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工作職責,小劉小強,咱們走!”李澤園擺擺手,蹭着兩人的身體走了過去。
還是剛纔那個獄警忙不迭攆了過來,攔下李澤園粗聲粗氣的問:“不是李隊長,您這麼幹不是多此一舉嘛,我們領導專程讓我們過來接人,您這樣我們回去咋交代?”
“你怎麼交代是你的問題,我照章辦事!讓開!”李澤園臭着臉一把推在對方的肩膀頭,走出去幾步後,他回頭瞟了眼兩個獄警冷聲道:“另外,我提醒你們一句,不要在背後亂嚼人舌根子,那是屯子裡的老孃們乾的事兒,有什麼不滿的,可以當面指着我鼻子說出來。”
“硬氣,爺們!”錢龍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昂着腦袋喊叫。
“不想被戴頭套,就老老實實閉嘴!”李澤園也沒買錢龍的賬,寒着臉輕喝一聲。
錢龍縮了縮脖頸,小聲呢喃:“擦,狗臉偵探..”
十多分鐘後,我和錢龍被帶上了一輛由長安之星改裝的警車裡,汽車奔着郊區的方向駛去,車內氣氛無比壓抑,錢龍輕輕靠了靠我的腿小聲嘟囔:“朗哥,你說監獄跟看守所去區別不,會不會體檢菊花啥的,我看電影裡..”
“不會,流程基本和看守所差不多,但更爲嚴格一些。”李澤園坐在副駕駛上,低着腦袋翻動幾本卷宗,嘆了口氣道:“看來有人是要弄死你們啊,一監北大隊第九刑房。”
“啥意思?”錢龍懵懂的問。
李澤園耷拉着眼皮哼笑:“北大隊是中重刑區,第九刑房是死刑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