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鬱悶的臭罵一句:“辦個卵,我和波波禮熱臉貼了冷屁股不說,還差點被人以行賄罪給扣起來,那個劉晶直接指着我鼻子告訴我,咱們頭狼想往江北插旗門都沒有,嘉順和彬彬直接被銬了,這會人蹲在江北區掃黃大隊裡。”
我皺着眉頭問:“被銬了,因爲啥?”
孟勝樂咬着菸嘴嘆氣:“掃黃隊的說她倆強迫她人提供X服務,這倆傻叉跑大學城附近找姑娘,好不容易談妥兩個,結果倆女的說回去換衣裳,完事直接打電話給他們舉報了,兩人連跑都沒來得及,就被便衣給按住了。”
我倒吸一口涼氣出聲:“被人圈了?”
“準確的說是被人給高級仙人跳了,那兩個女的肯定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掃黃隊的便衣也是一早就埋伏在附近。”張星宇戴上自己的黑框眼鏡,表情平常的說:“這事兒就兩種可能,要麼是想整咱的人裡有高手,要麼就是,呵呵..”
張星宇沒把話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白,要麼就是我們內部有狗籃子,誰負責幹啥是今天早上我才決定的,不管整的我們的是誰,都不可能知道的那麼準確,除非是我們的人告訴對方。
想到這兒,我下意識的瞟了眼坐在張星宇旁邊的馮傑。
見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馮傑馬上躥了起來:“老弟,你啥意思?不會認爲我不靠譜吧?”
錢龍歪脖反問:“既沒點名又沒道姓,你緊張什麼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