅,而自己卻凸顯着完全相反的另外一種姿態和情感……

“……”

“沒想到效果這麼好……看來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呢……”女朋友的聲音徐徐傳來。

“啊哈哈……嘻嘻……”甜美的笑聲徐徐傳來,也是不禁突然害羞,“以後再加油,接着繼續努力吧……”

“相信我們兩個一定都會成功的,所以說嘛……嘿嘿……加油!……”不禁害羞一笑,揹着雙手。

“……”

此時的天羽,此時的男子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如同沒有靈魂的傀儡一般站在那裡。

一個人被歡樂纏繞,一個人被悲傷纏繞,兩種不同的結果和命運……

只是緩緩的低下了頭,沉淪了下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沉默、痛苦着。

“……”

一幅幅的回憶畫面不禁在衆人的眼前閃過,閃現在衆人的心中、腦海之中……

所有的一切如同留影機一般,水印效果,在眼前如同煙海流轉而過。

在這一瞬間,二人傻傻的站在一個地方,女孩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說着,說着以後的美好,說着自己以前的努力和自己現在的收穫,而天羽則是低頭、沉重的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眶睜大,瞳孔收縮,醞釀着夢想破滅的情感,沉默,兩人此時此刻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是夢想的兩個對立。

往事如同水印一般在這裡播放着,在此時二人的身上,往事的煙雲,那是專屬於二人追夢的路途,那是二人追尋夢想所付出的努力,那是二人的喜悅,看着自己所構造作品的成就、快樂。

回憶如同水印一般在這裡徐徐的流轉着,顯露着專屬於二人努力的瞬間。

“……”

水印回憶停止了,此時的二人依舊處於之前的那種狀態,保持着那種喜悅和痛苦。

低沉、壓抑的氛圍,一層陰影佈滿整個熒屏,能夠看到女人的甜美神態和身形,男子的神態之上佈滿一種陰影,只可以看到他的大體身形,而這兩位正是上文所出現的天羽和那名前女友。

所有的感覺透露着一種奇特的溫馨和刺骨的寒意,一目瞭然。

“……”

“嗯?……你怎麼了,天羽……”女孩子也是歪歪頭,關注着,也是注意到了天羽的情況,意識到了,表情逐漸由之前的哪一種喜悅變成了現在憂心的模樣,擔心的觀察着身前陰沉着的天羽的狀況。

“那個……”一時之間女孩子也是開始翻找口袋,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什麼,意識到了什麼。

熟悉的身影,是上文所描述的女孩子,“給,吃糖,吃啥補啥,吃完糖補一下身體中的甜美元素,慶祝慶祝,然後再一起努力追尋自己的夢想吧……”溫柔、可愛、撒嬌的感覺,完全沒有上文的冰冷之感,女孩子也是連忙的從口袋中翻找,可可愛愛的,完全沒有上文之中分手時的冷淡之感。

此時的女子也是如同大家心中的女友一般,是唯獨在自己面前纔會撒嬌的模樣。

“……”

看着天羽陰沉的模樣,完全默不作聲的模樣,剎那之間,女孩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禁擔憂。

“那個……天羽,你的那個怎麼樣了,結果下來了嗎?”此時的女孩子也是彎彎腰,不禁低頭想要看看此時天羽的臉龐,心中也是有了幾分的猜測,不禁嘗試的詢問着自己的男朋友,露出了擔憂和憂心之色,不過在和天羽哥對視的時候也是溫柔、開朗一笑,不禁可愛、美麗的激勵着。

“……”

“沒有……”微微沉默,弱弱的一聲回答,欺騙了面前的女孩,是灰心喪志的沒有氣力的情感。

“……”一時間女孩子也是不禁呆了一呆,也是知道天羽正在撒謊了,表情也是擔憂之色。

“哦,這樣嗎?……放心吧,你這麼努力,我們最終一定會成功的,實現夢想,相信我……”一時之間女孩也是瞭解了什麼一般,不禁淡淡的深長的應了一聲,表情的變化也是透露出來了女孩似乎得知了什麼一般,不禁顯露擔憂之色,不過也是隨即拍拍胸脯,轉悲爲喜,似乎在激勵、鼓勵什麼。

其實作爲女朋友的女孩從天羽反應也是已經瞭解了天羽的情況,不過作爲女朋友的她認爲天羽故意欺騙自己,故意隱瞞這件事,肯定也是有什麼原因的,所有也是沒有揭露和追問,只是安慰。

“……”

“對了,天羽,吃糖吧,嘻嘻,給……”正在激勵和鼓勵天羽的女朋友不禁淡淡的一笑,美麗動人,一時之間女孩也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禁看了看手中握着的棒棒糖,接着雙手又把糖遞了出去,不禁甜美歪頭,十分可愛,給人一種初戀女友的感覺,十分的甜蜜。

此刻的女朋友也是如同演戲一般,把了解天羽狀態的答案埋藏心底,就當不知道一般,在那裡不斷的鼓勵着,不斷的打氣,可可愛愛的拍擊胸脯,打包票的模樣,也是讓人莫名心痛。

而此時的男人,此時的天羽依舊默不作聲,只是正視着她,冷漠的眼神毫無生機。

“……”

一時間面前的這一名男子低沉看着,由於看不清楚神態,更顯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

“好了,我不吃,累了……別說了,我就先回去了……”天羽無力、逃避的聲音,忽然鋪面而來的聲音,聲音由一種撲朔迷離逐漸的升高,弱弱的嘟囔着,無心無力的說着,煩心的模樣,無所謂。

“……”

一時間女子的表情也是不禁變得詫異了起來,微微沉默之後,“……吃糖……”依舊溫柔。

看着正要向着一邊走過去的天羽,此刻的女子似乎瞬間慌了一般,不禁顯露着一種驚恐之色,不禁下意識的拉住了天羽的衣服,隨即不再笑了,低下了頭,雙手遞出去,弱弱的沒底氣嘟囔了一句。

而此刻的天羽也是順着女孩的力氣轉過身體來了,淡淡的看着,如同沒有感情的傀儡一般。

“……”

此刻似乎瞬間停滯了一般,女孩子低着頭,把手中的糖遞了出去,顯露出一種略微的膽怯之色,也是不禁抿抿嘴,而此刻的天羽則是淡漠和平淡的冰冷的注視着,毫無表情的模樣,看着。

一時間佈滿陰影的天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女人低頭,兩人保持一種壓抑的沉默。

“……”

剎那之間,天羽又要轉身就走了,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在壓抑的氛圍之下,看了看低頭的女孩,神態和表情平淡,轉身就要走了,表情充滿了平淡和冷漠之色,一種無所謂之感。

“天羽……”失神的一聲呼喊,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就在天羽轉身的一瞬間,不禁擡頭注視,再一次的將天羽要走的身影叫了下來,兩人在這一刻也是相互的注視着,相互的看着對方的模樣,此刻的女孩子顯露出來了一種渴求之色,一種鼓勵和堅定之色,正在凝視着頹廢的天羽,依舊正視着一切……

“……”

“天羽,那個……那個,吃糖吧,那個,我知道我嘴笨,我不怎麼會安慰人……但是,一定會好起來的,我知道的,你做的很多,已經做得很好了……”不禁再一次遞了出去,充滿着一種渴求的眼神淡淡的望着對方的模樣,而此時的天羽依舊保持着之前的狀態淡淡的看着。

此時此刻,女人再一次看了他一眼,看了看天羽再次略微低頭的沉思模樣,溫柔之感帶着憂傷氣息,“天羽,還記着我們的夢想和誓言嗎?……”給人一種嘗試的模樣,顫巍巍的感覺,不禁帶着渴求的模樣,不禁帶着嘗試的溫柔的模樣,此時的女子也是將手中的糖再一次遞出去,嘗試性的,安慰式的。

“還記着我們的蠢話嗎?……吃什麼補什麼,吃糖就補充心中的甜心元素,嘻嘻……”此時的女孩子也是不禁害羞的笑了一下,看向其他地方,想起特別的往事,十分可愛,而天羽就那樣淡淡的看着她的反應,內心也是五味雜陳了。

“……”

“所以,先吃一塊糖吧,補充一下身體之中的甜心元素,讓自己開心起來,然後再一起努力,怎麼樣啊?我知道的,你已經很努力了,非常努力了……所以說……好不好?不要灰心,我也知道我不怎麼會安慰人,但是,但是,一定的……”一時之間女孩子依舊伸着手,看向一邊慌張、可愛的傾訴着。

“哎呀,嘿嘿……突然想起來我們之前的蠢事了,還有努力時苦惱的樣子……”不禁害羞撓頭一笑。

剎那之間!女孩子可可愛愛的模樣印在心頭,慌慌張張的模樣,伸着手的模樣,向着自己的位置遞過來一顆棒棒糖,臉色害羞、紅潤,看向一邊的方向,自顧自的傾訴着,說着安慰他的心裡話。

“……”

而此時視角微微轉到了天羽的神態之上,此時的天羽呆呆的看着女孩害羞、慌張的安慰自己的模樣,在這一瞬間似乎也是意識到了什麼東西一般,似乎也是知道了什麼,想起來了什麼東西,不禁低頭,陰影和低沉瞬間遮蓋雙眸,整個人壓抑了起來,不禁使勁的下意識的一咬牙,痛恨着什麼……

而此時的女孩子依舊在那裡淡淡的說着,望着一邊的方向,自顧自的安慰着她的心儀之人。

“……”

“對了,還有,還記着我們當時努力做的事情嗎?……”女孩溫柔、慌張的聲音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

“我也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時間偷偷的努力着,奮鬥着,一定下了很多功夫的,但是啊,但是……”

與此同時,相同的時間之下,此刻視角流轉,天羽的拳頭不禁握緊了,不禁一咬牙關,似乎是女孩的話語刺痛了天羽的模樣,情緒瞬間高漲,一種莫名的憤怒涌上心頭,行爲不再受理智控制了。

在沒說完的一瞬間,在女孩訴說和安慰的時候,在女孩出神想着過去的時候,突然!

“啪”的一聲響起,隨着的一聲是“砰”,只見女人的手被打了出去,糖摔在了地面之上,不禁傳出來了一聲悶響,隨即在包裝袋之內被摔碎了,摔成了一塊又一塊的細小碎屑,散落在地上……

一時間女人的神態變得複雜了起來,可是溫柔之中依舊帶着些許的憂傷和悲傷、詫異。

而房間瞬間陰沉了起來,男子的神態佈滿陰影和冰冷之感,壓抑着在場所有人的心靈。

“……”

“天羽……”看着此刻的陌生人,此時的女孩子不禁擔憂的輕聲喚了一聲。

悠悠長長的清脆之聲,帶着溫柔和擔憂之色,清脆的響徹在房屋之中。

“……”

“夠了……不要說了,我已經受夠了……可是我能怎麼辦啊……我就是做不到……做不到的,永遠無法做到……這樣的話……你既然嫌棄我的話,嫌棄現在我的話!……就分手啊!分手不就可以了!……”一道又一道的子彈擊打而出,一種獨特的普通之感,最後幾句也是說的斬金截鐵了。

“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你就……不要再管我了……”

獨特的反應構成了獨特的味道,此時的天羽也是斷斷續續的,不禁沉默一下,說出一句話,獨特的神態和獨特的細微表情變化,冰冷和決絕的神情之下,似乎隱藏着完全相反的另一幅面孔。

“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徹徹底底的受夠了,夠了……”絕望和無奈之感,哽咽感。

“……”

一時間女人不知所措,只是膽怯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天羽,淡淡的看着,詫異、後怕之色。

隨即畫面突然閃黑,變爲了一片虛無,一句話也沒有傳出來,奇妙的氛圍……

畫面在陰沉、在陰影之下顯現了一個大概,“砰”的一聲關門的聲音,故事戛然而止……

“……”

……

幾個畫面徐徐的轉過、流轉,依舊是天羽和那名不知名女子的身影,女孩正是天羽的女朋友……

第二層回憶的故事依舊在這裡持續着,之後的畫面徐徐呈現。

“……”

那是一個與平常毫無兩樣的天氣,與平時的日常一樣,平淡的度過着,千篇一律的感覺。

躲在角落之中的略顯膽怯的女子看着隻身一人的天羽,探出頭來偷偷的看着他,看着站在那裡,看着走在路上,看着孤零零的天羽,不敢靠近女子只是在一邊看着他,凝視着他。

這位不知名的女子,普通的可愛女孩,天羽的女朋友盡顯一種膽怯和可憐和特殊溫柔……

此時的天羽不禁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兩個糖,看着兩個一塊錢的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看着,低沉和壓抑依舊纏繞在天羽的身體之上,此時能夠看到天羽具體的神態和身形了,一種盡顯低沉、憂鬱的神態,盡顯着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一種莫名的壓抑之感也是在這一刻瞬間涌上心頭。

而棒棒糖的邊上也擺着一張紙條,上面也是淡淡的寫着幾個字,“吃糖,加油。”

此時的天羽也是早就已經注意到了躲在一旁的女朋友,不禁憂傷的將頭轉向了一邊女朋友的地方,憂傷的看了一眼,盡顯一種莫名的厭惡之感,不快不慢將頭轉了過去,只見此時女朋友接着就跑了、藏了起來,完全不敢直視此時的天羽,此時低沉、壓抑的天羽……

剎那之間!天羽痛苦和爲難的神情佈滿了整個面容,是多種感情的交雜,是悲傷之情的體現。

“……”

又是同樣的幾個畫面,和上文幾乎相同的故事,相同的展開。

只不過此時的場景發生了轉變罷了,變成了房間門口、冰箱之中,各種兩人相遇的地方……

可是……依舊是女朋友膽怯、小心送糖,而天羽依舊保持着一種壓抑的情緒,淡漠、幽沉之感……

“……”

就這樣……故事在這裡徐徐的展開着,隨着幾天的時間緩緩的過去了,故事隨機的發展着……

此時黑色的熒屏之下,傳來天羽痛苦的聲音,“爲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啊……”不禁咬牙。

依舊是天羽自我的獨白和自我詢問,“你做到了自己想做的……成功了第一步,真好呢……可是……我們同樣的努力,同樣的奮鬥……爲什麼你可以輕輕鬆鬆做到我沒有達到的地步……這就是天賦嗎?你自己努力的事情得到了回報呢……那麼……我呢……我做的所有的一切呢……”

“我認爲我不比你們任何人差的,不論是在努力之上,還是在內心的渴望之上……”栩栩如生之感。

故事和回憶在陰暗色的房間之中流轉而起,在一個黑夜之中,以水印的方式流轉着,那是天羽偷偷的一人努力追尋夢想時的模樣,那是天羽看着努力追尋夢想的作品興奮和開心的模樣,那是天羽製作作品時頭痛和爲難、糾結的模樣。

這是天羽偷偷的努力,這是天羽渴望、真心的事情,是夢想!

水印逐漸的緩緩的消失了,在陰暗色的臥室之中,天羽的聲音依舊流轉而來,充滿一種憂傷。

“你知道你輕鬆、開心的模樣,我有多羨慕嗎?爲什麼啊……這個世界爲什麼如此不公平……”

“我們兩個或許真的……不合適……”胡思亂想的夜晚,充滿着許多未知。

“……”

一段回憶不禁在這裡瞬間的橫插一腳,似乎在這裡解說着什麼,回答着一個問題。

平淡的聲音,心中的回聲,一道陌生的女聲徐徐流轉而來,“你知道的,你和她家庭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分手吧,感情之間的事不能夠當飯吃的,如果你真的爲了她的幸福,最好就是離開她……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你應該明白的……”此時的回憶之中的天羽與一名陌生的女人坐在一起,交談着,談論着,交談着非常現實而又殘酷的問題。

此時天羽爲難的神態不禁顯露了出來,深沉的表情似乎也在這裡思考着什麼東西一般,雙手不斷的摩擦着,糾結着,思考着,思考着天羽與女朋友的未來,思考着對面女人對自己的忠告……

這是男人無法給自己心儀之人美好生活的痛苦和糾結之色,迷茫和低沉的眼眸映射着整個人。

“……”

橫插一腳的回憶也是在這裡不禁結束了,現實之中的黑色熒屏逐漸清晰起來了。

畫面逐漸清晰,天羽無神的坐在那裡,看着桌子上的幾十顆糖,無神的看着,不禁將手臂壓在眼眶上,不禁仰頭看過去,阻止着眼淚的緩緩流出,隻身一人孤獨的癱軟在那裡,低沉的思考、回想着,回想着過去的種種,回想着現在的狀態和情況,糾結着心中的真真正正的決定,盤算着……

或許這內心的獨白正是天羽厭惡的原因,是一個普通人對天才的嫉妒,是控制不住情緒的傷害,是情緒的徹底崩潰,是一個人在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爲了她,爲了幸福……

所有的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個普通人遷怒於另一個人罷了……

此時的天羽不禁握緊拳頭,咬緊牙關,盡顯一種折磨人心的痛苦,盡顯一種苦楚。

“……”

畫面再一次流轉,視角轉換,晚霞的房間之中,天羽和女子對立而站,似乎要發生什麼……

天羽弱弱的無力的聲音,“……對、對不起,我不該遷怒於你的……你、你……你能夠原諒我嗎?……”害羞之感充斥在天羽的話語之中,一種自責的感覺,不禁看向一邊有幾分的自責和莫名的憂傷,如同犯錯的男朋友靦腆的尋求女友的原諒一般,令人悸動。

一時間女孩子也是愣住了,隨即也是反應了過來,“嗯吶嗯吶,當然了,當然了,那個、那個……吃糖……”女子在畫面之中由膽怯變成開心和甜美,逐漸的變化着,再一次從口袋之中掏出來五六糖,遞給了身前的天羽,遞給了他,笑嘻嘻的模樣開心的像一個孩子。

“……”

而此時的天羽依舊如此的壓抑、低沉、憂鬱,充滿着一種折磨和痛苦,充滿一種愧疚之感。

“嘿嘿……”不禁看着面前的天羽注視着自己,女孩子也是靦腆的一笑,害羞的瞥眼看向一邊,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害羞了起來,此時的女孩子開朗的笑嘻嘻的模樣也印在天羽的眼中……

天羽也是再一次溫柔的笑了起來,可是神態和眼眸之中依舊帶着一種獨特的悲傷。

“……”

這所有的一切對於此時的兩人的內心又是怎麼樣的呢?

一種莫名的感覺在這裡延展開,如同多種調味劑共同使用一般,給人一種獨特的味道……

“……”

……

畫面逐漸的暗沉了下去,慢慢的,令人深思,令人深刻的感受劇中二人的情感。

第二層回憶慢慢的結束了,徐徐轉換到了第一層回憶之中……

“……”

正在凝視之中的二人,正在對視的二人……不禁緩緩的回過了神來,凝視着對方的模樣……

不知道凝視的二人之中,發呆的二人之中在對方的眼睛當中究竟看到了什麼,想到什麼……

“……”

“爲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一時間天羽坐正了,瞳孔急劇收縮看着她,明顯眼神當中有着幾分痛苦,有幾分的不知所措和焦急之感,一種糾結和急切的感覺蘊含其中,隨即又說道,“已經失去的夠多了,已經做的夠多了,我們已經足夠努力了吧,已經不再有遺憾了,不是嗎?剩下的已經做不到了……你難道還沒有認清現實嗎?……”一遍又一遍的強調和重複着。

“我們根本做不到的!你要記住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知道嗎?……”一種悵然和果斷。

似乎想要說服她一般,感情十分激動,想要她改變心意,聲音低緩而又沉重……

“認清現實吧……不要再那麼幼稚了,我們是不可能成功的……”張天羽依舊在哪裡訴說着。

“……”

女孩沒有說話,什麼也沒說,只是憂傷的淡淡的看着,再次低下了頭,不知憂傷什麼,一種失望和低沉在這裡蔓延開來,徐徐昇華,注視着對面的天羽,看着天羽的反應和神態,進入空靈狀態……

先是愣愣的悵然的怔怔的看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天羽,看着天羽的神態和反應。

“……”

“這樣嗎……”不禁感嘆,不禁淡淡的低下了頭,微微發呆。

只見這時天羽淡淡看着哪位女人的神情,聽着她沒有回答的回答,不禁楞了一下,發了發呆,低着頭不禁一陣思考了起來……隨即接着苦笑着,開始回答道,“……既然這樣的話……”

“或許……分手……對我們兩個都好吧……”不禁苦笑,不禁無奈,不禁憂傷,敘敘流轉。

一種絕望和一種放棄,多種感情的不斷交雜和糾纏……

“……”

兩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相互無言,坐在那裡,給人一種淡淡的感覺……

此時的二人也是相顧無言了,如同爭吵的夫妻,進入冷戰的情侶一般……

“……”

忽然之間女子也是握了握拳頭,不禁下意識的抿抿嘴,咬咬牙。

此時女孩情緒也是突然提高了起來,“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不明白……明明我們當初一起發誓,一起努力過的,我真的不明白,你告訴我,爲什麼放棄啊……”一種疑惑和不解埋在這裡。

“……”

此時的女子看着一邊坐在那裡看着手機,從剛纔開始擺弄手機的天羽,完全頹廢和無所謂的天羽,此刻的女孩子表情也是發生了微弱變化,不禁皺眉,顯露一絲難受的顏色,令人不禁痛心……

完全不想再次爭執的天羽,緩緩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再一次抓住什麼東西一般……

“……”

相同的聲音,又是女生髮出來的聲音,“我、我……我再問你一次,爲什麼?爲什麼是你先放棄了,爲什麼!究竟爲什麼啊……”一遍又一遍發出來自內心之中的詢問,不禁狠心咬咬牙。

“明明當時是你主動的奮發的天天帶着我們一起努力的,天天嚷嚷着要實現自己的夢想……”

“爲什麼是你先放棄……爲什麼……”女孩不禁再一次強調,眼淚似乎徐徐流轉而下,不禁憂傷的再一次詢問,逐漸無力,一邊又一邊的反覆的念着,在內心之中,在現實之中,在虛無的情感之中。

“……難道就不可以再堅持下去嗎?再爲我們的那個所謂的夢想奮鬥一下,真的不可以嗎?……”

“我不明白……請你告訴我,好嗎?爲什麼啊……”正在流轉的淚珠劃過臉頰。

“……”

沉默些許,雙方沒有再次訴說一句話,如同陌生人一般似的。

此時的天羽在那裡呆呆的看着手機,完全沒有看到心裡去,一直在留意着女子的反應,不禁看了她一眼,悠悠長長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看,撇過來的眼神深邃而又憂傷……

“……”

看到眼淚的剎那,看到她流淚的模樣,此刻的天羽似乎瞬間慌了一般,那是一種心靈深處的呼喊,身體下意識的做出應激反應,表情和神態在這一瞬間也是出賣了天羽的心境和想法。

此刻也是一陣,有了反應,不再像之前那樣,擺出完全無所謂的模樣和感覺,發生些許變化。

此刻的天羽也是瞬間的擡起手來,想要做什麼一般,表現出些許的渴求之色,似乎想要安慰一般,表情也是瞬間表現出來些許的動容之色,那是一種痛心的反射,身體的應激反應。

“……”

“那個……我……”天羽也是突然說話了,不禁斷斷續續的,有些許的緊張和揪心、糾結一般,女子此時不禁直接看了過來,透露着平淡的眼神,其中夾雜着些許的期待表情,不禁直勾勾的看了過來,而此時的天羽則是低下了頭,陰沉着臉,看不見雙眸的色彩,給人一種獨特、痛心的壓抑之感。

不禁下意識的一咬牙,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手機,盡顯痛苦之色,一種糾結之色,陰沉之感。

此時的天羽不知想着什麼,只是低着頭,陰沉着臉,此時的二人也是保持着沉默,也是持續等待着天羽的進一步的行動和反應,隨即一咬牙,便擡起了頭,看向了這邊,變得堅決、冰冷了許多。

糾結的神情此時此刻在天羽的臉上淋淋盡致的顯現出來,帶着一絲的幽沉,一種痛苦之色……

“……”

忽然!如同影帝附身一般,不禁狠心的一咬牙,一咬嘴脣,下一秒似乎換了一個人一般。

天羽無力、沒有活力,認清現實的聲音,“我們根本就做不到吧,爲什麼要努力地拼一下?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做到了又能怎麼樣?……”充滿喪氣的話語,完全無所謂,完全擺爛的態度。

微微下沉的眼眶似乎代表着什麼,充滿着幽沉和無奈之感,在這裡不斷肆虐。

而此時天羽的行爲則是一種完全無所謂的模樣,看看女孩,隨即看向手機熒屏,完全不在乎,邊玩手機邊回答着女子的問題,只是毫無反應的,而女孩則是憂傷的看着天羽無所謂的模樣……

此時天羽的話語再次徐徐的傳了過來,“而且我現在明白了,或許應該早就明白了……”

“只有錢纔是一切,對吧……我現在只想要掙錢,夢想什麼的……”

“早就已經無所謂了……”天羽的聲音充滿着一種無所謂的感覺刺痛着女子的內心世界。

“……”此時的女子,那名女孩子也是傻傻的看着此時的天羽……

隨即此時的天羽又接着說道,“沒有錢在這個世界上寸步難行……沒有錢連生存都是問題……”平淡、無神的聲音,似乎把話說得非常死,故意說給女孩聽一般,說給大家聽,故意刺痛着女孩的內心,那是腦海中故意的行爲,是在深邃眼眸之後的行爲,是早就已經計劃好的行爲。

“這就是我的回答,只想賺錢,我現在累了,什麼也不想做,我們的那些事情……或許……還不如玩遊戲呢,玩會遊戲比那個開心多了,畢竟爲了生活操勞了一天了,想放鬆一下……”此時的天羽也是冰冷的看着手機,只看着手機,自顧自的模樣,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不敢與她對視……

“我現在只想談論生活,爲了生活,不想再談論夢想和理想了……懂了嗎?……”

天羽此刻如同一個害怕、撒謊的孩子一般,不敢與此刻的女孩對視,故意躲避着什麼一般。

“……”

一時間整個場面也是隨即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時間緩緩流轉,鋪上一層陰沉之氣。

“……”

以天羽和女子兩人男女朋友的身份,天羽是理所當然知道女孩厭惡什麼話語的,而此時的天羽故意說這種類似的話給女孩聽,從這裡也足夠可以看出來天羽的意志和內心,那種故意刺痛的心,明顯的故意的刺痛女朋友的內心,給人的感覺也是那種故意的趕她走的意思……

女孩淡淡的凝望着他,凝望着天羽頹廢的模樣,看着天羽毫無光彩的雙眸,眼神暗淡憂傷,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沉默,雙手一時間也是握緊了,掙扎着,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反應代表着什麼……

“……”

此時的女孩子也是不禁緊緊的抿了抿嘴脣,有些許的苦澀,些許的難堪之色,複雜的感受。

隨即丟下了一句話,“那麼這樣的話……祝你幸福……開心……”隨即也是淡淡的站了起來,向着一邊的地方走了過去,不知道此時她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樣的?只知道那背影複雜多樣……

“再見……”淡淡悠悠的聲音傳過來,不知道是天羽的,還是前女友的,令人不禁神傷。

呆滯了幾秒,看着頹廢的他,不知此時的她和他究竟作何感想?有何想法?

“……”

畫面不禁悠悠的一轉,進入了暗沉的陰黑色之中。

隨着一道關門的聲音響起,世界歸於平靜,世界恢復了一種死寂,不禁變成了空靈和低沉狀態。

“……”

時間悠長的過去了,沒有任何的聲響,沒有任何的反應和接下來的故事,只是空靈的清淨……

天羽自嘲的聲音在此時此刻突然響了起來,在死寂的環境之中突然響徹而起,在撲騰的心跳聲中,“果然什麼都靠不住啊,只有錢這種的物質握在手中的纔有安全感……”不禁頹廢地倚靠在沙發上,仰頭的模樣,手臂壓在眼上,表情在這一刻似乎變了,變成了一種沉重和更深的幽沉,毫無表情,淚水緩緩流下,劃過臉頰,徐徐的流轉着,把手中手機扔到一邊,止不住的情緒……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承認的……不會承認的……”咬牙死撐的感覺。

不禁暗暗地發下誓言,天羽痛苦、平淡的誓言,“我要掙很多錢,我要證明我說的是對的……我要證明我的觀點是絕對正確的……我要證明錢是必須的,其他的是可有可無的……必須要掙夠足夠的錢……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看得起我……”是平淡訴說的聲音,悠悠的聲音蘊含着一種堅決和肯定之色。

“沒有錢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做不到的,你只是還不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因,所以才認爲這是錯的。”淡淡的聲音令人感到悲傷。

“……”

“夢想什麼的……那種東西……”不禁咬緊牙關,不禁咬牙切齒。

“就是小孩子的東西!騙人的東西罷了,就和他們說的一樣……”

“切……你說我在這裡爭什麼啊,哎,有什麼可爭的……”不禁感嘆,不禁自嘲一下。

“……”

帷幕逐漸落下,熒屏逐漸開始暗淡,一道聲音徐徐的傳來……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或許……早該這樣了……”氣虛無力之感,淡淡的疑問。

“……”

……

回憶在這裡再一次逐漸的炸開了,瞬間涌上心頭……

忽然之間從前甜美的記憶涌上了心頭,屬於男女情侶過去式的甜美的回憶和故事。

“……”

“哇……這、這是……”女子的聲音徐徐傳來,害羞、驚喜的感覺。

“送、送給你的……那、那個……我、我、我喜、喜……”逐漸氣弱無力的聲音,是天羽的聲音。

“……”不禁長出一口氣,做了一個深呼吸,逐漸緊張的感覺,“我、我……我喜歡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嗎?”徐徐的聲音流轉而來,在這裡緩緩的流轉,單膝下跪的場景浮現眼前。

熟悉的兩個人正是天羽本人和之前描述的哪一位天羽的女朋友,前女友……

“……”

“你、你願意嗎?……”弱弱無力的聲音,沒有信心的感覺。

“嘿嘿……”甜美的微笑浮現眼前,溫柔的笑容和聲音,“我、我願意……”

“……”

故事流轉,來到了下一個的畫面,這裡是男女朋友的甜蜜生活……

“給,雪糕,小心點吃……”關心的聲音傳來。

只見此時天羽小跑過來,將一個雪糕塞到女子的手中,女孩也是傻傻的接過去。

“……那、那個……把臉湊過來,我給你說個悄悄話……”

“什麼悄悄話?有什麼事情嗎?”天然、不懂的聲音。

“嗯吶嗯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悄悄說……”

“那好吧……”天羽也是不禁好奇的摸了摸腦袋,有幾分可愛。

只見此時天羽微微彎腿,把耳朵湊了過來,十分天然、不懂的模樣……

在下一幕的瞬間,女子面紅耳赤的將嘴脣貼在了天羽的臉上,不過一秒,接着就分開了,向着一個方向傻傻的跑了過去,笑嘻嘻的模樣邊後退邊走,看着站在原處的天羽,看着……

“快點啊……去玩摩天輪……”開朗的笑聲不禁充斥在這裡的每一個角落。

而天羽傻傻的站在那裡,站在原處,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着後退向摩天輪方向走去的女朋友,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樣,害羞的模樣,而自己則是傻傻的,摸了摸被親的臉頰……

一種美好、一種回憶、一種幸福在這裡不斷的舒展、侵蝕着……

“……”

過去兩人的美好回憶突然開始在眼前舒展開,不斷流轉……

人們總是在回憶某些東西時想起“她”的好,或許說的就是這樣的吧,那是在失去之後的痛感。

“……”

……

視角再一次從第二層回憶來到了第一層回憶,天羽孤身一人坐在那裡……

“……”沒有一絲聲音的房間是如此的死寂而又孤寂。

“離開我,或許……您會遇到更好的吧……祝你幸福……”淡淡的聲音從天羽口中吐露而出,流露在故事的末尾,流轉在漆黑色的暗影之下,流轉在天羽最後低沉、壓抑的背影之下。

“……”

……

畫面微轉,轉回到了現實,真正的現實世界之中……

視角在不斷的流轉之中,回到了現在,過去了曾經。

“……”

“好了,我先走了,明天開始就要長期住在其他地方了,今天先回家準備一下。”張天羽沉靜了一會兒似乎在想着什麼,隨後看向這個死黨警察,不禁溫柔平淡地訴說着,沒了之前的沉重。

死黨警察不禁伸了一個懶腰,看向他說道,“你有特殊任務,快點走吧,接下來的整理工作交給我了。”瞄了瞄天羽,不禁擺了擺手催他走,也是一個白眼,些許的小嫌棄,些許的可愛。

“哎?……接受的這麼幹脆,今天這是怎麼了?”張天羽不禁沉默了一下隨後嘿嘿一笑,笑得有幾分意外的感覺,有幾分詫異,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位軍校同學和死黨警察,看向自己的好兄弟。

“你這才發現啊。”一時間死黨警察也是陰陽怪氣了起來,不懷好氣的說道。

“嗯,良心發現,真的良心發現啊……”不禁點頭感到欣慰,天羽感到不可思議。

“快點走,趁我還沒改變主意。”死黨警察不禁有幾分無奈,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着張天羽,撇撇手,就是兄弟之間的那種感情,一種隨意的感覺,一種打打鬧鬧的溫馨之感。

“好來,那我先走了,回頭等這段時間過了就請你吃飯。”天羽不禁揮揮手就要走。

剎那之間!警察哥哥也是驚到了,不禁瞪大了眼睛,充滿興奮……

“我可是聽到了!請吃飯!不許反悔啊!”轉瞬之間死黨警察不禁強調了一下子,壞笑的看着他,興奮的也是連忙的站了起來,興沖沖的看向他,如同情侶和父子一般。

“……”一時間天羽不禁無奈外加無語,一個死魚眼的模樣看着他。

“哎……你還是這個樣啊,沒變一點……”天羽不禁吐槽,回頭給了一個白眼。

“怎麼!想要反悔啊!剛纔可是你說的啊!不許反悔!”

“哎……知道了、知道了,不反悔,讓你愁死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只見張天羽揹着身子一揮手,就出去了,留給了死黨警察一個背影,也懶得再和死黨警察打嘴炮了,充滿着無奈。

“嗯……慢走啊,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天羽也是不禁揹着身子應了這一聲。

“……”

就在天羽快要消失在眼前的時候,死黨警察隨即又大聲的強調了一下子,“請吃飯啊!記住了!”面對着即將消失在眼前的天羽,看着他的身影壞笑一下又張開嘴大聲提醒,又強調了一聲。

此時天羽也是不禁無奈苦笑,有幾分無語了,尬住了,不禁表情有些許的抽搐,“知道了,知道了……不會忘的,就算死了也請你吃這頓飯……”天羽也是無奈了,不禁罵了一句,就像兄弟之間那樣打打鬧鬧似的,開了一個玩笑似的,罵罵咧咧的模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別想給我把這頓飯逃了……”

“……”

“嘿嘿……又坑了他一下子……”只見此時在警察局辦公桌上的死黨警察似乎得逞一般似的,不禁嘿嘿笑了起來,有幾分小小興奮的感覺,不禁顯露沉穩和調皮之色,也顯露幾分憂心之色。

隨着時間的逐漸流逝……死黨警察也是進入工作狀態,天羽也早已離開了……

熒屏的畫面逐漸的黯淡、消沉了起來,而故事依舊在那裡進展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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