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歌挽着老媽的手臂去了高級的美髮沙龍,做了一個比較時髦的頭髮,三千五的價格對於普通人也許貴了一點,不過對於現在上億身家的劉青歌來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最搞笑的就是那位美髮師帥哥了,二十七八歲左右,長得帥不說還很時髦,劉母一進來他就被其風采所迷住了,一邊給劉母做頭髮一邊變相的打聽其個人情況,在哪裡上班啊,有沒有男朋友啊,電話號碼多少啊等等,搞的劉母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劉母的眼中這個小夥子雖然帥氣又年輕可是卻是晚輩,但他那語氣哪裡像是在對長輩說話啊,根本就是把妹時說的話。
“噗”,劉青歌實在忍不住在旁邊噴笑了出來,害得劉母瞪了她一眼,而那個美髮師卻還是一頭霧水呢,兩個多小時結束後見兩姐妹要走這美髮師強行的塞了兩張名片到劉母的手裡,還不停的說一定要給他打電話,這兩個多小時約了好幾次劉母都沒有答應他,讓他心灰不已。
“青歌,我的變化真的有那麼大麼?”出了美髮沙龍劉母依然有些不敢相信,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孩子竟然想約會自己,這可能麼?到現在爲止劉母依然還沒有接受自己的新形象,其實也不怪劉母,變化太大了,比去韓國做徹底的整容手術還要變化大十倍,誰又能一時接受呢,在劉母的心中自己依然是那個已經五十歲的老太婆,而不是外表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耀眼少女。
“表姐,不是變化大,是徹底的脫變,完完全全的換了一個人,你要是不相信再照一照”,劉青歌抿着嘴說道。
“表姐?你叫我表姐?”劉母有些驚異的看着劉青歌。
“要不然咧?你不會讓我在大衆場合下喊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人叫媽吧?你自己對着鏡子照一照”,劉青歌指了指身邊的紅旗車,車窗依然可以當做鏡子用,比較清晰的映出人的樣貌,劉母果然又照了幾次,照完後還是有震撼的感覺,每次她照鏡子都不敢相信那鏡子裡的人真的是自己。
“表姐,現在啊,都穿這種細跟的高跟鞋,沒人穿那麼土的鞋子了,來,試試這雙”,之後的形成就是去買衣服了,劉母以前穿的衣服鞋子要徹底的被淘汰了,所有的衣服從裡到外都要換新的,從鞋子開始換起。
“這。。。這樣能走路麼?”劉母像是踩高蹺似地站着,有些害怕的感覺。
“自然可以,要想時髦,時尚就要穿成這樣,來,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劉青歌笑着扶着劉母,一個小時後劉母從裡到外都不一樣了,就連內衣都換成了那種緊身的塑身內衣了,整個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時尚的青春美女,手裡的手機也變成了最新款的遊戲大屏手機,看着自己的一身造型劉母感覺自己真的不再是自己了。
“媽,你不是說要變時尚,要追趕上現在年輕人的潮流麼?就是這樣嘍,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你二十多歲的那時候穿的都是粗布衣服,買糧食還要用糧票呢,相親也是朋友介紹,家裡半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和我老爸結婚的時候家裡唯一最值錢的就是一輛破舊的自行車,可是那都已經成爲歷史了,無論你多麼懷念那都是歷史了,時代在進步,社會在變化,你看看這些高樓大廈,這些名牌汽車,高級時裝,如果你真的不想被歷史淘汰那你就必須融入現代的社會中,去接受這些新鮮事物,媽,你做了幾十年的黃臉婆難道不想改變一下自己麼?”劉青歌知道老媽根本沒有接受這些新鮮事物的心裡準備,好在自己讀過心理學,知道從哪裡下手。
“我。。。我。。。。。我真的有點適應不了,你把我搞成這樣就像是把我推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中,青歌,我已經五十歲了,不是年輕人了”,劉母搖了搖頭,依然有些格格不入的味道,滿臉的無奈甚至有些膽怯。
“錯,媽,你現在只有二十五,不,應該是還不到二十五呢,呵呵,媽你要自信,現在你變了,完全變了,閉上眼睛,呼吸一下這自由的空氣,不用再天天去菜市場買菜了,不用天天早上起來爲了我和老爸準備早飯而忙碌不停了,更不用天天圍着那一大堆的家事而沒有別的心思追求新鮮的生活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走,我帶你去看看現在年輕人的世界。
一天的時間雖然不多,可是也不少,逛街,買衣服,咖啡店,酒吧,遊戲廳,遊樂場,動感電影院,天色已經完全變黑的時候劉青歌才拉着有些興奮且迷茫的老媽鑽入了紅旗車裡,劉青歌知道要把老媽的心改造成和外形相符還需要一個時間,這種轉變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改變過來的,不過今天也有了一個好的開端,雖然老媽有些不適應,可是劉青歌知道老媽還是可以改變的,起碼她在心裡已經接受了這種改變。
“姐,這位姐姐是誰啊?”回到總部大樓的時候楚語善正躺在劉青歌那張老闆椅上打電動,見到劉青歌回來了急忙跑了過來,不過卻疑惑的看着劉母問了一句,這幾天楚語善在法國的朋友來了,她一直在上海,就連陳博文都被借了過去,所以他們還不知道劉青歌已經徹底改變了一個人的詭異動作。
“你猜猜嘍,你認識的,而且還很熟很熟”,劉母剛要說話卻被劉青歌拉了一把,隨後劉青歌笑着調皮的說了這麼一句。
“很熟很熟?奇怪了,我不認識啊,不過。。。不過好像在哪裡見過似地,是有點面熟呢,怎麼搞的?”楚語善摸着下巴有些狐疑的呢喃道,圍着劉母轉了好幾個圈,可是還是想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
“你們在做什麼?這位是?”這時候陳博文也過來了,他回來後先去洗了澡,纔出來,穿着浴衣一出來就看到了這邊的一目,看到眼前這個時尚嫵媚的女人也問了一句。
“你猜吧,猜對了有獎哦,呵呵”,劉青歌說道,劉母也覺得好笑,也閉起了嘴巴不說話了,任由楚語善和陳博文不停的打量自己,今天一天的玩樂還真把劉母的童心給勾了起來。
“怪事兒了,怎麼總覺得見過似地”,陳博文微微皺着眉頭也狐疑起來了,這人雖然不認識,可是這臉型分明就是見過的感覺啊,陳博文的記憶力可是相當好的,只要他見過的人就不會忘記的,現在眼前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還真是頭一次呢,仔細打量了半天陳博文終於確定這個人自己確實見過了,並不是樣子,而是給自己的感覺,這個人一舉一動,甚至連笑容都給自己一種稍微熟悉的感覺。
“哇!你的這個皮包好漂亮啊,給我看看可以麼?”看了半天也沒有想起這個人到底在哪裡見過,楚語善突然眼珠兒一轉故作驚訝的看着劉母手裡的那個皮包喊了一句,還沒等劉母反應過來就把那個皮包搶了過來,一邊翻着皮包一邊說道,“這個包是最新款的麼?真好看啊,明天我也要買一個”。
楚語善雖然單純可是智商還是相當高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小就大學畢業了,很快楚語善就把包裡的一個錢包給翻了出來,手一伸就把裡面的身份證給抽了出來,原來她的目的是要看身份證啊,劉青歌一見到楚語善手裡的身份證頓時一愕,知道自己上當了,急忙去伸手搶,可惜楚語善早就預料到了,手一縮就躲開了。
“嘻嘻,拿到手了,恩?奇怪啊,這是老媽的身份證啊,爲什麼她會拿着老媽的身份證?”楚語善疑惑的說道,平日裡劉青歌管自己的媽媽喊老媽,楚語善也跟着喊,早就習慣了,劉母現在就像是真的是楚語善的親媽似地,疼楚語善的很,平時只要一看到楚語善比看到自己女兒劉青歌還要親。
“什麼?難道。。。難道說?”陳博文也暗讚了一聲楚語善聰明,知道看身份證,不過他看到身份證後整個人也驚呆了,看了看身份證上的照片,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美女,越看越感覺不可思議,在外人看來也許有些不可思議,就算去做全身性的整容手術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可是劉青歌是誰?她可是用了一點點藥劑就徹底治好癌症晚期的人,還用了一種花就喚醒了沉睡了十幾年的植物人,更加拿出了別人無法想象的超級海量的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等等珍奇異寶來,她做的這一切都超乎了常理的存在,如果再做一件違背常理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是。。。。伯母?”陳博文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已經在心底裡承認了,這個人應該確實是伯母沒錯,可是卻是年輕時的伯母,還是長高了好幾公分的年輕時的伯母。 wWW •Tтkд n •C〇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是青歌非說要把我弄得年輕點兒,是不是有點太。。。太年輕了?”劉母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滿意的很,誰不希望自己年輕?尤其是女人,更是希望自己的青春歲月可以倒流回來,現在願望實現了劉母只是有點無法接受罷了。
“不。。。不可能吧?你。。。你真的是老媽?這也太扯了,老媽都五十歲了,可是你看上去。。。。不,絕對不可能的”,楚語善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個五十歲的長輩突然間幾天不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是個人都無法接受,以楚語善單純的性格更是無法接受這樣離譜的事情,其實劉青歌也知道自己這次搞的有些太過了,可是也沒辦法啊,她也不知道魔女之淚這麼離譜,總不能再把老媽變老吧?再說就算想變回去劉青歌也不知道該怎麼消除掉魔女之淚的作用了,你把一塊木頭雕刻成一朵鮮花是很容易的,可以你想把雕刻好的鮮花再還原成原來的那塊木頭那就完全不可能了,有的時候事情發生了就再也無法挽回了。
雖然楚語善和陳博文都不想承認,可是劉母依然是劉母,樣子改了可是脾氣性格沒有改,依然疼楚語善,溫文爾雅的樣子和原來的劉母沒有任何分別,可是楚語善已經無法再摟着她撒嬌了,因爲實在是感覺不太合拍,但依然纏着劉母聊着聊那的,說起了一天的行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把你媽變成這個樣子了?”劉青歌去洗澡了,陳博文也鑽進了浴室,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以爲我想啊,還不都是因爲我爸,前幾天我媽來找我哭訴,說我爸在醫院怎麼怎麼花心了,天天去和那些小護士聊天,又說我爸喜歡水蛇腰,搞的我都煩死了,我想把我媽弄的年輕點也許就合我老爸的胃口了,結果可好,弄得有些過了,現在想變回來也沒法弄了,索性就這樣好了”,劉青歌躺在浴池裡無奈的說道,聽了劉青歌的訴說後陳博文也有些哭笑不得,就算要變得年輕點兒也要有點界限吧?這樣弄以後怎麼出去和人介紹?
洗完了澡後劉青歌又來了興致,穿好了衣服後走出去在老媽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子,劉母咬着嘴脣不停掙扎着,掙扎了半天依舊不知道該不該聽女兒的,楚語善在一邊聽了劉青歌的主意不停的拍手叫好,陳博文則是捂着額頭差點暈倒在地,他頭一次發現劉青歌還有如此惡趣味的一面,出的主意也太餿了。
一個半小時後
“爸,我回來了”,劉青歌用鑰匙打開門後隨意的走進了客廳,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穿着時尚,帶着一頂洋帽子,還帶着一副大大的墨鏡,頗有些緊張。
“恩,你媽呢?你媽這幾天不是一直呆在你那兒麼?怎麼沒一起回來?”劉父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已經晚上十點半了,劉父看樣子心情不是很好,臉色有點臭臭的。
“我媽啊,出國了”,劉青歌笑了笑隨口答了一句,拉着身後的那個女人坐到了沙發上,拿起果盤裡的蛇果咬了一口。
“什麼?出國了?去哪裡了?怎麼好端端的要出國?”劉父一聽這話頓時緊張起來了,有些着急的問道,又看了劉青歌身邊那女人一眼有些奇怪的問道,“她是誰?”
“我媽說你把她氣壞了,她要出國散散心,估計要半個多月後才能回來,好像是去歐洲了吧,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去過歐洲,這次正好去玩一玩,散散心,這是我朋友,剛剛到蘇州的,沒地方住,想在家裡借宿一夜”,劉青歌依然很隨意的回答着。
“去歐洲?這個死老太婆,竟然好端端的一個人去了歐洲玩,真是可惡!不就是吵了幾句嘴麼,真是的,氣死我了,看我回來怎麼教訓她,哼!”劉父氣哼哼的嘟囔了一句,他剛嘟囔完劉青歌身邊的那個女人就歪了歪頭,不善的看了他一眼。
“爸,你也真是的,天天惹我媽生氣,我媽那麼善良的一個人,你竟然把她給氣跑了,哎,我媽還真是可憐啊”,劉青歌搖頭故作悲傷的嘆了口氣。
“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你媽可憐?我纔可憐好不好,我就和那些護士交代了幾句工作而已,讓她們認真的做事,不要給醫院抹黑,你媽就跑過來說我調戲小護士,是她天天惹我生氣,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一點兒不懂事兒,動不動就說我看上人家的水蛇腰了,真是氣死我了,你媽真是越老越不像話了,這次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不行,你都不知道你媽現在都快成醋缸了,天天不停的找我的茬兒,搞的我和別的年輕的女人說句話都不行了,我再怎麼說也是副院長吧,她這麼搞以後我還怎麼做工作?你也是,非要讓你媽當院長,她當過領導麼?她會幹什麼啊?啊?天天就知道亂指揮”,劉父數落了一番劉母后把炮口又轉向了劉青歌,數落起自己的女兒來了。
“停停停!爸,你可別這麼說,當初你們誰當院長,誰當副院長可是抽籤決定的,是你自己倒黴抽了下籤,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來?我媽沒當過領導怎麼了?還不許人家學啊,學會了將來照樣是個好領導,爸,你不會真的是看上那些小護士了吧?要說你沒有前科我可不信,你要是沒有前科我媽會那麼緊張?”劉青歌也不是善茬,立刻和老爸對開起了炮來。
“說得好!”劉青歌的話音剛落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就大讚了一聲,惹得劉父側目不已。
“瞧瞧,就連我朋友都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了,老爸,你該反省反省了哦,我可勸你小心一點兒,要不然可是會倒大黴的哦”,劉青歌有意無意的警告了一句,那笑容中還藏着一股陰險的氣味兒,只而可惜此時劉父已經被氣昏了頭,根本沒有去想那些。
“你那是什麼歪理論,以前爸白疼你了,就知道向着你媽說話,你媽什麼都不懂整個一個大白菜,還當院長,丟不丟人啊,搞的我也沒有面子,那些小護士長得漂亮我看看都不行啊?難道你讓我當瞎子啊?就許你們年輕人天天看帥哥,你媽就是喜歡小題大做,真是。。。沒法和你說了”,劉父說完後還狠狠的瞪了劉青歌身邊的那個女子一眼,怪她瞎摻和。
“行行行,我媽不對,行了吧?以後你和我媽再怎麼吵我也不跟着摻和了,免得到最後你們倆都埋怨我”,劉青歌說完後悄悄的按了一下手機,手機很快響了起來,“喂?哦,這麼急啊,好的,我馬上到”,劉青歌接起手機說了兩句就合上了。
“怎麼了?有事兒?”劉父看了看錶擔心的問道。
“恩,公司總部有份急件需要我簽字,看來今天晚上我又不能在家住了,還要回集團總部了,我先走了,爸,我這位朋友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劉青歌說完後彎腰在沙發上那個女人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媽,戰鬥開始了,接下來就是你的戰場了,我的仗已經打完了,你可記住了,這次一定不能放過我爸,一定要慢慢的勾引起我爸的獸性來,等她獸性大發的時候你再變臉哦,可不要讓我失望,只要你這次抓他個現形,不怕以後他還不聽你的,機會可只有一次,可別弄砸了,我在精神上完全的支持你,一定要把我爸的囂張氣焰打下去,加油加油加油!”說完後劉青歌站起來笑着擺了擺手打開就離開了,劉父有些驚愕的看着女兒就這麼走了,心裡有些狐疑,恐怕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女兒算計了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