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厲見到自己的龍珠,非常的激動,而這種失態的表現在他身上很難看到,可見龍珠對他的重要性。
只是這龍珠李禎在拿到手後,也好奇的探查一番,雖蘊含着強大的能量,但並沒有讓李禎覺得有多麼了不起,所以對於敖厲的激動他還是有點不理解的。
龍珠或許擁有着李禎所不知道的其它能力。
不過這些事情,李禎肯定不會多嘴深問,畢竟是人家的秘密。
李禎將敖濘此來目的和敖厲一說,敖厲聞言點點頭,譏笑道:“不曾想是敖潘的子女,當年的敖潘還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窮小子罷了,不想如今已經貴爲龍王,真是世事難料。”
敖厲感慨一道,道:“她們姐弟你就別管了,本王適當時機會處理。”
此話言外之意,敖厲會見一見敖濘姐弟,只是如此一來會不會冒險?
不過敖厲既然這麼說了,李禎也就不過問,論心機手段,敖厲比他李禎只強不弱。
“有了龍珠,本王短時間內又可再上一層樓。”
敖厲將龍珠一口吞下,又道:“你小子快些晉升元神境,到時候便可修煉分身,本王將這玉石靈胎給你煉化。如今這玉石靈胎有着天仙修爲,你煉化後,對自身大有裨益。”
“難道前輩不用了?”
李禎得知敖厲要將玉石靈胎給他,自是高興,但還是關心問道。
“當初就是湊合一用,如今得到龍珠,這具身體要不要也就無所謂了。”
敖厲不以爲然道。
當初得到玉石靈胎時,不過一劫地仙修爲,這纔沒多少時間就提升到天仙境,可見敖厲對這具身體下了不少功夫。
玉石靈胎是沒有境界瓶頸一說,只要擁有充足的力量灌輸,所能達到的高度難以想象。
如果沒有今日的龍珠,敖厲是打算將玉石靈胎徹底當成肉身來使用,至於之前計劃取回龍骨,隨着他逃出生天一事暴露,想要拿回來無異是癡人說夢。
現在最大的可能是龍骨已經被毀掉。
龍族最仰仗的力量是肉身力量,沒有了肉身,實力大打折扣,龍珠的迴歸,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比玉石靈胎更好的效果,所以玉石靈胎在敖厲這裡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李禎如今實力低微是一大短板,若是得了玉石靈胎練成分身,很大程度上彌補這一缺陷。
“如此晚輩就多謝了!”
李禎謝道。
“你先別忙謝,本王對你有一事相求。”
敖厲開口道。
“前輩但說無妨,只要能夠做到,絕無二話。”
“按理說在你能力範圍。”
敖厲道:“本王希望進入太清天修行,可否?”
太清天修行一年,外面一天。
敖厲若能在太清天內修行,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實力提升到一個可怕的高度。
“這有何難?當初晚輩在要名額的時候,就把前輩算在內了。”
李禎一口答應下來。
“只是想要入太清天修行,還需要等些時日,晚輩準備拿下南疆域後,再帶着人進入太清天。”
敖厲聞言,點頭同意。
李禎之所以打南疆域,是爲了建立一個日後征戰東勝神洲的前哨站,尤其是現在南疆域羣龍無首,內鬥不止,更好下手。
此間事了,敖厲要煉化龍珠,李禎和雲玲瓏離開五行小世界。
隨後的日子,李禎陪着雲玲瓏遊山玩水,修行一事暫時先一放。
按照李禎的意思是出去走走,甚至遊玩整個東勝神洲,結果雲玲瓏並不想如此,甚至不願意出遠門,就只想在太平城附近轉轉就好。
李禎對此自然以雲玲瓏爲主,她願意怎樣便怎樣。
小半個月的時間,夫妻二人將太平城周圍的風景地仔細逛了一個遍,甚是心滿意足。
如今正值春季,正是踏青的好時節,這一日夫妻二人一商量,結伴來到太平城的東山踏青。
東山因位於太平城以東而得名,因山勢平緩的緣故,一直都是踏青的好去處。
李禎和雲玲瓏沒有大張旗鼓的行動,而是如同一對尋常夫婦,結伴遊玩,難得體會普通人的生活。
夫妻二人走走停停,好不愜意,雲玲瓏想一輩子都這樣和李禎生活下去,只是她知道李禎是一個有抱負有理想之人,絕不會甘於現狀,更不要說如今的他也的確有資本去完成自己的抱負或野心。
遠處嬉笑之聲引起李禎和雲玲瓏的注意,李禎聽着聲音有些耳熟,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結果沒有想到是老熟人。
原來不遠處,嬉笑的男男女女正是青元門弟子,三位好友李青山、陳清以及沐婉君皆在。
此三人是李禎的至交好友,感情之深厚,與親人沒有區別,只是隨着李禎前進的腳步越來越快,雙方在一起共處的時間卻是越來越少。
雖然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但並不代表就忘了他們,李禎之前分別傳授給三人五帝功法,勤加修煉,再加上李禎特意的資源傾斜,未來不見得沒有並肩作戰的可能。
還有就是三人如今還是星辰旗主,若沒有李禎照顧,他們不夠資格做星辰旗旗主。
雲玲瓏知道此三人是李禎好友,大婚時特別留意過,而且除了三人之外,還有不少青元門弟子,在當年亦是宗主系人馬,稱得上是自家人。
“咱們過去?”
雲玲瓏提議道。
李禎自然願意,只是剛要有所動作,幽鬼老祖不合時宜的出現。
“參見陛下!”
“你怎麼過來了?有事?”
李禎問道。
“啓稟陛下!您的四位師侄如今已從南疆域回來,準備稟報所探查到的情況。”
齊仙雲等人走了不足半個月就回來了,這效率着實夠快的。
李禎看了看遠處李青山等人,嘆了口氣,道:“回宮!”
李禎帶着雲玲瓏返回皇宮,與此同時,沐婉君正好目光無意間看到李禎這邊,覺得遠處男子有些眼熟,正想仔細看看,不想眨眼功夫又消失不見,彷彿剛纔是錯覺一般。
“婉君!你在發什麼呆?”
陳清問道。
沐婉君下意識的說道:“我剛纔看到一個人,好像是他。”
他?
在場所有人神情一怔,他們都明白這個他是誰,只是如今的他們,隨着地位和實力的差距,距離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