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歡喜禪圖譜邊的口訣有云，龍在上，鳳在下，則龍鳳呈祥，若反之則天地交惡，這是什麼意思？”小棗迷惑的問道。
尹風一聽也愣了，知道小棗的問題不是雲雨本身的例如舒爽、ti位等尷尬的問題，而是與天人之境的感應及變化的一種潛規則。
“龍爲陽，鳳爲陰，陽氣升騰，陰氣下沉，此乃天地定律，所以便有龍鳳呈祥之說，反之等若逆天，自然天翻地覆，天地交惡。”尹風微一思索，便娓娓道來。
小棗和兩位妖妃都有些愕然，沒有想到尹風還真說出一番道理，似模似樣，琢磨下去還真有冥冥中定數的意味。
“還真是公子哥一個啊，看來讀了不少書，這陽氣升騰，陰氣下沉的道理看似淺顯，但知道的不多，能夠聯繫到雲雨交歡的更少，乖徒弟，你還真是一個才子啊，哦，風流才子！”小棗流露出欣賞的神色，點了點頭，讚道。
只是這番讚詞讓尹風愧不敢當，這風流才子都是短命鬼，如何證得大道，求得長生。
香兒與雪兒兩位妖妃則暗送秋波，芳心更是牢牢的系在尹風身上，昨夜雖未共赴巫山，但其中旖旎纏綿及激情，已經與破身一般，心中容不得其他男子。
凡修煉成人的妖怪，在婚嫁方面都以人族準則要求自己，自古以來都有烈女不嫁二夫的準則，香兒與雪兒哪有不遵守的道理。
不過這只是她們二人的一廂情願，尹風一無所知。
“尹公子，你真是有修道的天賦，這般陰陽和泰天人合一的道理說得如此淺顯明白，我都有所感悟。”雪兒也紅着臉說了一句。
小棗撇了撇嘴，哼道：“你當然有所感悟，你和我徒弟折騰了一晚，戰到天明，這都沒有領悟，你就不是貂妖，是豬妖了。”
被小棗這麼一取笑，雪兒面色嬌豔欲滴，羞澀的低下了頭。
香兒摟着雪兒，安慰道：“別理這個黃毛丫頭，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男歡女愛，看了看不知道哪裡來的什麼歡喜禪圖譜就以爲掌握了生命孕育的奧秘，還想突破境界，真是傻得可愛。”
“也是，我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雪兒點了點頭，挺了挺胸。
小棗氣得臉都綠了，沒有想到曾經的階下之囚，如今徒弟的兩媳婦竟然敢出言不遜，聯合起來對抗自己。
只是兩位妖妃的年歲比小棗大了不知道多少，小棗又着實不明白爲何男女這麼一折騰就能孕育小生命，加上最後雪兒挺了挺她
那豐滿的酥胸，小棗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平坦沒有一絲曲線的胸部，想反駁都不知道從何反駁起，只得氣得拼命跺腳，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好了，小棗，別生氣了，你不懂我解釋給你聽。”尹風出來打圓場。
“好，那我開始提問了。”小棗眼珠子骨碌一轉，賊賊的笑起來。
尹風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硬着頭皮道：“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你們做那個事的時候……”小棗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害羞，不好啓齒。
“那個事？”尹風想了想才知道小棗的意思，不明白口無遮攔的小棗怎麼突然變得青澀內斂起來。
轉念一想，小棗畢竟也才十幾歲，縱然是天縱奇才，對男女之事多少還是有些忌諱的。
只是尹風的這個念頭才閃過腦海，小棗接下來的問題就讓他哭笑不得。
“我直說了吧，”小棗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做了很大的犧牲，才能說出這番話，“你們之前爲什麼要互相撫摸啊，擁抱啊，好像還有接吻，嘴巴對嘴巴，都是唾液，不髒嗎？你們動就動，爲什麼還要叫喚啊？那事有那麼舒服嗎？”
尹風、雪兒及香兒都沒有答話，心中那個惱火啊，這個小妮子的問題怎麼這麼尖銳，刻薄，還真問到了點子上，只是這個問題貌似和修道沒有多少干係。
“這個，純粹是人性本能的一種宣泄。”尹風敷衍道。
小棗可不打算放過這個意義深邃的問題，繼續追問：“人性本能是什麼？就是幹這個事？那第一次素昧平生就幹這個覺得羞澀也是本能體現？還有，妖怪是妖性，和人性接近嗎？妖怪可是茹毛飲血的，和人吃熟食區別很大啊！”
小棗這番話問得雪兒和香兒有些無地自容，因爲她們兩人不但是妖怪，而且還真和尹風不熟，才認識不到幾個時辰，就上了龍牀。
雖然是逼於無奈，但她們並沒有誓死反抗，這種修道人害怕身死道消的惰性盡顯無遺。
小棗很是得意，能夠將面前這兩位美麗動人的妖妃逼到這般田地，彷彿妖怪的痛，就是她的快樂源泉。
“掙扎求生是本能，委曲求全也是本能，只是表現的方式不一樣，螻蟻尚且偷生，況乎壽元極長的修道中人？”尹風搬出了聖賢書中的道理，闡述本能這個問題。
“有道理，不過我一直以爲修道人之間的愛，是雲淡風清，在龍牀弄出這般動靜的愛還是
很少見，歡喜禪難怪是妖怪們最喜好修煉的道法，看來其中樂趣無窮，只是我想到那叫聲，就有點不自在，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這是爲什麼？”小棗又問道。
“這個……這個就是人們常說的痛並快樂着，你不覺得從穴竅中排出體內的混濁物有那麼一點刺痛嗎？但是之後又很舒爽，一個道理，這是人體的一個本能反應，如果不叫喚，反而有問題。”尹風只能無奈的繼續解釋着。
小棗上下打量着尹風等三人，沉默了半晌，然後嘟着嘴又問了一句：“這事，真有那麼舒服嗎？叫一晚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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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下就知道。”香妃咬牙切齒的答道。
小棗怪笑道：“我纔不上當了，你想抹黑我，讓我和你們一樣，我出淤泥而不染，你們就是淤泥了，襯托我的清麗脫俗。再說了，歡喜禪圖譜那麼多匪夷所思的姿勢尋歡，想一想都讓人臉紅心跳，真個做出來，還不羞死人，這輩子我都孤身一人，斬妖除魔！”
“好了，小棗，你有所領悟也好，沒有領悟也好，我們現在何去何從？”尹風轉移話題，擔心小棗有丟出什麼難題。
“當然是去如意門，想想那個謝石，就可惡，心胸如此狹隘，竟然敢報復本仙子，不找上門去讓他師傅難堪，怎麼消我心頭之恨。”小棗捏了捏粉拳，很是惱怒的道。
“別忘了你怎麼折騰他的，害得他赤身裸體的在空中吹風，被世人看了個一乾二淨，他自然惱羞成怒。”尹風苦笑道。
“誰讓他觸了本仙子的黴頭，活該，他盛怒下亂殺無辜，只這一條，就該千刀萬剮，沒弄死他，已經很給如意門那掌教老頭面子了。”小棗有恃無恐的道。
尹風無語，將目光投向雪兒和香兒，看她們二人有何打算。
香兒和雪兒異口同聲的道：“願侍奉公子左右，做個伴。”
“那我們上路吧，去找如意門的翁倩和倪兵二人。”尹風也不介意兩位妖妃跟着自己。
雪兒和香兒一左一右跟在尹風身後，把小棗擱在一邊。
小棗忽然衝到三人的前方，攔住了去路，一臉興奮的問道：“你們下次什麼時候，是不是今晚，聽不過癮，我要看！”
正盤算着晚上不聽戲，晚上看戲的小棗忽然聽到極樂宮外一片噪雜聲，隨後心頭一沉，似乎有一千斤巨石壓在胸口，喘不過氣來。
“出去看看，你們沒感覺到一股可怖的威壓嗎？”感覺敏銳的小棗雙眉緊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