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張良吉比小的時候改變了很多,不單單是樣貌變了,就連脾氣性格以及膽量都改變了很多,小時候的張良吉可以說是一個有些邋遢,不太喜歡笑而且性格羞澀的孩子,可是長大後張良吉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都說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劉青歌原來還有些懷疑這句話,覺得一個人的性格怎麼會隨便改變呢,可是今天劉青歌卻完全相信了,如果張良吉沒有去法國這十三年那他今天絕對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也許就連我們自己每天都發生着改變,只是我們沒有察覺到罷了。
張良吉今天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如今的張良吉身價也算過億了,還是法郎,因爲他父親這個藝術家的成功給他帶來了鉅額的家底,伴隨他而來的還有一個很漂亮切帶着法國風情的一個法籍華人,這個女孩兒十分的熱情,一直在場上和衆人聊着天,順便還在介紹她的藝術家朋友張良吉,使得看向張良吉的女生越來越多,畢竟現在藝術家可是一個相當吸引人的稱呼。
“你好,是張良吉張先生麼?”一個差不多一米七高的女生仰着頭笑着走了過來,張良吉站起來點了點頭,“我叫李雅梅,你可以叫我abby,很高興認識你,聽說你是藝術家?”現在的時代可不是三百年前的清朝了,什麼事情都是以男人爲主,在當今社會大膽的女人四處都可以看到,女性主動也成爲了一種趨勢,當然了大部分女性還是相當保守的,可是卻不曉得這種保守往往讓她們的人生錯失了錯失了很多樂趣與機遇。
“是的,難道你也對藝術感興趣?我還想在上海開一家藝術館呢,來,坐下來一起聊”,張良吉倒是不介意,讓李雅梅坐了起來,劉青歌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個女子貿然來打擾他們聊天有些不禮貌,可是今天本來就是名媛的一次交友會,她這樣也沒什麼過分的,沒有說什麼,可讓劉青歌鬱悶的是還不僅僅如此,主動來靠近張良吉這個藝術家的女生越來越多,一個,兩個,最後竟然有十幾個人都圍了過來,這樣那樣的問題讓張良吉有些應接不暇了,根本沒有時間再和劉青歌聊天了。
“呦?怪不得是藝術家呢,就喜歡這種灰姑娘的角色”,張良吉也怕冷落了劉青歌,在話語中也介紹了一下劉青歌是自己好友的話,誰知道不介紹還好,一介紹完立刻就傳出來這麼一句,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咦?剛纔是哪隻狗在叫?怎麼酒會的工作人員這麼馬虎,還把狗放了進來,真是怪哉啊”,劉青歌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了,這些人不停的來打擾讓自己無法和張良吉敘舊不說,還嘰嘰喳喳的在身邊問一些無聊的問題,什麼你喜歡吃甜食麼?你喜歡聽什麼歌曲啊?你喜歡哪個牌子的汽車啊等等,雖然這些話都是問張良吉的,可是劉青歌卻依然覺得太俗氣了,你們跑來見藝術家就問這些白癡問題啊,未免有些太瞎了吧。
“你。。。。你說什麼”,很快一個女人站了出來,指着劉青歌氣呼呼的說道。
“我說一隻狗還在繼續亂叫,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沒有拴好,跑出來咬人可怎麼辦”,劉青歌白了一眼這個女人,看上去起碼有二十七八了,長得雖然還算好看可是就是有些胖,那三角眼讓人看着十分的不舒服,一身的鑽石珠寶生怕不知道她家有錢似地,其實最讓劉青歌反感的就是此女的囂張跋扈,那不可一世的樣子讓劉青歌噁心的反胃。
“你可知道我是誰?”鑽石女那橫眉冷對的樣子說實話還真的有些霸道的氣質。 wωw ★TTκan ★¢ o
“藏獒還是黑背?反正不是京巴”,劉青歌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劉青歌並不喜歡和人吵架,可是那也是在別人不攻擊自己的前提下,在劉青歌非常生氣的情況下別人又是主動惹自己,劉青歌不介意過過嘴癮,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劉青歌的這句話讓周圍的人都撲哧一聲樂了,顯然這句話有些太損了,劉青歌完全佔據了吵架的主導優勢。
“你行,你等着瞧”,鑽石女狠狠的瞪了劉青歌一眼氣呼呼的離開了,顯然她那壓倒性的氣勢根本嚇不住劉青歌,又被劉青歌搶佔了先機,先撤退了,劉青歌那輕描淡寫的反擊雖然語氣很弱,可是氣勢很強,綿裡藏針,紮了對方一個痛叫。
“你可真行,和小的時候完全不同了,你小時候可是總受欺負的”,張良吉不可思議的看了劉青歌一眼後說道。
“是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愛生氣,總被欺負的小丫頭了,失陪,你先和大家聊,明天我們再單獨聊,如何?你不是回國選妻來了麼?我就破壞你的好事兒了”,出了一口氣劉青歌感覺舒服了很多,優雅的一笑端起了酒杯。
“好,那一會兒酒會結束後再聯繫”,張良吉和劉青歌碰了碰杯喝了一口後劉青歌拉着楚藏樂離開了,楚藏樂的臉上一直憋着一股笑。
“幹嘛?那麼好笑麼?我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幫忙,還在一旁笑”,走出了這個圈子後劉青歌就給了楚藏樂一拳。
“是你欺負人好吧?對了,你損人的本事真的很厲害,剛纔那麼多人我都沒有看到是誰說的那句灰姑娘,沒想到你一句話就讓她自己跳出來找罵了,我不笑都不行了”,楚藏樂衝劉青歌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胸大無腦的白癡,扔塊骨頭還不自己跳出來纔怪呢,算了,別說這件事了,免得破壞了今天的心情,你呢?怎麼不去釣幾個金魚?今天來這裡的女人好像都是身價不俗的主兒啊”,劉青歌向另一處的沙發走去。
“我覺得今天這酒會裡最有錢的主兒已經站在我眼前了,我何必再去尋找呢,那可真是真正的有眼無珠了,呵呵”,楚藏樂有些迷醉的看着劉青歌,剛纔劉青歌喝了幾杯紅酒此時臉蛋紅彤彤的,在明亮的燈光下劉青歌此時的風采加上凸顯出的氣質真的很吸引人。
“別這麼誇我,你沒聽到麼,剛纔可是有人叫我灰姑娘的”,劉青歌在一張沙發上又坐了下來,一個侍者又端過來兩杯酒放到了桌子上,這五星級酒店的服務真的是一流的,沒話說。
“你不想說剛纔的那件事我也要提醒你一下,剛纔那個大齡吵架女可是有些後臺的,要不要我幫忙?”楚藏樂想了想又看了那邊一眼,幾個人正在對這邊指指點點,明顯還在說剛纔的事情。
“哼!不需要,她非要找死就過來,老虎不發威,以爲我是hello kitty啊?你以爲我沒有後臺麼?”劉青歌冷哼了一聲,如果是之前劉青歌還在賣菜給傑叔的飯店的時候她還真不敢說這種話,那時候劉青歌只認爲小富爲安,只是想逍遙而不求聞達的當一個小富翁,找一個愛自己的老公,可是一件件事情接憧而來,認識陳博文,賣黃金寶石認識了楚家的小公主,用可以治療一切疾病的特殊藥物爲根基加入安全部,最後拿出了核子聚能電池又加入了軍部,成爲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甚至於就連出國都被封死了,劉青歌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遠遠超過自己所能承受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古話說的沒錯,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的,吃了智慧果讀的書越多劉青歌就感覺自己將來的生活越複雜,再像一個普通的女人相夫教子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了,也許從自己撿到水晶棒的第一天開始自己的生活軌跡就已經完全改變了。
“也是,是我多慮了,你的後臺可要比任何人大得多,我想在中國敢動你的人還不存在吧,想要動你除非她是奧巴馬的女兒,呵呵”,楚藏樂笑了笑,在一開始劉青歌只是拿出那些神奇的藥物楚天峰就曾經估測過,劉青歌的後臺肯定是軍部,要不然不可能拿出市面上完全沒見過的東西,其實那時候劉青歌還沒有進入軍部,不過此時楚天峰的估測終於對號了,在覈子聚能電池的利益下劉青歌不得不被迫的加入了軍部,成爲了一個國家重要保護對象,劉青歌聽出楚藏樂這句話的含義了,莫名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劉青歌可不能說自己是陸軍少將,要是說出來肯定會嚇到楚藏樂的,劉青歌在安全部以及軍部的事情都是絕對保密的,外人根本不知道劉青歌的背景,當然了,也不允許外人知道劉青歌的背景。
今天的酒會來的也算值了,雖然吵了一架可是也找到了自己的一個兒時夥伴張良吉,整個舞會劉青歌並沒有接觸幾個人,完全沒有必要,那些名媛看不上劉青歌這個孑然一身沒有任何珠寶鑽石的灰姑娘,而那些富貴的公子哥又被劉青歌有些彪悍的氣息給嚇到了,他們今天來是來找門當戶對的金魚的,不是來這裡釣灰姑娘的,灰姑娘外面可以一抓一大把,自然也不會來理會劉青歌了,像那種王子迷戀追逐灰姑娘的慶幸也許只有童話世界裡纔會發生吧,在現實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fairy,你不是說要低調麼?去的時候怕記者太關注你還特意買了件袍子遮住了自己,怎麼酒會上還會吵起來?你想低調可是現在那些名媛公子哥可是都認識你了哦”,張媛媛開着車跟着前面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笑着問道,劉青歌在上海並沒有住宅,可是楚家卻有,每次劉青歌來上海都是住在楚語善的那幾億買來的黃浦江邊的高層公寓中,就算劉青歌真的想去住酒店楚語善這個小丫頭也不會同意的。
“哎,我也不想啊,你知道墨菲定律麼?”劉青歌嘆了口氣問道。
“墨菲定律?西方的一種常用俚語,主要內容好像是事情如果有變壞的可能性,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卻總是會發生”,張媛媛想了想答道。
“沒錯,你連墨菲定律都知道,你的學識有的時候真的讓我有些驚訝,你真的是單純的軍人退伍就當起了我的保鏢?”劉青歌其實早就懷疑起了張媛媛的身份,張媛媛說是一個退伍的女兵,可是她可不像一般女兵,張媛媛的學識就算是劉青歌這個大學生在之前也是望塵莫及的,反應能力,處理事情的方式方法以及對事情的判斷力全都讓劉青歌驚歎不已,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兵那劉青歌真該去一頭撞死算了。
“呵呵,我當然是了,要不然我還是什麼?仙女不成?”張媛媛沒有正面的回答劉青歌這個問題,推脫了過去。
“你越是想隱藏就越會被髮掘出來,你越是猜小他就越開大,我今天晚上越是想低調就越是高調的出事情,以至於成爲了一個焦點灰姑娘,墨菲定律還真是準啊”,劉青歌無奈的嘆了口氣,也許今天晚上自己也穿金戴銀,掛上一大堆的寶石珍珠,和那些富家女一樣侃侃而談就不會成爲焦點了,正是由於自己的低調,過分低調,過頭了纔會惹來麻煩,讓更多的人關注了,一百個人全部穿紅色的衣服,可是你穿綠色的衣服,劉青歌顯然做了一個錯誤的低調行動,不過要劉青歌像那些富家女一樣那樣打扮自己劉青歌還真的有些是情非所願。
“別試圖教貓唱歌,這樣不但不會有結果,還會惹來貓的不高興,呵呵”,張媛媛的話讓劉青歌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笑容,反正事情也過去了,不去想了,車子停下後劉青歌被張媛媛和周曉琳跟着摟着劉青歌的楚語善一起上了電梯。
“這位是我在法國最好的朋友唐露,你叫她carmen就行”,第二天劉青歌就出去約會了,並不是真的約會,而是要和張良吉好好的聊一聊,昨天的酒會本來可以聊的很愉快的,可惜最後卻被圍過來的富家女給打擾了,張良吉把身邊的那個女孩兒介紹了一下,“Carmen兩歲就到了法國,你說她是個土生土長的法國人也沒什麼不可的,因爲她雖然是中國人可是中文卻差很多,呵呵”。
“沒關係,你可以叫我fairy,法國的活潑與熱情我總算是見識到了,你的活力真的讓很多人喜歡(法)”,劉青歌乾脆用起了法語,還可以多練習練習自己的口語水平。
“太好了,你會說法語,我的中文說的的確很彆扭,這樣就好了,你的嘴真的可以掛油瓶麼?(法)”唐露好奇的盯着劉青歌的嘴巴直看,劉青歌狠狠的瞪了張良吉一眼,知道肯定是他說的自己小時候的外號,三個人很快笑着聊了起來,那邊另外一桌的張媛媛和周曉琳也在聊着什麼,楚語善今天倒沒有跟來,因爲她早上就被楚天峰拉走了,今天楚天峰要帶楚語善去見一個長輩,楚藏樂也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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