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不是找事情做,而是事情來找,仔細詢問了一番後劉青歌把潘琦帶回酒店了,讓她先躲這裡壓壓驚,張媛媛則出去打聽情況了,打聽回來的情況讓劉青歌大皺起了眉頭來,財神酒店九樓的確發生了命案,一個成年男子被槍殺了,警方正調查經過,而那個死的竟然是消失無蹤的何文正,這一點纔是最讓奇怪的。
何文金中邪而死後何家這座大廈就塌了,何家老太爺被氣死了,老三何文正這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傢伙失蹤了,幾乎所有的都猜測他捲款私逃了,因爲何家不少的值錢貨都消失了,像是儲備的一些實物黃金,古董,古畫等等,何家銀行裡的錢也都被提光了,能從銀行裡把何家的錢捲走的只有何文正一個,其他的根本不知道銀行賬號和密碼,很多都大罵這個何文正無恥,何家搞成這個樣子他捐款跑了,留下了幾個何家的後輩,連個掌舵都沒有了,大嘆世風日下,誰家要是攤上了何文正這樣的子孫也算是倒黴了,可是今天何文正卻突然出現了,還被槍殺了,看來這件事遠遠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啊。
“何文金中邪被嚇死了,然後何家的所有產業就都被霍爾財團收購了,霍爾財團的背後又是共濟會這個超級神秘的組織撐腰,本以爲逃去國外的何文正緊跟着就被槍殺了,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呢?”劉青歌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可是什麼信息都沒有她也沒什麼辦法,“lvy,去把屋裡的潘琦喊過來”。
“姐姐,找什麼事情?”潘琦見劉青歌比她大,又救了她便主動管她叫姐姐,倒是不陌生。
“說聽到了那幾個外國和屋子裡爭吵,然後被槍聲嚇壞了,碰到了盤子惹得那些外國跑出來追殺?”劉青歌問道,潘琦點了點頭,“那到底聽到了一些什麼?他們裡面吵什麼?”
“唔,他們說的都是英語,幸好那門開了一個縫隙,要不然也聽不到什麼的,裡面的一個好像是說幫他們拿到了二哥的相片和頭髮,二哥也被他們殺死了,爲什麼還不放過他?還說什麼之前談好的三億美金也沒有到賬之類的,哦,對了,覺得那個並不是和真的吵架”,潘琦的眉頭微微挑着回憶着當時聽到的情況。
“不是真的?什麼意思?”劉青歌搞不懂潘琦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覺得他是跟吵架,但並不是和真的吵架,應該是開視訊會議,是和電腦裡另一端的吵架,因爲只聽到了他的大吼聲,卻沒有聽到對方的大聲說話,對方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所以只知道那個大吼的說的是什麼,對方的話一個字都聽不清楚,隨後就聽到了槍聲”,潘琦認真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少女還是比較鎮定的,且記憶力和分析能力也不錯,通過自己聽到的分析出了一些事情。
“照片?頭髮?”劉青歌抽了抽嘴角,怎麼聽怎麼覺得這件事詭異,要照片頭髮做什麼?難道做法不成麼?雖然劉青歌不想承認,可是何文金的確是被嚇死的啊,兩隻眼睛血紅,至今劉青歌還無法忘記那歇底斯里的何文金是如何發狂的呢,要是以前的劉青歌早就被嚇壞了,可是進化後劉青歌的膽子卻比以前大了很多。
過了一天事情好像平息了下來,潘琦也給她老爸打了電話,潘谷仁也算是做的夠穩妥的,根本沒讓潘琦回家,而是直接送她去日本旅遊了,按道理說潘琦應該去警察局錄一下口供的,因爲潘琦也算是唯一的證了,可是潘谷仁沒有同意,去警察局只能讓自己的女兒更加的暴露,爲了保護女兒他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再說已經死了,還是該死之,知道這件事的幾乎都認爲和金正的死是罪有應得,可是警方不能這麼做啊,就算他真的該死也要拆清楚到底是誰殺的他。
只有略有微光的壁燈開着,劉青歌盤腿坐牀上捂着腦袋,今天不知道爲什麼感覺特別睏倦,可是躺牀上還睡不着覺,劉青歌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望着天花板發呆,一會兒翻身滾到了牀左側,一會兒又翻身滾到了右側,怎麼折騰就是睡不着,明明困得要命,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劉青歌終於忍不住了,索性起牀上網,可是剛剛走起來腦袋就轟的一下,彷彿什麼東西腦海中炸開了似地,頭疼欲裂,就像是無數根細針突然扎進了腦袋裡似地,
劇烈的疼痛讓劉青歌差點暈過去,可是卻偏偏清醒的要命,想嘶吼可嗓子裡一個字都喊不出來,額頭開始出汗了,劉青歌從未有過如此痛苦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就劉青歌以爲自己不行了,要被疼死了的時候眼睛中出現了幻影,彷彿兩個自己同時出現了眼前似地,幻覺?還是自己做夢呢?不,不是做夢,因爲夢裡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可是眼前兩個自己的虛影兒是怎麼回事兒?
當劉青歌的腦袋扭向左邊的時候臉上有些笑嘻嘻的樣子,而扭到右邊的時候臉色又嚴肅了起來,左邊,右邊,左邊,右邊,劉青歌感覺兩個奇異的精神力自己的腦海裡不停的掙扎着,似乎要融合一起,又似乎爭奪自己的歸屬地,誰也不讓誰,劉青歌感覺自己快瘋了,這樣下去非被折磨死不可,現劉青歌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這種感覺可不是肉-體上的痛苦,而是直接作用神經上,肉-體的痛苦可以通過吃藥按摩緩解,可是純精神上的痛苦卻無藥可治。
“轟”,終於這兩股奇異的精神力融合了一起,而劉青歌也感覺一顆炸彈腦海裡炸開了,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也順勢躺到了牀上,還擺出了一個及其難看的睡姿,一夜無夢,當劉青歌睜開眼睛的時候心裡哆嗦了一下,睡前那種痛苦還讓她有些恐懼。
“奇怪了,昨天晚上好像沒有見到陳博文,怎麼回事兒?”劉青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腦袋不疼了,終於放心了下來,躺那裡想了想有些納悶了,只要不是和陳博文抱一起睡覺幾乎每天晚上劉青歌都會和陳博文夢裡相會,這已經變成了一件習以爲常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不同,劉青歌竟然沒有見到陳博文,更沒有做一個夢,就像是昨夜她死掉了似地。
昨天晚上劉青歌出了不少汗,嗓子也乾的要命,很想喝一杯水,看了看空曠只有自己一個睡的大牀嘆了口氣,渾身痠軟的要命,實不想坐起來,只想這樣躺着,腦袋一歪看了一眼不遠處桌子上的水杯,‘要是那杯水可以飛過來該多好啊’,劉青歌躺這裡不僅幻想了起來,眼睛直瞪瞪的看着那水杯。
‘噗’,就劉青歌嘴巴砸了砸想起身的時候那邊的水杯突然掉了地毯上,微微的悶響後水杯裡的水頓時撒了地毯上,劉青歌駭了一跳,地震?不是這麼倒黴吧?香港好像沒聽說過有地震啊,可是沒有地震那水杯怎麼無緣無故的從桌子上掉下來了?難道有?更不會啊,自己的眼睛又沒瞎,除非對方會隱形,要不然是什麼?有鬼?一想到許夜華前兩天剛剛見過真正的女鬼劉青歌也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alice,lvy”,劉青歌大聲的喊了起來,喊完不到七秒鐘張媛媛和周曉琳就推門衝個進來。
“fairy,怎麼了?“張媛媛的手摸着腰間的手槍,眼睛四處巡視着,她從來沒有見劉青歌如此大喊過,還以爲劉青歌出事兒了呢,把她也嚇了一跳,見劉青歌臉色有些蒼白的躺牀上也鬆了口氣。
“鬼,有鬼”,劉青歌有些恐懼的指着水杯那邊說了一句。
“鬼?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張媛媛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走過去把水杯撿了起來,不過精神依舊沒有放鬆,還是繃得緊緊的,周曉琳拿出一個步話機似地東西說了兩句,許夜華很快也進來了,手裡也磨出了手槍,張媛媛按了一下按鈕,窗簾被緩緩的打開了,陽光射了進來,劉青歌微微眯了眯眼睛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早上九點多了,怪不得陽光這麼強烈了。
“fairy沒事兒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真的看到了什麼?”周曉琳表情嚴肅的問道,拉着劉青歌的手,聲音很輕柔,怕再刺激劉青歌,劉青歌可是一個相當重要的,不能出任何事情。
“沒事兒,剛纔做了個噩夢而已”,劉青歌擺了擺手,不想讓周曉琳她們說自己膽子太小了,撒了個謊,劉青歌現撒謊的技術可是非常高明的,一般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許夜華聳了聳肩膀後出去了,劉青歌去洗了個澡穿好了衣服,劉青歌平日裡極少出汗,可是昨天晚上卻出了不少,索性從裡到外把衣服都換了。
坐梳妝檯梳頭的時候劉青歌有些心不焉的,劉青歌的頭髮已經留的比較長了,一直沒有剪,陳博文說過他喜歡長頭髮的女生,劉青歌自然就不想留短髮了,而且長頭髮也的確比較好看,手一歪梳子把一根頭髮夾了下來,劉青歌微微咧了咧嘴脣,眼看着那根頭髮緩緩的飄落了下去,腳下踩的是月白色的地毯,劉青歌的眼裡極好,比飛行員的眼力還要好幾倍,因爲進化後劉青歌的所有器官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如此好的眼裡下那根頭髮躺月白色的地毯上就非常顯眼了,
抿了一下嘴脣劉青歌想把那根頭髮撿起來,可是隨後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那根頭髮竟然違反地球引力似地自己慢慢飄了起來,劉青歌渾身一震,動都不敢動一下了,難道真的有鬼?這個概念一起瞬間一身雞皮疙瘩又起來了,那根頭髮慢慢的飄到了劉青歌眼前不動了,就那樣憑空的懸浮那裡,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劉青歌張了張嘴,想把屋外的張媛媛喊進來,可是有些猶豫了,要是再虛驚一場非被她們笑話不可,眼睛的餘光四處瞥了瞥,沒有其他的異常,現更是大白天的,就算真的有鬼也不敢出來啊,可是這跟頭髮是怎麼回事兒?用嘴吹了吹,那根頭髮懸空的往那邊漂浮了一段距離,很快又回來了,心裡掙扎了半天劉青歌慢慢伸出了手,手心有些出汗了,太緊張了,劉青歌頭一次遇到如此詭異的事情,輕輕把那根頭髮抓了手裡,並沒有任何其他的異象出現。
‘不是鬼?那頭髮怎麼可以違反物理定律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劉青歌看着手心裡的頭髮疑惑不解的不停猜測着,頭髮就算再輕也要遵守地心引力定律啊,手一鬆那根頭髮就落了下去,掉了地毯上,劉青歌念頭一動那根頭髮又漂浮了起來,劉青歌一驚,難道說。。。。難道說這根頭髮是自己撿起來的?這個想法一出現劉青歌頓時有些激動了。
幾分鐘後劉青歌真的無法抑制住自己的興奮了,是的,這根頭髮的確是自己撿起來的,用什麼撿起來的?別聽了也許會覺得有些匪夷所思,那就是劉青歌的意念,意念移物一直被認爲是特異功能,是不存的能力,是們憑空幻象出來的,曾經有無數的尋找過異能者,可是全部失敗了,因爲真正的異能者只會出現科幻片之中,現實中的異能者誰都沒有見過,但是地球上有七十億的口,難道就真的沒有異能者麼?
如果認爲世界真的這麼簡單就大錯特錯了,無數的傳說都提到過可以用超凡的能力,可以飛天遁地,無論是佛教,道教還是國外的一些其他宗教,都提到過大能力者,這些雖然是傳說,可是現實生活中也有,只不過極少不爲世所知罷了,至於違反地球引力懸空的超凡能力就更多了,現代的心理學家和科學家依然無法解釋爲什麼可以平白無故的飛起來,很多都沒有親眼見到所以不相信,只認爲這些都是胡說八道,無稽之談,
可是他們不知道早一九八六年的時候美國華盛頓就舉行過一場瑜伽修行者飛行大賽,那次大賽是面對公衆進行的,大約有二十多名瑜伽高手參加了比賽,他們幾乎都可以懸空漂浮,漂浮起來最低的也有半米,最高的有一米高,近年來科學家一直試圖揭開這個超自然的謎題,可惜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毒癮的物理學家辛格瓦傑巴博士已經研究了體漂浮術多年,他曾經用數種現代物理探測器來探測其中的奧妙,可是均無結果,說起來像是神話,可是卻是現實存的,辛格瓦傑巴博士甚至認爲這種體漂浮術可以用軍事作戰方面,組成一支超的軍隊,直接飛過去,那就不懼怕對方的地雷,坦克等高科技武器了,可以突然出現敵後方搞破壞,當然這個軍事計劃還無法實行,因爲現科學家也沒搞懂體可以飛起來是怎麼回事兒,而且那些瑜伽高手也不是軍,不會聽軍隊的命令的,
當今世界上們只瞭解四種力量,重力,電磁力和兩種核力,殊不知這個宇宙中還有很多種不同層次的力,類不知道不代表沒有,就像是武俠小說中寫的體中的氣,其實也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力量,飛起來並不是什麼魔術,也不是什麼幻覺,是真實的,印度比方的一個山村裡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巴亞米切爾,他修煉瑜伽四十多年了,他現可以山林上空隨意的飄飛,猶如仙一般,
美國的物理學家曾去拜訪過這位‘仙’,同去的還有著名的生物學家,都是一些著名的科學家,他們都不信這些故事,可是看到後卻有些目瞪口呆了,其實關於體飄浮數百年前就有過無數史書記載了,只是們不相信罷了,中國西藏的一些修行的僧,比如說密宗的一些喇嘛,同樣可以凌空虛步,腳不沾地的飄飛,一九一二年一位法國的探險家就親自接觸過這樣的案例,還回憶錄中寫出了完整的經過,
英國的靈媒,意大利的基督教教徒,西班牙的聖女,西藏的密宗喇嘛,印度的瑜伽高手都擁有這種能力,所謂的特異功能其實是存的,只是普通見不到,所以不相信罷了,昨夜劉青歌頭疼欲裂其實是兩個格不知道爲何她的大腦裡發生了衝突,如此衝突下劉青歌的兩種格開始進行融合了,這種融合是相當危險的,如果是普通的話這種融合下精神根本承受不住,輕者變成瘋子,傻子,精神病,重者估計就直接大腦受損變成植物了,因爲普通的大腦和精神根本承受不住那種精神衝擊,可是劉青歌不同,劉青歌是進化過的類,她的大腦和精神完全可以承受住那種融合的衝擊,只是不太好受罷了,所以第二天醒過來後劉青歌的精神力倍增,已經脫離了普通的範疇,
可不要以爲格融合後精神力倍增劉青歌的精神力就變成了兩倍那麼簡單,有的時候一加一併不等於二,而是大於二的,普通要鍛鍊幾十年纔可以讓自己的精神力增加,還是一點一點緩慢的增加,其實鍛鍊精神力就和鍛鍊身體一樣,如果不停的鍛鍊手臂的肌肉,那麼五年後的上半身就會變得孔武有力,肌肉發達的很,肌肉通過一點點的鍛鍊會不停的變粗,變大,精神力也是如此,而且還需要懂得如何鍛鍊精神力,劉青歌卻是特殊了,她擁有水晶鑰匙,分裂出了兩個格,現兩個格又融合了,精神力一下子增加了很多,所以劉青歌現可以用過精神力控制一些細微的物體移動了,也就是說劉青歌已經初有異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