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昇,日出漸起。
燦爛晨霞灑下光輝,籠罩第二關隘,一片暖洋洋。
朝露未乾,沐浴晨曦,映照着燦爛霞輝,晶瑩剔透如玉石。
關隘內,一片祥和,衆將士一片寧靜,暫無戰爭的喧囂和殘酷。
但在這時,關外一聲急喝,驟然打破寧靜,撕碎祥和,驚醒關隘哨塔值守的將士。
“什麼人?”
將士凝神,朝着關外看去,便見關隘出口前,一道血染襟袍,渾身狼狽的人影昂然而立。
污血遍及周身,面部都是污垢,遮掩了面貌,讓人根本都看不清其模樣。
“某乃榮城孫逸,奉命出關搜救,請值守兄弟開關!”關外人影高聲答道。
“孫逸?你出自哪個部隊,哪位麾下?”值守將士詢問道。
“鄒子俊,鄒百夫!”孫逸如實答道。
值守將士眉頭挑動,吩咐守關兵士前去通知鄒子俊前來確認。
“煩請兄弟稍待,我命人前去通知鄒百夫來確認身份。”值守將士向孫逸喊話。
孫逸眉頭皺起,感覺到幾分不妙。
他跟鄒子俊不睦,雙方間隙很深,對方屢次算計他,恐怕不會給他好臉色。
這次自己擅自出關,掃了其顏面,鄒子俊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指不定,挖好了什麼坑,在等着自己回來跳。
孫逸心思敏銳,預感到不妙,心情不免煩躁。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自己一介僕兵,未領職務,位居鄒子俊之下,對方若是拿捏他,他根本無從反抗。
思及於此,孫逸低頭看了一眼懷抱回來的周天爲。
在他以霞帔溫養下,精神逐漸恢復的周天爲撐不住疲倦,目前正在沉睡。
只希望,他這次立下的功勳,可以讓他擺脫鄒子俊的鉗制。
職務與否,孫逸不在乎,功勳什麼的,孫逸也沒想過。
只要能夠脫離鄒子俊的鉗制,孫逸心滿意足。
“開關!”
正在孫逸深思之際,哨塔值守將士下令開關,緊閉的關隘徐徐拉開。
孫逸回過神來,擡頭朝着觀內凝望,一眼看到,關內大道,鄒子俊率衆而來,正提槍守候,堵住了前路。
果然來者不善!
看對方氣勢洶洶的架勢,孫逸便是心頭凜然,意識到了對方有所準備。
但孫逸並沒懼怕,坦然入關。
隨着關隘大門重又緊閉,鄒子俊突然斷喝:“來人!”
“在!”
鄒子俊身後,率來部衆麾下紛紛響應。
“給我拿下!”
鄒子俊揮手厲喝,左右兵士齊出,衝向孫逸,要將孫逸押解下來。
“且慢!”
孫逸見狀,沉聲斷喝:“鄒百夫,在下斗膽,敢問,你憑什麼羈押我?”
鄒子俊的麾下紛紛止步,進退兩難,下意識看向鄒子俊。
鄒子俊聞言冷笑,滿臉冷厲的看着孫逸,隨即朗聲道:“大膽狂徒,你還敢問我?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竟然有臉質問?”
孫逸冷然的看着鄒子俊,淡淡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不過,算要死,總歸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好!那本公子讓你做個明白鬼!”
鄒子俊冷然一笑,隨即獰聲道:“爾爲普兵,在我麾下,本該受我管轄。爾卻不服管理,不從軍令,更是違逆我的命令,擅離職守,私自出關。如此種種,大逆不道,乃是叛徒逃兵之行爲。”
“部隊軍紀,有明規定,擅離職守者,叛逆逃逸者,皆斬不饒!爾之行爲,已然觸犯軍紀,罪不容恕,本公子下令擒拿你問罪,有何不可?”
鄒子俊提槍斥喝,一臉冷峻,身後兵士齊齊呼喝,殺氣凜然,氣勢洶涌。
孫逸見狀,冷然一笑:“逃兵?叛徒?真是好大一頂帽子呢!”
“哼,想要狡辯?事實如此,證據確鑿,豈容你敷衍!來人,給我拿下,送往斷頭臺!”鄒子俊冷哼一聲,提槍直指孫逸,衝着左右兵士斷喝。
“唰唰!”
左右兵士紛紛動作,刀兵出鞘,要擒拿孫逸。
孫逸面目冷然的掃了一眼圍攏過來的兵士,氣勢外放,轟然爆發,身周氣浪狂暴洶涌,沙塵紛舞,掀起狂風,將衆兵士掀翻了出去。
“鄒子俊,你如此蠻橫無理,強詞奪理,污衊他人,可能心安理得?”
孫逸氣勢凜然,闊步跨出,朝着鄒子俊走去。一邊走,一邊冷喝:“異族扣關,人族勢危,我孫逸感動人族義士奮勇前線,特向總領事大人申請入伍。”
“我捨棄安逸,遠赴邊關戰線,一心想要殺異族,攢功勳,捍衛人族威嚴,守護人族疆土。雖不敢說大公無私,卻自問心胸坦蕩,無愧天地。”
“然,我初入伍,卻被你強制徵召,納入麾下。本以爲你自領軍務,當有見識胸懷,卻不想,你因私怨,處處鉗制我,針對我,拿捏我。”
“我出關殺異族,你卻始終尾隨我左右,阻撓我出手,搶奪我之功勳。”
“人族義士奮勇前線,慘遭傷亡,左帥親令出關搜救,我一心援助,欲要出關,你卻閉口不言,不爲所動。坐視人族同袍傷亡而不顧,其心之冷,讓人膽寒!”
“我不忿你之作爲,欲要稟明左帥,申請單兵出行,你卻令左右兵士尾隨,督促我之行蹤,嚴防死守。試問,鄒子俊,你之種種行跡,又該如何處置?”
“你置人族安危於不顧,是爲不忠。”
“你置人族同袍生死而不動,是爲不義。”
“你對麾下部衆處處針對,鉗制拿捏,是爲不仁。”
“你主動徵兆部衆,卻處處提防戒備,更暗羈絆,是爲不誠!”
“你對部衆趾高氣昂,滿心算計,處心積慮,是爲不禮!”
“異族大軍壓境,人族岌岌可危,你不團結同袍,攜手進退,卻因私怨製造內訌,是爲不智!”
“你自領軍務,卻不思進取,不立功勳,不爲人族存亡做考慮,是爲不德!”
“在下斗膽,敢問鄒百夫,如此不忠不義不仁,不誠不禮,不智不德之人,該當何罪?”
孫逸厲聲冷喝,氣勢張揚凌雲,襯托得面貌冷酷,血染的襟袍迎風獵獵,污血浸溼的髮絲搖曳不定的他威武躁動,狂放不羈。
這般架勢,讓得四周兵士紛紛譁然,震動驚駭。
許多人都是訝異起來,暗道此人好狂!
當衆質問司,斥責首領,強勢霸道,狂不可言。
並且,這般動靜傳開,引來了廣泛關注。
關隘內,許多將士皆被驚動,紛紛朝着關門口簇擁過來,好張望。
鄒子俊見狀,不由勃然色變,一張臉孔都是驟然兇獰,瞳孔緊縮,隱有慌亂閃爍。
孫逸的強勢不屈,超乎他的想象,居然駁斥得他啞口無言。
“放肆!”
鄒子俊不禁驚怒,提槍怒斥:“大膽狂徒,是誰指使你的,竟敢胡說八道,污衊司。”
“污衊?”
孫逸面不改色,冷然一笑:“鄒子俊,你真是個懦夫!沒種的小人!憑你,也配我孫逸污衊?敢做不敢當的卑劣之徒,算什麼東西?也敢大言不慚,斥責於我?”
“狂徒,休得猖狂!部隊軍紀,豈是你三言兩語可以篡改的?你之罪過,豈容你胡攪蠻纏可以駁斥撇清的?”
鄒子俊冷然厲喝:“左右,別信他胡言,給我動手,拿下他,送往斷頭臺,即刻斬首!”
周圍兵士猶疑了下,但都不敢怠慢,再次涌前去,意圖擒拿孫逸。
“我看誰敢?”
孫逸臉色驟沉,捧起了懷周天爲的人頭,高舉在前,喝令四周道:“周天爲將軍在此,是非青白,周將軍可以爲某佐證!”
“譁!”
霍然,四周將士紛紛震動,譁然失聲。
“周將軍?”
“真是周將軍!”
“天吶,是周將軍的人頭!周將軍被斬首了?”
“不!周將軍還活着,元神未滅!”
“快看,周將軍睜眼了,周將軍還活着!”
“周將軍!”
剎那間,四周兵士紛紛騷動起來,衆將士無不驚駭。
特別是第一關隘的殘兵,紛紛驚起,躁動難安。
周天爲在第一關隘威嚴深重,聲名遠播,勇義無雙,遍傳三軍。
第一關隘八萬守軍,無不敬佩,視周天爲爲榜樣,立爲楷模。
特別是第一關隘告破,周天爲親率八百親兵留守要塞,爲衆將士爭取逃命時機,更是感動了無數人。
孫逸捧起周天爲的頭顱,喚醒其意識,闊步前,朝着鄒子俊步步緊逼,朗聲斷喝:“我一人出關,救殘兵數百,合衆之力,夜襲異族軍營,冒死救出周將軍。敢問,鄒百夫,爾之功勳,在何方?”
喝聲如雷,震動神魂,衆將士皆神魂彷徨,心神皆驚。
在孫逸咄咄緊逼的步伐下,鄒子俊心神失守,都是忍不住彷徨交加,下意識退避,不敵孫逸氣勢凌壓。
他一臉倉皇,駭然失色,慌亂無措。
“不……不不不不可能!你只是區區開竅三重境,怎麼可能有此能耐,夜襲異族軍營?胡言!一派胡言!你定是胡說八道,冒領軍功!”
鄒子俊倉皇退避,卻仍不忘駁斥:“我分明聽說,是左忠仁將軍發現異族行蹤,得知周將軍落難,特地趕赴而去,伺機營救。”
“對!對對對!是左將軍救的周將軍!分明是左將軍之功,卻被你這狂徒冒領,假冒大義,妄圖譁變,你好大的膽子!”
鄒子俊色厲內荏,提槍指着孫逸破口痛斥。
ps:四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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