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翹起二郎腿,擡起胳膊看了眼手腕道:“哈哈,好啊,那我洗耳恭聽,不過我的時間有限,最多陪你玩一兩個鐘頭。”
我笑容滿面的打了個響指:“用不了那麼久,進展順利的話,一個小時就能謝幕。”
我這會兒話音剛落,房門“咣”的一下被推開,黃康焦躁的走進來,眯眼看向我低吼:“王朗,你什麼意思?”
“咋了黃哥?”我一頭霧水的抓了抓後腦勺。
黃康憤怒的喘着粗氣道:“你的手下要挾人證家屬,十分鐘前證人的家裡突然失火,證人父親在上班路上被人襲擊,打斷了一條腿。”
我心一驚,暗道張星宇的動作是真利索,但臉上仍舊一副懵懂的模樣道:“我的手下?咋證明啊?”
黃康氣的渾身發抖道:“馮傑不是跟你玩的?兩起事件全是他動手的,而且他還給證人打了一個恐嚇電話,嚇唬證人如果不怎麼怎麼樣,下一個倒黴的是他姐姐,王朗啊,我給你面子,你不能拿我臉當鞋墊踩吧?”
“噠噠噠..”房間門被敲響,一個警察站在門口出聲:“黃所,馮傑來自首了。”
“什麼?”
“自首!”黃康和我對面的陳易全都異口同聲的站了起來。
這時候又一個小警員匆匆忙忙的跑到門口,滿頭大汗的朝黃康道:“黃所..頭狼夜總會的袁彬來自首了,說是肇事劉主任的汽車歸他所有,但除此之外他並不知道別的事情。”
那警員說話的同時,房間外傳來馮傑玩世不恭的喊叫聲:“我叫馮傑,所有事情是我做的,今天我喝醉酒了,願意接受任何裁決,另外別給我亂扣什麼帽子,我既不是頭狼夜總會的,也沒有正經單位,就是個無業遊民。”
我知道他這是故意來在給我提醒,頓時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看向陳易道:“老哥,好戲開場了,別眨眼也別哆嗦,要不你給李倬禹也去個電話吧,通知他一塊看錶演。”
陳易的額頭隱隱開始冒汗,我站起來,耷拉着腦袋走到他面前,拿肩膀故意撞了他胸口一下冷笑道:“今天我不光能反敗爲勝,說不定還能讓你畫地爲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