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青歌也沒有想到這夜魔之花的果實竟然真的可以喚醒植物人,她雖然吃過夜魔之花的果實可是也只是感覺這東西有一種回憶的作用,其他的能力倒是不知道,可是既然這東西這麼神奇劉青歌自然想試一試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可以讓向昊宇的大姑姑醒過來,當然運氣不好也吃不死人,只是存着一絲希望罷了,誰知道這東西真的這麼離譜,劉青歌覺得這東西也許真的蘊含着神秘的力量也說不定呢。
此時女醫生也有些驚訝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醒過來的向愛斕,對於向愛斕的病情她瞭解的最清楚,而且她也是個大夫,從美國讀完了醫學博士後回國來了這所醫院工作,也算是剛剛進入醫生的崗位,雖然沒有太多的實際經驗可是論起醫學理論基礎她可是當仁不讓的,對於向愛斕在她個人不參雜任何情感來看,能醒過來的機率絕對不會超過千分之一,再有個十年八年的就算依舊維持她的生命可是她的身體也受不住影響,早晚會去世的,可是這個向愛斕卻真的醒過來的,這裡面最驚訝的就要屬她了。
“啊~~~~~~”,劉青歌又慘叫了起來,因爲向昊宇在大姑姑懷裡哭了一會兒,說了幾句話後突然想起了劉青歌這個救命恩人,當然救的是他大姑姑的命了,但也等於救了他的命,猛地暴起跑過去一下子就把劉青歌用力的抱進了懷裡,自然是感激她讓自己的大姑姑醒過來的,可是劉青歌此時屁股痛的要命,歪躺在沙發上一動不敢動,被向昊宇這麼一用力抱緊頓時臀部傳來了無法想象的劇痛,慘叫的聲音讓整個樓層的人都能聽到,不少病人聽到了這聲慘叫都打了個哆嗦,可以想象這慘叫是多麼的悽慘,而慘叫的人是多麼的可憐。
“對。。。對。。。。對不起”,劉青歌這一嗓子差點把向昊宇的耳朵喊聾了,不過隨後又道歉起來,見到劉青歌瞪着自己像是要吃人的模樣害怕的退了一步,急忙又看向了那女醫生,“雅姐姐,她沒事兒吧?”
“應該沒事兒吧,不過剛纔那一跤摔得夠重的,先不能輕易的移動,一會兒我帶她去檢查一下好了”,唐雪雅聽了劉青歌的慘嚎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有些納悶,難道剛纔那一下真的把這個小姑娘的屁股摔成了四瓣兒。
向昊宇歉意的笑了幾聲後拿出手機急忙給自己的老爸打電話,要告訴老爸這個好消息,向天峰聽到兒子的彙報自然有些懷疑,難道兒子的腦袋出問題了?可是真的在電話裡聽到妹妹的聲音才真的相信了,火速坐車往這裡趕了,而唐雪雅已經扶着劉青歌去做檢查了,檢查完後唐雪雅笑着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兒,劉青歌有些不信,沒事兒?沒事兒怎麼會這麼疼?唐雪雅也耐心的解釋了一下,說是可能是碰巧那一下摔倒了屁股上的一塊骨頭尖,上面的痛感神經太過於集中了,也不過是恰巧而已,劉青歌可就鬱悶了,人家是恰巧醒過來,自己確是恰巧摔倒了最疼的地方,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劉青歌好想大哭一場。
唐雪雅當然想向劉青歌要那夜魔之花果實的剩餘品,可是劉青歌卻推脫說自己剛纔上廁所不小心衝進下水道了,就連那夜魔之花也給扔掉了,唐雪雅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她知道劉青歌根本不想給她這些東西化驗,可是又有些不甘心,很明顯這夜魔之花和其果實是一種相當稀有的東西,她打算回去後上網仔細查一查這到底是什麼植物,竟然可以讓植物人甦醒,太神奇了。
“你是。。。。劉青歌?”劉青歌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正在咒罵向昊宇,要不是剛纔向昊宇那猛地一抱自己估計都緩過來很多了,可是現在屁股依舊疼的很,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亂抱什麼,剛緋腹了幾句就有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不確定的停在了劉青歌的眼前,然後不確定的問道。
“對啊,你是誰?”劉青歌回憶了一下,本來記不起這個男人是誰了,可是她上午剛吃完夜魔之果,把自己二十二年的所有事情又完整的回憶了一遍,此時這個男人的名字一下子就蹦進了自己的腦海裡,記起了這個男人是誰,“你是吳遠航?吳遠聞的哥哥?”
“哈哈,想不到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讓我太意外了”,吳遠航開心的笑了起來,見劉青歌歪着屁股坐在椅子上忙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不用,謝謝了,剛纔我已經檢查過了,你在這裡上班?”劉青歌看着吳遠航那一身白大褂笑着問道,這吳遠航是吳遠聞的表哥,而吳遠聞是劉青歌的初中同學,兩個人的關係還不錯,當然這個不錯只是朋友間的不錯,並不涉及到男女情意上,當初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吳遠聞和劉青歌一起回家,路上卻被幾個小流氓給劫了,恰好吳遠聞的表哥吳遠航經過,三拳兩腳就把那幾個小流氓打跑了,原來這吳遠航是個練家子,有很深的武術功底呢,就此也就認識了吳遠航。
吳遠航比表弟吳遠聞大三歲,劉青歌上初一的時候吳遠航都上高一了,後來因爲一件事劉青歌就沒有再敢去吳遠聞家,因爲吳遠聞突然有一天說表哥對你一見鍾情了,正在打算要不要追你,這句話嚇的剛上初中的劉青歌擔心了幾個禮拜,而因爲這件事後來劉青歌和吳遠聞的關係也漸漸疏遠了,劉青歌一共才見過吳遠航兩次面而已,卻一下子就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也難怪吳遠航如此的興奮了。
“對啊,畢了業就來這裡上班了,都已經工作三年多了,你呢?還在上大學吧?”吳遠航坐在劉青歌的身邊笑着問道,好像表弟也在上大學,而劉青歌是表弟的同學,那麼同理可以推出劉青歌也應該在上大學。
“是啊,不過明年就畢業了,呵呵,好久不見,你的樣子沒什麼變化嘛”,兩個人的確很久沒見,從初一到現在已經有九年的時間了,想想人生一共才幾個九年啊,吳遠航的確和高中的時候沒有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長高了一點,壯實了一些,更加成熟穩重了,聽吳遠聞說表哥從小就練習武術,按照劉青歌的理解這練習武術的人應該是暴力分子纔對啊,卻不想這吳遠航竟然成了醫生,還真是和練習武術有些背道而馳呢。
“這句話該我說纔對,原來的小美女變成現在大美女了,那時候記得你梳着兩個小辮子,很可愛的,當時我還想追你呢,不過後來表弟跟我說你被我嚇到了,我纔沒敢再追你,如何?現在你要是沒有男朋友我重新追你的話,你不會被嚇壞了吧?”吳遠航的話讓劉青歌吃了一驚,不過看到吳遠航那笑意盈盈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開玩笑呢,鬆了口氣。
“好啊,歡迎你追我,當年我只是一個初一的小女生,現在可不同嘍,嘻嘻”,劉青歌也打趣了起來,很快兩個人就聊了起來,雖然兩個人其實並不是很熟悉,可是畢竟也算是認識,還那麼久沒見面,再加上吳遠航比當年要風趣幽默了很多,很快就引得劉青歌哈哈大笑起來。
“我的天,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讓我一頓好找,急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走了呢,快走,我爸爸要見見你”,向昊宇從樓上下來後見到劉青歌急忙過來說道,還有些喘,看來的確找劉青歌很着急。
“着急找我?找我不會給我打電話啊,真是的”,劉青歌翻了個白眼,對剛纔向昊宇那狠命的一抱依然耿耿於懷呢,“你爸見我做什麼?”劉青歌可不想見向昊宇的老爸,劉青歌一向不喜歡見長輩,和他們沒什麼好聊的又覺得長輩們過於呆板,這是現在年輕人的通病。
“自然是要感謝你了,這位是?”向昊宇見劉青歌身邊又冒出來一個帥氣成熟的醫生臉上露出了兩份不悅之色,也許就連向昊宇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不悅之色。
“你好,吳遠航,我是小歌的朋友”,吳遠航笑着伸出了手。
“小歌?”向昊宇也伸出了手,不過對於吳遠航嘴裡的小歌卻有些不滿。
“是啊,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同學的表哥吳遠航,這位呢,是我大學裡的一個朋友向昊宇,他之所以叫我小歌是因爲他總是喊吳遠聞小聞,所以那時候他也叫我小歌,不過小歌怎麼聽着都是小哥,所以我就佔了這個便宜,呵呵”,劉青歌笑着解釋了一下,吳遠航卻笑了笑沒有說話,明顯默認了劉青歌的解釋。
吳遠航說要請劉青歌吃飯,劉青歌想了想也沒什麼事情,又和他很久不見了,就答應了下來,說一會兒去辦公室找他,於是就跟着向昊宇上樓了,上樓的過程中向昊宇還不停的問劉青歌這個吳遠航又是哪位,劉青歌見向昊宇問來問去也不想麻煩,解釋了一下吳遠航的來歷,還說出了那時他想追自己的事情,自然又讓向昊宇皺起了眉頭來。
“你幹嘛答應他請你吃飯?”向昊宇有些不滿的問道。
“幹嘛不答應?我們都九年沒見了,況且一會兒我還想問問吳遠聞的近況呢,朋友吃頓飯怎麼了?幹嘛?吃醋啊?呵呵,我可不是你女朋友哦,別忘記了”,劉青歌的話讓向昊宇到嘴邊的話又吞了進去,氣憤的瞪了劉青歌一眼後扭過了頭去,他孩子氣般的樣子引得劉青歌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