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臨時住進了兩個美女老師,葉修當晚只得一個人來到早已空空蕩蕩的村衛生所,暫時將就一宿了。
葉家村村衛生所也就是一間看上去早已破舊不堪,蛛網密佈,窗臺上滿是灰塵鏽跡的磚瓦房了。
葉家村原本還是有一名村醫的,不過村裡醫療工作環境實在太差,工資低,工作強度還大,醫生護士藥劑師會計幾個人的活你得一個人全包了。
就這樣,村衛生所基本留不下人來,來這乾的人少有能挺過一年的。
葉修推開已經朽爛的木門進入衛生所,房間裡一股嗆鼻的黴臭味迎面撲鼻而來。
葉修用真氣在虛空中凝寫一個一級驅邪符篆,然後手捻法訣,口中默唸:“臨!”
只一眨眼間,數縷白光彷彿是有意識一般,分頭席捲而去,所過之處瞬間變得乾乾淨淨的,一切污穢髒東西都消失不見了。
葉修走到藥品儲藏櫃,打開一看,發現裡面存放的藥品有有些都過期了,沒過期的也因爲存放環境差,藥品也都變質不敷使用了。
“唉,這些年鄉親們是怎麼挺過來的?”葉修心塞不已。
“一定要儘快把新的村衛生所建起來。”葉修暗下決心道。
次日一大早,練完功的葉修獨自前往與葉家村一溪相隔的甘家村,他要同甘家村的村長好好協商一次,畢竟承包土地是惠及廣大村民的大好事,能給村民們帶來實實在在的收入,不能因爲一個人的原因而耽誤了村民們集體發家致富。
“甘村長……”葉修在甘家村村委會大院裡迎面遇上了甘村長,不過不知是什麼原因,甘村長對葉修擺着一副臭臉,根本就不搭理主動打招呼的葉修。
“你不用來我這白費功夫了,我還是那個態度,想承包土地可以,一畝地一年三千元,少一分都免談!”甘村長陰着臉,極不耐煩地說道,態度很是不屑,彷彿是在打發叫花子似的。
葉修剛進門,話都還沒有怎麼說,就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是納悶不已。這個甘村長一大早是吃了槍藥還是怎麼的,說話很衝,有些不可理喻。
葉修知道在這種情形下是不可能談成任何事的,正要轉身離開,院門外急衝沖走進一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東正大酒店與葉修發生衝突,吃了虧,被警察抓走的甘卓強。
只見甘卓強朝屋裡喊道:“爸,村裡的糧食我都派人收好了,明一早就能拉進城裡賣了,這回咱們又能小賺一筆了。”
“喲,這不是葉大醫生嗎?怎麼?省城混不下去了?回鄉務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甘卓強喊完,一擡頭就看見了邊上站着的葉修,於是便出言挖苦譏笑道。
葉修懶得同甘卓強這種勢利小人一般見識,喝道:“滾開!”擡腳就往院門外走去。
只聽見院子裡甘卓強的聲音傳來。
“爸,你幹得漂亮,就得讓葉家那小子吃吃苦頭,讓他知道我們老甘家的厲害,敢動我,這回老子玩死你!”
葉修這次來甘家村,雖然沒能達成目的,但是弄清楚了甘村長漫天要價的真實原因,原來他是想爲自己的兒子甘卓強找回場子,要整治爲難葉修。
承包甘家村田地的事情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弄不下來了,這與錢無關,人家要是存心爲難你,要整治你,你就是真拿出那麼多錢來,對方也會找其它由頭爲難你的。
葉修直奔葉家村村委會,找葉家村的村長三叔公落實土地承包的事情,雖然暫時只能拿到北山腳下一半的田地,但也要把種植基地的事情先做起來。
“三叔公,承包土地的事情,鄉親們都怎麼說呀?”葉修一進到屋裡,直接就開口詢問道。
“阿修,鄉親們對你承包田地之事都很歡迎,但是大家心裡還是有所顧慮的。”三叔公面有難色說道。
“三叔公,您有話就請明說,鄉親們還有什麼顧慮的?”
“鄉親們都擔心你是否有承包田地的經濟能力,有很多人都嚷着要你先拿出三年的土地承包金才行。”三叔公說出了難處。
“哦,這事好辦,我等下去縣裡銀行取錢。”葉修微笑應道。
剛開始,葉修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原來是錢的事,這年頭,但凡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
葉家村鄉親們都窮怕了,害怕上當受騙,況且葉修的家庭還是村裡的貧困戶,所以鄉親們有所顧慮那也是正常的。
“三叔公,你讓鄉親們下午四點到我家領錢籤合同。”葉修說着轉身出了門。
葉修還得回家一趟,他的身份證還落在家裡呢。這一次葉修是異地取款,而且數額大,必須要在銀行櫃檯辦理,需要交驗本人身份證。
“清清,你覺得葉修怎麼樣啊?”葉修剛進門便聽到裡屋傳來了劉豔與屠清清的聊天話語聲。
葉修的父親葉泉吃過午飯出去溜達了,可能是兩女認爲屋子裡就只剩下她們兩個,所以聊起來也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聲音也和平時聊天說話沒什麼兩樣。
“葉修嘛,相貌還算周正,齊整,就是脾氣太大,太霸道了。”屠清清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
葉修摸了摸自己的臉龐,嘴裡不太服氣的嘟囔說道:“哥這樣的如果只能算是還算周正,齊整那一類,那天底下就沒有帥哥了。都什麼眼神啊。”
葉修這話雖然是自我吐槽的話語,但所說也是事實。
自從葉修修煉混元一氣訣後,本來就很英俊帥氣的葉修從裡到外的精氣神都煥然一新了,那份卓爾不羣的超然氣質絕對可以秒殺天底下一切帥哥,相貌興許還會有相似雷同的,但葉修這一份卓越氣質可是獨此一家別無分店的。
“清清啊,眼光不要那麼高,小心最後變成齊天大聖哦。”劉豔笑呵呵說道。
“人家哪裡眼光高了,我的男朋友不需要很有錢,但他一定要懂我,要有獨當一面的真本事,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他如何能保護我呢。”屠清清悠悠說道。
“哐當。”葉修拿到身份證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大門上掛着的鐵鏈。
“誰?是誰?葉叔你回來了嗎?”劉豔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