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赤果果的勾引,還好哥定力十足。秦冥拿起水彩筆,刷刷點點在若詩的酥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這種香豔的場面羨煞旁人。
“可惜船上沒有紋身師,否則人家一定把你的簽名紋在身上,留作一輩子的紀念。”若詩含情脈脈道,樣子說不出的撩人。
“姓秦的,我總算找到你了!”就在這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你小子居然還敢當着小蕭的面泡妞,渣男一個!”
秦冥轉頭,只見來人是在賭場輸給他兩千萬的陳建廳,這傢伙挺着啤酒肚,穿着沙灘大褲衩,一臉的怒氣和鄙夷。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的手下敗將嘛!”秦冥如趕蒼蠅般揮揮手,不耐煩的道:“哪涼快哪待着去,別在這亂叫!”
陳建廳暫時沒理會秦冥的嘲諷,轉頭看向蕭雨彤,挑撥離間道:“小蕭,他在你眼皮子底下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你也能忍得住?換成是我早大耳光抽他丫的了。”
“吃飽了撐的,你管的着嗎?”蕭雨彤翻個白眼,不屑道。
“你……我這是爲你好!”陳建廳碰了一鼻子灰,神色有些尷尬,轉念想到這丫頭該不會不是秦冥的女朋友吧,否則哪個女人能容忍男朋友在自己面前泡妞?
“姓陳的,別再挑撥我和女朋友的關係,否則一腳把你踹到海里餵魚!”秦冥瞪眼道。
“她是你女朋友?”若詩大吃一驚,若真是這樣的話,秦冥把妹的手段也太高了!
“小子,別在老子面前囂張!”陳建廳惱羞成怒,“別以爲贏了我一次,就能鼻孔朝天出氣了,我要再跟你賭一場,最少兩千萬籌碼上桌,你敢不敢?”
“你又給我送錢,我都不好意思拒絕,幾點開賭?”秦冥饒有興趣道。
“晚上九點,還在賭場!”
“晚上我有事,下午兩點吧,記得多找幾個人!”秦冥壓根不擔心陳建廳找人合夥,任何花招在他的‘火眼金睛’面前都是枉然。
“好,就這麼說定了,兩點我等着你!”陳建廳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跟秦冥約定好,拂袖而去。
“這人誰啊,敢在你面前這麼囂張?”若詩氣呼呼的道。
“一個給我送錢的人!”秦冥也沒必要跟若詩細說,將她推開,站起身舒展個懶腰。“等會兒我還有事,你自己玩去吧!”
“你要去做什麼?人家跟你走。”若詩嬌嗔道。
“私事,你不適合跟着。”秦冥淡淡的道,說完邁步而去。
看着秦冥離去的背影,若詩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端起桌上的冷飲,優雅的抿了一口。“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喬哥交待的事情,我可不敢不完成。”
一晃到了下午兩點,秦冥準時出現在賭場,有這種熱鬧蕭雨彤自然不會缺席,並拿出一千萬入股,不過份額還是佔兩成。
蕭雨彤覺得這幾天通過秦冥賺的錢已是一筆鉅款,也沒必要太貪,否則秦冥不帶她玩,豈不是一分錢都賺不到了。
“秦哥!”聽聞秦冥要來賭錢,若詩
早早的就來到了賭場等待,發現秦冥,立刻笑靨如花的迎了上去,親密的挽住了秦冥,胸前兩團酥肉一個勁兒的往秦冥的胳膊上擠。
我靠,真是屬狗皮膏藥的,又沾上了!秦冥無奈,“你自己找位置坐,等會兒別打擾我。”
“我還以爲你嚇得不敢來了!”看到秦冥,陳建廳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譏諷道。他原本帶了兩千萬登船,結果全輸給了秦冥,心裡極度不甘,又讓家人給他打了兩千萬,準備連本帶利一起撈回來。
“說話不經過大腦,你是我的手下敗將,覺得我會怕你嗎?”秦冥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都不屑拿正眼瞧陳建廳。
“上次你贏了,那是走狗屎運,這次讓你輸的傾家蕩產!”陳建廳咬牙切齒道。
“別廢話,準備開始吧!”秦冥不耐煩的道。
陳建廳已經給賭場打過招呼,預留出了一張梭哈賭桌,並且讓賭場做了宣傳,下午有一場豪賭,最低兩千萬籌碼上桌,吸引其他人蔘加。
很快,包括秦冥在內的六個人坐在了賭桌旁,除了上次抽雪茄的男子外,其他四人對秦冥來說都是生面孔。
秦冥略微皺了皺眉頭,擡眼看向站在旁邊的陳建廳。“你不是要跟我賭嘛,怎麼臨陣當縮頭烏龜,嚇得不敢上桌了?”
“誰說我怕了,我只不過是身體不舒服,找個人代替。”陳建廳指了指面前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叫胡光,由他代替我。”
陳建廳對穩贏秦冥實在心裡沒底,所以找人代替,而他找得這個叫胡光的男子賭技精湛,有‘小賭神’之稱,故意事先沒說明,就是想擺秦冥一道。
另外,陳建廳還找到了韓宏志和王老闆,他倆也各找了一個玩梭哈的高手,合夥做局,誘使秦冥上鉤。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還不是被我嚇怕了!”秦冥不屑的撇了撇嘴,斜睨胡光一眼。“你叫胡光?這名字取得真有水平,聽上去跟輸光似的,你肯定是逢賭必輸。”
秦冥自然不傻,心知陳建廳找來的人肯定是玩梭哈的好手,既然叫胡光的傢伙跟陳建廳是一夥的,也沒必要客氣。
“玩梭哈靠得不是嘴皮子,等會兒你就會知道是你輸光還是我輸光了!”胡光一臉的從容淡定,並沒有因爲秦冥的挑釁而露出惱怒之色。
“玩牌靠得是腦子,說得越多,小心輸的越慘!”其中臉盤較長,好似驢臉般的男子陰陽怪氣道,此人名叫何長旅,是韓宏志找來的。
“大家玩牌不管輸贏,圖的是一個高興,沒必要鬥嘴!”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充當和事佬道,此人名叫周圖,是王老闆找來的。
“開始吧,在這個賭桌上,說不定誰輸誰贏呢!”其中頭髮禿頂,看上去五十多歲的男子道。
“爲了公平起見,按照抽牌的規矩決定座位,大家沒有意見吧?”抽雪茄的男子提議道。
“沒意見!”
“隨便怎麼坐都行!”
見衆人表示都沒有意見,抽雪茄的男子示意女荷官准備。
女荷官當着衆人的面,打開了一副新撲克牌,取出大小王,麻利而嫺熟的洗了七八遍,然後呈扇面狀攤開在桌子上,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各位先生,你們可以抽牌了。”
很快,在座的六人各抽了一張牌,亮在自己面前,由牌面大小決定選座位的順序。誰的牌面最大,誰最先挑選座位,以此類推,牌面最小的人自然就沒得選了。
在這種梭哈賭局中,選位置也非常重要,坐在中後位置的人可以縱觀全局,擁有很多選擇的餘地,所以大部分人喜歡選擇靠後的位置。
“不好意思,貌似我抽到的牌最大!”禿頂男子很幸運的抽到一張K,比其他人的都大。“我也是你們的老大哥,好地方應該讓給你們,我就選最後一個位置了。”
周圖抽到一張J,第二大,他選擇坐在了禿頂男子的上手,也就是倒數第二的位置。
接下來是何長旅,他選擇了正數第二位,抽雪茄的男子選擇了第四位。
秦冥抽到的是張4,而胡光抽到的卻是方片2,所有牌中最小的。
秦冥看了胡光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能在五十二牌中抽到2的概率很小,更何況是方片2,可見胡光在荷官洗牌時,看準了方片2的位置,這份眼力遠超常人,賭技也自然不一般。
“該你選了。”胡光語氣平淡,但透露着一股絕對的自信,否則也不敢選方片2。
“都這麼謙讓,不坐第一位,那我坐。”秦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首位,其實他坐哪都無所謂,否則直接抽最大的黑桃A了。
這樣一來,胡光只能坐在僅剩的第三位,沒得選了。
“沒兌換籌碼的快換籌碼,別浪費時間了。”何長旅敲打着桌子,有些迫不及待道。
秦冥來得較晚,還沒兌換籌碼,坐好後,招呼服務員兌換了兩千萬籌碼。
“等等,我還有一件事。”禿頂男子露出老狐狸般精明的眼神,“我要求換荷官,大家沒意見吧?”
這場賭局是陳建廳組織的,禿頂男子擔心有人跟荷官串通出老千,所以提出換荷官的要求。
“我同意!”
“我沒意見!”
衆人一致通過,時間不大,賭場的負責人叫來了十個女荷官,一字排開站在了賭桌前。
這些女荷官的身材樣貌都不錯,身穿賭場統一的馬甲制服,站成一排好似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按從左到右的順序編成一到十號。
賭場負責人從撲克牌中挑出A到十這十張撲克,洗了幾次後,擺在了桌子上。
那禿頂男子從中抽了一張,掀開後赫然是7,於是讓七號女荷官負責這次賭局的發牌工作。
“小妹妹,辛苦你啦!”禿頂男子財大氣粗的拋出一枚十萬的籌碼,賞給女荷官做小費。
這位女荷官的作風有點豪放,將那枚籌碼塞到了自己微露的胸口內,淺笑嫣嫣道:“各位大哥,規則想必大家都明白吧,我就不過多介紹了,請各位下底注,賭局馬上開始,祝大家都有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