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茶居呢,就是一座茶樓。
只不過嘛,這茶樓的主人有點來頭。
聽說,這茶樓的主人是嶗山蘇家的人。
至於是誰,傳言很多。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茶樓是嶗山蘇家的人。
試問,又有誰敢在這裡鬧事?!
說白了,這茶樓建立的初衷,就是爲了聯絡感情,拉攏人才。
其實呢,跟那些會所差不多。
而這個蘇博,就是這座茶樓的御用神醫。
只要是這座茶樓的會員,都可以享受蘇博的免費治療。
而秦天放,也是被朋友介紹到這的。
蘇博穿着一身黑色長衫,捋着鬍鬚說道:“諸位,想必大家都看見了,老夫的醫術,那是有目共睹的,只要你們肯跟我蘇家合作,老夫不介意賜你們幾張護身符!”
“什麼?護身符?”
“嘶,天吶,難道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
“什麼傳言呀?”
“我聽說,一個姓李的老闆,就因爲得到了蘇神醫賜予的護身符,這纔在一場車禍中存活了下來。”
“切,那又什麼,有可能是僥倖。”
“哼,你懂什麼,我聽說那個李老闆,可是毫髮無損,但他的車,卻被卡車碾平了。”
“嘶,真的假的?聽起來實在是太玄乎了!”
圍觀的人,也都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保命符?!
此時的秦天放,突然想到了唐龍給他的護身符。
在得到護身符不久,秦天放就遭到了刺殺。
可讓秦天放震驚的是,唐龍給他的護身符,竟然可以擋住子彈。
秦天放清楚的記得,在子彈射向他眉心的時候,那張護身符突然釋放了一道金光,緊接着,那顆子彈就掉到了地上。
也就是說,唐龍的護身符可以抵擋子彈的射擊。
想到這,秦天放清了清嗓子說道:“蘇神醫,不知你繪製的保命符,能不能擋得住子彈?”
“秦少,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護身符怎麼可能擋得住子彈?”
“是呀秦少,你這不是在拆蘇神醫的臺嗎?”
“就是,你真當蘇神醫是神呀?”
跟前的人,也都紛紛上前數落道。
的確,秦天放是燕京第一魔少。
可這裡,是丹江!
所以,知道秦天放名頭的人並不是很多。
而此時的蘇博,也是一臉的鐵青。
開什麼玩笑,護身符怎麼可能擋得住子彈呢?!
在蘇博看來,秦天放就是在拆他的臺。
蘇博瞥了一眼秦天放,冷冷的說道:“年輕人,老夫走的路,比你吃的鹽都多,說實話,自打老夫記事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可以抵擋子彈的護身符。”
“哼,你沒見過,不代表本少沒有見過!”秦天放甩了一下手中的摺扇,冷冷的笑道:“在本少看來,你繪製的護身符,跟大街上買的沒什麼區別,至於那個什麼李老闆,說不定也是你們杜撰出來的。”
“噓,秦少,慎言呀。”
“是呀秦少,這話可不能亂說。”
“秦少,趕緊給蘇神醫道歉,嶗山蘇家可不好惹呀。”
跟秦天放一同前來的人,也都紛紛上前勸說道。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蘇博一臉鐵青的說道:“年輕人,只要你肯下跪道歉,本神醫就放你一馬,否則,本神醫就讓你知道,符醫的厲害!”
“蘇神醫,本少不僅見過,而且還親身經歷過!”
頓了頓,秦天放冷冷的說道:“記得當時,子彈距離本少的眉心,也只有一寸多。”
蘇博氣笑道:“呵呵,聽你的意思,是那張護身符起了作用。”
秦天放微微皺眉道:“是!”
啪。
突然,蘇博狠狠拍了一下茶桌,怒斥道:“真是胡說八道,年輕人,老夫看你不是來喝茶的,而是來踢場的!”
刷刷刷。
一聽‘踢場’倆字,周圍穿着短衫的保鏢,齊齊圍了上前。
其中,也包括那個叫洛斯的黑人拳王。
咔咔咔。
那個叫洛斯的拳王,使勁捏了捏拳頭,呲着一口大白牙,胸前的肌肉,也不自主的顫抖着,看起來極其的瘮人。
“蘇神醫,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天放捏着摺扇,一臉陰沉的說道。
咕咚。
蘇博抿了口茶,冷笑道:“呵呵,年輕人,憑你,也敢來東籬茶居踢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嗎?!”
“哼,蘇神醫,本少說得也是實情!”秦天放怒哼道。
“實情?”
蘇博輕哧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哼,既然如此,那你就把那張可以抵擋子彈的護身符拿出來吧,也好讓我們見識一下。”
“是呀秦少,趕緊拿出來讓我們瞅瞅。”
“秦少呀,你既然有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不早點說?”
“是呀,如果你手中的護身符可以抵擋子彈,那我們可就發財了。”
在場的富豪們,都是一臉期待的說道。
咳咳咳。
秦天放輕咳道:“那啥,護身符已經用掉了。”
“切,秦少呀,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哼,秦少,我算是看錯你了,以後咱們還是少來往爲妙。”
“還是年輕呀,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一些年長的商人,也是暗暗搖頭,一臉失望的說道。
秦天放暗暗咬牙道:“我說得都是真的!”
蘇博猛得放下茶杯,怒喝道:“趕出去!”
“嘖嘖嘖,黃皮猴子,是你自己滾,還是我把你從樓上丟下去?!”拳王洛斯呲着一口大白牙,一臉陰沉的說道。
秦天放冷道:“黑鬼,你未必會是本少的對手!”
“哼,狂妄的華夏人!”突然,拳王洛斯爆喝一聲,揮拳砸向了秦天放。
而秦天放,則是揮拳迎了上去。
只聽‘嘭呲’一聲,秦天放就被一股巨力給震飛了出去。
再看地面,早都被拉出了兩條劃痕。
不等秦天放穩住身形,就見洛斯再次飛起,又是一拳砸向了秦天放的胸口。
到了此時,秦天放別無選擇,只好揮拳迎了上去。
嘭嚓!
一聲裂響傳出,便見秦天放身後的圍欄,直接被震斷了。
再看秦天放,則是身子後傾,重重摔了下去。
“啊,救命呀!”不多時,就聽外面就傳來了求救的聲音。
咕咚。
蘇博抿了口茶,一臉不屑的說道:“切,就這種貨色,也敢來我東籬茶居踢場?!是不是有點太不自量力了?!”
“哼,他不行,那我呢?!”說話間,就見一道黑影,抓着秦天放的肩膀,飛身落到了東籬茶居二樓。