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也犯起糊塗來,主子的計劃就要到了關鍵的時刻,身邊如何可以留如此忘恩負義,軟骨頭之輩。”
“大哥,求大哥不要爲我求情了,小弟不值得大哥爲我求情。小弟做下這些無恥背信棄義,以怨報德之事,背叛主子,罪該萬死。主子,屬下只求主子開恩,賜屬下自裁謝罪。”
桃花浪子重重磕頭在地,心中了無希望,他也明白,罪過太大,不容赦免。
“金手指,你起來吧。”
“主子,求主子開恩。“
“大膽,你敢違背爺的吩咐?”
金手指身體一震,急忙磕頭:“屬下萬萬不敢。”
他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敢再多言,只是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金衣人。
“爺說過的話,你們以爲不算數嗎?”
金手指露出喜色,急忙對桃花浪子道:“浪子,還不拜謝主子的恩典,主子饒了你一命,給你機會改過將功折罪,你還不謝過。”
桃花浪子茫然地擡起頭,不敢信地問道:“主子,屬下如此大罪,不值得主子饒恕,主子真的要饒恕屬下嗎?”
“你是懷疑爺說過的話嗎?爺說過給你一個機會,就會給你一個機會。只是是否可以把握這次機會,將功折罪,或者是繼續爲虎作倀,就看你如何做。爺只給你一次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
“主子,屬下本萬死猶輕,主子但有吩咐,屬下萬死不辭,再不敢做出絲毫對不起主子的事情。”
“你們都下去吧。”
金衣人揮手,幾個人躬身退下。
“起吧。”
“謝主子。”
桃花浪子爬了起來,不敢相信他還能活下去,垂淚道:“主子,若不是當初主子救了屬下,屬下早已經死了。如今做出這般事來,屬下實在無顏面對主子,只求可以爲主子而死,屬下於願足矣。”
“夜鬼堂的人,還不知道此事,爺要讓你去做件事情。”
“主子,但憑主子吩咐,屬下萬死不辭。”
“很好,做好這件事情,爺就既往不咎,你仍然可以
安心做事。”
“是,多謝主子恩典。”
金衣人低聲吩咐良久,桃花浪子連連點頭。
“你去行事吧,不要惹夜鬼堂的人疑心。”
“是主子。”
桃花浪子跪下磕頭:“請主子放心,屬下必定爲主子辦妥此事。”
“去吧。”
“主子,屬下暗箭求見主子。”
“進來吧。”
暗箭走進房間就跪了下去:“主子,屬下向主子請罪,請主子賜罰。”
“你終於肯來了?”
“是主子,屬下任憑主子處置。”
“說吧,你是誰的人?”
“主子,您早就知道了?”
“一個跟了爺七年的人,你以爲爺對你毫無所知,還能如此的用你嗎?”
“主子,您該知道,屬下雖然是被安cha在主子身邊的人,但是七年來,屬下兢兢業業爲主子做事,不敢有絲毫怠慢和疏忽。”
“你如此做,不過是爲了贏得爺的信任,探明爺的身份。七年了,你對爺知道多少?”
暗箭直挺挺地跪在金衣人面前,臉上現出尷尬之色。
“七年你都沒有查明爺的身份,該如何去對你主子交代?”
“爺,您就是屬下的主子。”
暗箭低頭拜了下去。
“哦,決定棄暗投明,投奔到爺這裡了嗎?你的主子,會饒過你嗎?”
“主子,您以爲屬下的主子是誰?”
“爺可不像你那樣糊塗,若是不知道你背後的主子是誰,你以爲爺會一直用你,還讓你做了盜門的四大護法嗎?”
“主子,從屬下到您身邊,您就知道屬下背後有人指使。讓屬下不明白的是,爲何主子就敢用屬下。”
“因爲你背後的人,並沒有讓你來害爺,爺爲何不用你?多一個人給爺辦事,不是很好?何況,你是個人才,你到爺身邊的時候,爺身邊正缺可用的人。”
暗箭鬱悶地擡頭看着金衣人:“主子,屬下知道您英明神武,算無遺策,您也不用如此算計屬下吧?”
“這就是你對爺,對主子說話的態度?”
“屬下知罪,屬下失言,懇請主子恕罪。”
暗箭急忙俯身磕頭,暗罵自己失言。
“是你的主子命你可以如此行事吧?否則,諒你也沒有如此的膽子,敢認爺做你的主子。”
暗箭低頭恭謹地道:“是,什麼也瞞不過主子,主子是何時知道屬下的主人的?”
“你到爺身邊不久。”
金衣人沒有告訴暗箭,開始他只是猜測,直到如今,他也只是猜測而已。但是他不想說,就是要暗箭心中發慌,以爲在他的面前,沒有什麼可以隱瞞過去。“
“主子,請主子恕罪,屬下不是有意隱瞞主子,只是主公的命令,屬下不敢違背。”
“今夜怎麼忽然就想起要向爺來表忠心了?”
“主子,屬下不敢再隱瞞下去,主公前些時吩咐過屬下,說屬下可以認您爲主子,以後安心留在您的身邊,爲您辦事。”
“他……”
金衣人沉默了片刻:“暗箭,若是如此,從此刻開始,你只能有爺一個主子。無論你以前的主公是誰,即便是那位也一樣。若是被爺發現從今日後,你再三心二意,把爺的事情隨意向你以前的主公回稟,小心你的腦袋。”
“是,屬下不敢,一切遵從主子的吩咐。”
暗箭低頭拜伏在地,心中在暗暗地猜測,眼前這位主子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誰。
他不是毫無所知,七年的時間到沒有查探到眼前這位主子的真正身份,的確也交代不下去。他只是不想明白,因爲那樣他可能會死的很早。
糊塗點,不是不好,至少他可以裝糊塗,即便是心中有所猜測,只要不說出來,他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別在爺的面前裝糊塗,爺不是你以前的主公,你也不要以爲,你那點手段和小聰明,可以在那位的面前隱瞞過去。”
暗箭心中不由就是一震,低頭恭謹地應聲,冷汗浸透了衣衫,想到他的這些想法和做法,在那位的面前,和這位的面前,同樣被看透,他就感覺已經離死不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