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老實點,再鬧事把你們統統抓起來!”其中一個警察威嚴的喝道。
“你們是警察就了不起啊?”
“是他先動手打人的,要抓也是抓他,你們當警察的怎麼執法的?”
“警察偏袒人,早跟秦冥私下傳統好了,狼狽爲殲,一丘之貉!”
“別以爲你們人多,我們還怕你們不成,到哪都得講個理字,是秦冥先打人的,我們是受害者。”
這些打着姬如夢粉絲旗號的青年絲毫不懼警察,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好像他們佔了多大的理似的。
“閉嘴,都統統閉嘴,是你們鬧事在先,沒理還胡攪蠻纏!”警察怒喊道。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被車門撞倒的青年慘叫的更加起勁兒,就好像丟了半條命似的。
“你們看看把我朋友撞成什麼樣子了,不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說話,這事沒完!”
“讓秦冥滾下來,給我們賠禮道歉,再被我們痛扁一頓。”
“滾下來,你個膽小怕事的窩囊廢!”
秦冥一直站在車頂,冷眼看着下面的人吵吵嚷嚷,他越發覺得這些小青年不是姬如夢的粉絲,而是故意找茬來鬧事的。或者說有人僱傭了這些青年,借姬如夢的緋聞,刻意針對他。
“退後,都給我退後!”幾個保安虎視眈眈,想將鬧事的青年驅散開,保護好秦冥。
“給我放尊重點,別尼瑪的動手動腳!”
“仗着你們人多,想欺負我們人少啊?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小心大爺削你。”
“別他嗎碰我,滾開,這些都是秦冥的狗腿子,打他丫的!”
這些青年嘴裡不乾不淨的大罵,跟保安推搡起來,其中一人甚至趁亂奪過了保安的橡膠棍,掄起來一通猛劈亂砸。
保安自然不會等着捱打,開始還擊,試圖制服這個鬧得最兇的青年,結果轉眼變成了激烈的衝突。
特別是這些青年都紛紛主動出手,使用一些陰招,兇狠的攻擊向離自己最近的保安。
“住手,都住手,否則把你們全抓起來!”場面大亂,兩個警察根本制止不了,眼睜睜的看着雙方越鬧越兇,徹底失控。
秦冥不禁皺起眉頭,這種情況下不出手也不行了,不能眼看着保安被打,他一聲斷喝,從車頂跳了下來。
“馬壁的,你個縮頭烏龜終於從殼裡爬出來了!”眼見秦冥從車頂跳下來,立刻有人圍了上去,掄拳就打。
秦冥不屑的冷笑,身形靈活的閃轉,宛如蝴蝶穿花掠過,一個個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了出去。
有了秦冥的強勢加入,這些鬧事的青年就如同小雞仔般毫無反抗之力,時間不大便被秦冥強勢扔到一邊,跟保安們分開了。
見狀,兩個警察急忙衝到了中間的地帶,阻止雙方再打起來。“警告你們,誰再敢亂動,立刻銬起來,帶回警察局嚴格處理。”
“秦冥又打人,警察還是他的幫兇,沒有王法了!”
“快跑,警察跟秦冥串通好了,再不跑等着被
請去警局喝茶啊!”
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傢伙從地上爬起來,扯着嗓子喊了一聲,撒腿就跑,其他人如同樹倒猢猻散一般,四散奔逃,片刻間跑得一乾二淨。
警察本想阻攔,但是隻有兩個人,有心無力,只好任由這些傢伙逃走,所幸沒有出大亂子,跑了就跑了吧。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秦冥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這些傢伙來勢洶洶,可以說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最後卻鬧了個虎頭蛇尾,什麼說法也沒討要到,就逃之夭夭了,明顯不對勁兒。
他忽然想到了那個拍照的記者,之前太亂,沒來得及理會那人,當他再找的時候,發現那人已不知去向。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倒要看看幕後黑手能整出什麼幺蛾子!”秦冥玩味的冷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秦冥叮囑受傷的保安結伴去醫院看看,走公司的工傷保險報銷,處理完之後,驅車前往顧清漪家。
不過顧清漪加班,比秦冥還晚到家半個多小時,於媽已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平時,顧清漪從不把於媽當下人看待,基本上都是一起吃飯。不過,這頓晚飯於媽說什麼都不上桌,自己留了點飯菜在廚房吃。
因爲於媽也看出來了,這頓飯是顧清漪宴請秦冥的,爲了不打擾兩人談話,她覺得自己還是不上桌爲妙。
霍楠靈同樣如此,也沒有上桌,跟於媽一起在廚房用餐。
這樣一來,餐桌上只有秦冥和顧清漪兩人,擺了一桌子菜餚,顯得非常隆重。
“今天什麼日子,怎麼做這麼多好吃的,咱倆也吃不完啊?”秦冥道。
“沒什麼,一頓家常便飯而已!”顧清漪淡淡的道,心裡卻在嘀咕:就當是咱倆假領證的紀念了。
“不是吧?”秦冥眯起眼睛笑道:“我以前也在你家吃過飯,從來像這麼隆重過,莫非是慶賀前天咱倆領結婚證,補一頓?”
聞言,顧清漪擡頭白了秦冥一眼,口是心非道:“你別瞎想,只是一頓飯,我心血來潮宴請你還不行嗎?這麼多菜還堵不住你的嘴!”
“不能怪我亂想,主要是這頓飯跟往常不一樣,就算你宴請我,也得有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自從我們再次重逢後,多謝你屢次幫我的大忙,我一直沒好好感謝你,隆重的宴請你一頓聊表謝意!”被秦冥追問的沒了辦法,顧清漪才說出一方面的緣由。
“咱倆誰跟誰,領證了就是夫妻,不分彼此,我幫你或者你幫我都是應該的,不用分那麼清楚。”秦冥狹促的道。
“都說了是假領結,你別總把這件事掛在嘴邊,趁機耍無賴,死性不改!”顧清漪抱怨加警告道。
“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已經很清楚了,就喜歡耍耍嘴皮子,開開玩笑,難道你還沒有適應?”秦冥問道。
“開玩笑可以,但要適可而止,你那叫耍無賴,而不是開玩笑。”顧清漪指責道,不過心平氣和,這也是她印象中爲數不多的用心跟秦冥交流。
秦冥自我感覺良好的道:“你別
總說得那麼難聽,這是我特有的說話方式,另類的幽默。”
這話又惹來顧清漪的白眼,“你這叫厚臉皮,沒有自知之明。”
“好吧,不管你怎麼評價,反正我已經改不了了,本性難移。人嘛就應該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活得灑脫一點,沒必要那麼虛僞,活得太累。”秦冥有感而發道。
顧清漪嘆了口氣道:“我也想活得灑脫,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不得不將自己僞裝起來。”
“我能理解,讓你一個柔弱的女人扛起一家集團公司,肩上的擔子沉重,也苦了你了,我敬你一杯,這麼多年來辛苦了!”說着,秦冥舉起酒杯,發自肺腑的道。
“謝謝你的理解!”顧清漪也舉起酒杯跟秦冥相碰,而後非常豪爽的一飲而盡。
紅酒入腹,顧清漪感覺甜中帶苦,正如她肩負起顧氏集團後的生活,有苦也有甜,但是所有的苦都得憋在肚子裡,獨自堅強的承受。
放下酒杯,顧清漪看秦冥的眼神多了一絲柔情,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嗔聲道:“你既然理解我的苦衷,爲什麼不幫我?其實我很需要一個男人給我堅定不移的支持和鼓勵!”
這句話也透露了顧清漪柔弱的一面,她再怎麼堅強,追究還是女人,總需要一個男人寬闊的肩膀依靠。
如果她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早該談戀愛結婚了,但工作的事情讓她忙得焦頭爛額,根本無心考慮兒女私情,只能把自己裹在堅硬帶刺的甲殼裡,拒絕一切男人的追求。
“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能力有限,可以這麼說,你讓我全身心去的管理一家分公司,還不如讓我去刺殺國家元首簡單。”秦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他做傭兵的那些過往經歷,從未向顧清漪提起過,對他來說,殺人真得如捏死只螞蟻般容易,他也不想讓顧清漪知道自己血腥殘忍的一面,怕嚇到她。
“你是不用心,一切都可以學,你並不比任何人笨,反而相當聰明,腦子就是不往商業管理方面想。”顧清漪以說教般的口氣道。
秦冥苦笑道:“人總有擅長和不擅長的領域,如此愛因斯坦那種科學家絕頂聰明,讓他研究發明是一把好手,若讓他做總裁管理公司,不出一年就得破產,我也是一樣,實在不適合管理公司。”
“強詞奪理,總來說去你就是懶散慣了,不願意去做管理,只想當甩手掌櫃!”顧清漪一副我早看透你的樣子道。
“既然你都這麼瞭解我了,還逼着我去管理公司,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強人所難嘛!”秦冥反駁道。
“說實話,你是除了跟我有血緣關係以外最親近的人了,我是真得想你在公司方面能幫幫我。不僅幫我,也是你的事業,哪怕你日後離開公司,獨自去創業,也是一份寶貴的經驗,我也不想看着你整天遊手好閒,老了之後一事無成!”
顧清漪將心裡話全部掏了出來,說着忽然抓住了秦冥的手,一臉懇切的道:“秦冥,別辭職,留下來幫我好不好?在公司裡,我也需要一個完全信賴的人,那個人就是你,別無他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