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是不是空口說白話?你可以根據我的名字信息去國家醫生信息網查證,是假醫生還是真醫生?一目瞭然,不是嗎?至於你對我醫術的質疑,這個我現在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咱們眼見爲實,我願意爲我接下來的所作所爲,負上全部責任!”葉修望着那個嘲諷質疑他的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的男醫生,用十分霸氣的語氣迴應說道。
那個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的男醫生顯然沒有料到葉修會以這麼一副霸氣自信的神態迴應他的質疑,他明顯愣了一愣,被葉修的這番霸氣話語給震懾了好一會兒,都接不上話。
反倒是夏靜雅這個年輕的腎內科主刀醫生表現得還算鎮靜,她拿出手機,如葉修所說的,登錄國家醫生信息網,去查證葉修的真實身份。
夏靜雅是今晚這臺手術的主刀醫生,更是這臺手術的直接負責人,她對楚媽媽負全責的,要是她不弄清楚葉修的真實身份,她是不敢隨便做出任何決定的,畢竟今晚這臺手術要是因爲葉修的緣故,出了任何紕漏和意外,那麼她這個第一責任醫生,是負有有不可推卻的責任的,要是真的出了醫療事故,輕則她的醫生榮譽和名聲受損,重則夏靜雅還要承擔着巨大的風險,很可能她的醫生前途就此終結!
“你喊什麼喊?就算你真的是執業醫生,那也沒有資格在這裡說這話!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國家重點扶持的三級甲等大型綜合醫院,省內有這個資格的醫院有幾家?你算哪根蔥呀?年紀輕輕的一個剛從學校出門的實習醫生,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你不覺得臉上躁得慌嗎?”男醫生回過神以後,盯着葉修,繼續大聲質問說道,語氣依舊咄咄逼人。
“有沒有資格不是用嘴來說的,醫生永遠要用他的醫術來說話,而不是隻靠一張嘴!”面對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男醫生咄咄逼人的質問,葉修霸氣的迴應懟道。
“你叫葉修,二十六歲,執業中醫生,目前在山南省華西縣葉家村衛生所上班?”就在這時候,夏靜雅緩聲念出了手機裡顯示出來的葉修信息。
“哼哼,執業中醫生?村衛生所上班?村醫?臥槽,就你,也敢來這裡叫板?腦子有病嗎?”聽了夏靜雅查證念出的葉修基本信息後,那個男醫生瞬間來勁了,他一臉鄙夷不屑之色,盯着葉修嘲諷冷哼說道。
“靜雅,別跟他廢話了,直接給醫院保衛科打電話,叫人把他們轟出去!”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的男醫生回頭望着夏靜雅大聲建議說道,這回他語氣比之前更加堅決倨傲了。
葉修村醫的身份在無形中給了那個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的男醫生平添了許多優越感和自信心,像他這個一向以大醫院執業醫生自居的男醫生,他如何會正眼瞧葉修這類最基層的村醫,特別還是中醫生,哪怕多一眼他都不會看!
“陸醫生,別急着叫保安!”看到男醫生正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撥號打電話,夏靜雅及時出聲制止叫道。
“夏醫生,怎麼了?像他們這種胡攪蠻纏的盲流,就該叫醫院保安上來處理。不能讓他們干擾正常的手術秩序。”男醫生不解夏靜雅制止他的正當舉動。
“陸醫生,你過來看一看。”夏靜雅似乎是新發現了什麼更有價值的信息,招手示意她的那名同科室的男同事過來一同觀看。
“看什麼?”陸醫生一臉疑惑之色,雖然她心裡不大情願,但是還是拗着頭皮,依言走了過去。
夏靜雅不僅醫生技術等級職稱強過他,而且在腎內科裡,夏靜雅還掛着腎內科治療技術小組組長頭銜呢,名義上還是他的小領導呢,陸醫生心裡再怎麼不樂意,他也不敢明着違逆夏靜雅的話語。
夏靜雅是醫科大附院腎內科重點培養的年輕才俊之一,除此之外,她還是醫科大附院腎內科羅主任的得意入室弟子,和科室大領導關係可不一般呢,無形之中,陸醫生無論在何種情形下都不敢輕易違逆和得罪夏靜雅,這就是大醫院裡面嚴格的等級秩序規矩了。
“曾經在第一人民醫院中醫科工作過半年?國家中醫執業醫師協會常務委員?國家中醫協會副主席?”陸醫生一臉不可置信的震驚表情,緊緊盯着夏靜雅手上的手機屏幕看着,他一邊看,還一邊用質疑的語氣,將手機裡顯示出來的信息內容給唸了出來。
葉修則一臉淡定從容之色,來到楚媽媽病牀前,給楚媽媽診斷病情發展最新情況。
“夏醫生,你該不會是信了吧?就他這個樣子,頭上掛着這麼多職務頭銜?一看就像是個騙子!”陸醫生一臉的質疑之色,望着病牀邊的葉修譏諷質疑說道。
“陸醫生,這個是國家執業醫師信息網上的信息,信息來源應該是沒問題的。”夏靜雅對自己的男同事說道,她顯然不同意自己同事陸醫生的觀點。
“葉醫生,我有必要再與你確認一下你的身份信息,請你務必配合我。”夏靜雅走到葉修身旁說道。
“沒問題,你問吧。”葉修經過診斷,確認楚媽媽的病情現在暫時還沒有什麼大得危險,一切還在可控範圍內,便點頭同意了夏靜雅的提問請求。
從夏靜雅口中喊出的葉醫生稱呼可以聽得出來,葉修此時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正悄然發生着轉變。
剛開始相遇的時候,夏靜雅只把葉修當成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病人的親屬來看待,直到她查證信息後,對葉修的觀感發生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葉醫生,你這麼年輕,怎麼已經成爲了國家中醫協會的常務委員,甚至還是副主席的?”夏靜雅在提問之前,已經在心裡力求自己語氣盡量放緩平靜了,可是當她真的把話問出口,還是禁不住出現了些許驚訝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